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不仅没让顾沁朵松手,甚至两团娇嫩嫩的雪乳,与男人健壮的肌肉贴得毫无一丝缝隙,娇小的身子还浑然不觉地不断扭动,无心厮磨着结实的男性身躯,只想要永远沉浸在这片温暖炙热中。
这对于男人却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心中猛地窜起一团火,薄唇凑至她耳边,带着恼意道:「还闹?」
还没等顾沁朵反应过来,火热大掌已经不重不轻,「啪」地朝挺翘浑圆,极富弹性的绵软粉臀拍了一记,…………
天!这……这也太邪恶了!
顾沁朵全身紧紧绷住,大学的女同学中就有不少资深腐女,就爱看男男爱,那一处被她们爱称为「后庭」、「菊花」。可是。那里……那里这么小。怎么能用来做那种事?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啊!
「老公……」她声音里都透着颤音,感觉背后都泌出汗来,「我……我保证好好睡……」
「嗯,真乖。」原先生舌尖缓缓移动,满意地舔过粉颊,再次提醒:「记住,女人身上,可不只有一个洞能让男人进去,你如果想试试看,我一定全力配合。」
这是赤裸裸的恫吓啊!
顾沁朵又怒又吓地抬眼,鼓着两颊,气呼呼地瞪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颜。
依然是满脸平静、不苟言笑的扑克脸,却能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么邪恶的话,这是要有多深厚的功力啊!
怀里人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火力十足,正怒瞪着自己,明明是在生气,眉目间却带有一股天然的纯真娇态,这模样看在男人眼里,只觉得煞是惹人爱怜。
终于忍不住箝制住正竭力躲闪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轻易俘获娇美唇瓣,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入清甜口中,逗弄吸吮嫩舌,毫不客气地品尝属于她独有的甜美滋味。
幸福,其实并没有特定的模样,只要她能待在他怀里,便是他的幸福……
当早晨的阳光,隐隐约约地从云缝中透出第一丝金色的光线,在夜里被灯光渲染成不夜天的台北,在清晨显得宁静多了。
简洁大方、纯欧式风格装修的卧室里,凌乱的豪奢大床上,乱云一般的薄被里,男女睡成了交颈鸳鸯。
男人侧身躺着,不过已经醒了,而臂弯里的女人尚在睡梦中,浑然睡得香甜。
凝视着怀里红扑扑的小脸蛋,眉眼都仿佛润着甜蜜,引得原圣成忍不住伸手去逗那扇羽翼般的长睫。
怀里的人儿「嗯」地发出好听的嘤咛,身子轻轻地一动,眼看就要醒来。
睫毛微微扇动,带着一丝迷糊的秋水眸子缓缓睁开,带着几分孩子般的稚气和成熟小女人的性感。
纵使原圣成已经看过这乍睡初醒的慵懒娇颜无数次了,却没想到仍是被她勾起了勃发的欲望。
昨夜就半敞半裹在她身上的睡衣很快被剥掉,雪白如羊脂的肌肤慢慢裸露出来。
一双眸子因欲望而变得深沉,比起那些拥有波霸的尤物,顾沁朵的ru房并不算大,形状却十分漂亮,两捧细雪般,滑腻饱满,顶部两抹樱红,十分可爱,男人每每握上去便觉软嫩玲珑、触感极好,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
原圣成停下动作,狐疑地看她。
顾沁朵红着脸,难为情地道:「要多揉揉才会长大,网络上都说了的,有了大奶,才不会有二奶……」
原圣成闻言差点破功,手下动作大起来,好气又好笑地斥道:「在哪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
哎呀?昨晚上吓她还不够,这天还没完全亮,就昏天黑地又乱来一通,还没完呀,怎么一大早还是有起床气呢?
见男人冲完澡从浴室出来,进了旁边的衣帽间,顾沁朵也不敢赖床了,睡眼朦胧地爬起来飞快清理好自己,再探头探脑地躲在一边偷瞄。
咳!原先生的身材,真是好得让色女流口水啊!不仅身高腿长、肩宽臀窄,腰直直的稍微些许曲线,再加上宽厚的胸肌、性感的胸毛、平坦的腹肌……看着就想乱摸一把!
顾沁朵面红耳赤地偷窥着褪掉浴袍、正换衣服的裸男,视线一不小心又溜到男人结实的腰腹,再往下……啧啧,那男性xing器夸张的形状和尺码,足以媲美在杂志上看到的欧美男模特儿。
也是嘛,人家有一半的外国血统,那个勃起的硬度、长度和持久度,婚后她可是身体力行地体验过无数次了……
小脸骤然暴红,顾沁朵感觉腹部一抽,私密处又涌出一股热流,如果去撒撒娇、说说好话,他会不会大发慈悲地原谅自己?
咳,看他这么不爽,大不了……大不了再帮他解决一下嘛!
