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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太上皇卷二·后宫独宠 page 7 作者:浅草茉莉

  他双眸胶凝住她,脸上缓缓生起森笑。“这是自然,朕的个性有仇必报,这点天下皆知。”

  她一窒。“那……那您要怎么报仇?”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蓦然吻住了她,动作太快,她来不及反应,像只受惊的兔子,杏眼圆瞪,表情可爱。

  他见了简直催情。“这报复的手段是什么,你该想得到的。”

  刚睡醒,她身上的衣物本来就不多,轻扯,单薄的内衫就扯落了,露出粉色肚兜,他眸色一黯,身子跟着起变化。

  当真是他最喜爱的小虫子,对她的欲望燃烧了数百年也不灭!

  “您……”她盯着湛深的黑眸,有种要失足坠落深渊的错觉。“您要我的身子还债?”

  “是啊。”

  “只要身子?”

  “当然不够,光索讨这一点点的‘报复’,还解不了前世的债呢!”他阴阴地笑。

  她全身仿佛有一团火在烧。“那您还想要什么?”

  “朕这回专程来寻你,你说朕还想要的是什么?”他定定看着她,眼里的火焰越见疯狂。

  “您真只是为我而来的?”她眨巴着眼,心里像湖水般起了阵阵涟漪。他丢下安仪公主,甚至还肯随她上京,这一切竟是教她这般高兴。

  “朕若不是为了你,好端端舒服的离宫不待,要来跟你挤客栈?”

  原来这男人不仅要她的身子,还要她的心,能够让他为她做到这个地步,代表他心中终究是有她的吧。

  她心中喜故致,脸上神情更动人,男人欲望本来就起了,此时见她媚如秋月,早已情动,轻轻抚上她嫣红的粉颊。“水儿啊,朕这一生的情,注定还是要系在你身上,只是……过了这生,万一那孟婆汤仍不能让我忘情于你,那往后的百年、千年,就只能靠此刻回味了。”他怅然地落下长吻,深切地抚触着她的身子,然后毫不犹豫的占有她!

  当她随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南宫策走出客房时,见到李公公就站在门边,她想起方才在一房里的一切,登时面红耳热起来。客栈不比离宫寝殿宽阔,一丁点声音都会清楚传出,刚才男人“报复”得过于狂烈,她娇吟求饶了好几回,瞧李公公此刻虽是面无表情,但肯定全听见了。

  她简直无地自容,跺着脚,埋怨地瞪了眼身旁的男人。“都怪您!”丢下这句话,气呼呼地跑开了。

  南宫策脸上,仍是春风满面,瞄了眼正在偷笑的贴身太监后,唇一抿。“再过几个月,就是杮子季了,朕可是很期待吃到你教水儿做的杮饼,那滋味应该相当的美味吧?”他凉凉的说。

  李三重瞬间笑不出来了。因为小姐要学做杮饼,他才逃过三年死劫,这会主子旧事重提,不就在提醒他,小命正在倒数计时。他冷汗迸出,手扶着门框,差点站不住。

  瞅了瞅他,南宫策笑得极为不厚道,转身往自己小虫子消失的方向而去。

  这趟回京,他低调行事,舍去銮驾改乘马车,连随身禁卫也缩减许多,目前他的身分就只是一般富户。

  第十五章  前世冤家(2)

  他轻松走至客栈大堂,整间客栈已教他包下,谢红花刚坐下用膳,春风姑姑正在一旁伺候着。

  就因为某人的“报复之乐”,她错过了早膳,此刻用的已是午膳。

  春风姑姑见主子落坐,立即为他呈上碗筷,李三重直等到双腿生出力气后,才有办法随后赶来服侍。

  南宫策锦衣玉食惯了,客栈准备的菜肴,他只动了两次筷子,便没再碰,睨了眼面前头快垂进碗里的女人,他抿嘴喃喃笑。“你行,连鼻孔都能进食了!”

