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作家列表 > 天使J > 卖油郎(上) >
繁體中文 上一页  卖油郎(上)目录  下一页


卖油郎(上) page 2 作者:天使J

  美人姐姐对他真好,每次来这里都会给他吃糖,她好像知道他不敢乱买东西,钱要留着给爷爷买药……

  尹玄念在他们的身后,美眸锁定在卖油的小哥身上,活络的脑子思忖--卖油的小哥是不是和他以前一样,人是个傻瓜?!

  一瞬,尹玄念仿佛被雷给劈中;他以前傻到男女分不清楚,干出要求男人娶他的蠢事;这卖油的小哥究竟又蠢到什么地步……

  ***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惊扰了房内一对人儿的好事。

  卓锦文在门外等小倌儿开门,如果花爷肯让小倌儿下床的话。

  “去开门吧。”

  如兰的气息喷在耳廓,搔痒了敏感的地带,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命令着残忍的话。至少,对此刻的他而言是残酷至极的对待--尚未被疼爱足够的身子正感受到男人的欲望一瞬退出体内,不犹豫,不留恋,刹那的空虚感教人欲火焚身得难受,噢……事实残忍的要他认清男人可以控制一切,主宰要他或不要……

  欲望尚未纾解,令人濒临疯狂境界,他愿意抛下自尊,滑下床来跪着乞求:“花爷,别走,我……”

  花葵不等小倌儿把话说完,替他把话接下去说:“还要,嗯?”挑高那英气的剑眉,妖美的眼是两潭深不见底的黑墨,不带丝毫波动的情绪,冷漠的斜睨小倌儿点点头。

  急需要男人来上他,呵……“这副身子已被我调教得没有男人就会死,果真是干这行的料。”

  “嗯,花爷……求你爱我……”

  “爱……”花葵顿了顿,轻哼气,“那是什么见鬼的东西?!”

  他邪肆的笑,一脸媚得令人错愕的瞠眼,须臾,凝住那双会吸人魂魄的眼,马上又让人遗忘了恶劣的话中涵意……

  心甘情愿啊……为了他,作贱自己都无所谓,能被他多看一眼,多疼爱一回也好,求什么?

  男人的心短暂的驻留在自己身上,无怨无悔……

  偏偏……花葵漂亮的唇瓣勾起一抹饶富兴味的笑--小倌儿转过身去,将私处曝光在男人的眼前,诱惑男人再度造访,进入体内给予激情的滋味,他上了瘾,接纳男人的所有是使命,直到被男人弃如鄙屣,步上其他人的后尘,谁叫他愿意为男人掏心掏肺。

  “啧……”花葵俯下身来,乐此不疲看着小倌儿像狗一样趴在床沿,卑恭屈膝的淫荡模样令人更加兴奋,比欲望驾驭驰骋在紧窒的体内还要快意、舒畅。

  不过,“快去开门吧,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啊!”小倌儿回过脸来,是不可置信男人怎舍得这般待他?

  对他腻了?

  厌倦了?

  不过才半个月的时日……

  够了!若要达到极乐的世界就是一脚踹贱货下地狱,不这么做,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对你玩腻了。”他从不讳言。仿佛谈论外面天气似的,对自己不痛不痒。敛了衣袍,在乎是否沾了小倌儿下身的污秽?

  之前,小倌儿在他的摸弄之下射了两次,激动得很哪。

  花葵感到索然无味,随口对门外的人下令:

  “锦文,进来吧。”厢房没锁,也无人敢擅闯进入--花葵挑张椅子坐下,一派优雅,高高在上的姿态和适才的荒唐行径撘不上边,妖美的眸子不再多瞧小倌儿一眼,表露那全然的不在乎。

  卓锦文进房来,不意外的看见小倌儿衣不蔽体,维持两腿大的难堪姿势,他需要男人……吃了媚药的小倌儿果然骚!

  “你要他吗?”

  卓锦文一瞬愕然,斯文的脸庞难得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花爷这话是问他--“您别说笑了。”

  “我像是说笑么。”妖美的眸子瞬间变得锐利螫人,直勾勾的摄人魂魄,透彻许多事。属下这年纪该娶妻,未娶是为了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哼!

