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刚才感觉舒不舒服?”这厢暧昧耳语。
“嗯……”
“那……让我们一起舒服……好吗?”
“嗯……”舒服?什么意思?
思绪连结赶不上生理的反射神经,紧接在何止符之后,惑人神智的重音低旋冲袭来!
秦时雨竟毫无预警的低头含舔起白蛇花君方才才解放过一回的分身,左手亦出人意料的以指沾拭充当润滑剂的精液,有目的的朝雪白双丘间的窄门插滑入!
“啊……好痛!你在做什么……不要……”理所当然引来了白蛇花君的连声怪叫!
不予理会,秦时雨兀自抽动起埋在体内的修长指节,律动性的紧抽慢拽,缓缓抽送,间或进出如意,间或增加指数。
“啊嗯……手指拔出来啦!感觉好奇怪……不要啦……”
在秦时雨一前一后的两方进击之下,白蛇花君一是无力反抗,二是不知如何做作,又在前方快感略略战胜后方紧窒压迫的不适情境之下,唯有口头上的坐着无意义的无谓挣扎,只是,未知总是容易教人心生焦虑,白蛇花君叫着、骂着,渐至语带哭腔……
乍闻呜咽声,秦时雨昂首俯望着小爱人饱含剔透珠泪的眼眸,恋恋不舍:
“小花君,你怎么哭了?”
“讨厌……还要多久才能完成仪式呀……这种感觉以前从来都没有过,好讨厌……好讨厌……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啦……”
白蛇花君试图拿一双宛若水晶般亮丽动人的水汪汪大眼,对着男人 “金金相”,压根是小孩子为了达成最终目的的讨好模样,虽然白蛇花君对自己的行为并不以为意,却不知此招可是拥有能打击成年人心脏的超强威力。
“小花君……”秦时雨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节轻轻卷绕白蛇花君的乌丝,唇齿啃吻着他左肩上的浅淡疤痕。
“嗯?”
“你真是太惹人怜爱了,放心,就快结束了……”说着,秦时雨一举抽出没入身下窄门的手指。
“啊呀……哈!”
给让白蛇花君稍稍喘口气的同时,秦时雨收起先前一派的温柔轻柔节奏,一瞬间转换成既炽且烫的热情节奏,音节高起拔升,将他灼烧多时的分身,迫不及待的潜进内壁温润湿热的甬道,往前一挺,已然入半,又再一挺,尽没其中。
“啊!好痛!好痛!痛……呜呜……”
延续之前的鸡猫子怪叫,白蛇花君一迳只管喊痛,连原本挂在眼眶里的泪水也一并狂飙出栏。
“小花君……别用力,放轻松……”
“呜……好痛唷……”
“乖……”
“嗯啊……住手、住……-我叫你住手啊——”
正在疼痛难当之际,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三七二十一,白蛇花君硬是狠狠一口咬住秦时雨宽阔的左肩,在肩头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泛红齿印。
“嗯!”吃痛之余,秦时雨被迫暂时停下动作,却没有退出的意思。
“呼呜……呼……呼呜……”
代表疼痛的泪滴还挂在眼角,白蛇花君边大口喘息边不甘心的瞪着秦时雨,霎时满腹无处可发的委屈,化做声声哽噎啜泣……看不得白蛇花君一付小可怜的样貌,秦时雨以吻拭去恼人泪珠,以唇封缄唇,不时轻揉慢拈抚慰他的前身。
“呖……不要……我……我……”
顷刻,感觉身下人儿已然不复先前紧绷,秦时雨这才缓慢摆动起腰杆,款款抽送。
“嗯……啊……好……奇怪……”白蛇花君气颤声微的低喃。
“什么?”
“我……感觉……好奇怪……”
“哪里怪?”秦时雨故意放低音量柔声回应。
“不知……嗯……”
“来,小花君,双手环抱住我的肩膀。”
知其不再难受似前,秦时雨趁势追击,洋溢着热情节拍的年轻躯体,间奏越加急速紧凑,但教未惯风雨的白蛇花君眼蒙薄雾、喘息吟哦,口能张而不能言,将一切生理感官全权交付给本能去应对,在秦时雨宽阔温暖的怀抱里摆动曼妙体态……
“啊!嗯啊……秦……”
“如何?”
“我……我……啊……”白蛇花君几欲失神恍惚说道。
“小花君?”
“快……快点……嗯……”快点结束啦!
“花君……花君……我的花君……”你是我一个人的。
“嗯啊——”
一曲罢了,音阶忽而拔高,划一抛物线,而后急急奔落,一闪即逝,徒留空中兀自荡漾着欢爱过后特有的气味。
承受过多快感冲积的白蛇花君,在亢奋呐喊的激情高点过后,当下失神,眼前再度一黑,陷入无意识空间……
激情过后,秦时雨默默望着小爱人红润依旧的细致脸蛋,知晓他是因为自己给予的激情太多太过,无法承受,以致恍惚、失神,回想起之前甜蜜的片段回忆,莞尔浅笑,道尽千百滋味……
第六章
这日——
时正日上三竿,天放光明,秦府上上下下做工的做工、办事的办事,一片生气蓬勃,独独不见平日穿梭大厅、后院……笑容可掬的白蛇花君。
原因无他,自从经历过初夜的刺激,白蛇花君可是半天下不了床榻,嘴里直嚷嚷痛啊、酸呦!见他如此精神,夜间秦时雨自然饶他不得,再度出言求欢,白蛇花君当然硬是不从,哪知……
“习惯成自然,习惯就好。”狡猞的秦时雨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
习惯就好?