  被这么一讥,她才囫囵吞下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马上噎住喉咙,教她咳呛了起来,他脸色一变,伸手拍她的背,这才让她顺利将食物咽下去。

  “不许再低着头吃东西了。”他板着脸命令。

  谢红花皮薄,羞得没脸见人。“我吃不下了……这些东西打包到马车上再吃好了。”四周人都知道他们一早在房里干了什么事,窘得她根本吞不下任何东西。

  他向桌上的食物瞥去,一脸的嫌弃。“别打包了,李三重,要人到附近买些名产,车上简单吃就成。”

  “是。”李三重马上差人去张罗。

  仓卒离开长沙离宫,压根来不及准备主子所需的衣食,可想而知,这趟回京,可要让主子“受罪”了。

  “都要走了,他们人呢?”南宫策突然冷声问起。

  “两位刚‘办完事’,马上就来。”

  谢红花疑惑的望向答话的李三重。两位?“还有谁跟来了吗?”

  “是安仪公主与朱大人,他们这次也随行了。”说话的不是李三重,而是春风姑姑。

  “安仪公主也来了?!”她惊愕。

  原来,自己误会了,他将安仪公主也带着,这才肯追来的……

  她闷闷地垂下颈子,原先红红的俏脸,逐渐褪去颜色。

  “公主,您来了。”耳边传来春风姑姑的声音。

  她惆怅地抬首望去,果然看见安仪公主走过来了,只是她脸色奇差,在看见自己后,竟不像往日那般飞扬跋扈,而是缩着肩朝她屈身行礼。“安仪见过皇嫂。”

  谢红花一惊。这是怎么了?安仪公主怎可能对她卑躬屈膝,还称呼她皇嫂?

  “快别这样,起来吧!”她慌忙倾身要扶公主起来,手还未触及,眼尾瞥见朱志庆也现身了——

  “朱三公子,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她大惊。他的脸竟然肿得跟包子一样。

  他见到她,表情极其难堪,用手半遮着肿脸,也不知说什么好。

  “是教人打的吗?”她愕然的问。

  朱志庆偷瞧,向皮笑肉不笑的南宫策,吞了口水。“不是教人打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伤的……”他脸肿,口齿不清,像含了鸭蛋在嘴里说话。

  “原来是撞伤的……真可怜!”她同情不已,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盯着他的肿脸看,就怕他感觉更丢脸。

  “走了!”南宫策起身,托住自己女人的腰,一道走出客栈,登上马车。

  他们还在长沙境内,往北走,傍晚就能出郡,一行人轻车简从的上路,行到夜晚,李三重寻了一间客栈包下。

  掌柜见他们衣着华贵,马上奉承起来,但李三重脸一摆,那掌柜便不敢上前,尤其再见到南宫策那张天威凛凛的面容,竟心生恶寒,自动再闪得更远些,等待贵人自己招唤。

  到了隔日又要上路时,谢红花再次见到了朱志庆。“天啊,你这脸怎么比昨日还要肿?”她惊问。

  朱三公子的脸竟肿得比昨日严重,今日连眼睛都几乎要看不见了,一张脸活脱脱成了猪头脸。

  他发出干笑声。“没什么,不就早上出房门前,不慎,又摔了一跤……”

  “又摔?!”她讶然。

  “是啊,就倒霉……”

  回头她见安仪公主也走出来了,对方身上完全不见任何元气,一只胳臂甚至让宫娥扶着,看样子像是手举不起来了。

  “公主也不舒服吗?”她立即关心的问。

  “我……手有点疼。”安仪脸上表情痛苦。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该给太医瞧瞧了?”

