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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没心没肺2 page 12 作者:苏珞

  他抱住她,反身把她按在玻璃浴屏上,疯狂地吻著她。同时,大手扯开她睡衣的腰带,拉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赤裸的娇躯。

  他的呼吸混著微弱的酒气,他的眼神里染著混沌的醉意,清纯的身子在他眼中染上媚惑的色彩。

  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滑行,有力的大掌强硬地爱抚著她光洁的胸口。

  “嗯……”两片红霞飞上沫沫的脸颊,身子细细地颤抖。

  她挺直身体,迎合著他的抚摸和亲吻,让他肆无忌惮啃咬著她的胸口,肩膀……

  让激情在他们的交缠的身体中燃烧。

  外面的世界灯火辉煌,里面的世界水流激荡……

  情与\yu在他们全身荡漾,再难压抑……

  记不得进行了多久,后来,沫沫实在太累了,意识迷糊了……

  “沫沫?”

  她听见他的呼唤,意识中模糊地对他笑了笑。“我好累。”

  之后,她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枕著他的手臂……

  安诺寒的双手从她背后绕过来,环住她的身体,把她搂在强健的身躯中……

  她动了动麻痹的身体,意外地发现他竟然还没有离开她,用温暖将她填的满满的。

  沫沫悄悄用脚探索到他的脚,调皮地用脚趾尖摩挲著他的脚趾,脚背,一点一点……

  感觉到安诺寒没有反应,沫沫又把脚尖移到他的脚心处,若有若无地磨蹭。

  他躲避一下,她调皮地继续磨蹭。

  安诺寒忽然笑了……

  腿缠住她的腿,双手抱住她的腰……

  “还要啊?”她怯怯地问。

  “不是。”他托起她的脸,轻吻一下:“是继续昨晚没完的。”

  明媚的清晨,缠绵仍在继续……

  一生怎么够?!

  番外──与狼共枕

  婚姻,是我的天堂,还是地狱?!

  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有他和我在一起……

  ——芊芊

  七岁的我坐在阳台的角落,眼看著亲人鲜红的血溅在布满污渍的玻璃上,一滴一滴,慢慢淌成一条血色的线……

  爸爸的血,妈妈的泪,在我眼前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凄厉的惨叫声,哀求声,呼唤声,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震耳欲聋。

  之后,一个强壮的男人走向我,我恐惧得缩成一团,瞪大眼睛看著他,颤抖的嘴唇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男人像拎小白兔一样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将我的身体高高地举起。

  迎著窗外风声瑟瑟,我长长的发丝和身上的裙子迎风荡起,摇摇欲坠。

  我最后看了一眼由始至终含笑欣赏这一幕惨剧的男人。

  阴影笼罩著他俊逸的脸孔,深邃的明眸冷如寒冰,微薄的唇边挂著一抹清淡的微笑……

  我哀求地看著他,一连串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掉在窗台上。

  我把手伸向他,想要求他救救我,我害怕疼,很怕,很怕。

  可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身子一空,我直直从楼上坠下去……

  心底一沉,我从噩梦中惊醒。

  黑暗里,我蜷缩著身体,捂住剧烈抽痛的小腹,全身都被汗水黏湿……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我不敢抬眼看他,因为我害怕看见梦中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怕我真的会精神崩溃。

  可是,即使不去看,我也无法改变那个事实,睡在我旁边的男人,我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就是那个杀了我全家的男人——韩濯晨!

  他在我七岁时摧毁了我的世界,我却背弃了仇恨,接受了他炽热的爱。

  多么讽刺的爱情!

  怀孕对每个已婚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幸福的。

  怀孕的前三个月,我也是幸福的,除了呕吐之后,要强逼著自己吃东西,没有多么强烈的不适。可是三个月后,随著怀中双胞胎越长越大,我年轻瘦弱的身体开始无法承受,全身虚弱无力,出汗,甚至呼吸困难。

  不知从哪天开始,我莫名其妙发高烧,反反覆复在梦中经历这血腥的一幕。

  医生问我:为什么精神状态这么差?

  我不敢说,沉默著摇头。

  医生认为我有轻微抑郁的倾向,可能是两个孩子对于天生体弱的我来说压力太大,他建议我做引产,放弃这两个孩子。

  “不行!”我坚决地回绝医生的建议:“我可以放弃一切,但绝对不会放弃这两个孩子。”

  后来两个月,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夜夜噩梦惊醒后,我无法安睡。

  整夜整夜的失眠,有时甚至不停地幻想,幻想自己又一次流产,血不停地从身下涌出……

  我幻想自己跳海,水湮没了所有噩梦,或者我从二楼的窗户上掉下去……

  我还幻想过割腕,鲜血在的眼前流淌,就像当年爸爸妈妈的鲜血流过我眼前一样……

  医生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否则他帮不了我。

  我告诉他:我这几天在重复地做著噩梦,我感觉那好像是我的亲人有意在提醒我,在一遍遍提醒我……我背弃了他们,我将为我的自私受到惩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惊恐地捂住下腹,说:我好怕,怕自己没有能力保不住我的孩子。医生,你一定要帮我!

