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持续着……静默的空气几乎要让人窒息。
白朗奇觉得自己的心几乎快跳出来了。为什么她不说话呢?她在想什么?她后悔了吗?她害怕了吗?
他以为壮士断腕的精神,打破沉默道:“小羊,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吗?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在想那晚的六次,是不是你故意的?明明我说了好几次不要了。”
“啊?”他没预期到会听到这个。
她仍盯着他的大掌,接着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手。“虽然隔天醒来腰酸背痛,纵欲了一整晚嘛。”她轻笑了一声,然后紧紧握住他的大掌。
“可是,偶尔我也喜欢你这样的热情,有一种燃烧一切的吸引力,让我深刻的体会到我是多么的爱着你,让我的眼睛无法从你身上离开,即使就这样纠缠到天荒地老也没关系。”这时,她抬起头来直视他,明亮亮的眼神里有着浓厚的眷恋与了解,没有他担心的畏惧与后悔。
“小羊!”他激动的横过隔开两人的原木桌,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深深地按入怀里,炽热的双唇不留一丝空隙地吻着她,透过交缠的唇舌传递激动的情绪与无法言喻的感情。
向来对情事害羞的她回以同等猛烈的热情,白晳小手与小麦色的大掌都一样迫不及待的拉扯彼此的衣物,渴望更直接更亲密的接触。
这场野火燎原的欲望烧得迅速,烧得旺盛,好不容易,杨纯理于喘息间艰难地吐出声音:“回房间……不要在外面……”
白朗奇如奉圣旨,立即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跨往家中。
虽然那天不是满月,两人仍在房中待了一整个下午,小兵休憩时,就脸贴着脸,胸贴着胸,手在彼此身上抚着,说一些夫妻间的亲密话,欲望又复燃了,在汗水,呻吟,喘息,身体的紧密结合中,感受彼此密不可分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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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天后。
喜爱大自然的小两口又坐在回廊下,乘着凉风,喝茶聊天。
“你说的狼人血统到底是指什么?”她调皮地踢了他的大腿。
“啊?”他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时了。
这几天,她查了许多有关狼人的资料。
“电影的狼人会变身,喜欢处女,而且是吸血鬼的克星,真的吗?”她又抬脚,踢了他二下。
“我不会变身,我也没看过家族里的谁会变身。至于吸血鬼,我想我要先遇到一个吸血鬼,才会知道狼人是不是吸血鬼的克星,天晓得这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吗?我怀疑那是猎魔女时代下产生的一种宗教迫害。”
“可是我都看到狼人了,说不定会看到吸血鬼哩。”
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希望你永远都遇不到那种东西。”
“别这样嘛,还没遇到就有偏见,这是不行的。”她笑嘻嘻的又轻踢了他一脚。
“如果吸血鬼把你的血吸光,看你还……不!”本来想取笑她,但他一想到那样的场景的场景他就背脊发冷,连说笑的心情也没了。“你是我的老婆,就是真的有吸血鬼,我也会一枪毙了他,用爪子撕了他!只要伤害了我的家人,不管是谁,下场只有死而已!”他一脸认真,眼中闪着强烈杀意。
“嘿,亲亲老公,我只是打个比方,不要太严肃,我们在聊天嘛。”她用脚指在他的小腿上走楼梯,走来走去,走到他觉得好痒,忍不住打破严肃表情,笑出声音。
“狼人喜不喜欢处女,其实我也不知道。”唉,除了她以外,他没有和其他处女交欢的经验,当然这些风流帐不能吐实。
“但是,我喜欢你,我爱你就够了。”
“呵,你这只大尾巴狼,这样谄媚我,又想吃牛排了?那种澳洲进口的牛排很贵的,还要跑到高雄去买才有,这样讨好我是不够的。”她得意的扬唇一笑。
“老婆大人,再加上加拿大七日游你觉得如何?附有帅哥导游,猛男地陪,还有一栋美丽的郊区别墅。”他昂首挺胸的自我推荐。
“好吧,看在这位帅哥身材结实的份上,我委屈一点。你是午餐要吃,还是晚餐?”
“都要吃。”
“得了便宜还卖乖,哼,不煮了。”
看她皱着鼻子轻哼一声的可爱模样,白朗奇开怀大笑的把她抱起来转圈。“快说你要烤牛排,不然我就不把你放下来。”
“哈哈哈,好痒啊!放我下来啦!”她缩了缩肩膀。
“快说你要烤牛排。”他双手仍撑在她的腋下不入,继续转圈圈,听她说会痒,顺势搔了几下。
“哈哈,偏不烤。”
两人清朗的笑声在庭院里回荡着,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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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
“什么?你能跟动物沟通?好厉害!”
“没什么,雕虫小技而已。”虽然说得谦虚,但白朗奇的表情一点也不谦虚。
“有哪些动物?”
