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作家列表 > 寄秋 > 穿越做妻奴 >
繁體中文 上一页  穿越做妻奴目录  下一页


穿越做妻奴 page 17 作者:寄秋

  “怕死就别来抢别人夫君,我难得嫁一次,你倒是来给我难看,其要非君不嫁就来比比胆量,你一命抵我一尸两命,算你赚到了。”季晓歌捂着肚皮叫阵,眼神比刀子还利。

  她这一嚷嚷,大家都知晓为什么她脸那么瘦肚子却是圆的,因为里头装了个娃儿。

  “你……你有身孕了……”那她还争什么事,人家已经赢了嘛!

  香芹真拿了把杀鸡的刀回来,正要递给夫人时被一只大手拦劫过去,挨了萧玉瑯一眼。

  “刀给我,我砍她七、八段……喂!你跑什么跑,我没哭你倒是先哭了……”

  真没趣,就这么点能耐,比起王府里争宠的女人,这韩婉儿实在太弱了。“还有没有人要跳出来抢亲,我数到三没人出声,这事就了了,一、三、三。”

  “夫妻交拜。”媒人高喊。

  拜。

  礼成。

  新郎双手打横抱起身旁女人,将大肚婆新娘子送入洞房。

  全场静默,鸦雀无声。

  须与,有人抹了抹冷汗说:“天哪!萧家的媳妇真悍。”

  朱玉娘顺着话尾接道:“是呀!我这媳妇是长安城第一悍妇,你们以后可别惹她,否则她发起狠来,各位请自求多福。”

  从此以后,平和镇的老老少少都晓得萧玉瑯家有悍妻,没有一个美女敢再靠近他半步,因为她们怕萧少夫人手上那把菜刀呀!

  而妻奴……这些是后话,萧家人向来宠老婆,鲜有例外,萧氏祖训将延续到数百年后……

  第10章(2)

  “那日实在太凶险了,你太冲动,古有明训在孕期最忌动刀动剪,连针和钉子这类尖锐之物也严禁,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肚里的想想,要是伤了你,我心疼,肚里的有事我一样难受,你凡事要先三思而后行,忍一时风平浪静。”

  萧玉瑯是不是妻奴见仁见智,他的确万般迁就妻子,把妻子宠得不象话,从没见过他大发脾气,有事总好声好气的同妻子商量,百依百顺。

  但事实上他的商量是“告知”,妻子若不同意使努力说服,用萧家人惯有的耐性跟她磨,磨到她点头为止。

  因此说来他还是有些霸道,专挑妻子的软肋下手,看似妻子占上风,实际上一切仍是掌控在他手中,只是表面上的妥协让季晓歌以为她才是“一家之主”。

  不过自从他家的萧少夫人当了娘之后,他似乎变得唠叨了,几乎没有一件事能不管,起床先下左脚还是右脚、净面的巾子干不干净、一餐吃几碗饭、小孩喂奶的时间是不是过长等等。

  最后连八百年前的旧事也能翻出来念一念,无所不念的让妻子季晓歌练就八风吹不动的定力,他念由他念,她置若罔闻。

  和夫君在街上逛着的季晓歌,目光突地定在一个人影上,“咦!夫君你看,那个瘸了一条腿的男人看起来很面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顺着妻子纤纤玉指所指的方向一睨,他眼眸眯了一下。“是豪侍卫。”

  “怎么一副落魄的样子,他不是在王府当差,是小王爷最信任的心腹?”衣衫破旧,神色灰败,走起来一跛一跛的。之前虽听说他和曹玉声有私情,但没听说他被赶出府啊。

  “你不知道小王爷出事了吗?他因好色不减差点侵犯私下出宫的公主,皇上震怒削了世子头衔,发配边关由校尉做起。”但主要是皇后失势,身为外甥的他连带受到影响。

  “啊!原来如此,难怪这一、两年回季府省亲,爹和大娘对我的态度好得令我惊慌。”大女儿的靠山倒了,只能挺着笑巴结他们向来看不起的商人。

  她曾打算接亲娘到庄子上安养天年,可是娘是念旧情的人,仍不愿离开爹,死守着心中一份残念。

  为人子女也管不了父母的感情事,只好由她去。

  是他给的钱多吧!见钱眼开。“咱们是来谢谢徐半仙的,赶紧寻人去。”

