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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的冰新娘 page 3 作者:拓拔月亮

  摄影师的一名女助理,走上前帮他整理衣服,对身边的她视而不见,一双眼不断向他发出电波,胸前几乎要弹跳出来的双峰,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

  她没有特别想去注意,但女助理夸张的动作,全进了她眼尾余光。

  目光直视前方,心中没有太多杂念,她想,平日一定有很多女人主动向他示好——

  这点认知,令她更是纳闷,他身边的女子众多,为何要她这个陌生人当他的新娘?

  女助理整理衣服拖的太久,新郎脸上露出不悦,见状,摄影师立即召回“乐不思蜀”的女助理。

  新郎一个点头示意,摄影师的另一组男助理,马上上前帮忙新人摆出拍摄姿势。

  当男助理的手碰到新娘的手臂,新郎马上露出恶狠狠的目光,用极其不悦的口吻说道:“不需要你们,走开!”

  男助理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但仍是恭敬地退下。

  金晓丹望着他,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宣示与占有,她再一次感受到他的霸道。

  心中没有厌恶戚,反而有一丝丝的害怕,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若是不讨厌他,那就代表她已经开始臣服于他,这让她很不安。

  “没错,你是该这么看着我。”

  他得意的低笑声让她回过神,她才发现自己一直仰望着他。

  反射性的想低下头,他却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她尚未看清楚他眼里那抹不知因何而起的强烈光芒,只见他的脸孔倏的逼近。

  当她的心绪跌进他深邃黑眸里之际,一片温热覆上她唇。

  他吻了她……

  “就算你非常迷恋我,在我吻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该考虑将你美丽的大眼,轻轻的闭上一下?”

  他的心情很好,因为复仇的计画顺利启动,因为怀中的新娘美得足以匹配他,因为她的唇,柔嫩得让他热血沸腾……

  女人,向来是他勾指即来的玩物,但也因如此,女人渐渐变成他满足生理需求的一种习惯,他习惯女人对他热情,习惯女人的服侍……

  忘了有多久的时间,他不再对女人有强烈的渴求欲望,直到遇见她,在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要定她的强烈欲望,从昨夜一直燃烧到现在。

  第2章(2)

  紧闭上眼,她满脸羞红。

  脑内一片空白,如果不是他的手圈着她的腰,她想,她可能会晕倒——

  她从不知道男人的一个吻,会令她如此……晕陶陶——

  她没有和男人真正接吻过,但却有好几回被偷亲嘴的经验,虽然只被轻轻一碰,但当时的感觉,她确定她很厌恶,可为什么他的吻,如此的不同……

  身子被他两手用力勒紧,她紧紧的贴着他,却意识到他下半身的异状,她倏的睁开眼睛——

  瞥见她眼中的惊惶,他邪恶一笑。

  “知道我现在有什么坏念头吗?没错——”低首,他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道:“我疯狂的想要和你做爱,在这个地方,现在。”

  闻言,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如果他说的是认真的,那么,他一定会做!

  她水眸惊惶的瞪大,此刻四周可是围了一堆人——

  “你……你疯了!我不要!”

  她得在他还没真正做出他脑海里想做的事之前,发出强烈的抗拒,打消他疯狂的念头。

  他眯起黑眸,凝睇她半晌后,他仰首狂笑。

  “这个答案真是令人惋惜,现场有一流的摄影师,他一定可以抓住你最美的体态,不,应该说,我们两人赤裸交叠的完美契合姿态。”他轻闭上眼,仿佛在想像那画画。

  露骨的话语令她羞赧,但却让她松了一口气,至少,从这段话听起来,前一刻他说的那些话,只是玩笑话语,要不,以他霸道的个性,他想做的事,绝不需要和她商量。

  他睁开眼,看见摄影师依旧狂按快门,高举起手,他示意停止拍摄工作。

  转身,他以英文和身边看似管家的男子说道:“艾斯,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的,主人。”

  “走吧,我们的蜜月旅行正要开始。”拉着她,他嘴角高扬。

  蜜月旅行?!金晓丹蹙起眉头。这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穿着新娘礼服,金晓丹坐上私人游艇,晕晕沉沉的来到另一座城堡。

  “你最好能习惯这种移动方式,因为我们的蜜月旅行才刚开始。”

  他冷笑的丢下这句话便离开,留她单独在房里。

  按着还有些晕眩的头,她步至窗边。窗外的景色和前一座城堡不同,一样的是,这也是一座位于孤岛的城堡。

  孤岛上的城堡,高傲却孤单的矗立,感觉……像他的个性、像他的人。

  他孤单?她不确定,照理说,他身边的仆人不少,女人……更多,这样的人,为什么她还会感觉他是孤单的?

