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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女佣 page 7 作者:叶芊芊

  只有聂谦心里知道,他忍耐是为了了解彤甄和聂证之间有没有暧昧关系?

  “你今天比赛的情况如何?”彤甄关切的问。

  “拿了第一名。”聂证洋洋得意的说。

  “好棒哦!”彤甄像个小女孩见到偶像般雀跃地大叫。

  倏地,聂证伸手向后拉住彤甄的小手,抚摸著她细嫩的手背,柔声道:“别捶了,我的肩膀已经完全不酸了,而且让你的玉手捶酸,我会心疼的。”看到聂证挑逗的行为,聂谦怒火中烧,他实在很想冲到厨房,拿起菜刀,再跑到客厅,剁掉聂证的手指头,但当他的视线移到彤甄脸上时,他整个人彷如被钉在十字架上,无法动弹……

  她居然在笑!甜甜地微笑!痴痴地傻笑!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眼,发现他并没看错,她此刻的表情的的确确充满欢愉,这种表情是不是代表——她已爱上聂证了!

  不!这不是事实!聂谦失魂落魄地呆坐在椅子上……

  彤甄抽出被抓住的手,虚伪的笑道:“能为二少爷消除疲劳,是我的光荣。”

  “你今天嘴巴真甜,我喜欢,你若是天天对我这样该有多好!”

  “有你的挂号信,我去拿来给你看。”彤甄心想,这家伙未免也太好骗了。

  “哇哈哈!”聂证打开挂号信后,乐不可支地仰天大笑。

  “什么事那么好笑?”

  “不是好笑,是高兴,香港宝丽金唱片要捧红我。”

  “恭喜二少爷,贺喜二少爷,将成为国际巨星。”彤甄油嘴滑舌。

  “彤甄你做我的经纪人,如何?”聂证一脸诚挚和期盼的问。

  “做经纪人有什么好?”彤甄不忍心直接泼他冷水。

  “简单的说,不用照顾一家人,只要照顾我一人就行了。”

  “可是……我喜欢照顾你们一家人,包括小伟。”彤甄间接婉拒。

  她拒绝他!本来要死不活的聂谦,如败局复活般瞬间充满斗志。

  “这是你麻雀变凤凰的机会,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

  “我心脏当然会动,不会动就死翘翘了。”彤甄苦笑的自嘲。

  “我懂了,你是想留在家里,等我取得功名回来接你。”聂证自以为是。

  彤甄被他一厢情愿的想法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敷衍的说:“是啊,等你成名之后,记得要回来看我们大家。”聂谦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的高兴并没超过三秒钟,聂证忽然矫捷如豹般扑向彤甄,把她抱到他腿上,然后坐回沙发上,手圈在她腰上,钳制她的反抗,聂谦一急,想冲到客厅,但他整个人突然又静止不动……

  他必须知道她会不会接受聂证的吻?

  如果会,他会忍痛割爱;如果不会,他会给聂证一记拳头。

  聂证噘著嘴唇,自作多情的说:“来,让我啵一下,预祝我名利双收,早日凯旋回国与你团聚。”

  “不要,人家会害羞!”彤甄别开脸,正好跟聂谦的目光接触。

  “就你我两人在家,没什么好害羞的!”聂证色胆包天的要求。

  “哎呀!你的眼睛长到头顶上了,没看见那边有个电灯泡!”彤甄将聂证的脸转向聂谦所站的方向,聂证吓一跳,赶紧放开彤甄,像见到长官般毕恭毕敬站直身子,以微颤的声音说:“啊!大哥!你怎么没去上班!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聂谦命令道:”聂证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要问你。“彤甄同情地看著聂证,充满歉意的眼神中,深藏诡谲的贼笑。

  都是她的错,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所以说,红颜祸水,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知道聂谦和聂证谈了些什么?

  本来彤甄想效法上次他们躲在窗外偷听那招,但小伟哭著要喝奶。

  等到她伺候完小伟,聂证也刚好从书房走出来,问他什么都不肯答,嘴巴紧得像蚌壳,掰都掰不开,彤甄只好作罢,抱著小伟到三楼,两人一起睡午觉,消磨时间。

  四点一过,聂家兄弟陆陆续续回来,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对劲,看就知道考试没考好,这点彤甄可不是感同身受,而是每次考完试之后,她同学都会在考卷未发以前跟她对答案,答案不一样的同学就会出现跟他们一样的脸色。

  晚饭过后,聂咏帮小伟洗澡,彤甄在一旁观看。

  一阵敲墙声从聂谮的房间传来,彤甄问聂咏:“聂谮怎么了?”

  “每次他遇到难题时,就会以打墙壁发泄郁闷。”聂咏习以为常的说。

  “他功课不好吗?”

