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心,何不来个鸳鸯浴?”
“袭……袭昱扬,我希望你别再说话了。”为何他每句话都充满了轻浮的挑逗,让她既羞又愧,完全脱序?
“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呢喃爱语?”他仿佛催眠的嗓音诱惑着她的灵魂,湿透的衬衫紧黏在他身上,展现出他健硕的身材。
对于青涩的何天晴而言,这又是另一种无法形容的刺激。
她紧抓着浴缸边缘的指关节泛白,他却坐在她的双腿上,按了些沐浴乳在手上,轻轻滑过她雪白的椒乳,这样的接触又在她体内掀起一阵热力。
“你……别碰我……”她不停的轻颤,嗓音颤抖,几不可闻。
袭昱扬眯起双眸,不管她话语里的威胁,持续狎戏她的身子。
或许实际得到她之后,他内心的恨意会稍缓,他将不再在意她,不再注意她。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定住他的动作。
迟疑数秒后,他决定不去理会,继续撩拨她稚嫩的身子,可是那烦人的电话铃声却持续响着,扰乱人心。
“为……为什么不接?”她想为自己找个喘息的机会。
“就是不接。”他冷冷地说。
她瞪大眼,“可是……”
不但这女人烦,连电话铃声也不放过他,气得他湿淋淋的冲了出去,拿起话筒。
“喂。”
“对不起,总裁,吵到你了吧?”是林家祥的声音。
“没关系。”他似乎还没回复镇定。
“是这样的,刚刚大小姐家中的管家来电,说这么晚了大小姐还没回家,请问总裁今天和她一块加班,是否……”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袭昱扬沉着嗓音说:“再说,她没有朋友吗?从不曾晚归吗?”像她这种富家女子,约三五好友逛夜店应该是常有的事。
“不瞒你说,老爷管她管得紧,除了一些旅游活动,她从不曾不回家过夜。”就因为如此,林家祥才这么紧张。
听他这么说之后,袭昱扬的双眉倏地紧蹙,但还是说出违心之论,“我下班时她还在公司,她去了哪里我不清楚。”
“这样……好,那打扰了。”林家祥不安地挂断电话。
袭昱扬看向浴室,脸色和心底突然变得沉重。
第四章
再次进入浴室,袭昱扬发现何天晴已穿上他的衬衫,站在角落惊疑地望着他。
“是……是谁打来的电话?”
“怎么把衣服穿上了?”他不答反问。
“我已经洗好了。”何天晴紧缩着身子,一双眼防备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更引人遐思的是她身上那件衬衫,长度正好遮住她的雪臀,若隐若现的,只要是正常男人就绝对抗拒不了这样的挑勾。
“你是故意的吧?”
“你……你说什么?”发现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她抓着衣领的指尖也跟着用力。
“女人穿成这样,比光溜溜还迷人。”他微微眯起眸,注视一脸仓皇的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出去了。”
“可是我还没洗好。”他挡住她的去路,又将她推进浴缸,“我们再洗一次。”
“不要……”她挣扎着。
“刚刚洗到哪儿了?”他强行高举她一条脚,从她的脚趾开始清洗。
何天晴惊愕不已,睁大眼瞪着他,发现他邪恶的勾起唇角,绽放放肆的笑容,黑眸深处闪现的红欲火苗让她更加惶乱。
“你……你别这样。”她低声说道。
“求我了?”他露出胜利的微笑,“是不是我已将你蛰伏在体内的热情全挑勾出来,让你浑身燥热难抑?”
洗完脚趾,他的手继续往上,开始摩揉着她的小腿,只见何天晴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就如他所说的,有股强大的热力倏地窜过她的身子,让她无法漠视他的存在。
正当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她全身开始打颤,连湿透的衬衫下的乳头都性感的凸顶起来,在几近透明的布料下形成粉色晕红。
他的视线牢牢盯住那美丽的色泽,不但呼吸乱了,下颚更是紧绷,得用非常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想立刻要了她的冲动。
袭昱扬再次低首吻住她颤抖的红唇,这样细腻的挑逗引发她细微的呻吟……一声声被他吞没,而他的手已探进她腿间最柔软的部位。
何天晴浑身一僵,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好怕,却做不出任何反应……只知道她不应该任由他恣意而为,不应该……
“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她抓住他乱来的手,愕然地望着他闪着欲火的眼。
他撇嘴一笑,却不开口。
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只见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掌心轻抚那柔软的毛发,眼底的红色火焰烧灼着她的心,让她误以为自己的身子也快要着火了。
“不……不要……”她像是说给自己听。
“真的不要吗?或是你在看见我卸下面具的那一刻已为我着迷了?”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当时她有数秒的失神。
看见他眼中闪烁的挪揄光影,她恼火的反驳,“没有、没有,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可能为你着迷。”
“哦!”他冷冷一笑,紧抓住她的双手,铁一般的双腿分开她的大腿,从她的唇角开始往下吮吻……到了有钮扣的地方,他愤而一拉,男性衬衫立刻敞开,露出她饱满美丽的胸脯。
“你……你……不!”