顾沁朵悲哀地发现,结婚也才一年,自己都快从生手变成熟练工了……
不想还好,一想,曾属于他们之间极私密的香艳画面,在这一瞬间争先恐慌后地全跳了出来。顾沁朵一时难以抵挡,呼吸一促,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脸红心跳地满脑子胡思乱想,还不等春心荡漾的小女人扑过去极尽狗腿之能事,就听到原圣成那支搁在床头柜上的智慧型手机煞风景地响起来。
男人有条不紊地穿上熨烫好的衬衫,一边扣钮扣一边转过头来,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顾沁朵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赶紧转身奔回卧室。帮他拿手机。
手机屏幕上闪现着个英文名字,Joanna。
旖旎画面顷刻之间在脑中一扫而光,顾沁朵不露色地暗抿了下唇,握着手机快步走回衣帽间,默默地递过去。
原圣成已经穿戴整齐,伸手接过手机,深邃的眸子在她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上盯了好几眼。大概有些诧异她无缘无故,脸色怎么会这样奇怪。
「Joanna,是我。」他微敛俊颜。对着手机那头询问:「什么事?」
顾沁朵别别扭扭地站着,见他盯着自己看,以为他不愿让她听到电话内容,心里觉得没意思,一旋身就出了衣帽间准备去浴室刷牙洗脸。
原圣成一怔,顿了顿,跟在她身后,脚步慢悠悠地踱了出来,拿着手机继续跟对方通着话。
「是这样?没关系,董事会那边就说是我的意思,ING的并购计划暂停,计划书近期将全部重新制定……」
「嗯,还有,找个时间帮我约陆氏的人……对,谁是负责人就约谁,闲杂人等我不见。」
「OK,有事再联络,Bye……」
哦哦,对她就横眉冷对,对别的女人就轻声细语,顾沁朵往牙刷上用力挤着牙膏,竖起耳朵听着身后传来他低沉悦耳的声音,觉得肚子更疼了,暗暗申吟一声放下牙膏改捂住腹部。
「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结束掉通话的男人跟进浴室,伸手从身后拉过顾沁朵,锐利的眸光从有些发白的小脸落到被微咬着的粉色唇瓣,再落到以手捂住的小腹,脸上那抹和缓的神情已消失不见,明显沉了沉。
顾沁朵不可避免地被他脸上的表情给刺伤了,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一手举着牙刷,另一手使劲挣开他的箝制。
「马上换衣服。跟我去医院。」原圣成退后一步,眉头却又立即蹙了起来。
哼!变脸变得跟翻书似的,还真快咧!
顾沁朵心中喑讽,小脸蛋朝旁边一侧,也不看他,硬邦邦地拒绝道:「我不要去医院。」
原圣成一怔,神色不明地盯住她,半晌,才妥协般地建议道:「那就打电话,叫林妈马上过来。」
谁知又继续遭到顽强抵抗,「不用了……」
「你在闹什么?」看着眼前不知在闹什么脾气的小女人,男人终于发火了,「还是你觉得自己的任性很有道理?」
顾沁朵不吭声了,低头看着地上,如果不是地板厚实,恐怕早被她盯出两个洞来。
「说话!」耳边骤然又传来冷沉的声音。
其实顾沁朵不知道,原圣成最不愿意在她身上看到的,就是此刻的这副模样,好像回到了刚结婚时,又变成那只整日惶惶不安,一听到风吹草动就会竖起耳朵,警惕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哪怕心里再多问号,也坚决不跟你交流的长耳朵小白兔。
不过这只小兔子显然比以前进步多了,小身板不只长了肉,连胆子也被他养得大多了,只见红润的小嘴一嘟,道:「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关你什么事?就算我痛死了,也不敢劳原先生操心!」
依然是甜甜软软的嗓音,说的却是直刺人心的话语。
男人胸口一抽,冷静自持的俊颜刹那间变得很难看,他眼神晦涩,不发一语地瞪着她。
卧室里很静,静得仿佛只能听到男性略重的呼吸声,顾沁朵连呼吸都屏住。
她知道他正在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这原圣成绝对是个极品,沉稳持重、处变不惊已经到了极致的地步,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掌管着全亚洲最具影响力的私人银行好几年,换成别人,恐怕白头发老早就一根根地冒出来,可他却始终胸有成竹,从容不迫地解决着各式各样的危机事件,她似乎从来没看到他焦虑过,足见其抗压性极高。
她怎么就敢去惹他呢?
第7章(1)
后来顾沁朵回想,当时自己大概被大姨妈的突然袭击弄昏了头,误以为吞了好几颗熊心豹子胆吧?
因为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还在阴暗地猜想,自己能将这位看上去难以窥测,胸有城府、行事干脆利落的男人惹到什么地步?