  “你错了,他是我们家的天才。”

  “他现在十六岁,读高一,这种程度只能算普通,不能算天才。”

  “他是全校前三名,这不叫天才,叫什么?”彤甄深觉聂咏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严重污辱了“天才”二字。

  所谓的天才,要像她——十岁读初中,十二岁读高中,十四岁读大学,十九岁拿到两个硕士学位,二十一岁几乎拿到博士文凭,才有资格称之。

  “他最近要代表学校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微积分比赛,压力很大,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免得被台风尾扫到。”聂咏好心地叮咛。

  “真正的天才是不会被微积分打败。”彤甄狂妄的说。

  “你认识真正的天才?”聂咏将小伟抱出澡盆,以毛巾包裹。

  “不认识。”彤甄摇头,但心里却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其实在我们的周遭,的确有一个真正的天才。”聂咏抱著小伟走出浴室。

  “是谁?”彤甄跟在聂咏身后,提心吊胆的追问。

  “就是我大哥。”聂咏朝三楼走去。

  “看不出来他头脑好的样子!”彤甄尖酸道。

  “若不是老爸事业走下坡,他现在应该是哈佛商学博士。”聂咏回想著说:“大哥在退伍后,就接到哈佛寄来的入学通知书,但老爸不让他去,要他到公司上班,再加上我们都还在读书,家里的开销大,他只好牺牲他的梦想。”

  “所以做人不能太风流,否则肯定会祸延子孙。”彤甄听完后做下结论。

  趁著聂谮去洗澡,彤甄偷偷溜到他的房间,果然在他书桌上发现三张试题卷,对彤甄而言,这三十道题目简单得像大学生背九九乘法表,彤甄拿起笔,快速地作答,在十分钟之内解决。

  当她正拉门要跨出房间时,聂谮正好推门走进来,说时迟那时快,两人都没想到对方会出现,碰的一声,两人各自捂著额头,大声惨叫,顿时引来聂家其他兄弟的围观。

  “你跑到我房里做什么?”聂谮咆哮的问。

  “打扫啊。”彤甄早有准备,举高手上拿的鸡毛掸子。

  “我警告过你,不许到我房间,你是听不懂国语,要我讲英语是不是!”

  “你会讲英语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讲,SHIT!”彤甄担心她的大脑被他撞缺角,一时火大的口无遮拦:“我告诉你,我的头若是撞成脑震荡,你就准备接我的律师信。”

  “我的头若是受伤,你在我家做一辈子女佣也赔不起。”

  “你那种脑袋,笨得跟猪一样,哪能跟我的脑袋比,差远了你!”

  “你……”聂谮身侧的手心渐渐变成拳头状。

  眼看彤甄可能会挨揍,聂谦走上前拉开他们两个,以大哥和大少爷的双重身分命令:“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都给我回房冷静。”

  两人的火气都不小,狠瞪了对方一眼,才各自掉头回房,然后皆重重地摔上门。过了半个小时,聂谮走出房间,端著空杯子要到厨房泡咖啡,来到楼梯口看到三个哥哥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三哥,你刚才有没有到我房间?”聂谮若有所思的问。

  “我刚才在三楼照顾小伟。”聂咏比彤甄更像这个家的女佣。

  “二哥你呢?”聂谮转向聂证。

  “我没去。”聂证眼睛盯著电视,随口回答。

  “大哥,谢谢。”聂谮搔搔头,对著刚才臭骂他的聂谦拘谨地道谢。

  “谢我什么?”聂谦抬抬眉,对刚才聂谮差点失控的行为,心中耿耿于怀。

  “谢谢你帮我把那三十题微积分的答案写出来。”聂谦停顿了一下,音调奇怪而深不可测的回道:“不客气。”一朵疑云,此刻笼罩著他的思绪……

  第5章(1)

  “啊!”彤甄像见到鬼似的尖叫,然后急急的躲进浴室。

  “拜托!我的耳膜会被你震破。”聂谦恨不得眼睛有透视的超能力。

  事情是这样子,昨晚越想越不对劲的聂谦,今天早上到了公司,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工作,他觉得有必要向彤甄查问,她为什么会算那么难的微积分?

  匆匆交代秘书取消他今天的行程,他开著车直驶回家,一进屋,在一楼没找到彤甄的人影,他便往二楼去找,突然眼前一亮,一具妙不可言的胴体正背著他走来走去,熊熊的欲火,霎时从他裤子里燃烧了起来……

  彤甄的身材,毫无疑问的,是造物者的杰作!

  就像一把上好的小提琴,腰身细,臀浑圆,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此刻,他的手指真恨不得是小提琴家的手指,轻抚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然而彤甄并未感觉到身后有双喷火的眼眸在窥视她,她刚洗完澡,一边走一边用手扯掉怕头发淋湿而绑起来的橡皮圈,然后甩了甩如瀑的长发,姿态十分撩人,使得身后的聂谦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

  听到异声,彤甄惊跳的回过身子,整个人惊吓过度地愣在原地数秒钟。

  就在这短短的弹指时间之内,聂谦的贼眼快速地将她从头到脚梭巡一遍。

  不过养眼的画面,很快就在“色狼”的啐骂声中,消失无踪。

  留下聂谦自己偷偷地以手覆住自己那儿,要它安静……

  隔著门,彤甄气愤地骂道:“你干嘛鬼鬼祟祟地躲在我背后!”