  萧玉瑯没告诉妻子他私下塞了不少钱财给岳父大人,这一家人得了好处才对小夫妻另眼相待,热情款待,巴不得他们俩长居季府。

  “对喔,差点忘了这回事,要不是爹娘提起当年的旧事,我都不晓得指点我们迷津的算命师竟然也帮过你,让拾了你身躯的公公婆婆把你当亲儿看待。”为此她感激他,让她能与心爱男子在一起,两心相许。

  夫妻俩这回到长安有两件事要办,一是巡视莫记茶行,希望茶行能财源广进,此乃妻子的私房,不并入公款,二是探访料事如神、铁口直断的徐半仙,答谢他两次解惑,救命之恩。

  “是呀!爹娘从没拿我当外人看,疼子亦疼媳,我们得好好孝顺他们,不得拂逆二老的意思……”他笑着盯视妻子微突的小腹,眼露傻气。

  多子多孙多福气,这是第三胎了,他已是二子一女的爹了,其中一对是龙凤胎。

  “是你想让我生个不停、瘦不下去吧?好洗刷丑女……哎呀!谁撞我……”好险,差一点撞到肚子,幸好她身子瘦,闪得快。

  世人的眼光还是觉得丰满为美女,始终胖不起来的季晓歌仍是纤细若柳,所以偶尔仍有些眼红夫妻恩爱的小人说两句闲话,譬如嫁得不好,丈夫又纳了两名小妾的韩婉儿,因此萧玉瑯才想出让妻子怀孕这一招,一有身孕不就“胖了”。

  “小心点,有没有事,怎么这街上满是横着走的螃蟹……”他咕哝着,满心不悦。

  他话才一歇,身后传来趾高气扬的谩骂声——

  “你说谁是螃蟹?竟敢对本侧妃不敬,我让人砍你脑袋……啊!季晓歌?”

  谁喊她?是熟人吗?季晓歌抬头一看,大为吃惊。“大姊?”

  “谁准你喊我大姊了,你配吗?我现在可是王爷的妃子,你见到我得下跪问安。”她得意的扬起下巴。

  王爷?楚天仰不是去了边关,她心有疑惑,直到丈夫跟她咬了几句耳朵她才恍然大悟。

  失宠的季晓兰竟勾搭上临老入花丛的老王爷,楚天仰一离开王府便抬举她为王爷侧妃,地位甚至高过世子妃长孙仪凤一辈。

  “怎么就这点出息,嫁个一身铜臭的商人,看在咱们是同一个爹的分上,我可以帮帮你找个五品官的小妾做做,别让人家笑话咱们家女儿嫁不到好人家。”看着庶妹身侧俊美无铸的夫婿,季晓兰又妒又羡,怨恨她嫁了个好男人。

  “不用了,我喜欢数银子,我们夫妻一样市侩。”看着大姊越来越圆的身材,她忽然能感受丈夫所说的肥得流油引来的反胃感。

  一想到油腻,她真的感到恶心,捂着唇作呕。

  “有孕了?瞧你这身瘦骨怕也生不出健壮的孩子,瞧瞧我这肚子,五、六个月了,王爷盼我给他生个带把的。”她高傲的颚额炫耀,胖得像猪的原因竟是怀孕了。

  “我……”

  “娘,大哥抢我糖葫芦。”

  “娘,弟弟吃太多糖了,他会烂牙齿。”

  两个小身影从不远处跑来,个头差不多高,小短腿跑起来挺有趣的,非常有精神,白白胖胖惹人喜爱。

  “夫人,你要管管小小少爷,他们太顽皮了……”追得气喘如牛是前年才嫁人的香芹,而后头小碎步跟着的是年初刚订下婚事的素心,她们分别嫁给萧家的管事和掌柜。

  季晓歌宠溺一笑,轻拭儿子们额头上的汗水,一脸慈爱。“小孩子活泼点好,别养成呆子。”

