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学将眼泪藏”这个系列出版之后,小缇仔就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那就是……
小缇仔完全没办法由书名联想起故事内容跟角色!(泪)
所以说,书名很重要……(这不是在说废话吗?)真的很重要!
虽然小缇仔认为“学将眼泪藏”系列的书名,是有按照内容特色来取的,但还是无法联想是怎样,所以,以后小缇仔还是认命地取那种可以一目了然的书名好了,就像“保镖不称职”一样,看书名就知道主角是谁,连个性都知道了,多方便啊!(远目)
《娇悍娘子好窝心》的女主角就是咱们管家二姐啦!一看书名就晓得管二姐又娇又悍,却又是个窝心的温柔姑娘,她的口头禅是“我的武功高强”——瞧,我记得多清楚,而且没有翻出稿子就写得出来呢!
男主角是个理想高远的贫穷县太爷(这好像也可以当书名哦?),虽然管二姐又娇又悍,但男主角就是有法子将她克得死死的,任凭她武功再高强也没有用!(男主角:哈哈哈,叫我第一名啦!作者:这么老的梗也在用……)
本来在“学将眼泪藏”系列结束时,要来办活动的,结果作者不小心忘记了,于是决定“保镖不称职”系列的第一本补办,结果还是忘记了!(这女人从以前就在序文里说了很多次自己有多健忘)
这一次小缇仔总算记起来了,哈哈哈……
来吧!延迟了两个月的活动这就来了!
请问:在“学将眼泪藏”系列中,每一本的男女主角各叫何名?
一共有六本,所以有六对哦!请将答案email至juti-an@umail。hinet。net,小缇仔将抽出三位幸运读友,各送“学将眼泪藏”答名书书一套,另再抽出五位读友,可任选小缇仔名书书一本。
活动截止时间为九十九年七月十五日,中奖名单将公布于禾马官网,请大家告诉大家,踊跃来参加^o^
楔子
“杜婆婆!杜婆婆!救人呀!”
急切的敲门声像阎王的催命符,听得屋内的老人家心惶惶,忙拄着拐杖,以最大的努力快步走到门口,用力将木门拉开。
门口站着一名中年男子,年约四十,蓄着胡子,头发略乱,十分眼生。
“怎么,发生啥事啦?门怎敲得这么急?”杜婆婆问。
“你孙子打伤人啦!”男子急道。
“啥?”杜婆婆闻言大惊失色,细弱身子晃了下,“打伤人?怎么会?”
男子稳住杜婆婆摇摇欲坠的身子,口气仍是着急,“对方要把人扭送官府,除非拿出医药赔偿金来,才肯放人!”
“我……我……我去看看!”杜婆婆着急得满眼泪。
“杜婆婆,你腿不方便,等你人到,他早就被扭送官府了,你先把钱给我,我过去安抚安抚,后续的事后面再说!”
“好……好……那要多少钱?”颤抖的老手在腰间摸钱袋。
“五十两银。”
“五十两?”杜婆婆怔愣,摸钱袋的手顿止。“这么多?”
“这跟送官府入大牢比起来,五十两算小钱了!”男子大掌摊出,“得快呀,不然送官府就没得商量了!”
“五十两……五十两……”杜婆婆想她毕生积蓄也不过五十两银,但为了孙子的将来,就算得赔上百两,她也会想方设法筹来。“你等等,我去拿!”
“要快啊!”男子对着回屋拿钱的杜婆婆背影高喊,嘴角隐约扬着奸诈的微笑。
过了好一会,杜婆婆拿着一包沉甸甸的钱袋回来。
“这是五十两银!”杜婆婆将钱放上男子的手。“务必请对方高抬贵手,我只有一个孙子,杜家唯一的后代啊!”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救回来的!”男子笃定地点头,转身就走。
“对了,你是哪户人家的孩子……走这么快?”杜婆婆揉揉眼,确定那男人在转瞬间就不见踪影了。“可能对方真的不等人吧!”
布满皱纹的双手合十,殷殷向老天爷祈祷,“老天爷啊,我杜家就剩这么一个后代,可千万要能顺利把事情解决啊!”
“奶奶!”尚处于变声期、如鸭子般的哑嗓在杜婆婆耳旁响起,“你怎么了?为何在哭?”
一看到孙子没事般地出现,杜婆婆心中大喜,既是宽慰,又是愤怒。
“你这死孩子!”生气的手杖敲往少年的腿,“竟然打伤人!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怎么可以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奶奶,你在说什么呀?”少年狼狈闪躲,“什么打伤人,我才没有打伤人!”
“还说!我都知道了!刚刚有人来通报说你打伤人,若不赔钱就要扭送官府!”
少年抓住杜婆婆的手杖,“我刚刚跟李家的二愣子在城外斗蟋蟀,怎么会去打伤人?不信你问二愣子!”少年指指身边跟他一般高的少年。
“是啊,杜奶奶,刚刚我们真的在玩斗蟋蟀,没去找人打架啊!”至少今天没有!