“猫、狗、马、猴子、鸟……一些常见的飞禽走兽,我都可以跟它说上几句。”
“这么多!”她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
“天赋占了很大的优势,再加上我十五岁之前看过的动物比看过的人还要多,这就跟你会说闽南话,客家话等方言的道理有些类似。耳濡目染久了,自然而然就听得懂,也会说了。”
“既然能跟动物沟通,那能跟蟑螂,蚂蚁沟通吗?”她好期待唷。
他一脸骄傲,胸有成竹的回答:“当然,不行。”
“嗟,不行还说那么大声。为什么不行?”
“昆虫跟动物是不同世界的生物啊!”
“明明都是活在地球上。你有物种歧视?”
“这不是物种歧视的问题,而是种类完全不同的问题。举个例子来说,除了人类,你能跟动物沟通吗?”
“哼,当然,可以。”她以一个哨音招来爱犬,沟通给他看:“小杜,咬他!”
杜宾犬乐意之至的执行主人的命令,它迫不及待的张开大嘴,扑上去——
【全书完】
镜头遗漏的花絮——耳力很好
据说,有一个人的耳力很好……
“哎呀,又在玩亲亲了。”小高说。
“对呀对呀,每次亲都亲很久。”小白说。
“大人真是的,幸好附近没有小孩子。” 小胖说。
“昨天也是,待在房里做了好久害羞的事,连我吃完晚餐了,他们还没结束。”小高说。害他急急忙忙的吃饭,吃完饭后第一时间赶回来,深怕遗漏什么精彩画面。
“是啊,我也有看到。就算附近住家隔得远,也记得要拉窗帘嘛。”年纪最小的小白在青少年时期就显现出八卦天份。
“别说了,小心他会听到。”小胖说。
“他现在正在忙啦!”小白说。
“大人真是的,才分开七天,一回来就这么热情,真受不了。”小高笑咪咪的看着。
“你猜他们这次要多久才分开?”小白朝在回廊下搂在一起的男女挥挥翅膀。
“嘘——”小胖紧张的东张西望。“小心惹他生气会没好东西吃。”
“没关系,只要靠过去撒撒娇,小羊就会给我吐司了。”小高说出最新发现。
“真的?怎么办到的?教我。”小白一脸羡慕。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小胖有些徒劳无功的制止同伴对八卦的热爱。
“啊!他们进去了进去了!”小白尖叫。
白朗奇抱着心爱女人往屋里走去,双唇与大掌仍在她身上热情游走。
“赶快换位置。”小高振起翅膀,往其它枝桠飞去。
“等我。”小白使劲挥着翅膀跟上。
“喂!再看下去会长针眼的!”小胖迟疑了下,最后还是挪动身体追上。
几个小时之后——
白朗奇瞅着杨纯理的睡容。小羊一定是累坏了,她那毫无防备的熟睡模样,真是惹人怜爱呀。他出差一星期,对她的相思泛滥成灾,尤其是寂寞空荡的夜晚,更是备觉冷清。噢,他竟然忍耐了七个晚上没有跟她亲热,而且其中两晚还是满月。
怎么能在他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没让小羊见识到他的威猛现持久,真是浪费啊!他原来打算上演一夜六次郞的计画啊……
农历十八,一回到白河,他立即上演恶狼扑羊的桥段,在她醉人的呻吟下,满足他永无止境的需求,他最喜欢她用全身泛红的娇躯,盛大地欢迎工作回家的他了。
他忍了太久的欲望,经过了一个晚上,总算是稍舒解,又经过一个热情的早上与下午,他才餍足的休兵,整个人神清气爽,觉得世界真美好。
不过,有一件事情还没解决。
白朗奇俯身在她脸颊落下疼惜的一吻,然后拨开下午拉上的窗帘,打开落地窗,转身把落地窗拉紧。
他坐在原木椅上,以指敲桌,朗声道:“出来!我知道你们在附近。”
闻言,小高,小胖,小白纷纷一抖,赶紧用最快的速度冲到老大面前报道。
原木桌上首先出现的是一双高瘦的绿绣眼,接着是一只圆滚滚的麻雀,最后是身材娇小的白文鸟。
“小黑呢?”奇怪,少一只。
“上黑娶老婆了,他要请婚假。”小高答。
小黑是一只成年燕子。
“说吧,我离开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三只鸟儿吱吱喳喳的报告这几天的工作日记。
飞得最快的绿绣眼负责跟在杨纯理的身边,身材娇小的文鸟负责待在她最常去的厨房,亲族众多的麻雀与体力矫健的燕子则负责庭院与民宿外围。
有鉴于父母的亡故,虽然白朗奇有十几年没再遇见那些宗教狂热者,但是他仍不敢疏忽对家人的保护,民宿的庭院在几个月内多了很多鸟巢,里面住的鸟儿,有些反应比较灵敏的有受过他的训练,负责巡视民宿四周的情况,特别是他不在的时候,屋檐深处有一个小小的拉环式警报器,就是专为那群鸟儿设计,遇到紧急情况时,它们只要用力一扯那个拉环,他随身的卫星通讯器就会响起。
这群鸟儿巡视员恐怕是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吧。
鸟儿里,以小黑,小高,小胖,小白最为机灵,俨然是四个鸟群的消息集散者,四此他在给鸟儿奖赏食物时,会给领头的四只鸟儿另外准备一份。
把听到的资讯在脑中细细分析过一次,确定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之后,他平淡的点点头,“你们做得很好,我会准备一些小米,糙米,葵瓜子和葡萄干,水果给你们。”
听到丰盛的食物,鸟儿们开心地蹦蹦跳。
“不过在那之前……”他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是谁告诉你们可以偷看我和小羊做爱的?”
