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适当的泄欲有助身体健康耶!你多久没碰过其他的女人了?”气死你!
“六年。”朴熙军不怒反笑,他的嘴角轻扬,对娃娃露出足以迷死人的笑容,搂在她腰际上的大掌也添加许些力道,更把她拉向他,“自从我遇见你,我就不曾碰过其他的女人了,何况在床事上,你的表现每每带给我不同的新感受,无论是感官,或者是肉体,这已经很足够了。”
娃娃笑容微僵,原本想讽刺朴熙军,让他失去对她的容忍力。然后把她丢回台湾,谁知道他反将她一军,她脸上一垮,再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六年没碰女人的我,的确很需要一个女人。”朴熙军狭促地在她耳边轻语,还以唇舌若有似无的拂过她小巧的耳垂,引来她的双耳微红,“想上我的床是非常容易的,但是我的胃口很大,若是不符合我的胃口,食之无味,我连碰都不想碰。”
娃娃非常、非常气闷,他又借机吃她豆腐,但傲气极高的娃娃,可不容许被看扁,她反露出甜美的笑容,把朴熙军最爱的笑客用在他身上,她可不会忘记这一点。
“胃口大可是会撑死,这样对身体不好喔,不如这样吧,我帮你挑选那名身着粉红套装的女人,如何?”娃娃说着说着,同时拍腰际间的大掌,就要往对方走过去了,“论长相、身高,还有身材,一定能符合你的胃口。”
“娃娃!”朴熙军一把将她拉回身边,沉声警告:“你大可将她安排在我的床上,我保证那会是她人生中最后一夜。”
娃娃噘了噘嘴,不做就不做,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真是鸡肠鸟肚,小气鬼一个!
“好了,我们该离开了,该祝寿的事我们已经做了,不需要留在这种地方只会令人乏味至极的地方。”
朴熙军将酒杯放到服务生的接盘里,拥着她走出会场,保镖也跟随在后。
娃娃有些傻愣的让朴熙军拥出会场,原来他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这是非常少见的。
不耐寒的娃娃,在走出温暖的室内,一接触到冷空气,牙关立即蠢蠢欲动,紧贴着朴熙军,企图从他身上分得温暖,而朴熙军也不吝啬的分享他的体温,她怕冷,朴熙军心知肚明,他却要她作陪,存心想要把她给冻死,当她恨不得能赶快钻进车内,拥抱热呼呼的暖气时,朴熙军却停住脚步,保镖立即以朴熙军为中心,戒备四周。
娃娃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抬头仰望朴熙军,意外地,一个冷冷的东西落在她的脸上,着实冰冷,不禁令她打个寒颤,她赶紧用手擦掉,转而仰望天空,看着如鹅毛轻飘的白雪,怔愕了好一会,当她回过神时,对上朴熙军眼眸里的温暖,对她闪着溺宠的情感。
“漂亮吗?”朴熙军感性的问着娃娃。
娃娃以疑惑的目光看着朴熙军,以为他的脑袋有问题,怎么会突然这样问她。
“台湾不容易下雪。”娃娃茅塞顿开+这就是下雪。
她一向畏冷,只想躲在温暖的地方,以至于从未正眼瞧过白雪的样,她伸出手,让白雪飘落在她的手中,新鲜感顿时涌上心头,原来这就是雪。
这时的她忘记寒冷,脱离了温暖的怀抱,她的注意力只有手上的白雪,她突然想耍更多白雪停留在她手上,幻想自己就站在雪白的世界,真的好美。
朴熙军脱下长外衣,盖在她身上,为了不打扰她对白雪的研究,他使个眼色,要保镖将车子驶进来,而他则是向前,拨开飘落在她头顶上的白雪。
“小心着凉了。”他的话提醒了娃娃,她马上偎进他的怀里,虽然寒冷,但她的脸蛋不再是幽怨,而是兴奋的,“明天去叫你的手下把外面的雪收集起来,放进冰箱,好好保存着。”
这样就算是夏天,她也可以看到雪。
朴熙军被她的话给惹笑了,他拍拍她的发顶,允诺的同时,说了一句娃娃最不爱听的话,“你真像个小孩子。”
“胡说!我才不是小孩子,少把我当孩子看待。”刚才兴奋的心全被浇熄了,娃娃转身,气冲冲的推开朴熙军,昂起下巴,理直气壮的宣告她已经转大人了,殊不知这举动看在朴熙军,简直就像个得不到糖果吃的孩子。
朴熙军只是轻笑,随着保镖将车子驶来,他走向前,将娃娃带进车内。
坐进车内,娃娃立即与他拉开距离,不愿理会他,她已经有一个只会把她当作长不大的孩子的父亲了,她不需要第二个,但她低估了朴熙军对她的占有欲,只要他手臂一伸,她立即移位,准确无误的落入他的臂膀里。
娃娃心里的埋怨飙高到极点,她不必抬头,便能得知朴熙军嘴角微扬,嗤笑着她,小小的抗议后,自知挣扎是没用,只好认命似的靠在他的臂膀里。
“闭上眼,休息一下。”他用大掌盖住她眼,让黑暗笼罩着她的视线。
娃娃以寻找更舒适的举动,来表示她并非心甘情愿接受他的好意,而是被强迫屈服的。
她在心里碎道,只会用蛮力驱使她就范!不过朴熙军倒也贴心,就算路上颠簸,她也能安稳的枕在他的臂膀,针对这一点,他倒是表现的不错。
娃娃小小的打个呵欠,在睡着之前,她的脑海里只有两件事,她讨厌他的霸道,却爱上他的体贴。
第5章(1)
凌晨,娃娃十分慵懒的揉着双眼醒来,这是她第几次在他臂窝里睡着,而苏醒时是在床上了?