说起来,这一年来,他们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
婚后原圣成一边掌管着英华银行的日常事务,一边着手收拾玩具厂的烂摊子,忙得不可开交;她则忙着念书凑学分,有时候甚至她都在睡梦中,工作狂男人才披星戴月地回家。
朝夕相处,自然而然会滋生出新婚夫妇间应有的亲昵,尤其是她,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在他面前表现上上佳,她想他对自己应该是较为满意的,无论她的表现是不是处处透着虚假。
演戏谁不会呢?哪怕一开始并没有炉火纯青的演技,扮演的角色也时时遭旁人耻笑,但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这个债主看得高兴就行了。
没料到的是,在脱口而出那句话后,在长久的静默之后,顾沁朵却率先开始紧张、慌乱、胆法、沮丧……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情绪包围住她,然后,她后悔。
原圣成会不会拂袖而去?把帐算到玩具厂头上,让她再次亲眼目睹工厂倒闭时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的惨状。
又或者会在暗中将工厂弄垮,以报复她的忘恩负义?让她彻底认清,他原总裁不是随便能忤逆的角色?
要知道,摧毁一间小小的玩具厂,对原先生而言,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紧握的手心里全是冷汗,顾沁朵却始终没听到原圣成开口说话。
依照这男人的性格和处事方式,越是看上去平静无波。越是表示兹事体大。
这回。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顾沁朵整个人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里,被反复折磨和煎熬着,万般悔恨之际,却听见手机铃声响起。
是哪个到霉蛋,好死不死地在这种时候打电话来?
顾沁朵飞快地抬起头望向原圣成。
只见他接通。并且语气不善地问:「什么事快点说,废话少讲。」
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聂明哲的声音,堂堂哈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也不是少根筋的人,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大boss心情不好,言简意赅地汇报完一件case,就想挂电话。
谁知原圣成又冒出一句,「等等……还有件事马上办。」
糟!这是要下令去处置玩具厂吗?
正被懊恼和悔恨凌迟的小兔子,高高地竖起长耳朵,紧张地听他语气冰冷地说了句:「重新制定ING的并购计划,下午交给我。」
那头便响起聂明哲夸张的哀号声,「My God!不是吧?boss!今天是周日欸,你下午就要?那岂不是要相关人员全部回公司加班……别人没问题,可是我哪敢叫之橘小姐来加班呐?」
「我不管你们加不加班,我只要新的计划书在下午放到我的办公桌上,如果办不到,你们部门准备好全体打好包袱回台中分部去!」
丝毫不理会聂明哲大呼小叫的求情,他挂掉手机,看也没看顾沁朵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卧室。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顾沁朵吁了口气。
阿弥陀佛,还好,还好,没下令对付玩具工厂,工厂还能继续存活着。
问题是,打电话找聂明哲的碴,干嘛故意用免提呢?明摆着给她看的嘛!
那跟他的Joanna通话时,怎么就不用免提了呢?
摆明就是双重标准!
一把无名火从心头窜起,一下子地烧光了顾沁朵刚才经历的各种情绪,才陡然觉得全身发软。
唯一的观众都走了,蹩脚的小演员也演不下去了,软趴趴地重新躺回大床上。
顾沁朵曾在杂志上看过一位两性专家对夫妻关系的分析,专家说,对于妻子来说,过于出色的丈夫总会面对太多外来的诱惑,那绝对是她们的恶梦,如果没有高人一等的自信,势必会在惴惴不安中度日如年。
这种婚姻关系,应该是建立在正常的基础之上,可是她和原圣成,能上升得到这种高度吗?就算她愿意,人家原先生还不一定乐意呢!
再说他不是还有他的Joanna吗?
她气闷地翻了个身,抱住蓬松的羽毛枕,心思百转地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那位汪秘书对原圣成的心思,是毋庸置疑的。
原本顾沁朵并未察觉,只觉得总裁室的那位秘书小姐礼貌又亲切,偶尔两人在原圣成的办公室遇见,她都会未语先笑,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一脸的友好。
顾沁朵很高兴,以为她会像嘴坏心软的官之橘一样。愿意和自己做朋友。
直到上上个月她生日,她才发现,原来有些事,其实是自己在一厢情愿罢了。
那段时间,原圣成特别繁忙,一天有大大小小N个会要开,还在百忙之中抽空关心在玩具厂帮忙的她,一上车,便问她想吃什么,她想了想,提议去吃火锅。
顾沁朵爱吃麻辣的口味,喜欢花椒麻麻地在舌尖上跳动的感觉,可是她没想到原先生却因为火锅太辣引发了胃炎。
大概是怕她担心,他什么都没说,回家也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后来还是官之橘打电话过来,狐疑地问:「喂,小表嫂,我表哥怎么生病了?听说都严重到去医院打点滴了欸。」
她这才知道。难免慌张。赶紧打电话给他。谁知是汪欣妤接的。
汪秘书即使在电话那头,也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庄重,声音悦耳地告诉顾沁朵,原先生正在开会,还问她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