  卓锦文顿时语塞。不敢多说什么,敏锐的观察--主子的心情不好。

  “快说,你来打断我的好事是为了什么?”

  “凤仙姑娘今晚不见客,刚得罪了客人。”

  “那号人物不尽兴?”

  “狄大财主的独子。”

  “呵,是有钱的商人呢……。”此时,花葵露出了由衷的笑,不虚假,看似诚挚的很无害。此刻的他,妖美的五官脸庞透着冷俊气息,不禁令人屏息以待--花爷将主宰、操控他人的未来之际,总会绽放出这么愉快的笑。

  “今夜,可以把凤仙从花魁头衔中除名了。”

  卓锦文惊诧不已。“花爷,您真要这么做?”言下之意:卖了花魁凤仙姑娘的初夜权……

  “哼!凤仙既然枉顾我的警告,她就要有心理准备面对惹恼我的下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过分了,我给她给三分颜色,她就给我开起染坊。敢得罪客人,忘了咱们是干哪一行的生意。哼!我早该去逮那只每逢初一、十五就来偷油吃的老鼠。”

  “喀!”

  花葵不过眨眼,手轻而易举捏碎了桌上的白玉酒杯,溢出的残酒,混浊不清,加了料,而他--一向只喝清透无色的酒。

  花葵由楼上一派斯文俊雅的踱下楼来,翩翩的风度之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怒气,恼火摘星楼出了一只大老鼠,想钻入姑娘家的裙罗底下,哼!大爷会让老鼠从纨绔底下钻过再一脚踩死!

  卓锦文不动声色的跟在主子身后,他和主子都没见过凤仙姑娘的心上人,倒是听老鸨提起--凤仙姑娘为了卖油的穷酸不见客的例子已达数次,摘星楼的规矩何时轮到花魁自己规定?

  主子不近女色,摘星楼的姑娘一向放手给老鸨掌管,从未见过出了什么乱子,大不了是客人酒醉为了姑娘闹出争风吃醋的口角场面,不过敢这么做的人要秤秤自己的斤两,因为花爷可不好惹,黑白两道得卖主子三分颜面,否则--后果自理。

  “磅!”

  花葵一脚踹开凤仙姑娘的闺房门,妖眼散发狠戾的光芒,射向那雕花大床的纱帐,隐约可见一个人影躺在床内,凤仙手持团扇,坐在床沿正为一只‘老鼠’煽凉--这举止无疑是在大爷的火气上煽风点火。

  花葵当下使个眼色,凤仙姑娘在不明所以的状况之下,立刻被卓锦文给押出房外。

  “交代老鸨把她的衣服给扒光,等着今夜让人上!”

  凤仙惊叫一声:“啊!”她花容失色,当场吓昏……

  卓锦文扶住凤仙姑娘柔弱无骨的身躯,瞧人已经昏厥,实在不忍她受此对待,姑娘的未来将过着千人枕、万人压的日子--“喝!花爷,这……”

  卓锦文好生犹豫。主子好大的火气;不发则已,一发不可收拾!

  他该为凤仙姑娘庆幸没被发怒中的花爷当场撕下一层脸皮,可见仍是手下留情。

  “爷,可不可……”

  卓锦文求情的话尚未说完整,立刻招来主子的反驳--“少跟我罗唆!”

  花葵面目寒憎,妖美的似鬼,怨念袭身,准备让床上的‘老鼠’死得难看!

  “碰!”

  抬腿将身后的门踢上,阻隔了室内热烘烘的火气燃出房外,步步逼近雕花大床,长的手抓住纱帐“唰”的一扯,人立定看着--不知死活的‘老鼠’仍在睡?

  “好样的!真他奶奶的有种!”

  郝古毅清秀的脸庞充满幸福的模样--睫毛轻颤,厚薄适中的唇弯起一道漂亮的弧线,正在做好梦--后院的鸡窝里,母鸡又孵出了三只鹅黄色小鸡,毛茸茸的好可爱……

  他的手心握着一颗糖果,仍睡得香甜,毫无意识现实之中,一张阴森俊美的脸孔凑近,妖美的眸子布满杀机,悄然伸出魔爪准备来收拾、料理这只‘老鼠’--

  郝古毅的领口被人一提,瞬间整个人被拖下床,“磕!”他的脑袋瓜儿敲上床沿,昏昏的发痛……

  赫然张开的眼睫眨阿眨,小鸡怎会变成好漂亮的美人?

