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侄儿怎办?被弄瞎了一眼,此仇如何能报?”
“报仇?你能保命已经是万幸!这件事情你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自认倒楣,要是你再惹是生非,或是再去找郡王府的麻烦,本王就叫人打断你的双腿!听见没
有?你给我乖乖地回到老家豫州去,永远也别再来京城找麻烦了!”王爷撂下命令后,气恼地拂袖而去。
葛里慕咬了咬牙,心中虽有万般的不甘,但没了十四王爷的撑腰,他什么仇也别想报了。
离开葛里慕的住处后,阎御飏随即将双双抱上了马车。
一上车,双双还来不及开口,阎御飏就已沉着脸,低斥道:“你这个傻瓜,我不是说了别理会那畜生的条件,要你乖乖地待在郡王府里?你为什么不听话?如果我刚才晚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我也是不想接受葛里慕的交换条件……可是……我不想因为自己,害死更多无辜的人啊……”见他的脸色仍末见和缓,双双不由得好生委屈地哭了起来。
“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我好不容易有了真正的家人,好不容易可以重新过着安定美好的生活,你以为我舍得抛下这一切吗?我舍不得好不容易重逢的无忧妹
妹,更舍不得你呀!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这个罪魁祸首怎么能自己躲起来,害得大家受累?”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阎御飏几乎是立刻投降了。
没办法,他就是拿她的泪水没辙。这个坚强又勇敢的小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而这让他更加的怜惜不舍。
“好好好,别哭了,事情过去就算了。”他将她搂怀中安慰,刚刚差点遭到葛里慕魔爪肆虐的她,大概也吓坏了吧!
双双在他怀中哭了好一会儿,在他的温柔安慰下,情绪总算是恢愎了平静,这才疑惑地问道:“我不懂……为什么十四王爷会帮着我们说话?明明葛里慕是他的
侄子呀?他怎么不替自己人报仇,反而帮我们?”
阎御鼹闻言后扬起一抹嘲讽的笑。“那是因为他为求自保,不得不如此。”
“自保?我不懂……”
“这么说吧!十四王爷本来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后来都被皇帝看上,接入宫中纳为妃子,但是这妃子一心爱着十四王爷,一点也不喜欢皇上,因此总是疏于服侍皇上,皇上便不悦地将她打入冷宫。十四王爷知道了之后,便几度买通太监,让他偷偷去探望那名妃子,两人有了奸情。”
“什么?有这种事?那你怎么知道的?”
“那名受到收买的宫中太监,有一回酒喝多了,竟嚷嚷起来,恰巧被我给听见了,当时我不以为意,想不到这回成了制服葛里慕的关键。”
“你以此要挟十四王爷?”
“没错,要知道,那妃子虽被打入冷宫,可也是皇上的嫔妃,十四王爷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欺圣上,与妃子私通,皇上若是知道此事,十四王爷和那名妃子必死无疑!”
“那前两天你一直往外跑……””
“我就是在将此事调查清楚,然后去找十四王爷谈判,我告诉他,要嘛大夥儿一起死,要嘛他出面替咱们摆平此事。那葛里慕毕竟不是王爷的亲生子,为求自保,王爷当然顾不得那畜生了。”
“原来这样,那……葛里慕不会再来找咱们麻烦了吧?”
“放心,就算葛里慕再来作乱,十四王爷也会先对付他的。”
“那就好。”双双安了心,脸上也总算有了笑容。“那咱们往后就不用再担心受怕了。”
见她总算破涕而笑,阎御飏也跟着微笑。
“放心,就算葛里慕在,你也不必担心,就算有天大的事情我都会帮你扛着,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边,当我的妻子,乖乖受我的疼爱就行了。”
“这么好呀?”
“是啊!就是这么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一个人偷偷溜掉?”
“再也不了,我要嫁给你,当你的妻子,然后像麦芽糖一样,黏你黏得紧紧的,再也不分开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阎御飏满意地微笑,欣然接受他的麦芽糖妻子。
“傻瓜才会反悔。”
“啊!糟了,你就是傻瓜呀!”
“才不是呢!讨厌!”
两人一阵笑闹后,阎御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用实际的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爱意与承诺。
马车内的气氛因为这个吻而迅速火熟起来,若不是地点太不恰当,说不定这激情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呢……
【全书完】
编注:敬请期待“乱点鸳鸯”系列之二《卖身皇子》、系列之三《当家丫鬟》、系列之四《替身花魁》。
后记
最近天气多变化,寒流也跟着来袭,结果可怜的徽徽小女子就感冒啦!
这次感冒有夠惨的,头痛、咳嗽、喉咙痛、鼻塞、流鼻水……举凡跟感冒有关的症状一样都不少,真是悲情!
为了要早点康复?,最讨厌吃药的我也只好乖乖吞下一颗颗的药丸,偶尔有技术不佳、药丸卡在喉咙的情况发生,也只能苦着脸快喝大量温水把它冲下去,谁叫自
己吞药丸的技术从小就不佳,怪不得人。
听说这几天又有另一波寒流要来了,希望大家都要注意,小心保暖,别像可怜的我一样感冒了,那可是很惨的!
除了感冒之外,最近徽徽小女子的生活还因为家里的狗狗而陷入黑暗期,可能是家中的狗狗老了,竟然不乖乖到后阳台去上厕所,常常一早起来,发现厨房或是餐厅的地面有他“灌溉、施肥”后的痕跡,真是快昏了!
明明他知道该到后阳台去,明明他知道随地便溺是不对的(他都会一脸心虚),明明后阳台厨房不到几步路,无奈的是他就是不愿意多走个几步,让我们伤透了脑筋。
碍于他已经老了,超过十岁的高龄,也不适合进行“铁血教育”严历的打骂,既然三番两次诚恳的与他‘恳谈’无效,只好认命地和阿娜连轮流当起‘狗奴才’,天天清理他灌溉施肥的痕跡了,不然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