  两人不敢支声,因为瞧见某人姗姗出现。

  南宫策懒懒瞧了两人一眼。“李三重,这赵太医有随行吗?”他泠冷问。

  身后的李三重马上回道:“这趟咱们走得急,没来得及安排太医跟来。”

  “那走了。”言下之意就是不管他们死活了。

  “等等,公主与朱三公子伤得不轻,怎能置之不理?”谢红花拉住了南宫策的衣袖。

  他撇笑,视线朝安仪与朱志庆飞过,立即让两人感到心冷脚寒起来。“既然小虫子好心,那就找个大夫来吧,至少敷敷药,也好在进京前撑得久一些了可以再多‘办点事’。”

  听到这话,两人的心肺快没爆开。“不用请大夫了,小伤小伤,不碍事,用不着敷药。”朱志庆马上说。

  “对对对,我也觉得手不痛了,听说临南王放话,要摘下二哥的脑袋吊在城墙上,二哥气得跳脚,京里正乱成一团,咱们还是快上路吧,京城有三哥坐镇,临南王才不敢嚣张。”安仪也忙道。

  “可是不敷药,伤势会恶化的,你们还是——”谢红花不放心。

  “没关系,一点皮肉痛罢了,我与公主都能忍得,忍得!”朱志庆汗都滴下来了。忍不得也得忍,否则可能在上京前小命就没了!

  “咱们还是快走吧,别耽误上路的时辰了!”安仪见到自己三哥嗤笑,居然害怕得想哭了。

  “呃……那好吧,如果路上你们真的疼得受不了,再停下来找大夫吧!”谢红花只好道。

  “好好好,多谢皇嫂关心。”安仪白着脸,咬紧唇不敢在她面前嚎啕哭出声。

  南宫策懒得再看两个泪往肚里吞的人,径自上了马车。

  谢红花见他冷淡的走人,也只得跟着上马车了,因为京城传来的消息,好像真的很不乐观。

  再过几日就能抵达京城了,因为担心京城的状况,她睡不安稳,一早便醒,见身旁男人仍安睡,她不禁蹙紧眉头。临南王的作乱,似乎完全没有影响他的心绪,照吃照睡,这家伙到底是真不担心,还是,根本就乐见王朝大乱?

  猜不透男人的想法,她索性下床,四处晃晃,这一晃,竟在客栈的一隅,被一幕景象惊吓得当场愣住。

  不远处,立了三个人,安仪公主、朱三公子还有李公公。

  而令人错愕吃惊的是,安仪公主竟动手打朱三公子耳光,力道不够,李公公还会叫停,重打。

  “第九十一下,公主,还有九下。”李三重帮着点数。

  “不能通融一下吗?本公主手要废了!”安仪哭求。

  “很抱歉,太上皇吩咐,每日一百下,少一下都不行的。”

  “公公不说,太上皇也不会知道。”朱志庆的脸又更肿了,几乎是原来的一倍大。

  “朱大人觉得这事瞒得过太上皇吗?”李三重冷笑的问。

  朱志庆青了面孔。南宫策邪魅得与恶鬼无异,几乎无事可以瞒他,他们若胆敢蒙骗,下场保证比现在要惨上十倍。

  “那……那好吧,公主,您还是继续打吧。”他脸肿得连嘴都成一条线了,声音含糊的说。

  “还打?!”安仪听到还要再打,哭得更大声了。她心疼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打到手腕都脱臼,连丝绢也抓不住了,再打下去,朱志庆的脸没爆开,她的手也要废了!

  “公主若受不了,奴才这就去禀明太上皇,请他开恩。”

  李三重作势要走,安仪立刻惊惶失措的将人拦住。

  “李公公,别害死咱们了,你这一去不是求开恩,而是开肠,三哥会将我和朱大人的肠子给挖出来的!”

