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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令之夙敌 page 8 作者:魈

  「……不驮你的话,你会热死。」简单扼要的回答道,金龙的注意力,集中在搜寻敌人的老巢上,很不乐意分神与背上的人对峙,而身上的人,此时此刻的多话却听得它想翻身瞅人!

  「为什么你不能让我死呢,戍启?我们前世不是敌人的吗?」

  「……那是前世。」

  「那现在呢?在你看来,现在的我们又是什么呢?」

  「……不知道,师徒吧。」

  「那个从一开始就是叫来迷惑天庭追兵的,不算啦!」

  「……管它什么关系,我不会叫你死就是了!你救过我的命。」

  「但你也已经履行了,我们的约定,不但找到了我的转世,还把我抚养到了今天。如果是恩的话,你早已经报答完了。」见招拆招的反驳道,荣矜的双眼闪烁著狡猾的异彩。为了在危险降临前,听一次那句能让他死而无憾的回答,他豁出去了:「戍启!好好的想一想再回答我,你为什么执意不让我死?为什么愿意和我这个异类做……做那种『交配』的事情?」而且还愿意在下面雌伏……

  「麻烦死了!你这家伙——」懊恼地甩动龙尾扫开遮挡住视线的薄云,戍启冷哼了一声,龙吟著把问题又抛回给对方:「那你干嘛!非要继续管我的死活呢?都已经坠入凡间抹去神籍了,还要帮我抵抗天兵?你不是玉帝老儿的手下吗?又干嘛对我这条龙发情——」

  「不是告诉过你的吗?因为我爱你啊……戍启。」宠溺的一笑,荣矜伏在金龙的耳畔轻轻地呢喃道,温柔的语气却包含著坚定不移的决然。也许是他的肯定感染了戍启,所以,他得到了对方不假思索的答案——

  「既然这样不就简单了,我……大概也是因为喜欢你吧。还有,我不喜欢你死掉的感觉。」直来直去的表达完心中自然浮现的感慨,金龙探首在火焰山顶峰的一侧发现了目标所在,不等背上的人,激动不已的再告白下去,扬声警告著猛地俯冲而下:「找到那只落毛鸡的巢穴了!你坐稳了——」

  「哎?喂喂喂!」猝不及防地跌了一下,荣矜连忙两手并用的抓牢龙角。眼见赤凤的巢穴越来越近,被逆向的风割痛的刺激提醒他:「等一等!戍启,你、你刚刚是不是说过自己的伤势不轻,飞不远也飞不稳的?那你这种状态怎么可能打得赢养精蓄锐的赤凤呢?停、停住!这么过去分明是找死啊——」可恶,都怪那一脸与平时无异的孤寒貌,害他居然没有看出来对方的伤重!早知如此就不该放靖修或小皇帝回去,有那两个家伙在,好歹能撑个一时半刻吧?

  「先打,打不过再说!」毫不迟疑地冲向山洞,金龙高昂起头一声龙吟,像是不屑敌人偷袭的卑鄙,准备堂堂正正的和夙敌来一场较量,以雪前仇!

  「戍启——你这头笨龙!胜负是这么争的吗?快退!从长计议啊——」用力扯著龙角,荣矜的力气对处于亢奋状态的金龙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对方连头都未回,径自载著惨呼的他窜入了巨大的山洞之中。

  「戍——呜……」降落的冲击震得荣矜浑身发麻,来不及再说什么,他肺腑一震,呼吸猛窒地跌下龙背,在落地前就很没用的晕了过去……连彼此是怎么死的,估计都没机会得知了……

  ****

  「唉……」自己还真是乌鸦嘴,说好的不灵坏的灵啊!无限感慨的叹息著,荣矜本著热门熟路的觉悟幽幽睁开双眼,然而意料之中的黑白无常,并没有出现在面前,反而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快感由下腹一路窜升到脑海,浑身顿时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奇怪?他记忆中的死亡可并非如此享受的过程啊!

  讶异的半撑起上身,荣矜在看清俯首于自己腰际爱抚的人儿时,首先想到的不是两人之间暧昧诡异的体位,反而是……

  「不、不是吧!?戍启,怎么你也在?难不成你也死了吗?」

  「……我为什么要死?」冷冰冰地白了目瞪口呆的前者一眼,戍启继续专心致志的挑逗,他尽可能的回忆著那仅有的一次经验,把荣矜曾经用在自己身上的招败反给对方。

  其实他没必要如此辛苦,光是看到他埋首于体下的身形,荣矜的分身就识时务地挺立如柱了。

  「呜……」狼狈地捂住逸出呻吟的双唇,粗重的喘息著,荣矜胡乱地抓握住戍启越来越不规矩的手,那掌心略微粗糙的茧,摩擦在自己变得敏感的皮肤上,无疑是一种甜蜜的酷刑:「这、这里是赤凤的老巢吧……赤、赤凤呢?你打赢了吗——啊……」

  「……那只落毛鸡根本不知道跑哪去了,它的老巢里现在只有我们。」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充分利用赤凤用羽毛堆积的柔软巢穴,借著洞口火焰的光晕,戍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胸膛兀立而起的突粒,引发对方悲泣一般的战栗「戍、戍启——哈啊……」根本没力气阻止对方的逞凶,荣矜瘫软地倒在羽毛铺成的卧榻里,勾起手臂将趴在身上的戍启搂倒在怀抱中:「真是的!不去找赤凤反而做这些干什么?」虽然他也很想要,可是事有轻重缓急,况且他也不习惯在下面!

