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痒,她不觉扭动了身躯,但一扭动,便与他的身体磨蹭了起来。她感觉到他的体热、感觉到他的冲动及渴望,也感觉到他身体的强烈反应……
她忍不住的逸出低吟,却又羞得赶紧把嘴巴闭上。
他凝睇着她,唇角是满意的笑。
虽然对于矢田不经他同意,就将他曾结过婚的事告诉实乃这件事,他是有点恼火,但现在看来,那家伙也算是帮了个忙。
眼帘低垂,他观察着身下的实乃的每一个表情,他知道她的欲望已被他挑起。
今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渴望已久,他迫不及待的想拥有她,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当他的手沿着她平坦的腹部往下滑,她惊羞地一颤;他没因此停手,就怕一「客气」,就又功亏一篑。
果然,他的决定是对的。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连身体深处也是。他的呼吸变得浓沉且急促,而她身体深处的热度似乎在回应着他般。
「唔……」实乃掐着他的手臂,难耐激情冲击。
几乎叫人无法呼吸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渐渐麻了起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仿佛就这样死去也无所谓。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是秘密,也觉得他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熟悉着她的身体般。
她的体温不断地窜高,像是要烧坏了她的脑袋,不自觉地,她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顷,用力的、紧紧的……
「可以了吗?」突然,他在她耳边低声地问道。
她有点恍神地睁开眼睛,「嗯?」
「我已经……」他浓眉叫皱,露出有点痛苦的表情。
「ㄟ?」看见他一脸痛苦,她忧急地问:「你不舒服?」
「不是……」他差点想笑出来,「是太舒服了。」说罢,他欺近了她。
还来不及反应,她发现他分开了她的两条腿。
「咦?」她心头一悸,当她意识到什么,才惊觉到有个热热的东西碰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天啊!她在心里暗叫。
是那个吗?那个抵着她的是……是男人的……小弟弟!?
她几乎要跳起来,但又警觉地提醒自己千万不可以逃。要是她现在逃开或喊停,他一定会说她是在捉弄他。
别怕、别怕,刚才不是那么舒服吗?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感觉到她也些微的挣扎退缩,平之低声地问:「怎么了?」
「没事……」她尽可能挤出笑容,但有点勉强,「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抵着。」
他撇唇一笑,「那是我的……」
「别说出来。」她急忙打断了他,「别说……」
她紧闭上眼睛,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极力忍耐着。
睇着她紧闭双眼,一脸忍耐的样子,他不禁蹙起了眉头。「小姐,你这样……我怎么下得了手?」
闻言,她睁开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不要一脸忍耐的表情,好像是初次下海的……」他没把话说完,只是定定的注视着她。
她一脸歉意,「对不起,我……我会改进。」
「放轻松。」他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很快就会过去的。」
「很快吗?」一她一愣。
他一顿,自觉似乎说错了什么。「我不会很快,我的意思是……」说着,他一脸懊恼。
可恶,她是不是外太空来的?怎么他们好像有点鸡同鸭讲……
不管,今天晚上他是跟她耗上了,就算一夜都别想睡觉,他也要跟她成为一对名副其实、名正言顺的夫妻。
忖着,他再次靠近了她——
「ㄜ……」当他的某部分近她,她的身体又绷紧了。
她反射动作似的扭动身躯退后着,却毫不自觉。他则随着她的动作进逼,却越来越觉得这景况有点滑稽……
「你怕吗?」他眉心一蹙,「不要的话就算了,我可以……」
「不。」她摇摇头,「我可以。」
她不能再逃避了,虽说他跟他前妻不是因为房事不协调而离婚,但他们都已经结婚两个月,实在没理由还不发生关系。
再说,她怕的是小鸡鸡,只要不看见,应该可以「挨」过去!
爱能解决一切的困难,她爱他,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排除万难,成为他的女人。
「我可以。」她勾住他的脖子,「是你的话,一定可以……」
听见她这么说,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说。
说这种话,他其实觉得很不习惯,也很肉麻,但面对如此紧张的她,他好像也有点「秀逗」起来了。
她再一次闭上眼睛,紧抿着唇,一副打算壮烈牺牲般的表情。
他的手在她两腿间摸索着,然后将身体欺近了她.不知怎地,他好紧张,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该死。」他暗暗咒骂了一记。
他是处男吗?他没碰过女人吗?怎么紧张到连手指头都在发抖?