  “你……你有两个儿子?”怎么会,季晓歌那么干瘦哪生得出来。

  看到姊姊错愕的神情,季晓歌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在。“这是老大,他有个孪生妹妹待在家,我公婆最疼小孙女了,舍不得她跟我们出门,所以留在家里,这个是小儿子,两岁。”

  人家是重男孙,偏疼孙子,萧家二老偏偏与别人不同,他们一瞧见直瞅着两人笑的小孙女,一颗心就化成水了,不肯离手的抱在怀里,瞧也不瞧哭得声嘶力竭的孙子。

  不过萧家小小姐不仅长得讨喜,嘴巴又甜,对人有礼貌又爱笑,活似个天生来让人欢喜的小福娃,让每个见到她的人都忍不住想宠她,想亲亲她可爱小脸蛋。

  “真没想到你也能生,不是偷偷抱来养的小杂种。”一见庶妹一家和乐的幸福样,嫉妒的季晓兰口出恶毒言语。

  “大姊,你太过分了,怎能……”说她的孩子是杂种,太伤人了。

  季晓歌本想严词反驳姊姊的尖酸刻薄,身旁的丈夫却伸手握住她的手,轻按了两下,要她别动怒,以免伤到腹中孩儿,由他出面即可。

  “季侧妃这一胎想必是男婴吧!只是这月份让人费解,他到底是谁的种呢?他该喊小王爷亲爹或是一声兄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身正不怕影子斜,偏萧玉瑯说中了王府丑事,让原本盛气凌人的季晓兰顿时心慌意乱,惊慌失措的带着侍女逃走,不敢多作逗留。

  其实她也不确定孩子的生父是谁,除了王府两父子外,她和季府的一名下人往来密切,两人私下偷欢多回,蓝田种玉也不无可能。

  “你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瞠大眼追问。天哪!季晓兰怎么做得出这种事,为了想扬眉吐气而不择手段。

  “嘘!孩子在,别说会教坏他们的话,咱们办正事要紧。”萧玉瑯一指点在妻子唇上,牵起她的手往另一方向走去。

  算命摊子还在,但徐半仙已经不在了,换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问了问人,有人说他仙逝了,有人说他云游去了。

  不过他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否极泰来,千里姻缘一线牵,百年夫妻三世情,日月为昭见真性。

  尾声

  明世宗嘉靖六年春

  “轰隆隆——轰隆隆——”一阵骇人的地咆声骤起。

  微亮的天色出现诡异难测的霞红光芒,迅速地笼罩春禾新播的土地,地面迅速龟裂出一条长长的裂缝。

  那是一座绵延数千里的大山,令无数百姓依靠,沿着山线而筑的城镇多达百座,以耕种、牧猎为主,山上更有一望无际的茶园,满园绿色。

  但是一场地牛翻身,山里的土石伴随丰沛的湖水倾泻而下,瞬间淹没了良田百顷、茶围半毁,不少人来不及逃生,倒塌的屋舍更是难以计数,实为百姓浩劫。

  只是此处位于深山,死伤人数多为农家子弟,地方官员为了功绩而未上报灾情,因此史书上未有记载,仅知天灾夺命三十七百多条,失踪的人不知多少,有找到的尸体由朝廷抚恤下葬,此事便不了了之。

  灾难已过去数日,仍有些人被埋于瓦砾下,死生不明,萧家老爷的独子便是其中之一——

  “儿呀!我的儿,你在哪里,快回爹娘一声……”

  瓦砾堆前,一对神色悲戚的夫妇在断垣残壁间哭喊亲儿,不放弃一丝希望的命下人搬砖抬梁,一心要挖出埋于底下的儿子。

  丧子之痛乃人间大痛,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也无法承受,比硬生生的从身上扯下一块肉还痛。

  爹娘的一声声呼喊、一声声哭泣,令闻者泪沾襟,却再也唤不回离去的魂魄。

  “哎呀!挖开了、挖开了,老爷、夫人快来瞧瞧……”

  两个悲痛万分的老人家你扶我、我牵你的踉跄着冲向下人指的地方,合力推开碎成两半的檀木书桌。

  他们的儿呢?怎么不见尸骨,老天爷连他们最后死要见尸的期望也要剥夺吗?萧夫人悲痛万分,泪水模糊了双眼。

  “老伴,你快瞅瞅这是什么,上面是刀子刻出的父亲母亲安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找不到儿子却多出个青铜方盒?