  他这才“愁眉”的又回过身来。“那就,打吧!”暗笑。

  安仪咬紧牙关,抬起脱臼的手臂,狠狠地再朝朱志庆的肿脸上刮下,他痛得眼泪鼻涕都齐下了。

  “住手,别打了!”谢红花再瞧不下去,冲上前阻止了。

  三个人见到她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到这来了?”李三重趋前,神色紧张的问。

  “别管我怎么来了,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太上皇为什么要安仪公主打朱三公子?”她沉着脸问。

  “这个……”他没想到她会撞见行刑场面,支吾其词,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谢红花瞪着人,心中已有数。“你不说,我找那男人问去!”她不由分说,转身往客房跑去了。

  她一跑,三人立即面无血色。

  第十六章  秘密回京(1)

  “这位姑娘,这东西可是你掉的?”

  “不好意思,这东西极为珍贵,幸亏公子拾起归还。”

  “不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这东西在下挺眼熟的……”

  “您见过这个?”这可是太上皇之前随身把玩的玉……

  “您为什么又作恶?”谢红花冲回房去,对着刚起床,正让人伺候着洗漱的南宫策吼问。

  吓得服侍他的人个个张嘴心惊,但随即又阖上嘴巴,因为类似的事被惊吓过几回,众人如今已能很快的恢复泰然。

  南宫策瞟了眼她。这普天之下也只有这女人吼完他后,还能平安无事。“你瞧见了?”他了然的问。

  “是瞧见了,但太残忍了!难怪朱三公子的脸日日恶化不见好转,安仪公主的手臂也一日重过一日,手抖得连筷子都握不牢。”她气呼呼说。

  “那是他们应得的,怪不了谁。”他凉薄地道。

  “他们犯了什么错,要您这样罚人?”

  无视于她的怒气,他伸直手臂让人为他套上锦袍,腰间系上黄色玉带,不穿龙袍的他,自有一番爽利的俊朗相貌。“你真不明白他们犯什么错?”

  “您不说我怎知?”

  他笑容越来越冷。“那就让他们自己来说吧!”他话一落,安仪与朱志庆就相继哭嚎地奔进来,跪在谢红花脚边,没命地磕头。

  朱志庆先求饶道:“我错了,不该出言污辱,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

  “安仪不该打皇嫂巴掌的,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安仪不顾公主尊严,也痛哭流涕。

  谢红花满脸惊愕。“怎么,你们是因为上回对我动手才被罚的?”

  “呜呜……安仪目无尊长,辱了皇嫂,三哥大怒,所以……”她已泣不成声。

  难怪这几日安仪公主会对她这般恭敬惧怕。

  她错愕地转向南宫策。“她是安仪公主啊,您怎么会……”

  “怎么会舍得对她动手?”他侵笑地帮她接下问道。

  “是、是啊,您怎么舍得?”安仪公主可是他心爱的女子啊!

  他似笑非笑地望向满是惊恐的妹妹。“怎么舍不得,不过是影子罢了,不过,幸亏她是影子,不然,就不是她打朱志庆,而是朱志庆打她了。朕已留了情面,废了手总比毁容的好。”

  “影子?安仪公主怎么会是影子,我才是——”

  “你这蠢女人,到现在还瞧不清楚吗?安仪哪里及得上你一根毛发,朕有你还需要什么影子替身?!以为你这双眼睛够大,怎知是瞎的,枉朕这番付出,真是烂泥敷不上墙!”他碎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嘴脸。

  “可、可是那画——”

  “那画里的是你!”他索性说开。

  “是我?但除了圆脸,其他的不像……啊!莫非那是几世前的我?”在他的瞪视下,她终于茅塞顿开了。

  南宫策这才哼了声,撇过头去。“没心没肺的女人。”

  她惊得膛目结舌。这男人竟要人描绘出她几世前的容貌,藉此睹物思人?

  他原来是这般痴情,可是,既是如此,那术士又怎么会说是孽缘?

  她懊恼自己居然想不起一丝丝曾经与他有过的纠葛。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定然负了他,这才会让他痛下诅咒,教她永世不得安宁。

  谢红花心绪千回百转,好不紊乱。

  南宫策瞧她不安的反应,知晓她对前世仍一无所觉,不禁有些失落。记不起过往的虫儿,当真还是他的虫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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