  再眨眨眼,漂亮的美人瞬间化成了厉鬼……

  郝古毅瞠然受吓,叫得嘶哑:“啊啊啊--”

  “厉鬼,有有有……厉鬼……美人姐姐的房里……有厉鬼……”

  他吓得全身发软,因为爷爷说过鬼长得脸白白的、鼻子尖尖的、嘴巴红红的,还有一口利牙,鬼会把人给活活勒死--比会咬人的大黄狗还可怕……

  想捏碎他的颈子,敢骂他是鬼,这只臭老鼠很不知死活!

  花葵的怒气被卖油的臭老鼠给火上添油,轰轰轰的顶上冒烟,妖魅的双眼燃烧两簇熊熊火焰,手施力一掐,五指下的脖颈勒出红痕--“唔……”郝古毅突瞪着眼,清秀的五官扭曲呈现赭红色,挣扎的双腿乱踢,双手在半空中乱抓,本能的求生行为持续一会儿后,勒在脖子的手才松开。

  “咳咳咳--”郝古毅抚着发痛的颈子,低着头,不断大口、大口的猛喘气--

  花葵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接着把臭老鼠给拽上床中央,强健的腿屈压在臭老鼠的腿上,随即听见一声鬼叫--“好痛……”

  郝古毅痛得全身冒出冷汗,微启的唇抖阿抖的发不出话,“呜呜……呜呜……”个老半天,布满惊惧的瞳孔放大,映入凑近的厉鬼也放大……

  敢在他身下挣扎,花葵哼嗤道:“我绝对让你死得难看!”

  吓吓吓--

  “鬼……会说话?!”郝古毅的表情有一瞬的呆傻。浑沌不清的脑子因缺氧而想不透有没有听过鬼讲话?

  “妈的!还叫我鬼?”

  呿!他天生的这张脸孔何时被人这么嫌弃过了?

  “死到临头还敢捋虎须。”花葵阴沉的面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佩服这只臭老鼠真是带种。

  双手猛地一揪,“撕撕撕--”的扯开臭老鼠的衣裳,畜生哪需要穿衣服,扬手一抛,破碎的衣裳落地。

  花葵脸上的笑容扩大。思忖臭老鼠玩过女人,肯定是没被男人玩过,他倒是不介意臭老鼠的身上沾染女人的脂粉味。

  “啊!你干嘛啊?!”

  郝古毅乍然吃惊的表情不再有惧色,手指着厉鬼的鼻子,说教:“原来你不是厉鬼,是色鬼喔。羞羞脸、不要脸,我又没有要洗澡或尿尿,你脱我的衣服干嘛?偷看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长针眼就会痛,会痛就要看大夫,看大夫就要花钱,花钱就要……”

  花葵的手停在他的裤头,愕然他怎会如此罗唆一大串的废话来着?

  同时下意识跟着他的废话去想--花钱就要……怎样?

  还能怎样?

  不就拿出银两么。

  “我要算算有多少钱。”郝古毅很认真的算--“每天都要扣掉买油的价钱,然后剩下没几文钱,不可以乱买东西,啊!我的糖果?!”

  花葵一瞬震愕,低头搜寻,哪来的糖?

  郝古毅挺起身来,探头往床底下瞧--糖果在哪?

  此时,他压根忘了脚会痛、忘了色鬼偷看他没穿上衣的身体、忘了要去捡回衣服,他只在意会让心里甜滋滋的糖掉去哪儿?

  他简直像傻瓜似的……被这只臭老鼠牵着鼻子走--臭老鼠语无伦次,真他奶奶的!

