“为什么?尚涌保护我,那谁来保护爷?”尚涌就像是他的影子一般,始终跟着他,这会竟然要尚涌改而跟着她,她讶异的吓了一跳。
“本官的安危你不用担心,只是则天陛下刚退位,天下虽已底定,但是李家内部还在风潮云起的内斗,本官瞧这内斗还得斗上一阵子。”他蹙着眉说。
“他们斗他们的,关我……您是说,他们又会打我的主意以胁迫您?”她恍然大悟。
“嗯,这回的《推背图》事件后,众人可都知道你小水儿是本官的心头肉,不是极力巴结你,就是极力觊觎你,抓了你怕本官还能不就范吗?”
“……爷,那我岂不成了您的弱点?”她心惊沮丧,朝廷暗潮汹涌的内斗,好像波及到她身上来了。
“是啊,你成了本官此生以来最大的隐忧。”他坦然承认。
“那爷是否后悔看上我了?”她成了他的绊脚石,这可让她更难受了。
公孙谋低笑一声,低下头准确的攫住她的红唇,火热的舌尽情的在她的口中翻搅,撷取这属于他的蜜汁。“若少了你这甜蜜,本官会更后悔。”他边吻边说。
她任他放肆的狂吻,他的手更直接伸进她的内襟,攫住了她的丰盈,她惊喘出声,这家伙想在这桌案前占有她吗?
这可不行,外头还有尚涌在守卫着,鸳纯水气急败坏的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努力的将他推离,瞧见这任性的男人眼中的怒气渐渐在堆积,她只得回瞪他。“外头有人。”她嘟着嘴说。现在还是大白天,又是在他的书房里,若有暧昧的声音传出去,她可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他如剑的眉不禁往上一挑,扬高声调朝外道:“尚涌,本官现在要临宠这丫头,你与其他人退至百呎之外。”
“轰”的一声,她脸颊差点燥热得炸开,这……这家伙竟然明目张瞻的告诉别人他要临宠她,她……她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爷!”她扁着红唇,气得柳眉倒竖。
“你不是嫌外头有人,本官帮你清场了不是吗?”他一脸的无辜。
他是故意的!“您!您这样教我怎么出去见人!”她气结。可恶!
“那就暂且别见人,等本官今天尝够了你,你再出这书房,时间刚好。”他笑得精芒闪闪。
她气得咬牙。
下一刻,他已粲笑的勾起她的腰肢,当他再度寻吻上她的唇时,手已不规矩地探入衣内,抚摸她柔软、光滑的娇躯。
“呃……大人,临淄郡王李隆基求见。”门外竟传来尚涌杀风景的声音。
他眉头一皱,有些冒火。“不见!”
“可是他有要事禀报……”明知主子正在……尚涌还是冒死硬着头皮再说。
“你找死是吗?本官说不见!”这时他眼神狠恶,大有大发雷霆之势。
门外的尚涌闻言吓得全身抖颤。
她微嗔的瞅着公孙谋。“尚涌,郡王找大人做什么?”她拉了拉被他扯开的衣襟,他见状更加不悦的皱眉。尚涌敢冒死这时候禀报,想必这临淄郡王突然造访定有要事,只是不巧遇见这家伙兽性大发,她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因欲求不满而开始耍起任性的男人。
“郡王亲自来报,则天皇帝她……她驾崩了!”
“什么?!”他震惊的霍然起身,接着目光一凛的又闭上眸,不久后唇畔绽出诡异的笑来,再睁眼,眸瞳瞟向窗外,瞧见窗外蓝天依旧。“小水儿,本官等着处理的事,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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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年十一月初二,八十二岁的武则天死于上阳宫的仙居殿。
临终前她立下了遗嘱,包括去掉帝号,称则天大圣皇后,葬在乾陵,和高宗合葬,并嘱咐只许为她立碑,不许立传。
“爷,我觉得则天皇帝好可怜。”鸳纯水惋惜的表示。
“怎么说?”公孙谋问。
“算起来,她从做皇后起至退下皇位,已经统领了大唐与大周共有五十年了,这五十年来众人怒骂她弑君篡国,妖淫凶狠,难道她真的这么不堪,没有一点政绩吗?”
“本官只能说,以她一个女人,在历史上称帝是绝无仅有的,为了建立威信巩固地位,有些错误和过失是无可避免,但是她的历史功过,恰如她给自己立下的那块‘无字碑’一样,只能由历史去作出评论以及判断了。”
“爷,那您的功过呢?”
“我?哼,本官的功过要评断还太早,等本官再玩上个几年,也许那个时候,本官自有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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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长安城是一个富庶繁华的都城?
这是个死城,恐怖的死城!
鸳纯水惊恐的注视着眼前遍地哀嚎的人们,再瞧见自己的一身褴褛拓落,她惊恐万分,那家伙呢,她家大人呢?
他在哪里?
怎么她都找不到他了?
【全书完】
*敬请期待七月十三号上市的纯纯之水《阎帝的眷宠》·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