秦时雨无疑是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全数回敬给当初主张习惯美德的白蛇花君。
“你好无耻,拿我说过的话来堵我。”
“那你也一定知道言出必行的道理喽!”
“我……”顿时为之语塞。
“哎……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更何况是一位堂堂的仙人……”
“你说谁言而无信?我哪有!”
“那我们……就来履行习惯的美德吧!”
就这样,接连数日下来,秦时雨和白蛇花君两人几乎是亲密到行影不离,无论是用餐、沐浴……凡总总生活琐事,秦时雨都寸步不离亲自照料,尽管房内偶尔会传出不知在争吵什么的叫嚣谩骂,但也很快的便消音于半空之中。
如此景况,看在佣人们的眼里,心底都直发毛。他们拽拽的三大少爷,竟然会放下身段,亲自去照顾一个勉强称为随从的玩物!
莫非天要降异象了?顿时搞得秦府上下人手一支香,诚心祈求老天爷早日劈死秦时雨,好解救可怜众生脱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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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说有重要事情要告知为弟,到底是什么重大要事,非得十万火急的在这一刻诏告天下不可?”
莫要怪秦时雨这做弟弟的对兄长说话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实在是就算是天真要塌下了,起码也应该让人将衣服给穿齐了,不致落到衣不蔽体的惨状吧!
现下秦时雨身上只着一件勉强称作浴衣的白内袍,呈现健康乌黑色泽的发丝上面还挂着水珠,胡乱披在右肩,些许的水珠顺着颈项线条滑落,几乎浸湿胸前泰半衣杉,一双裸足所踏的是质地冰凉沁心的大理石地板,再加上两手环胸的模样,说他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说!”
当秦时雨用字遣辞减至单字出口时,所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一股低气压正在无形之中渐渐成长,可惜秦时云并不精通紫微斗数,更无洞晓天机之能,众人只有眼睁睁看着白目又热心的秦大当家引燃一场殃及无辜的小风暴。
“三弟啊,先别急着发火,为兄这次带回来的好消息,保证马上能让你怒意全消,说不定还会开怀大笑。”
“喔——”嗤之以鼻。
“你可知为兄此行前往何处?苍州嘛,这你知晓,但是途中巧遇何许人你就不知道了吧?是宋王爷啊!”
本以为秦时雨会很赏脸的怒容稍敛,岂知不仅没反应,还冷冰冰的,害秦时云一颗热呼呼的心当下凉了半截,却是不气馁的再接再厉,希望秦时雨能一层笑颜。
“难得有缘偶遇他乡,择期不如撞日,所以为兄便大胆向宋王爷开口提亲……”一面边说还一面不安的偷瞄秦时雨的神情变化。
“提亲?”
“是啊!是啊!为兄见良机不可错失,又与宋王爷相谈甚欢,立刻就为你订下了这门好亲事!”秦时云说得好像得了乐透头奖似的兴奋。
“你说是谁和谁的亲事啊?大哥!”秦时雨笑了,笑得好像背后藏有数把见血封喉的利刃大刀。
“你和宋郡主的亲事啊!高兴吧?”
秦时雨不说是否,淡笑不语,只是这个笑容冰得宛如万年霜、千年雪那么冰。
从小到火,秦家上下唯一看不清楚秦时雨笑容真假的就只有他这位慈爱的长兄,总足很白目的将大家不敢在秦时雨面前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个精光,罪连全府大小,除了他本身以外而不自知。
“说到宋郡主,为兄才真该谢谢小花君,这孩子真的是很乖巧,本来为兄以为你不花一文钱。
带他回来做随从是个幌子,差点被你蒙过去,还以为你真有断袖之癖还兼恋童倾向。可是当他主动跑来告诉为兄,原来三弟你钟意以久的红粉佳人是宋郡主,为兄便知道看错人了,能成就这段良缘,花君真是功不可没啊!哈哈哈……”
“秦阳。”秦时雨寒着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命令道。
“是,三少爷有何事吩咐?”
“蹲下。”吐出来的字好像结了冰的冰块。
“是。”听令行事,秦阳立刻动作没有迟疑,“三少爷,请问蹲下来要做什么?”
“学狗大叫三声。”
啊?虽然不太愿意,可秦阳又不敢多言,遵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汪!汪!汪!”