她反仰头,看着用下巴顶住她的发顶,仍处在睡眠中的朴熙军,她知道他一向浅眠,稍有动静,他立即会醒来。
如同此刻,他睁眼,低头看了她一眼,重新拥着她,呵护似的把她锁在温厚的胸怀里,足贴着足,十指交缠。
朴熙军的双臂就像铁链一样,牢牢的锁住她,让她深陷在他结实的臂弯里,连翻身都觉得难,她转而望着窗外,外面的温度应该和昨天一样,因为还飘着雪。
她翻个身,将脸蛋埋进朴熙军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与呼吸声,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悄然涌现一股空虚感,她难受的再度翻身,抹去眼角的泪水。
她好想家,好想偎在妈咪的怀里撒娇。
以前她顽皮,总是躲起来,让老爸因找不到她而穷担心,只是为了好玩,她还扬言要出去流浪,体验人生难得的经历,但事实证明,她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是个离不开父母的小鬼。
“这么早就醒了?”醇厚嗓音带点沙哑,从她的头顶传来,娃娃再次抹掉眼里的泪水,自傲的她才不会让他看见自己在偷哭。
“我睡不着。”心思极为敏感的朴熙军,当然不相信娃娃的话,他伸出强壮的手臂,想将娃娃的身子扳过来,熟枓,娃娃却早一步推开他,坐起身来。
这种拒绝成分颇高的举动只会让朴熙军更强硬罢了,他业跟着起身,伸手便是环住她的腰,让她的背不得不贴上他的,“你在想什么?”
娃娃侧颜瞅了朴熙军一眼,瞧他光着上身,露出强悍的体魄,真是个不怕冷的男人,她顺势往后靠,从他身上分得一些体温,他也不吝啬让她取暖。
“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想家?”娃娃不语。
“怎么了?”他扳过她的脸,目光专注,“想回家吗?”
娃娃拍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我会带你回去台湾,但,不是此刻。”他又扳回她的脸。
娃娃用很闷的眼神看着他,心里觉得好呕,身经百战的他,难道没有任何事可以克住他的吗?
几乎要自暴自弃的娃娃,突然起了戏弄之心,毫无预警地扑入他的怀里,表现出她难得羞赧的一面,却造成朴熙军初次错愕。
面对娃娃会主动拥抱,朴熙军虽然欣喜,却也喟叹,不知道娃娃又要使出什么伎俩,“怎么了?”
娃娃埋在他的胸膛里,偷吐舌头,殊不知这样的调皮完完全全被收纳在左边的镜中,映入朴熙军的眼底。
“你真的喜欢我吗?”
“上天明鉴。”
“那你有多喜欢我?”娃娃在他怀中微仰头,娇声问道。
“娃娃,你问这问题,是存心想惹我生气,还是想知道你在我心里是存在什么样的地位?”朴熙军以食指勾起她的下颚,四日相凝,语意里有着不可避免的失落。
娃娃因他眼里的痴情,心窝被撞击了一下,抽紧了些,他对她的迷恋远超出她所想像,甚至让她不知所措了。
“如果你想知道我有多重视你,上穷碧落,下至黄泉这两句话送给你。”他的话不容置疑,眼神是多么认真。
娃娃大为惊呼,朴熙军永远给她不一样的惊喜,连中国文学他也略知二一。
“怎么了?”他初次见到娃娃露出讶异的表情,感到好笑。
“没事。”娃娃收起讶异之情,猛摇头。
“娃娃,不准隐瞒我任何事情。”只要娃娃还未完全接受他,对他的爱仍有一丝迟疑,他对她的占有欲就愈明显,几乎到不愿放手的地步。
娃娃被他突欺压上来的体重感到不适,她难受的推了推他,“你好重,我快不能呼吸了。”终有一天,她一定会被他给压死。
朴熙军锁住满是委厨的脸蛋,但她的眼里却是明显闪着算计光芒,他的忍耐度一正点一滴的流逝,“娃娃,不要说我没警告你,如果你仍拿我对你的感情当儿戏,我会要你付出该偿还的代价。”
娃娃被他眼里进出的火焰给吓到,她知道他是个行动派的人,而且是说到做到,但她仍死鸭子嘴硬,非要硬凹不可,“爱一个人至少要了解对方,这是理所当然的嘛!难道你都不去了解,只是一味的爱就爱上了吗?。”
朴熙军挑眉,这才稍退开些,他自信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娃娃了,“只要是有关于你的每件事,我都了若指掌,包括女性最私密的事。”娃娃眨了眨眼,疑惑他口中女性的最私密事?
