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雷破云亲昵地在她眉心一吻,开心地问;“你会不会累?要不要再躺着歇息一会儿?”
“不了。这些天都一直躺着,几乎没有下床走动,简直快把我给闷坏了,我刨想到房外去透透气。”
“不太好吧!你还是多多躺着静养,伤才会好得快呀!”
“我的伤你也看到了,真的已经好得差下多了,到房外透气有助于提振精神,精神好、元气足,复原的情况也会更好呀!”
“是,这方面你可是专精,你说了就算,那我陪你到庭院走走吧!”
雷破云温柔地扶她起床,怕她一个不小心着了凉,他还细心地披了件外衣在她身上。
他们并肩来到庭园漫步,美丽的景致、清新的空气,果真立刻让上官芸灀的精神提振不少。
走了一会儿后,雷破云怕她累,便拥着她先到一座亭子里歇息,让她倚靠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前。
“唉呀!才一出来就瞧见这么恩爱的景象,真是气人哪!”一个娇脆的嗓音突然响起。
雷破云和上官芸灀转头,就见十三公主唐珞珞定了过来。
“芸灀,怎么样?你的伤好多了吧?”
“是啊!多谢公主关心。”
“你该谢的是你的破云大哥,他这些天守在你床边,悉心温柔地照料,真是令人好生羡慕哪!”
上官芸灀笑了笑,说道;“李公子待公主不也是一往情深吗?”
一提起心上人,唐珞珞欣喜之余,心中充满了想念。
“说到他,芸灀,我又有好一阵子没见到他了,这些天父皇不是忧心着太皇太后的病况,就是为了丞相通敌叛国的事情恼怒,我一直没有机会向父皇开口表明心意。芸灀,干脆我再装病,你跟父皇说我又必须去你那儿浸泡药浴了好吗?”
“不行呀!公主,我那儿都让火给烧了,哪有地方浸泡药浴?”
“这……唉呀!帮我编个理由嘛!反正已不是第一次了。”
上官芸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公主,欺骗皇上可是相当严重的欺君之罪呀!”
她明白情人相隔两地时,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折磨,但一再地欺君,风险实在太大,也实在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呀!
“我知道嘛!可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就再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会尽快眼父皇表明心意,不会再让你帮着欺君了,好吗?”
上官芸灀还来不及回答,一旁就传来了皇上低沉浑厚的嗓音——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朕不知道的事情?”
一看见皇上,在场的三个人脸色大变,心里暗叫不妙,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恭敬地行礼。
“参见皇上!”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胆敢犯下欺君之罪,不要脑袋了是吗?”皇上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悦。
在经历了丞相通敌叛国的事件之后,皇上对于欺骗十分厌恶,龙颜也变得严峻了起来。
上官芸灀见状头皮一阵发麻,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天哪!她该不会才逃过了鬼门关,却又要被送上断头台吧?
“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从实招来!”皇上低喝一声,充满威严。
上官芸灀正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公主已先挺身说道:“父皇,不关芸灀的事情,一切都是女儿的任性。”
“说清楚。”
“女儿去年春天有次出宫时,意外遇见了一名京城商人李复岳,他温柔教厚、正直勤奋,女儿喜欢上了他,而他也喜欢女儿,原本女儿想向父皇禀明一切的,可却一直没有机会。”
“那你们刚才说的欺君是怎么回事?”
“就是……是女儿上回听父皇似乎有意将女儿许人,一时太过心急,急着想见李公子,所以才装病……”
“装病?”皇上的脸色有些难看。“朕这么疼你,见你生病忧虑又焦心,想不到你竟是骗朕的?”
“女儿知错了,可是女儿真的不想嫁给不爱的人,又没有勇气违逆父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又很想见李公子,所以……”
“所以你们两个丫头就串通好一起来骗朕?”
面对皇上凌厉质问的目光,上官芸灀只能低着头,无法提出任何辩解,毕竟那的确是事实。
“太可恶了!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朕?难道你们不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吗?”皇上大怒。
唐珞珞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父皇,一切都是女儿的计划,是女儿逼着芸灀这么做的,父皇若真要怪罪,女儿无话可说。”她扛下了责任,赌上父皇多年对她的宠爱。
“你……你这是……”
唐珞珞接着又说:“父皇,前些天若不是芸潇自戕牺牲,只怕潘文嘉没那么容易被制伏,而那些叛军也没那么快被抓起来,算起来是芸灀救了咱们大家,若皇上非要治芸灀的罪,岂不是恩将仇报吗?”
“好哇!你将‘恩将仇报’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在朕的头上,是想逼朕就范不成?”皇上怒喝。
就在皇上沉着脸色,思忖着该怎么惩处的时候,太皇太后在宫女的服侍下缓步走了出来——
“你们都在吵些什么?”
皇上一见到太皇太后,立刻上前请安。
“母后,您不在房里安心静养,出来这儿吹风做什么”
“你们在外头嚷得这么大声,叫哀家怎么静养?刚才的话,哀家全都听见了。”太皇太后向公主招了招手。“过来。”
公主欣喜地靠过去,知道自己找到靠山了。
“太皇太后,您一向是最疼爱珞珞的,您一定也不愿见到珞珞勉强嫁给不喜欢的人,一辈子郁郁寡欢吧!”