  「你昏倒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不用我们辛苦,自然就能找到那只落毛鸡。」双腕都被钳住,戍启不满地扑腾了一下,似乎是认为这样窝在对方怀里也不错,很快又放弃了挣扎,转而目露阴险的提出自己的主张:「喂,我辛苦了半天,你下面也有意思了吧?那就别浪费了,做吧。」

  「一定要在这里吗……」哀号了一声,荣矜心虚地瞥了一眼敞开的洞口,生怕赤凤随时会赶回来。若真被看见的话,不用敌人动手,羞也能羞死他们了!

  「当然要在这里,否则还有什么意义?」

  「咦?为什么?」

  「……真是麻烦。」很讨厌解释,但看对方一副不说清楚,就抵死不从的模样,戍启厌恶地撩了撩自己披散在对方胸膛上的青丝,懒洋洋地开口:「这还用问吗?龙也好凤也好,都是地盘欲很强的。若是我们把自己的气味染到它的老巢里,它绝对会气得什么也不理,只想早点杀了我们泄愤!那样一来,用不著我们千辛万苦的去找它,它自己就会找上门来,岂不简单多了?」

  「可是……」即便对方能自动现身,但凭戍启的伤势,到时候能打得过吗?

  「别啰嗦了!上次你做的时候也一脸很舒服的样子,那还犹豫什么?真是的……喂,你再不动手,我就自己干了啊!」不耐烦地扯开彼此的下袍,根本不打算脱干净衣服,戍启只待二者的衣摆分开露出关键所在,便一个纵身二话没说地坐上了对方的分身。

  龙的脑筋不好用,他倒没有想过其实要做,并不代表他一定是被进入的那一方。谁叫他只见过荣矜插入自己的方式呢?也许龙和人交配的时候,必须这样才可以吧……

  「戍启——」莫名其妙的捡了便宜,荣矜连忙拧腰吐力,硬是把分身从痛得皱眉的戍启身后抽了出来:心疼地一手扶住对方痛酥了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怜惜不已的按揉著被自己撑肿的密穴:「笨蛋,这样你会痛死的啦……唉……」龙就是龙,不懂得情趣!

  「可恶……明明上次不痛的……」吃了一亏,戍启也暂时没了心情,只得伏在荣矜的怀里艰难的喘著气,撕裂身体的疼痛,让他手脚全部软掉了,对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他翻过来轻放到羽床中去。

  「你啊……真是……唉唉……」又气又怨又怜,荣矜小心翼翼地搂抱著对方,让他仰躺进松软的羽毛里,谨慎地抬高他的左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以便能凑近对方的下体。

  「嗯……」轻轻摆了摆头,疼痛的感觉被另一种滋味所取代,戍启顺应本能地嘤咛出声来,感觉对方灵巧的舌头卷上了自己的下体,品尝一般地吞吐著。

  「啊……啊啊……为什么你就能……嗯……得这么舒服……哈啊……」扭动著腰肢,戍启从不抗拒喜欢的东西,他尽量抬高腰臀,让对方能够舔舐到每个角落:「呜啊……」

  把每一声呻吟当作奖励,荣矜憋住膨胀得快要爆炸的下体,耐心地温存著心爱的人儿。对方迷醉在他的舔弄中,他则迷醉在对方的叹息里……现在就算赤凤回洞他们也停不下来了!算了,牡丹花下死,做风流鬼也罢!

  想到这,荣矜再无顾忌,舌尖扯出戍启分身顶端的银丝,手指则沾著对方首度喷发的黏稠,探进了戍启的后穴,体贴入微地避开刚刚被弄肿的部分,一鼓作气按到了深处——

  「呜啊——啊……啊啊……」半闭著眼眸,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戍启断断续续地哼著,被架高的腿伸得笔直,周身微微痉挛起来。比上次还要夸张的高潮正席卷著他的身体和意志,像是要把元神也喷出体外一般嘶哑地浪叫道,不懂得羞耻,所以兴奋得纯粹,戍启的腰弓成弯月状,宣泄中身体仿佛也笼上了金鳞的光辉,有种不同于世俗的华美。

  「进来!你进来啊——快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焦急,但是诚实的身体空虚著,戍启紧扒住荣矜的肩背,像要转移麻痹的快感一般用力地抓挠著:「啊——啊……矜……荣矜……我想要你……你快啊……快——啊啊……」

  「天啊……」再也忍耐不住了,什么矜持都抵不过所爱之人如此含情的呼唤!最后通牒般地揉了揉已经开始收缩的后穴,荣矜猛地搂高戍启,长驱直入的埋进对方的体内,唤醒彼此的疯狂!