  医生无可奈何摇摇头,说我抑郁症越来越严重,随时有可能精神崩溃。

  其实,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可我不能寻求那种解脱,因为有个人爱我胜过一切,我怕他承受不了失去我的痛苦……

  我轻声一叹,睡在我身边的韩濯晨立刻惊醒,搂住我的肩膀,关切地问:“芊芊?你没事吧?”

  他对我太在意了,在意到谨小慎微的程度。有时候,连我的呼吸都要细细去听……

  “没事!孩子踢了我一下。”我捂著高高隆起的小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梦中的一切,怕他担心我,怕他会自责。

  毕竟,在这个没有一点背景和人脉的异国他乡,他很难再成就以前的辉煌。人生的起伏,事业的低谷,已经让他压力重重,身心俱疲。

  我不想再给他增加压力。

  韩濯晨旋开床头橘色的台灯,黑暗消失了。我急忙遮住脸,担心微弱的光照出我眼底的痛苦。

  “你的脸色不好。”

  “我没事,有点热……”

  韩濯晨看见我的睡衣被冷汗湿透,披了件衣服下床走进洗漱室。很快他拿著一条毛巾,端著一盆温水走出来,放在床边。他把毛巾放在水里浸到半湿,轻轻为我擦去我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微凉的毛巾贴在滚烫的肌肤上,非常舒服,我恍惚的意识也安稳下来,笑著说:“好多了。”

  然后,他解开我的睡衣扣子,薄薄的睡衣顺著光滑的双肩落下去,他从我手肘处拉去衣服,放在一边……

  褪尽衣物,我闭上眼睛,侧身躺在床上,毛巾滑过我消瘦的肩,涨满的胸,隆起的腰身,还有双腿……又沿著我背的曲线擦上去……

  我静静感受著身体上一阵阵的清凉,也感受著他指尖的温柔……

  “芊芊……”韩濯晨哑声唤著我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际。

  我喜欢听他这样的呼唤,带著一种期待和隐忍。

  因为,两个月前我们一时忘情,进行的太过激烈,害得我差点流产。

  从那以后,我们每天和衣而睡,不敢再有丝毫逾越。

  可我知道,这种隐忍对男人来说是种酷刑……

  “嗯!”我应著,捉住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他迟疑一下,终于压抑不住生理的渴求,掌心顺著毛巾经过的地方重新走了一遍,清凉感瞬间被一种难耐的滚烫取代……

  我继续闭著眼睛,用轻微的喘息去迎合他的爱抚。

  他倾身躺在枕边,从背后环住我,滑腻的舌尖吻著我的肩……

  慢慢地,他扳过我的肩,吻住我的唇,我紧紧搂住他,拼命汲取著他的味道和柔软……

  单纯的爱抚已经满足不了彼此,抚摸与亲吻,越纠缠越火热。

  空虚的身体在渴求他给予更多的疼爱和怜惜时……

  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从我身上离开。

  “晨……”我的脸埋在他肩头,手指在他胸口轻绕。“医生说,我们可以……”

  他摇摇头。洗了洗毛巾,又开始为我擦著背上新渗出的汗滴。

  做完这一切,他躺在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的腰。

  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刚刚亮,一个风筝飞过我的窗前,飞向遥远的天际。

  我扶著腰下床,打开窗子。

  原来楼下的院子里,安以风正和他的儿子放风筝……

  走下楼梯,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我忽然很想笑。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简直不敢相信院子里那个仰望天空,笑得像孩子一样单纯的男人就是曾经反手是云,覆手是雨的安以风。

  低头抚摸著自己的孩子,我想,有一天我的孩子长大了,韩濯晨一定也会笑得这样清澈吧。

  不知何时,安以风在我身边坐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情绪化,多疑,捕风捉影地怀疑自己老公出轨。

  我深有体会,看著自己的身体渐渐臃肿,深知自己已经无法满足老公正常的生理需求。

  怀疑就像伦敦的云雾,越凝越重。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然而,Katherine今天的裙子实在太短了,短得已经遮不住翘臀。她还不时弯下腰,耐心地劝我再多吃一点。

  看见Katherine曲线玲珑的腰际,模特一样的长腿,我什么都吃不下去,但为了我的孩子,我继续细细嚼著口中酸涩的食物。

  一辆车驶过来,停在院外,一个人年轻的中国男人从车上下来。

  我见过他一次,他是韩濯晨公司的员工,具体职位我不太清楚。

  那人走进门,满脸惊慌失措,想要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韩濯晨深沉地看他一眼,问。“什么事?”