她半启双眸看着他挤进她的双腿间,强迫它们包围住他的身躯。
“你不可以,我要起来……”她怎么了?为何连句话都发不出来?即使好不容易说出口,也形成微弱的诱人呻吟。
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地褪下自己的衣服,与她赤裸的热情相拥。
何天晴看见他结实昂藏的体魄,蓦然清醒过来,羞红了小脸。
“我确定你已着迷在这份情欲中。”他不想强迫她,希望她能真心的接受他。
何天晴微微一震,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用力顶进她那处从未让人侵入的私穴……
“啊!”一股疼意从下处烧灼而上,痛得她紧咬住他的肩,眼泪狂流不止。
袭昱扬忍着肩上的疼痛,内心却有着无比的诧异,完全没料到她居然还是处子!以前就常听说她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这……怎么可能?
但不可否认的,这样的惊异与欣喜,已在他体内转为更刺激的兴奋。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痛死了!”她嫌咬他不够,还伸出拳头不停的捶打他。
袭昱扬抓住她的小手,利眼逼视着她,“嘘……这只是暂时的。”
“放开我……不要了……”
外头又不起大雨,狂烈的雨声根本覆盖不住他横扫她体内的狂骚。渐渐地,疼意不再,她开始喘息,小手紧抓着他,仿佛要得更多。
她瞹昧的需索、娇媚的醉颜、放荡的体态夺去了他的呼吸,他一再挺进,发誓要在她体内燃烧。
何天晴完全被动的接受他的施予,最后满足地窝在他的胸前低声喘息。
就在这一刻,袭昱扬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她,从一开始到现在,着魔的是他,乱了心的是他,对她产生强烈疼惜的也是他……老天,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对她,他不该温柔、不该有那该死的心疼……
像是要坚定自己此刻的想法,他将她抱出浴缸,来到卧房床上,在何天晴的声声求饶下,再次彻彻底底的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要遍她所有的一切,直到她因承受不起而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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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我妈妈、爸爸呢?”才五岁的袭昱扬终于向外公问出这个一直潜藏在内心的疑问。
“你有外公,干嘛提到爸爸、妈妈?”外公眉头紧蹙,眼睛看着报纸,似乎不愿多谈。
也就因为这样,袭昱扬再也不曾提出这个问题。
然而五岁男孩转眼间长大了,变成十五岁的大男孩,看报的外公也变成躺在病床上,对他伸出覆满皱纹的双手的老人。
“昱扬……”
“外公,你还好吧?”袭昱扬心急地握住他的手。
“外公可能不久就要……离开了。”外公气喘吁吁地说。
“不,我不要外公走……我不要……我会找医生……找最好的医生……”从小他就是外公养大的,一时之间怎么能承受失去外公的痛楚呢?
“外公的年纪……年纪到了,再好的医生也一样。”外公气若游丝的说。
“我还是不要你走……”袭昱扬紧握着外公的手,放在额前,祈求老天爷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会去赚很多钱,给外公看病。
外公摇摇头,苦笑,“听……听我说……你不是一直问着你爸爸……妈妈的事?”