“女人最麻烦的不就是每个月的宋潮,你的来潮日就在下个月的十六号,我已经帮你准备好女性用品,全在柜子里,品脾应有尽有,任你挑。”
娃娃双颊瞬间涨红,连她的来潮日,朴熙军都算得一清二楚,她有种不想活的念头,再次扑入宽厚的胸膛,直嚷着要睡觉了。
朴熙军笑着顺应她,拥着她再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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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睡吗?”赖在床上的娃娃一脸惺忪,睁眼抬头看着半倚在床头的朴熙军,瞧他一脸轻松惬意,而惹人厌大掌一直在她发上作文章,俊脸上的笑容更加令人讨厌,叫人看了就生气。
“娃娃,我向你介绍一个人。”朴熙军弹指,让站在门旁的中年人向前,“这是管家,精通华文。”
娃娃这才注意到朴熙军的打扮不同以往,似乎要出门,但刚睡醒的她无力去思考,反正他要去那儿,非得有她跟从,想必这次也是。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要是有任何事,你可以向管家反应。”
“那我呢?你不带我出门?”他不怕她偷跑吗?朴熙军笑了,娃娃这个模样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猫,无法跟从,他溺爱的轻拍她的脸蛋,“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里?”
“去拜访一个朋友,很快就回来。”他将她的手放进温暖的被窝里,他谨记她是怕冷的,“这段期间,你乖乖的,别让我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人。”他意有所指。
瞧他说得多么得意,娃娃努努嘴,很不满意他的自以为是,“好吧!反正偷跑对我来说,只有弊没有利。”再怎么笨的人也知道精明的朴熙军可不会让屋里唱空城汁,一定会派人看住她,想必他口中的管家就是人选。
朴熙军轻笑,认同她的说法,同时掏出信用卡给她,“这张信用卡你拿着,我不在的这几天,想买什么,或是想逛街,找管家一起去。”
娃娃瞟了眼他手上的信用卡,脑海滋生一计,她毫不客气的抢过来,“不限额度?”
“嗯。”
娃娃收下信用卡,这才正眼瞧向朴熙军口中的管家,“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直称我为管家就好。”
娃娃撇撇嘴,上下打量着管家,心里认定这样的中年人对她不碍事,不会构成碍事者,“你的华语说得真好。”
“因为我的母亲是台湾人,所以从小学会说华语。”管家谦卑的回答。
“你出去吧!我有事要跟你家主子说。”仗着朴熙军的对她的重视,娃娃朝管家挥挥手,不耐的要管家赶紧出去。
“是。”管家抬眼,瞧了眼娃娃,对于小姐的颐指气使语气,他实在不敢苟同,既然是主子所宠爱的女人,他比不便说些什么,转身退去。
“你真的要去几天?那……我的三餐谁来张罗?”她漾着甜甜的笑容,偎向他,试探的间。
没有人知道冷血的朴熙军,手艺却是不同凡响,足以媲美大厨了。
“管家会替你张罗一切。”他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印。
娃娃很讨厌他动不动就亲她,但是只要她忍一忍,马上就能重新获得自由了,“他会做台湾菜?”
“会,尤其是台湾小吃。”他掀开被子,窝了进去,大掌直接探入娇躯。
娃娃心中窃喜,只要他能离开,她倒也不在乎他在她身上乱摸一把,瞧他靠上来了,娃娃推推他,可不能让他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你,还有谁要去?”
她可得摸清朴熙军身边的人事物,这对自己有利。
朴熙军她的耳垂,沙哑的笑了,“除了谈事情,跟我去的人全是男人,没有女人。”
娃娃拍开在她大腿上不安份的大掌,警告他不可以再往上,他似乎也了解,不安份的大掌转移战地,直接探入她的短裙里,托住的俏臀,还露出恶质的笑容。
死性不改!娃娃瞪他,对于男女之间的欢爱,她可是从他身上习得不少,“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朴熙军不将她的话当成一回事,想继续刚才的行为,娃娃却大力的拍开他的手,惹宋他的不快,但接下来,娃娃的举动让他好气又好笑,她竟然直接爬过他结实的身躯,趴在其上,伸手努力拉开离床畔还有一段小距离的抽屉,取来一个香符,塞在他胸前的口袋。
“这是什么?”娃娃白了他一眼,干脆趴在他的胸口上,原因是她懒得绕路而行,而且她发现趴在他身上还满舒服的,“这是我奶奶给我的平安符,保平安的。”
为了博取得他信任,她不得不出卖奶奶给她的香符,等她脱离他的魔掌,再向奶奶撒娇,让奶奶再替她求一个。
“这能保平安?”显然朴熙军对香符充满不信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