他沉下腰,将亢奋的那一部分迎向她。
「啊!」她娇呼一声,不自觉的往后闪躲。
他挨上去,试着紧贴着她。但,当他一顶,她又退后。
他懊恼地抓着她的腰,「别一直跑。」
「我没跑……」她满脸通红。
「不要跑喔……」他扣着她的腰肢,往前一迎。
「啊!痛……」她叫着。
「痛?我还没放进去。」
「慢着、慢着……」她又开始退缩。
「不要再退了。」他皱起眉头,快要抓狂。
「好好好,我……我保证不退,来……来吧!」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有了她的保证,他决定再试一次。
乔了个最好的姿势,他再度欺近……
「啊!」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实乃又是惊呼,她不断地扭动着身躯,一寸一寸的退后再退后。
「实乃……」他知道他们的身体不能分开,因为一旦分开,今晚就没戏唱了。
他逼近她,她退一寸,他就进一寸,哪管她一脸惶恐。
突然,砰地一声——
「唉呀!」她惊叫,因为她已经滚下了床。
他要抓住她时,已经来不及。
天啊!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很杀风景的掉下了床!
她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他掀开了被子想拉她一把,但,他被子一掀,她竟像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不动。
虽然光线不是太充足,但实乃却清楚的看见了他腰下竖立的那一部分。
她大受冲击,只因那跟她印象中的东西有很大的不同。她知道男性在兴奋时会「升旗」,但她不知道会是这样……
「你……」见她瞪大著眼睛盯着自己下面看,他有点不好意思,「别那样盯着看。」
「ㄜ?」她猛回过了神,惊疑地看着他,「那……那是……」
「可别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蹙眉一笑。
「天啊……」她想站起来,但突然脚软。
翻过身,她像夹尾小狗般往浴室的方向爬。
见状,平之真的是大吃一惊,也大开眼界。这真是一生难得见到的景象,她竟然……
「你去哪?」他下了床,跟在她后面走。
「啊?」回头看见他跟了过来,而她的视线又刚好落在他那里,她吓得惊叫一声。
「实乃……」他有点傻眼。
这是什么情形?这种初夜经历简直可以写一本书好好记录一番了。
不过从他所站的位置看过去,赤裸的身体趴在地上爬行的她,还真是……养眼!
他上前抓住了她的脚,然后将她一扭。
「啊!」她被抓住并被扭转过来,惊羞得不断挣扎。
脚一踢,她踢中了他的胸口,她一惊,内疚地道「对……对不起……」
他浓眉一纠,摸了摸胸口,幸好他平时有练,不然真的会内伤。
他觉得自己真的失去耐心了,再这样耗下去.他们就算三天三夜待在房里也没用。
忖着,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接着以身体介入她两腿之间——
「天啊!」她以双手捣住自己的眼睛,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他。
「该死!」他懊恼地分开她的腿,「别夹那么紧。」
「对……对不起……」
「放轻松,不会出人命的。」他说。
「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不会的,只会痛一下下。」
「可是你那个很……很大……」
「……」他不想跟她讨论他的尺寸大小,奋力的往前一推——
「啊!」
「还没……」
「不……不……咦?好了吗?」
「还没,你……你放手……」
「喔,好,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
「是……啊!啊……」
「唔!该死!」
「不……那……那里……」
「手拿开!」
「……」
这是个像恶梦一般的夜,对平之来说。
第十章
实乃突然睁开眼睛,惊醒过来。
她坐了起来,而身边是趴睡着的平之。他眉毛动了一下,似乎意识到她的起身,但他十分疲惫,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累死了……」他低哑的声音喃喃说着。
她心头一悸。累?这么说……他们已经结合了?
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也就是说,人家说第一次很痛都是骗人的?
感谢老天爷,她终于成为他的妻子了。
「平之,」她羞答答地轻拍了他一下,「太好了,我都不会痛耶!」
他勉强地掀掀眼皮白了她一眼,「你当然不会痛……」
「咦?」她一怔。
「因为……」他哀怨地一叹,「我们还没做。」
「什么?」她惊讶不已。
「该死!」他浓眉一纠,自言自语,「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居然折腾了一晚上还……」
还没做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还没「合体成功」?
不行,她得把他叫起来问清楚!
「平之,你起来一下。」她拉住他的手臂。
「我要睡觉。」他皱了皱眉头,「等我睡饱了,你就……」
「平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怎么会还没做?」她不死心的追问。
「你还敢问我?」他翻过身,半睁开眼睛地睇着她,「你一直不让我进去。」
「啊?」她脸一热,「是吗?」
「你啊,不是用两条腿夹我,就是用手抓,你真是……」他懊恼不已,「你这是在捉弄我!知道吗?」
听他这么说,她好像慢慢的恢复了记忆。
天啊!难道他们不是做完了才睡觉,而是搅和了一整晚,累到睡着?