“小凤。”
“在。”小凤的情绪也不比秦阳好到哪去,胆战心惊的应声。
“赏秦阳三巴掌。”
耶?管不得是非对错,小凤啪!啪!啪!连三响清脆无比,证明此举并无造假。
“三少爷,小凤打完了。”
“三少爷,秦阳领赏了。”顶着红肿两颊说话。
“很好,你们两个从这一刻起结成夫妇。”
啊——两人一起张大合不起来的嘴巴,瞪大撑开如牛眼的双目,惊慌、错愕都不足以说明他们的此时此刻的心情。
“三少爷——”两人齐声呐喊。
“回房去了。”秦时云帮忙回答。
“大少爷——”
此时,秦阳和小凤两个人的表情比愁云惨雾还愁云惨雾,团团乌云绵密罩项,吓得秦时云不由得哽咽跟着起来。
“什、什么事啊?”
“你要替我们做主呀!”
“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能娶小凤啊,我已经有骆欣了!”
“是啊,大少爷,小凤早已嫁作冯妇,纵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也不能一马配双鞍啊!”
“我和骆欣也已论及婚嫁,骆欣性情刚烈,要是让她知道,她会杀了我的!”
“大少爷——”
“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呢?三少爷只不过是太高兴了,才会同你们开玩笑,别当真,只是开玩笑……吧……应该是……的……嗯……”
不知为何?秦时云的话越至语尾声音越小,语气越来越不肯定……然后一副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的样子讪讪离去,徒留无殃受灾的倒楣秦阳和小凤干瞪眼,然后一起厉声疾呼:“大少爷,你太不负责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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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啦!”
秦时雨方开房门,跨都还没跨过门槛,屋内趴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白蛇花君立刻展开如花笑颜欢喜相迎。相对的,秦时雨这边的脸色可就没那么好看了,其实说不好看也不会,就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你很高兴嘛?”秦时雨语带挑衅。
“那当然了!我只用脚指头猜就知道,秦时云会这么十万火急的找你过去,准是说亲事去了,这个大宅子里除了我,就属他最关心这件事了。”得意的挑了挑眉,算是回敬秦时雨的挑衅。
“你肯定宋千梅一定会甘心嫁吗?”明显话中有话。
“我敢打包票,她百分之一千一定嫁!”我帮你们批过八字了。
“如果她不嫁呢?”狡猾狐狸开始挖陷阱。
“我说她会嫁,她就一定会嫁!”她没有理由不嫁啊,八字那么合,百年难得耶!
“我是说如果。”第一铲。
“没有如果!”
“假设一下你又不吃亏,还是……你不敢赌?”第二铲。
“谁说不敢?她一定会嫁给你的,还没赌我就赢了!”自负言道。
“万一她临时反悔,不肯嫁呢?你要怎么赔我?”第三铲。
“哈,宋千梅要是不嫁给你,我头剁下来给你当椅子坐!”
“呵呵……我不要你的头,我要你的人留下来陪我,作为我名声损失的赔偿。”第四铲。
“好!”
“耶,空口说白话,无凭无据,我这有两张刚刚亲手立下的单据,白纸黑字才够清楚。到时,我要不认帐你也才有保障,来,在这个地方签下你的名字,契约就算完成,一人一张。”陷阱完成。
刻意偏转身形,秦时雨没入白蛇花君的视线死角,神情之愉悦,宛若胜券在握,笑得可奸的咧!
“也对,要是你不认帐那可糟了,我签。”猎物主动跳下坑洞。
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在有心人的连拐带骗,白蛇花君糊里糊涂的签下卖身契,将自己宝贵的人生给贱卖给了,却还茫然不知。
就在两人私定卖身赌约的时候,不得不为自己终身幸福着想的秦阳,可一刻也没闲着,连夜奔至宋王府侧方后门,打暗号捎给在宋王府的未婚妻骆欣,约她隔日巳时见面。
**凡◇间◆独◇家◆制◇作**
说起秦阳未过门的妻子骆欣,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碰巧骆欣是宋千梅的贴身女婢,为人性格干脆、豪爽,深得宋千梅的喜爱信任,所以说,骆欣之于宋千梅,可是相当重要的得力助手。
宋千梅,宋王爷的掌上明珠,宋王妃因为娇躯孱弱,生下宋千梅之后病魔缠身,在宋千梅五岁的时候便香消玉殒,往生之时芳华正盛,宋王爷为念娇妻,誓言终身不再另娶。
虽然双亲失一,宋千梅在宋王爷双倍的疼爱、培育之下,出落得亭亭玉立,其间饱读诗书,琴、棋、画无一不精,行步姿态优雅,进退得体,是个标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雅闺媛,又,宋王府守卫坚固,想得见宋千梅娉婷倩影的贵族公子哥儿,争破头也别想得其门而入,除非关系匪浅。
今日,骆欣所带回来的消息,究竟会在平静已久的宋王府掀起什么风浪呢?
“骆欣,你说什么?”
接获好姐妹骆欣带回来的头条大新闻,宋千梅震惊之余,竟拿不稳手中的茶杯,教它摔得支离破碎,宛如她紊乱的心绪一般。
“郡主,骆欣句句属实、绝无欺瞒,要和您成亲的人是秦家三少爷秦时雨,不是大少爷秦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