  “我们准备发到上海的那批木材在码头突然起火,警察在附近发现了汽油桶……”

  很明显是有人纵火。

  韩濯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看得出他的指关节已经泛白了。

  根据我对韩濯晨的了解,这种情况下,即便不出人命也要有人残废。

  我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用双手保护好自己的肚子。

  “嗯,我知道了,去查查谁做的。”没想到,韩濯晨表情淡然地说。“再和李先生联系一下,告诉他货晚三天再发,一切损失我们承担。”

  “我听说这次的事情是MOTO党做的。因为您上次……没给他们面子……”

  “你敢肯定吗?”韩濯晨问。

  “我会查清楚。”

  “嗯,去给我打通关系,多少钱无所谓,我要约Hells管事的人见面。”

  Hells是澳洲一个老牌帮派,势力如蔓藤一样深深嵌入墨尔本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对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金钱与权势可以赤裸裸地交易。

  “我明白,我马上去办!”

  那人走了以后。

  我慢慢站起来,坐到韩濯晨身边,握住他的手。“晨,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

  “钱能解决的困难,不叫困难。”他浅吻我的脸颊,温柔地触摸我隆起的下腹。“芊芊,只要你和孩子没事,什么都无所谓。”

  “嗯!”

  我靠在他肩上,觉得韩濯晨的脾气突然变好了,好得我有点不认识他。

  半个月后,我起床吃早饭时总觉得饭桌上少了点什么。

  看了一圈,各色食物一应俱全,什么都没少。

  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没有今天的报纸,晨报,日报……什么报纸都没有。

  “怎么没有今天的报纸?”

  韩濯晨平淡地看我一眼。“还没送来。”

  我没有多问。

  下午时,韩濯晨说:“我出去有点事,很快回来。”

  “你去吧,Katherine会照顾我,你不用担心。”

  他走后,Katherine神神秘秘拿来一张报纸给我。“你看看这个。”

  我刚接过报纸,就看到头版头条的新闻。

  墨尔本发生了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惨案,MOTO党的老大在健身会馆遭人袭击,半小时后MOTO党的人纷纷赶来,黑帮Hells也聚集而来,他们在公共场合血拼,死伤惨重。

  MOTO党的老大身中数枪,因抢救无效,死在了医院里。

  一张被血腥和尸体占满画面的图片,让我全身发冷。

  我终于明白今天早上没有看到报纸的原因,韩濯晨怕吓到我和孩子……

  我没有吓到,我只是觉得——这才是我认识的他。

  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他为敌的人!

  要么不做,要做就是赶尽杀绝!

  “Katherine,我有点累了。”我放下报纸。

  “我扶你上去休息。”Katherine说。

  “不用,我想安静一下,你把报纸收起来,别让晨看见。”

  “好的。我送你回房。”

  Katherine坚持扶我回房,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确定我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之后,才帮我拉上窗帘离开。

  只睡了一小会儿,我又从恶梦中惊醒。

  房间里很暗,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全部光线。

  我擦擦额头的冷汗,掀开被子,缓缓挪著笨重的身体下床,拉开窗帘。

  天边已经晚霞弥漫。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拉开房门,刚想喊Katherine过来问问,意外地看见韩濯晨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和Katherine聊天。

  我自认不是个小气的女人,更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

  虽然Katherine身上细网的针织衫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里面的隐形文胸若隐若现。

  虽然Katherine修长的美腿不断在他眼前晃动,晃得人眩晕。

  虽然Katherine不断变化著坐姿,尽量让她性感和美丽毫无遗漏地展示在别人的视线中。

  虽然我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虽然我真想走过去,大声对Katherine说,“马上给我滚。”

  我没有,因为那样不可爱。

  我扶著楼梯扶手,缓缓走下楼梯,笑著问:“你们在聊什么?”

  韩濯晨起身迎过来,神色坦然回答:“聊你最近的身体状况。Katherine说你精神状态好多了。”

  “我本来就很好。”我展开手臂搂住他的颈项,踮起脚,侧脸吻了一下他的耳唇,用Katherine绝对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想洗洗澡,你可以不可以帮我?”

  “我来吧。”Katherine说:“这是我该做的。”

  我笑著看向她。“不用了,有些事情……你帮不了我!”

  我怕Katherine笨到听不出我言语间的讽刺,故意让声音里也带著浓浓的媚惑。

  韩濯晨的手移到我的腰间,轻轻一用力。

  风拂过,清凉。

  贴合的身躯,火热。

  他在我耳边,用Katherine绝对能听见的声音说:“这种事……我也不希望别人帮你做!”

  遇上韩濯晨透析世事的眼神,我的脸颊蓦然红了,小声埋怨:“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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