  「戍启——戍启  ……  啊……」欲望喷洒在轻柔的羽毛上,时紧时缓的节奏刺激的不只是一方。荣矜啃咬著戍启递上的薄唇,融为一体的下身,随著舌尖的缠绵绷得更紧,当快要窒息的唇分开时,戍启双眼一翻仰倒在荣矜臂弯中再度沾染了四周。而亢奋引发的抽搐通过后穴,传达到荣矜分身上,荣矜也低呼一声射进了对方的里面——

  「……谁、谁许你停下来了  !继续啊……嗯……」余韵一浪浪冲击著,将戍启从片刻的失神里唤醒过来,发觉自己被呵护的桎梏在怀中没有动作,他不满地用牙咬住荣矜垂在自己眼前的发丝小力扯了扯。

  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后者哭笑不得地抚摸著戍启起伏连连的脊背,缓缓地顺了顺对方不均匀的呼吸:「你还好吧,戍启?不能再做了……你的伤势……」

  「我的伤势没问题!继续!还不够!上次你明明做得更好的……」他很怀念那在疯狂中失去意识的绝顶兴奋呢!

  「不行,再做下去你又会昏厥的……」不是不想让怀中之人双眼失神的融化在自己的掌握中,荣矜却生怕伤重未愈的戍启,会在厥倒后保持不住人形。他可不想被一条巨龙压垮在床上啊!

  「哦?要做昏我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吧。」冷冷地讽刺道,戍启向来不是会思前想后的龙。而不管是天将还是男人,听到这种嘲弄都应该有慷慨就义的觉悟了,荣矜也不例外。

  「那……就再证明一次给你看吧!呵呵……」如其所愿地抱起瘫软无力的戍启,吻著对方汗水淋漓的光滑脊背,随著一声满足的呻吟,又一轮旖旎在异常清爽温凉的洞中拉开了帷幕。

  「啊……啊啊——荣矜……矜…………」

  「爱你……我爱你啊……我的戍启…………」不是为了诱敌,不是为了交配,不是为了快感,不是为了宣泄。抱著你的身,只缘于……爱著你的人…………

  第八章

  半个月之后——

  「孽龙——我一定要宰了你啊啊啊啊啊啊——」漫游归来,望著惨烈程度,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老巢,一声凤鸣如雷贯耳,响彻云霄!紧接著,红云般的身影箭一般飞出火焰山,寻觅著残留的味道,彩霞蔽日似的一路南行追去,消失在天际……

  与此同时,离开火焰山之后,无人闻问的荣矜与纵欲过度旧伤复发无法腾云的戍启,正在以马代步向京城赶去。赤凤的速度不容小觑,几乎只是眨眼的工夫,原本晴朗的天空就被一团红云骤然笼罩,火一般浓烈的杀气扑面迎向二人。

  「……来了。」平静的叙述著事实,戍启不理会紧张得手足无措的荣矜,摩拳擦掌著翻身下马,扯开衣袍就准备现出原形与敌人斗个你死我活。

  「等一等!赤凤是凭著气味寻过来的,只要你不以龙身相见,一时半刻它应该还搜不出你来!戍启,现在并非争强好胜的时候,我们的目标是阻止赤凤泄露行踪,不是和它斗得天昏地暗引来天庭的注意啊!」死死抱住戍启的腰身,荣矜硬是把对方扯到自己的马上搂紧,不待对方抗议,他连忙策马扬鞭,照著最近的关帝庙赶去——

  「放开,不变成龙怎么可能打得过那只笨鸟!?」恶狠狠地瞪著天空中盘旋的绯色,戍启的眸子里金红交织,是马上要现出真身的征兆。

  见状,情急之下无计可施的荣矜心知规劝无望,索性一低头以吻衔住对方的唇舌,成功的制止了戍启还没有出口的反对之词。就著马势深吻了许久,直到感觉怀中的人有脱力的迹象,荣矜才缓缓分开彼此。微微一笑,以眸中深邃的温柔对抗著对方燃烧的愤怒,犹如水克火一般锐不可当:「戍启,硬拼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们需要帮手。」

  「……你那个朋友吗?算了吧,找他也没用,他打不过那只落毛鸡的。」不是戍启有意长敌人威风灭已方锐气,毕竟赤凤是与自己齐名的神兽中的神兽,绝非一两个天将能够与之单打独斗的。况且,他也不想被自己的情敌救……

  「靖修是打不过赤凤,但是自然有能打赢赤凤的人。」边赶路边解释,荣矜头也不回地带著戍启直接驱马闯入了关帝庙里。对庙中一哄而散的香客报以歉意的苦笑,他迅速地拈了三炷香,念念有词地插进了香炉里:「其实……路上我已经想出了对付赤凤的计策。只是为免靖修被怀疑,我尽可能不想麻烦他的。可惜,现在看来靠我们自己赶回京是来不及了,不得已还是要拖累他使用神力送我们一程。呵呵~~」

  「回京城又能怎样?只是死更多垫背的而已……」虽然与其他御史的感情不深,可戍启就像荣矜相信靖修一样,相信那群人会不自量力的来帮忙。然而,越是如此他就越不希望那些人被自己拖累而死……这个就是所谓的「重视」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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