  “这是我家,我高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哼!你别得意,我诅咒你长针眼。”

  “是你自己不穿衣服在我的地盘晃来晃去,强迫我看的。”

  “小伟吐奶吐了我一身,我急急忙忙进来洗澡,忘了拿衣服……”彤甄一面责怪自己粗心大意,一面环顾浴室,心中暗叫不妙,她今天早上才把浴巾洗了拿出去晒太阳,现在挂架上只剩下方寸大的洗脸毛巾,还不够她包住屁股,偏偏之前的脏衣服又脱在浴室外……

  想也知道,门外那个猪八戒,一定把她脱下来的衣服藏到老鼠洞去了!

  她该怎么办才好?

  “我回来得真是时候,看来我以后要常常回来突击检查。”

  “你快去帮我把衣服拿来。”彤甄只好硬著头皮要求。

  “我是少爷,你是女佣,你不觉得命令少爷做事,有点说不过去。”

  “那你把眼睛闭上,我自己出去拿衣服穿。”

  “很抱歉,我的眼皮现在罢工,不听任何人使唤。”

  “那你把身子转过去……”彤甄急的乱了方寸。

  “恕难从命。”聂谦发出一连串的奸笑。

  “聂谦!你——”彤甄真想拿个苹果塞住他嘴巴。

  聂谦歹毒的说:“叫我干什么?要我进去陪你鸳鸯戏水呀!”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失误,居然会让她陷入骑虎难下的窘境!

  不过,聪明的大脑适时告诉她解围的办法——以眼泪化危机为转机,根据她大脑对聂谦所做的观察,聂谦自十七岁就兄代母职,一边读书一边照顾聂谨,而且还为了家庭牺牲自己的梦想,由此可见他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的男人通常都会怜香惜玉,所以哭是她最后的绝招。

  “我求你行行好,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彤甄哭哭啼啼地央求。

  这一次聂谦是吃了秤陀,狠心的说:“要我帮你也行,不过先讲好条件。”连大脑都救不了她,彤甄认命的问他:“什么条件?”

  “古人说,受人点水之恩,当泉涌以报,我帮你拿衣服,你要怎么报答我?”

  “你想要什么?”

  “算你便宜,一个吻就好了。”

  “你……”尽管彤甄感到生气,但她心灵深处却有相反的感觉。

  说起来真丢脸,二十一岁的窈窕淑女,居然没有君子追求,因为大家都被她傲人的头脑吓跑。然而她毕竟是个健康美丽的年轻女子,对接吻自然有过憧憬,只是从未遇到像聂谦这样让她产生强烈渴望的男人……所以对他提出的要胁,连她的大脑都不表反对。

  “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聂谦气死人不赔丧葬费的激道。

  “我答应你就是了。”听他这么说,彤甄打算一皮天下无难事。

  “别想赖皮,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聂谦看穿她的心思警告在先。

  这这这……彤甄哑口无言,她发现自己活像自动送入虎口的小绵羊。

  “你怎么去那么久!”彤甄抗议的说。

  “我不知道你想穿什么内衣!”聂谦把衣服递进门内。

  其实,聂谦去那么久的原因是因为——他鼻血流过多所导致。

  一看到彤甄放在衣柜的内衣和内裤,样式虽平常,白色,纯棉,但他却自动联想到穿在她身上时的画面,甚至偷偷闻了闻,想从中闻到女体的芳香,虽然只闻到柔软精的味道,不过这种偷香的行为照样令他壮情勃发……彤甄穿好衣服,百般无奈地走出浴室,准备实践诺言。

  聂谦也已经换上家居便服,一只手搭在墙上,展现潇洒之姿。

  “快点,我还要洗衣服。”彤甄明明浑身乏力,但说话仍然中气十足。

  “你眼睛瞪那么大,叫我怎么吻你?”

  “天晓得你会不会趁我眼睛闭起来时,来个恶狼扑羊!”

  “我若是想强暴你,刚才我就破门而入了,何必等到现在!”

  “闭就闭!”彤甄咬咬唇,紧闭双眸,一副赴死刑场的痛苦表情。

  聂谦欺过身体,将她背压向墙上,斜偏著头,避开两人鼻子相撞,很自然地将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先是蜻蜓点水式的唇碰唇,企图以温柔吻掉她的紧张,当他感觉到她的唇柔软了许多,他开始进行下一波攻势——

  他伸出舌往芳唇里探,却碰到坚硬如钢的牙齿挡关……

  “把嘴巴张开,让我的舌头进去。”聂谦边吻边诱哄,话说得不是很清晰。

  “什么?”彤甄因为没听清楚,不小心张开嘴发问。

  “乖女孩!”聂谦顺利地进行热吻攻势。

  “啊!”彤甄禁不起他熟练的挑逗,发出怯怯的讶然声。

  “来,你也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聂谦沙哑著嗓子要求。

  彤甄其实仍然没听清楚他说的话,但她本能地学著他的舌探入他嘴里。

  聂谦兴奋地发出呻/吟:“对,就是这样,你学得很好。”

  两人的姿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

  ……

  “不要,我求你不要玩弄我……”彤甄抓住最后一丝力气恳求。

  “我不是玩弄你,我是……”聂谦还来不及诉说爱意,就被楼下的声声呼喊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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