  也许,就像她一样,身处在衣食无缺的环境里,外人认定她是金家唯一的公主,金家的人口繁多,但,她却很孤单……

  轻叹了一声,拎高白纱裙摆,回到床边坐下,她想换下身上的白纱礼服,才发现,她唯一的一件衣服留在前一座城堡未带过来。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急着带她离开……

  想起拍照时,他吻了她,心头的震撼犹存,还有他说的那些应该是开她玩笑的露骨话语——

  这人,真坏!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还不知道他掳她来的目的究竟为何……

  一阵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她猜,不会是他,以他霸道的作风,不可能会敲门。

  她用英文说道:“请进。”

  两名女仆手捧着新衣裳,微笑的走进来,把衣裳放到床上,告诉她要帮她把新娘白纱换下来后,她们便伸手要脱她的衣服。

  “不,我可以自己来。”

  她坚定的再告知一次,两名女仆便恭敬的退下。

  掀开覆盖新衣裳的软布,一件紫色透明薄纱和绑带的丁字裤映入她的眼,盯着床上的“新衣裳”,半晌,她再度把软布覆上。

  她唯一可换的“便服”,布料少得可怜。

  她宁愿穿着白纱,也不愿意换上他差人送来的便服。

  头还是很晕,躺上床,闭上眼,她想休息一下,管不了一身白纱让她躺着极不舒服,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在城堡里的一处隐密空间,琥珀色的酒液在冷嵬岳手中握的杯子里晃荡,他坐在牛皮沙发上,啜饮一口杯中酒,锐利的目光,盯着嵌在墙面上的一大片液晶萤幕。

  萤幕上,骆家承租的爱之船船上宴会厅的情景,全都收进他锐利的黑眸中。

  如他所料,新娘不见,骆英明和金永健绝对丢不起这个脸,肯定会找人代替新娘,无论如何都会把这场世纪婚礼完成。

  婚礼,可真热闹呢!

  看着萤幕上骆英明和金永健轮流上台发表婚礼感言,热烈的掌声不绝,放下酒杯,冷嵬岳扬起一抹诡异笑容,跟着鼓掌。

  “这样就叫精彩?我送的礼物,才是婚礼真正的高chao。”

  戴上早放在一旁的耳机,冷嵬岳对着另一头的人下令:“艾斯,把我的礼物送出去。”

  一、二、三……低着头,两手交握,他在心中读秒。

  三秒钟后,抬眼,萤幕上,新郎骆睿智正要帮化着大浓妆的假新娘戴上戒指,小舞台上原本无画面的投影布幕,突然亮了起来。

  当他帅气冷魅的脸孔一出现,全场顿时静寂无声。

  舞台上,骆睿智拿着戒指呆望着投影画面,大概是纳闷着为何会出现另一个比他还帅的新郎倌。

  冷嵬岳眯眼看着画面上穿着燕尾服的自己,得意的笑容在他嘴角飞扬。

  那是他之前预录好的画面——

  “骆叔、金叔,十七年没见,知道你们二老还活着,我比谁都还要高兴——这绝对是我的真心话。”画面上的他,浓眉一挑,右手掌贴上心口处。“你们懂的,对吧?”

  宴会厅中一阵鼓噪,站在舞台上的新人一脸茫然,骆英明和金永健则是因过于震惊而脚步踉跄,险些跌倒。

  “冷……冷嵬!”骆英明张着嘴,瞪大眼,手颤抖的指着投影画面。“太像了,和他父亲太像了。”

  像是在回应骆英明的话,投影画面中的冷嵬岳,扬唇冷笑着说:“没错!是我,我回来了。当年,我曾说过,若我没死,我会以父之名回来复仇。”他阴沉的脸孔,倏的换上一张带笑的表情。“不过,今日是你们两家办喜事的日子,我这个当晚辈的,总得送上一份贺礼,表达我对你们的敬意。”

  顿了下,他咧嘴一笑。

  “希望这份礼物,没让我们三人失望。”

  语毕,投影画面消失。当下,骆英明和金永健便急着询问今日有无箱子类的物品送上船,甚为担心他送来一箱炸弹。

  这时,原本消失的投影画画又亮起,画面上出现的是新娘装扮的金晓丹脸部大特写——

  “晓丹——”喊的最大声的人是新郎骆睿智,他一时震惊,手中的戒指掉落地。

  “是金家干金,皮肤真好,这么大特写,还看不出一点瑕疵。”

  “就是说啊,皮肤这么好,不化妆都美,为什么在婚礼现场要化一个大浓妆?害我刚才一看,被吓着了。”

  几个认得金晓丹的宾客,不解的互相讨论。

  突然,有人发出诧异的叫声——“新郎倌——怎么换人了?”

  原本大家以为投影画面的内容,是新人上船之前预录的,但镜头一拉开,站在新娘金晓丹身边的人不是骆睿智,而是方才那个出现在画面上,说要送贺礼的男人!