“真的没有?”杜婆婆一愣。
“说我打伤人的是谁呀?”少年不悦地蹙眉。
要让他知道是谁造谣生事,他非冲去打断对方的腿不可。
“是……是……我也不清楚。”杜婆婆慌了。
“不清楚?”少年讶愣,“那钱……你应该没给人吧?”
“我给了!”杜婆婆号啕大哭,“我给了五十两,所有的积蓄都给了!”
“什么?”少年与二愣子脸色大变,“奶奶,你怎么会这么胡涂,把钱给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还栽赃他打伤人!
“我怎么会知道?我一想到你要被扭送官府入狱服刑,我就慌了!他说只要付五十两赔钱了事,对方就会和解啊……”
想到五十两银就这样被白白骗走,杜婆婆流下更多不甘心的泪水。
“我去把五十两银追回来!”少年气呼呼地说:“那个人长什么样?”
“他个子一般高。”杜婆婆凭着记忆比了比高度,不太确定地说:“留胡子,大概四十岁,好像穿着土灰色的衣服。”
“二愣子!”少年用力一扯二愣子的手,“陪我去抓人!”
第1章(1)
“混账!该死!”
知兴县捕头、别号“二愣子”的李准兵走入县衙后方的内宅院,也就是县太爷居所,满脸愤怒,一进屋,抓了桌上空杯,倒了茶,就咕噜咕噜一口气饮尽。
县令杜夷方听闻前厅有声,左手拉帘,踱了进来。“怎么了?瞧你咒骂的!”
“就那个贼!”口干得喉咙发紧的李准兵再喝了口茶才续道:“刚才我差点抓到他了,偏偏又一个不小心让他给逃了。”
“是吗?”杜夷方坐上一旁的太师椅,右手有些不自然地弯放膝盖,“我听说那个贼是义贼,专挑抓不到证据、难以惩处的恶人下手。”
“那又如何?”李准兵不以为然地道:“贼就是贼,管他偷的是穷人还是富贵人家,是恶人还是好人,只要是贼人都该抓进官府,赏他数十大板,然后吃牢饭!”
“也是。”杜夷方垂首轻拍大腿上不存在的灰尘。
“不过我这回伤到他了!”李准兵面露得意,“只要注意右手有伤的人,就有可能将那恶贼归拿入案!”
星眸微闪了下,“那还真是恭喜你了!”
李准兵斜睨既是知兴县县令、同时又是青梅竹马好友的杜夷方,“我知道你并不想抓那个贼,毕竟他偷的都是诈骗盗匪的财物,而且我听说,他把偷来的钱都还给那些被骗的无辜人们。”
“嗯!”杜夷方淡应一声。
“但是这个社会是讲求证据的!”李准兵愤然道:“我们找不到他们就是诈骗盗匪的证据,又有什么办法!”
对于这一点,他也是很气啊!
“而且我听说知府那也频频对你施加压力,要你赶快擒到那个贼,所以我当然要更努力地抓贼啊!”
“嗯!”杜夷方响应的表情仍是淡然,只有微抽的眼角让人感觉到了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既然绰号是“二愣子”、就表示心思一点也不细腻的李准兵,自顾自地说下去,“虽然说,我也很欣赏那个贼人窃了诈骗盗匪的金钱还给无辜受骗者的做法,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是贼就得捉。”
“我懂。”可以不必说下去了!
“也只能怪那诈骗盗匪行事太缜密,竟然一点线索也不留。”李准兵十分丧气地摇摇头。
“你说的我都知道。”杜夷方低叹了口气,将右手藏于身侧,“夜很深了,准兵。”
“哦!”李准兵这才发现早就是二更天了。“我耽误到你休息了?”
“嗯!”杜夷方点头。
“好吧,那我回去了!”
一直到李准兵的脚步消失在屋外,杜夷方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将右手抬至眼前。
袖子早就湿了一片,还好他听到李准兵重重的脚步声时,迅速挑了件暗红色的外衣,才没让李准兵识破他右手受伤一事。
他晓得李准兵对于抓不到诈骗盗匪的犯罪证据,受到县里居民诸多指责而恼火,所以更努力地要抓偷窃诈骗盗匪金钱的贼,来证明他并非办事不力。
诈骗盗匪的保全越来越严密,加上又有李准兵带领的补快们勤力追拿,腹背受敌的他能全身而退,且仅伤了右手,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由于曾在诈骗盗匪的屋内搜寻过多次,却找不到对方犯罪的证据,于是他改变作法,偷回县民被诈骗的金钱,暗中送回受害者,屡屡让诈骗盗匪气得跳脚。
他恨透诈骗盗匪,若不是他们,他奶奶不会在被骗走毕生积蓄时,因自责而悬梁自尽,让他在一夕之间成了孤儿。
他因此努力读书,在二十四岁那年考中进士,当上家乡县令,也是为了杜绝犯罪!