“是啊!”太皇太后慈爱地拍了拍孙女的脸颊。
“珞珞知道不该欺骗父皇,可珞珞也是一时情急,才会逼着芸灀帮忙说谎的,太皇太后,您帮我跟父皇说说嘛!”
“你这丫头,就知道赖着太皇太后撒娇,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害臊。”皇上看不过去地低斥。
“珞珞是哀家疼爱的小孙女,孙女跟祖母撒娇,有什么不对的?”太皇太后帮着公主说话。“依哀家看,她们这两个丫头片子虽然说了谎,可也非出于恶意,而潘文嘉大逆不道意图弑君,上官姑娘不惜牺牲自己也算是大功一件,功过相抵是绰绰有余,皇上就饶了这两个丫头吧!”
皇上不是不明理的人,听完了事情的原委,再加上太皇太后的帮腔求情,脸色总算缓和了下来。
“好吧!这次朕就饶了你们,可若将来再有欺君之事,就别怪朕不再轻饶,知道吗?”
“是,多谢皇上不杀之恩。”上官芸灀连忙叩谢隆恩。
“平身吧!上官姑娘还有伤在身,该好好静养才是。”皇上缓了缓情绪,望着一旁的雷破云。“这次潘文嘉通敌叛国之事你算立了大功,回京之后朕将论功行赏,你有什么想要的?”
“回皇上的话,臣只求皇上能赦免芸灀的罪。”
“好了,这件事朕都说了不追究,就别再提了,除此之外呢?”
雷破云想了想,恭敬地答道;“臣不求高官厚禄、金银珠宝,只希望皇上能金口赐婚。”
皇上看了看雷破云和上官芸灀。又看了看仍赖着太皇太后撒娇的唐珞珞,不禁摇头叹息——
“你们这些小辈,怎么都只在乎情呀爱的?”
太皇太后闻言不禁取笑道:“那是因为他们还年轻,想皇上当初年少不也曾轻狂,不也疯狂?”
“真的吗?真的吗?”唐珞珞感兴趣极了。
“当然是真的,哀家还记得当年你父皇为了讨好你母后,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呢!”
“真的呀?父皇是怎么讨好母后的?太皇太后,您说给珞珞听嘛!”
皇上闻言,龙颜一阵尴尬,回想起自己当年的风流韵事,确实也是不少。
“这么久之前的事情,有什么好提的?好了,那就这样吧!等回京之后,朕将正式论功行赏及赐婚。”
唐珞珞一听,不再忙着追问父皇过去的情史,小小声地开口问道;“父皇……那……女儿呢?”
皇上的眉头一皱,心里实在舍不得女儿嫁给一个平民百姓,但看来这妮子的心意倒是挺坚定的。
思量再三后,皇上退让地叹道:“朕会召见那个叫李复岳的小子,倘若他真是个不错的人,朕会重用他,让他能够配得上朕娇贵的小公主。”
“谢父皇!”唐珞珞眉开眼笑地谢恩。
皇上见她这么开心,无奈之余也不禁微笑。
这下子,总算是皆大欢喜了。
【全书完】
后记
跳蚤!跳蚤!可怕的跳蚤大军来了!
徽徽小女子家中有猫又有狗,算起来是“畜口众多”,原本都照顾得好好的,可是自从某次带狗儿出去遛达散步之后,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一开始,先是徽徽小女子的阿娜达开始这边痒那边痒的,腿上出现好几个包,原本以为是蚊虫叮咬,赶紧拿出蜜蜂爷爷药膏来应战。
想不到,几天后腿上“红豆冰”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还有日趋严重的情况,这才发现情况不妙!
把猫狗统统抓来检查的结果,果然就是跳蚤大军入侵啦!这可怎么得了?必须立刻把它们扑灭才行。
大惊失色的我们,赶紧买来各式“武器”,喷猫狗的跳蚤药、喷环境的杀虫药、涂抹身上肿包的药膏、洗澡用的杀菌沐浴精……琳琅满目,一应俱全。
经过紧急危机处理复,“疫情”总算是控制住,而“灾情”最惨重的就数徽徽小女子的阿娜达了。
说也奇怪,跳蚤大军特别青睐他,几乎都只朝他下“口”,大概是他的血肉比较香甜吧!哈哈!
幸好有他慷慨捐躯(虽然不是自愿的,使得家里其它人幸免于难,也算是大功一件啦!)
说完了可怕的跳蚤,来聊聊前阵子发生的趣事吧!
记得之前某本书的后记里,徽徽小女子曾提到被朋友抓去玩某线上电脑游戏,后来徽徽小女子从一个老服务器跳到另一个新的服务器去,结果某次在游戏里闲晃的时候,赫然发现有个公会名称叫做“Dog House”,当场吓了一大跳。
话说以前线上游戏刚风行之时,曾听说有学校的训导主任跑去游戏里公告抓人的情况,该不会出版社的编编们也组成了催稿大队进军网路游戏吧?(唔,应该是我想太多了吧?哈哈!)
总之,看到那公会名字感觉真是亲切啊!不知道是不是某个狗屋的忠实读者所创的公会?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