  录影画面中,当冷嵬岳俯首亲吻新娘金晓丹时,在他们身后的海平面上,“爱之船”正行驶经过,至此,来宾们大抵了解一件事——新娘子早跟别人结婚去了,而此刻站在舞台上的新娘,肯定是“假货”。

  “这……这……谁……谁放的?把那画面关掉!”金永健回过神来,一张肥脸气得通红。

  录影画面瞬间消失,金永健才稍微松一口气,但没多久,画面又亮起,一张张冷嵬岳和金晓丹的结婚照,不断的接连放映——

  全场一片寂静,宾客们的目光全聚集在那些照片上,众人心照不宣,毕竟,遇上这等事,也太令人难堪了。

  坐在密室里的冷嵬岳,看到骆英明一脸呆滞、沮丧,而金永健则是一副气得脑充血的模样——

  冷嵬岳脸上没有半点高兴的表情,因为当年他们一家人受的苦,远超过他们两人此刻的难堪。

  “骆叔,金叔,晚安了,祝你们一夜好眠。”

  确定礼物送到,也让他甚为满意,取下耳机,他手往沙发上的一个红色按钮按下,墙上的画画瞬间消失。

  今晚,可是他的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吗?虽然,这个新婚夜,一开始,并不在他的计画中……

  第3章(1)

  坐在床沿,眯起黑眸,冷嵬岳望着躺在床上睡得安详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勾起。

  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从她被“俘掳”那一刻开始,她没像一般人惊慌大叫,也从未有想逃跑的举动——

  他嘴角往上高扬,纵使她想逃也逃不掉!

  此刻的她仍是一身白纱,他让女仆拿来给她换上的衣服被遗忘在角落……

  她不是个会服从男人命令的女人,这点,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从她傲然的眼神里,他就了解。

  是以,他料想不到,这么一个特别的女人,居然愿意下嫁骆英明那没用的儿子……

  是金永健逼她嫁人的吧?他想。

  他查过骆家和金家所有的资料,知道她是金永健自小收养的养女,但他没看过她的照片,也觉得没必要。

  他原先的计画,一如他策画的那般——破坏那场豪门婚礼,让两个该死的老头,在他们筹办的婚礼上丢尽老脸,颜面无光。

  至于新娘……

  他想过,若是她胆小如鼠,哀哀求饶,他会考虑放她回去,毕竟,她只是金家养女,硬要把当年的罪算在她头上,太过。况且,眼前他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会烦他、黏他的女人。

  只是,他万万料想不到,他掳来的,是一个让他心中头一回充满渴望、想占有的新娘子。

  每每对上她冷若冰霜的神情,他就有种想征服她,让她乖乖臣服他脚边,成为他的女人的欲望。

  睨了她身上的白纱一眼,他伸手褪去它。他可不想让它阻碍令他兴致勃勃的洞房花烛夜。

  背部传来一阵凉意,睡梦中的金晓丹,赫然感觉有人拉下她的衣裳,一双弯翘睫毛,倏的如苏醒的黑凤蝶,啪的一声展开双翅。

  一张眼,她发现坐在床沿的他,正在帮她褪下身上白纱,立刻瞪大了眼弹坐起身,她拉紧衣裳,紧紧护住胸前春光。

  她的表情,活像怕他抢走她什么宝贝似的,不禁令他莞尔。

  “把白纱换下。”昂着下巴,他傲然下令。

  “我不要。”纵使心头慌措不安,从她红唇逸出的音调,依旧冷淡平稳。

  “不要?”浓墨双眉紧蹙起。“你似乎忘了你的身分,你是我的俘虏,我可以让你当新娘,也可以让你成为阶下囚。”

  在他的城堡王国里,她的一切,由他主宰。

  望着他冷残的目光,那眼神令她骇然,她从没有这么害怕一个人的眼神,即使是她养父,她也不畏惧。她对养父的“敬畏”,只是基于报恩的念头。

  但他,光凭一个眼神,就能打乱她所有思绪。

  她怕他,非常怕他。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

  “不可以!”

  她想请他把她归于“阶下囚”那一类,但话还未完,就遭他立刻断然拒绝。睁大着眼看他,她怀疑他会读心术,清楚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

  手一伸,他抓住她紧贴在胸前的手,用力一拉,她整个人撞到他怀中来,他顺势搂住。

  “在这里,你该成为什么,由我决定,你没有任何“请求”的权利。”

  说罢,他的视线往下移,落至她胸前一片雪白凝脂。

  发觉他的目光转为炽热,低头,她惊觉衣裳滑落,急忙伸手想拉住滑至腰间的白纱,但他快她一步把她的双手抓住,俯首,狂热的吻立刻如疾风骤雨般而来,狂嚣占领她的红唇——

  她无力抗拒,身上的白纱化成一团雪白柔云弹落在床畔。

  两人赤裸裸的同体相贴,他发狂的想要她,埋首在她身上,疯狂啃蚀她雪白肌肤……狂野的行径暂歇,未几,他挺直身,以傲然之姿,强硬的想进入她,和她融为一体……

  一直咬紧唇,紧闭着眼,忍受他疯狂行为的金晓丹,在他感觉到两人亲密贴合尚有一层阻碍之际,突然逸出痛楚申吟的低叫声——

  “该死,你为何不说?”

  他以为,冰冷如霜,却浑身充满性感的她,肯定……肯定不会是处子。

  他一向不喜欢碰还保有处子之身的女人,一来嫌麻烦,二来,他只享受女人服务,从未像今晚这样对女人采取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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