但他万万没想到,官府做事,其实绑手绑脚,受限太多,他不忍看到乡里受害者越来越多,于是晚上穿了夜行衣,当了义贼。
然而依眼前的时势,是聪明人,就该就此罢手,否则他不只会丢官,还会因此受到刑责。
但他不甘就此罢手!他怎么忍心见到其他家庭重蹈他的覆辙?
他非想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不可!
※※※
“我要向贵堡聘请一位保镖。”
古家堡的花厅内,一位身高颀长、五官端正、气质优雅的男子端坐,那怡然自得的神态,好像古家堡是他家后花园,闲来无事就可随意逛逛。
古家堡堡主古断鸿对于上门来的生意从不推却,不管对方是山林野贼还是达官贵人,只要付得起钱,就算作奸犯科,那也无所谓。
他们从事保镖租赁生意,一年一签,年费白银千两起跳,视保镖雇用环境与危险程度来决定实际租金金额,并且每月固定给租赁保镖百两生活费与负担食宿,只要对费用无异议,白纸黑字当场生效。
杜夷方听闻有这么一个神秘组织,也听说古家堡的保镖不只个个武功高强,而且嘴巴极为牢靠,绝不过问私事,对于急于想找名武功高强的强者与他共同搭挡担任义贼角色的他而言正适合。
“请问请保镖的用途为何?”古断鸿替杜夷方面前的空杯斟满茶。
“我是知兴县的县令,需要一位保镖来担当我的护卫。”杜夷方对真正的用途有所保留。
“知兴县的治安很差?”古断鸿问。
杜夷方两道斜飞浓眉微微挑动了下,“不算太差。”
只是那里的居民都十分勤俭,家中或多或少都有存款,故成了诈骗盗匪最爱的下手处。
“既然不是太差,县衙内亦有捕快爷,为何需要保镖?”古断鸿微微带笑的黑眸闪烁着洞烛了然的光芒。
这堡主还真是精明!杜夷方心头有些许不悦。
“我听说贵堡不会过问私事。”
“那是指保镖,但我身为堡主,自然要明白知县大人请保镖的理由。”
杜夷方沉吟一会,“会将理由告知保镖?”
“不会,只有我一人知晓。”
“我怎知可否信得过你?”
古断鸿嘴角扬笑的角度更弯,“若大人无法信任在下的为人,大可离开。”他可是很有个性的!
况且,一个地方知县年俸不过几十两,哪请得起古家堡的保镖?不成的生意就不用浪费太多时间了。
杜夷方再思考了一会,最后决定告诉古断鸿他请保镖的理由。
“我晚上是名梁上君子,最近县里的捕快追得紧,故需要保镖保护。”
听完理由后,古断鸿眉头未皱一下,也未出现任何惊讶的神色,彷佛一个地方县令却去当贼、而且还要找个保镖去保护这个贼,对他而言再平常不过了。
“容我先说明保镖的费用。”只要他说出金额,这位穷知县必打退堂鼓。“保镖的年租金额为一千两,除此以外,每月需付保镖百两生活费,并供应食宿,请问知县大人是否有疑问?”
听到年租金额一千两,以及一年一千二百两的保镖生活费如此高额的价钱,杜夷方并未出现任何讶异神色,毕竟他在前往古家堡租赁保镖之前早有所打听,连其高价金额也了然于心。
“没有。”他摇头。
“一年一共是二千二百两的费用!”古断鸿怕他未听清楚,说不定还以为可以分期付款,故再给了他一次总额。
“我晓得。”杜夷方自怀中拿出数张银票,“这里一共是一千两银,保镖的生活费用应该是我再拿给他就行了吧?”
“没错。”古断鸿接过银票,确定是国内最大钱庄所发出的真银票,“容我再问,知县大人是如何拥有这笔钱的?”
难不成这位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其实是个贪官?
杜夷方淡笑提醒,“我是个贼啊!”
“说得也是。”
古断鸿并非什么正义人士,这银两打何处来的,他只是有兴趣的提问,真说是杀人放火抢来的,他也不会挑动半边眉毛,照收不误。
古断鸿扬手拍了两下,轻轻的拍手动作,却充满了内力,可传到极远的地方,也让坐在他对面的杜夷方胸口感到了一阵紧迫。
这位堡主,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可见手下保镖必不逊色,必能协助他一臂之力。
他因此心情宽松不少,一直紧绷的五官线条也缓和了些许。
然而,当他看到进厅来的是一名姿色美丽的妙龄女子,而且古断鸿还介绍这是为他所挑选的保镖时,坚毅的嘴角乍然抿紧。
“她是名女人。”杜夷方沉色道。
“是。”古断鸿犹是泰然自若地浅笑,“但她的武功高强,绝对可保护雇主不落于险境。”
“她是女人,对我而言非常不方便!”杜夷方对离他三步远的女子投以不信任的目光。
这女子一看便知年纪不超过二十,身材颇为纤细,面容清丽,气质柔雅,眉宇之间暗藏富贵千金才有的傲气,任谁见了她,都不认为这会是个身怀武功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