  悲伤不已的萧夫人原本趴在地上痛哭失声,哭得几欲昏厥,突然间耳边听见有人的说话声,叫她再往下掘开一尺,她神情恍惚地照着做,指尖碰到了硬物,她拨开灰士,一见是个长约三尺的盒子。

  “等等,我看看。”萧老爷命人挖出方盒,他仔细端详了一会,意外发现盒子上的锁孔竟和祖先传下来的钥匙相符。

  一开锁,方盒子打开,一阵金光炫目,盒内摆满价值不菲的玛瑙、珍珠、玉石、古玩和沉甸甸的金条,放在最上头是一封写在牛皮上的书信——

  父亲,母亲钧鉴:

  儿今身在大唐,并未身陷黄土之下,二老勿念,盼能珍重,勿为儿之死而伤心,未能侍奉膝下乃儿之不孝,深感愧疚。

  儿已成婚,娶妻季氏,育有五子三女,萧氏宗长敬天公乃儿在唐之父,爹娘可追溯萧氏祖谱,儿在唐代名为玉瑯,亦在其上,爹娘为萧氏同宗旁亲。

  儿之不孝难谢罪,故而留下黄金珠宝以兹孝养,望爹娘能善用之,勿负儿之孝心,盼来,世能再为爹娘亲儿……

  不孝儿墨竹(玉瑯)

  不孝媳晓歌

  叩安

  萧夫人颤声问:“这……这是什么意思,儿子他……他在唐朝……”怎么可能,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跑到大唐!

  老泪纵横的萧老爷轻拥着妻子。“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不管他在哪里,他都是我们的儿子……”

  即使难以置信,但是看到儿子的亲笔信,仍叫人不得不相信,二老既是欣慰又伤怀,高兴的是儿子没死,尚在人世,只是活在过去的时代,令他们感伤再也见不到血浓于水的骨肉。

  不过,至少他们开怀了点,悲伤减少了些,不再为失子之痛而泣不成声。

  ——全书完

  后记

  钱不够用  寄秋

  记得秋刚出社会时,一个月薪水不过一万多,还不到两万,吃公赚私(吃秋爹的、住秋爹,赚的钱归秋私有),秋一个月花不到六千块,还能存钱呢!

  不过乡下地方消费较少,秋大部分花在租小说、租录影带(秋出道很久了,那时候没有VCD、DVD,当时一些港剧、翻译小说被秋看到烂了,钱少却很好用,秋赚到生平第一个一百万。

  后来呀!唉!往事不堪回首。

  秋爸车祸瘫痪后秋的开销就变重了,可是秋爸是荣民,每个月有一万多块可领,所以秋累虽累荷包并末大出血,存呀存的存到买下现在住的房子。

  本来想自己一个人住,四层楼的透天厝是大了点,可秋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鬼,安安静静正好写稿。

  (法拍屋,不贵,是市价的五分之二。)

  然后问题来了。

  秋爸一过世,秋弟的三个儿女也搬来跟秋住,然后加上一个秋妈、秋妹和她的两个儿子,明明很宽敞的屋子一下子变得非常拥挤,一转头都能撞到鬼……呃!人。

  秋最怕吵了,天蝎座的秋喜静,讨厌人多,可是叫女儿、叫姊、叫姑姑、叫阿姨的那些人,秋能把他们赶出去吗?

  于是呀!又是“吃公赚私”,吃秋的、住秋的、花秋的银子,他们赚的钱还是他们的,秋一毛钱也拿不到。
 
 
 
言情小说作家列表: 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