他露出森亮白牙,邪邪的逼近。
顿时,鸟儿们抱在一起簌簌发抖,连逃走的胆子也无。
“老大,饶命啊……”小高说。
“我身上还没有长肉,很不好吃的……”小白说。
“我是无辜的……”小胖说。
“虽然训练课程是两个月一次,不过我不介意给你们额外的辅导课。”
“救命啊!我们以后不敢了!”
在白朗奇的狼牙威胁下,鸟儿们于发抖中学会了巡视与偷窥的分界,真是可喜可贺呀!
镜头遗漏的花絮2——生活常用片语
之一——
“你的手在摸哪里?”
解释:表示惊愕,愤怒,害羞等情绪,通常在明知故问下使用。透过问句强调当时的动作及那只手放的位置是多么不恰当。
使用示范一:
“你的手在摸哪里?”杨纯理微笑道,小手仍轻轻挥着,送别驱车离开的民宿客人,只是额角的青筋微现。
“摸你的胸部。”白朗奇理所当然。急势强悍,毫不害羞的回道,他非常懂得把握时机,一瞧见客人离开,原本搭在她肩膀一侧的大掌已经往下滑落十公分,揉捏着她那圆润饱满的玉乳。
“不用挥手了,他们车开远了,已经看不到了。”白朗奇一边说着,左手不忘揉抚那富弹性、令人舍不得移开手的坚挺山峰。
杨纯理额角青筋又增一条,沉声道:“大庭广众之下……”
白朗奇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只见他嘴角含笑、眉飞色舞的道:“小羊,要不要回房里休息……”
“休息你个头。”她一掌重重打在他那心怀不轨、越来越放肆的大掌上。
啪的一大声,白朗奇的手背没红,反倒是她的手掌心红了。
她疾言厉色道:“客人刚走,你还有时间休息?赶快去打扫房间了!”她伸出纤纤食指与拇指一捏又一转,正好掐在他的手背上,就这样扯着那一层薄皮,往屋里走去。
“哎呀呀,痛啊痛啊!”打不痛,但这样被捏着可疼哩。“小羊好痛!”
“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毛手毛脚,我一定要教教你这个混血的八国联军什么是礼义廉耻!”
“你是我老婆,又没有关系,而且我们是在庭院,也没有广众啊,人已经走了呀……小羊痛啊……”白朗奇哀哀叫着,却不敢使劲扯开她的纤指。
杨纯理继续扯着他,“以前从摸摸小手到搂搂肩膀,现在居然会袭胸……你真是进步神速啊。”
“我学习能力好嘛。”
她回头一吼:“这不是夸你。”
“噢。”
“在卧房里也就算了,西方人比较开放,我也接受了,丈夫是自己嫁的。”她咬牙,“可是,现在是在房外,会被别人看到呀!”
“明明就没有别人……”
“如果有人怎么办?如果王妈妈又跳出来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做人啊?”
“我们回房间努力做人,十个月后就会有一个了。”
闻言,杨纯理气得鼻子快要歪了。
“沟通障碍啊!‘勿以恶小而为之’,这种小奸小恶小坏习惯不赶快改掉,你哪天在外面表演活春宫都不一定。”
“哎呀,小羊你太大惊小怪了……”白朗奇脸皱得像包子似的,惨哀哀的被她捏着走。
“我今天一定要教懂你什么是礼义廉耻,尤其是这个‘耻’!”
使用范例二:
“你的手在摸哪里啊?”
“摸你的翘臀啊。”他眼睛笑得像月牙儿似的,大掌火辣的拍了两下,感受那圆润弹跳的诱人触感。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她咬牙。
嘿嘿,“厨房,没有大庭广众。”
“我手上拿着什么?”
他探头,从她的背后往前一看。“呃……菜刀……”
她的语调变得轻柔,却带着一丝危险,“我这会正拿菜刀在切菜,结果你跑来摸我的屁股?”她转身,面对面怒瞪他。当然,菜刀还是要先放下。虽然拿着菜刀骂人比较有气势,但是不小心在谁身上割开一个口子,都是疼在她心上。
“我把东西提进来,顺便嘛,谁知道你刚好在切菜……”他说得好心虚。
“原来摸我的屁股是顺便……”哼哼哼,他惨了!
“小羊,你还有什么菜没买?我帮你去买——”他边说边往后疾退,话才说一半,人已经离开厨房,往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