“外公,我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知道,我只要你好好的,只要有外公在,我就很幸福了。”袭昱扬很认真的说。
“傻孩子!”外公摸摸他的头,“以前我不让你知道是因为你还小,可现在……你应该要了解一切。”
“外公!”袭昱扬还足不停的摇头,他怕听了这些,外公就会离开他。
“你听好,你爸妈是在生下你不久之后双双车祸身亡。”想起过往,外公便伤痛欲绝。
袭昱扬更是难过,宁可是父母不要他,也下希望听到这样的消息。
看着他年轻的身躯不停的发抖,外公担忧地摸摸他的脸,“别难过,真的别难过……就算没有父母,你……你也要过得幸福……”
“我会的,外公,我一定会很幸福……”他难过的哭了。
“不许哭……男孩……不许哭……”
“我知道,外公。”袭昱扬抿着唇,强将泪水往肚里吞。
“还有……外公要提醒你……你爸妈之所以会……会发生车祸,全是被……被一个人害的,我希望你这辈子绝不……绝不与此人打交道。”外公自知时间不多,紧急地抓住他的手腕。
“他……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袭昱扬猛地站起身。
“他……”外公气息微喘,“他就是长谷集团的……何……何长谷……”
“何长谷?!”见外公的脸色已转惨白,袭昱扬赶紧按下紧急钮,大叫:“医生、护士……快来……我外公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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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外公……你不能死,不能死……”
袭昱扬从床上坐起身,冷汗涔涔地喘息着,而他惊慌的喊叫声同时也吵醒了何天晴。
她张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半裸地睡在他身旁,进而想起之前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顿时惊愕得无法言语。
“你醒了?”他转头望着她。
“怎么搞的,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她紧抱着自己,懊恼不已的问。
“你不要一副受害者的模样,难不成刚刚的叫床声全是我逼你喊出来的?”方才的梦境混乱了他的思绪,错乱了他的时空。偏偏她又是何长谷的孙女,让他更无法原谅自己。
何天晴咬着下唇,他这句话让她更觉得委屈,索性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到浴室里换上。再出来时,她拿起皮包就要离开。
“天还没亮,你要去哪儿?”他喊住她。
“回家。”
“没听见雨声吗?这回打算蹲在我的住处大楼外,看看有没有另一个男人来找你?”
她回头冷睇了他一眼,随即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袭昱扬立刻跳下床铺,冲出房间,拦住她,“别走,我不准你离开。”
“你凭什么这么做?”何天晴眨着盈泪的大眼,“我从没说过我是受害者,但也请你不要以一种加害者的霸道对待我。”
“何天晴,你最好给我坐下。”他内心深处的那片混沌到现在还捉摸不定,希望她能配合一点。
瞧着他眼中跳跃的火焰,何天晴明白如果她再坚持,或许又会激怒他,于是她坐了下来,红着眼眶,难堪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对我有什么偏见吗?既然讨厌我,不喜欢我,昨晚又何必要那样对我?”
他闭上眼,深叹一口气,“我并不讨厌你,只是……算了,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刚刚我作了噩梦,心情有点糟,才会对你大声吼叫。”
他居然会低头道歉,还向她解释这一切……她错愕的看着他,慢慢放松紧绷的神经。
“坦白说,昨天你去公司找我,我很感激。”
“那没什么,我离开公司时你还在加班,况且这场雨不得又急又快,你理当会变得很无措,我不能不管你。”他说得轻描淡写。
不知道是不是男性荷尔蒙作祟,每每看着她,袭昱扬就会想起昨夜她裸露的胴体、曼妙的体态,还有那声声诱人的吟哦。
该死的!
他用力爬梳头发,深吸一口气,“等天亮后我再送你回去,房间让你睡,我想在这里坐一下。”
“你……”她突然有点不懂他了。
“快进去。”他靠着椅背,慵懒地说。
“既然你不想睡,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实在的,她现在好累好累,刚刚说要离开,也不过是想在附近找间饭店休息。
何天晴站了起来,慢慢往房间走去,坐在床畔,她这才有时间好好观察他的房间。
说真的,他的房间好简单,就只有简单的蓝白双色,仿佛置身在希腊爱琴海的建筑物内,感觉清爽。
抱着被子,她闻着上头属于他的气味,这味道会让她感到紧张,但闻久了却意外地又能安定人心,让她慢慢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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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昱扬泡了杯咖啡,走到阳台上,眯起眸,望着东方缓缓升起的曙光。
又是一天的开始,而他仍未能弄清楚何长谷的主要目的,甚至还发生昨晚的事,为什么才几天的工夫,他已将整件事搞得一团乱?
何天晴……何天晴,他又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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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公司后,何天晴立刻打了通电话回家,她知道自己一夜未归,刘伯肯定是急坏了。
“大小姐,你昨晚去了哪儿?可让我愁了一夜。”刘伯心急如焚地问。
“是……是这样的,我昨晚在公司加班,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何天晴找不到什么理由,只好胡诌了。
“什么?那你不是冻坏了?”刘伯紧张地问。
“还好,公司有暖气呀。如果你不相信,下班后我立刻回家,让你亲眼看看我不就成了!”何天晴笑说。
“大小姐,你可得说话算话,我等你回来吃晚饭,还会吩咐刘婶做些你爱吃的菜。”刘婶是刘伯的妻子,他们一直对何家尽忠职守。
“是,只要一想起刘婶做的菜,我就忍不住想马上冲回去。”
她笑声爽朗,终于化解了刘伯内心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