  敢耍心机跟他玩装疯卖傻的手段。花葵适才一瞬忘却的怒意在脑子里噼噼啵啵的开始燃烧--阴沉可怖的脸孔呈现扭曲,唇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意味。手伸往臭老鼠的肩头一扣,在他回头的刹那,将他拽到雕花大床的内侧。

  “叩”一声,郝古毅登时头昏脑胀,上半身贴在墙面,在搞不清楚东南西北方向之际,脚踝被人一拉,下颚被托高,两颊受到紧捏,他张了嘴,突地口腔被塞入东西。

  他抚着昏昏的脑袋,张开眼廉映入色鬼的身体纳入嘴里,吃惊万分的表情牵动嘴大开,膨胀的物体往他的喉头一撞,“呜……”闷呼难受的恶心感,他双手乱抓、乱推,怎也推不开色鬼的身体。

  墙面映出两道重叠晃动的影子,细微的呜咽混着浑厚的喘息回在房内,久久不散……

  郝古毅眨着湿润的眼,任人箝制玩弄,仍无知于鬼为什么会乱塞东西,搅得满嘴湿黏……

  喝!

  实在舒服……

  妖美的眼儿一眯,闪烁杀机与诡异的光芒。放纵的欲望一阵乱撞,臭老鼠的尖牙轻刮过皮肤,沸腾的血液在雀跃,激发强烈的颤栗窜流至每根神经,这滋味真是他奶奶的好极了!

  郝古毅张嘴张的发酸,鼻端渗入勃发的雄性味道,头晕目眩的频频作恶,鬼尿尿的地方竟然长得跟他不一样,硬梆梆的往喉咙挤,莫名奇妙又怪异的举动仍持续不停--眼角迸出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控诉鬼强迫他吞东西……

  花葵陷入一阵狂乱的横冲直撞,绷紧的身子用力一顶,直达那柔软的口腔深处,喷溅一股热液沿着红嫩的嘴角溢出,眼见臭老鼠拧眉痛苦的模样比达到高潮还要令他感到兴奋不已。

  释放过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花葵退离他的嘴,不可置信瞬间苏醒挺立的昂扬仍贪婪寻求发泄,这么快……

  他立刻动手扯下臭老鼠的裤子,高举他的腿,蓄势待发的欲望精准贯穿--“啊!”

  郝古毅惊然一叫,无辜的泪眼眨阿眨,“好痛……”他用力将硬梆梆的东西挤出去,就像便秘时候需要很用力……

  他猛呼吸再吐气--

  臭老鼠夹得他差点一泄千里,这怎么可以?!

  花葵一瞬变了脸色,男性的尊严怎能毁在一只偷油吃的老鼠身上,若是说出去不被人给笑死。

  郝古毅抿唇忍耐鬼的脑筋有问题、身体也有问题;硬硬的东西塞到不干净的地方,鬼该不会想尿尿?

  啊,他又不是尿壶。郝古毅不顾下身有多痛,用尽全身力气都要把硬硬的东西推出去。

  花葵一脸‘青笋笋’的用力顶回去,一世花名岂是浪得虚名,他没搞得臭老鼠哭爹喊娘,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叫葵花!

  两人就像在拔河,你推我挤,看谁厉害。

  第二章

  一场耐力赛持续在进行--

  郝古毅使劲到脸红脖子粗,腮帮子胀鼓鼓,眉头打成了死结,双手揪紧床单,抿唇“嗯嗯--嗯嗯--”个老半天都是枉费力气。

  他用力推,鬼就往前挤;鬼往后退,他又往里面吸,那硬硬的东西始终没有推出去。

  你来我往,配合的天衣无缝。天……臭老鼠是打那儿学来的收缩功力、吸精大法?!

  花葵深感惊讶的顿了会儿,紧绷的欲望被推挤出数寸--喝!他倒吸一口气,随即两手分别抓着臭老鼠的两脚往上一提,再狠狠一撞--“操也要操死你!”他咬牙放话。

  “噢……好痛!”硬硬的东西塞在身体里乱捅,郝古毅低头一看--吓!

  流血了……

  身体猛地一缩,“唰”的脸色惨白,眨眨万般委屈的泪眼,语不成句的提醒:“我不是……尿壶……”

  邪肆俊美的五官凑近,睥睨臭老鼠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清澈的眼儿直勾勾的迎视,仿佛天真无邪的处子在控诉他的污染。薄情的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还装什么傻,你当我是三岁孩儿搞不清楚尿壶?”他可不是在解手,是强奸!
 
 
 
言情小说作家列表: 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