这么说来,她还是……老天,那昨晚不是白忙一场?
怎么会这样?都已经脱到一丝不挂,还被他摸透了,怎么会什么都没做?
对了!她记得昨晚气氛超赞、感觉超好,仿佛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而他也一定能长驱直入,彻底的攻占她。
接着,情况急转直下,就在……就在她清楚的看见他的那个时。
该死,又是鸡鸡坏事,要是没看见,她应该可以……
不!不!难道她这一辈子都无法跟心爱的男人结合了吗?
想着,她懊恼又沮丧地掩住脸,长叹一声。
** ** **
「哈哈哈……」部美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在听了实乃的「爆笑房事历险记」后。
「喂,你别笑得太过分喔!」实乃红着脸,又羞又恼。
「实……实在……」部美笑到飙泪,「太好笑,也太可怜了……」
她一怔,「可怜?」
「对,可怜。」部美喝了一口水,「你老公实在太可怜了!」
「啊?他可怜?」
「不是吗?」部美以同情的口吻说,「那对他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什么嘛!我……我已经有努力配合了。」她娇嗔着。
「我看我拿几张片子给你观摩观摩吧!保证赞喔!」部美眨眨眼,暧昧地道。
实乃白了她一眼,「算了,我才不想看那种恶到爆的片子呢!」
「什么恶到爆?你真没情趣……」部美轻啐一记,话锋一转,「不过他曾经结过婚倒是挺劲爆的,这件事应该是没人知道吧?」
她点点头,「他说只维持了半年,还付了一笔赡养费。」
「是吗?」部美讶异不已,「他还真慷慨!」
「他朋友说他们是因为房事不协调才离婚的……」
「ㄟ?」部美一震,「是真的吗?」
她摇摇头,「他说不是,不过我有点担心。」
「担心你再不跟他嘿咻,他就会跟你离婚?」
「嗯。」她轻点下巴,一脸苦恼,「我不想跟他离婚!」
「要是你们现在离婚,那你就破他的个人记录了耶!」部美开玩笑地说,「他跟前妻耗了半年,你两个月Game Over。」
实乃一听,懊恼地瞪着她,「你在胡说什么?少咒我了。」
「谁咒你啊?」部美挑挑眉,叹了一声,「人家挨了半年才有赡养费,要是你才两个月就搞到要离婚,你的超级大金库可能一毛钱都不会给你喔!」
「ㄟ,你别说了,你那张嘴真是……」说着,实乃突然一震,两只眼睛直直地看向房门口。
见状,部美狐疑地望着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她皱了皱眉头,「我觉得刚才好像有人在门外。」
「啊?」部美一怔,转头看着门口,「你是不是太神经质了?你们家不是没别人在了吗?」
「嗯,是啊……」实乃站了起来,不放心的走到门口探看。
门外没有人,廊上也静悄悄地。于是,她又走了回来。
真的是我太神经质?她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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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平之神情凝肃沉重的目视着前方。
他的情绪一时之间还无法平复,因为他听到了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的事情。
人家挨了半年才有赡养费,要是你才两个月就搞到要离婚,你的超级大金库可能一毛钱都不会给你喔!
天啊!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亲耳听见的,但那却确确实实的从实乃的好友口中说出。
超级大金库?这是她跟好友帮他取的绰号?她……她不当他是丈夫,而是个金库?
难怪她一听矢田说他跟前妻是因为房事不协调而离婚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跟转变,原来她真正担心的是现在离婚,一毛钱都拿不到。
金钱是她答应跟他结婚的主因吗?她打算什么都不给,就从他这里捞到好处吗?
不,他不相信她是那种女人,但……她们的谈话却将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为什么?他爱她,她也应该体会得到,不管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她根本不必用这种方法。
她怎么会是那种女人?她是那么的清纯、那么的无瑕,她怎么会是觊觎他的财富,对他毫无真心可言的女人?
该死!他看走眼了吗?就像他当年错看了前妻那样?
安川平之,你真是白活了!他在心里咒骂着自己。
当初隐瞒身分跟她相亲,就是希望对方不要只看他的身家背景就决定跟他往来,他以为她不是那种势利爱财的女人,结果……
可恶!难道当时她以身分地位相差悬殊而拒绝他,只是在演戏,只是想引他人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