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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快上“床” page 2 作者:橙星

  “走着瞧,四哥,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撂倒你!”对方也跟着敬上一杯酒。

  “好,我等你,咱们兄弟干上一杯!”

  椅子翻了,再摆回来;菜肴翻了,徒手捡起来吃,一票人又继续坐回原位,一杯接着一杯饮起酒来。

  打完又喝,这就是山寨里大伙爽快的个性。

  “痛快,咱们喝!”

  站在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前面,娇小的她看似有点格格不入,但别瞧她个头小,力气、嗓音可不小,再顶着脸上那抹朱红色胎记,发起狠来也确实令人畏惧,难怪别座山头的贼子私下都叫她母老虎、母夜叉,而他们这以她为首的山寨就叫夜叉寨。

  为首的女子再次饮下一杯酒后,脸上有些微醺——今晚喝得够多了,壮大了胆,也可压下她心底那股微微的紧张感。“好了,是时候去过我的洞房花烛夜了。”

  此话一出,喧嚣吵闹声在瞬间静止。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女子低头瞄瞄身上难得一见的盛装打扮,怀疑是不是太过怪异?果然,这张容颜不论穿什么都可怕,绑手绑脚的女装确实不适合她,连想大步往前迈都不成。

  “没有,我们只是……只是想到要跟当家说一声,祝当家和当家的押寨小相公百年好合!”来人忙着举起酒杯,大伙也忙不迭跟着敬酒祝福。

  前任当家立下的寨规,不准他们掳人劫色,但既然大当家要破戒,他们也不能多说什么;况且大当家也算是负起责任,给了那男人一个名分,把他给“娶”了进来。

  不然以那家伙白白净净的模样,能不能度过这几座山头都还是个问题,山里的猛兽不说,若是遇上另外两座山寨的寨主,就没那么亲切了。

  只是……他们还真不知这从没碰过男人的大当家,是要怎么跟一名陌生男子洞房花烛?这……她懂怎么劫色吗?

  “慢着,大当家!”二当家来到脸色因过多酒气而显得微醺,身子有些摇摆的新娘面前,把手上拎的一块红布送到她面前。

  她则是一脸古怪的看着他。“你方才上哪去了?”大伙打在一起时,可没见到这家伙。

  “我去新房晃了一下,看看那家伙是不是已经清醒了。”二当家的身形不似其他家伙高大威猛,因自幼身体不好,所以脸色苍白,加上一条腿瘸了,动作也比别人慢了许多。

  “你给我这玩意儿是要做什么?”她不解。

  他轻咳一下,眼角带着一抹不自在,“这是山下人的礼俗,说是给娶进门的新娘遮脸用,等人了房再由新郎倌揭开……”想到新房里那遭人捆绑的新郎,他顿了顿再道:“总之,新婚难免会不好意思,这红盖头便是拿来遮羞用。”

  遮谁的羞呢?女子盯着那块布好一会儿,这才点点头离去。

  站在新房门外,她调适好心情,甩甩昏沉沉的脑袋,深吸一口气,重重推开门进去。

  床上被绑的可怜男人闻声转头,黑暗中隐约见到一个人影轮廓,待人走来,晕黄的烛光照在对方身上——是一名女子!

  猛地,他的眼前一片黑——有块东西盖住他的脸,但只瞬间又被人抽开。

  红盖头已掀,她掩去面上难得的一点羞意,这男人以后就是她的夫婿了。

  烛光照亮了床边女子的面孔,那抹吓人的印记就贴在她的左颊上;陆天先是一愣,然后目光缓缓往上爬,最后与她四目对望。

  她打量了一下特别布置的新房,与其说是特别布置,还不如说只是挂上些红布、红字而已,这儿依旧是她原本简陋的小房间。

  床上那家伙的目光仍是错愕的盯着她的脸不放,她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长什么模样她岂会不知,这家伙没吓得大叫出声,光凭这一点,她就该赞赏他一下。

  “看够了就把你的目光收好,我今天绑你来,绝对会让你明白原因,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这点你大可放心。”

  床上的男子闻言皱了眉——这姑娘的口气不是很好呢!

  徐阿瑛一脚搁放在床边,低头和他脸对脸,仔细审视她的……所有物。“啧!

  这二哥怎么给我绑了个书生回来,瞧他细皮嫩肉的模样,怎么在这里待下去……不过也对,若是抓个块头大的回来,我要怎么硬上呀……”

  她的喃喃自语他听不清楚,倒是女子吞吐的气息不断干扰着他。

  其实这女子如果单看右边,倒是有张清秀的脸蛋;可惜的就是左边丑陋的胎记,无疑破坏了她原本姣好的面貌,但这却不足以让他觉得不舒服,因为真正让他受不了的是她的视线……活像是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似的。

  他撇开头,避开那种让人看透透的感觉,口气疏离却有礼道:“姑娘,你可不可以别靠得这么……”过来两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她截断。

  “还姑娘个啥劲,这里的人不喜欢你们文謌詻那套,都唤名的。”她离开床边,随手抓起桌上的花生来吃。

  少了毛骨悚然的视线,他顺顺气,眼睛直盯着她送入口的花生,忍下腹中的饥饿,开口问:“敢问姑娘贵姓?”

  “你不知道我吗?”这张脸可是她的招牌——她是人见人怕的“夜叉”,难道她的威名还不够让山下镇上的人知道吗?

  而这人是不识得她的,她顿时了然,“你不是山下小镇的人。”

  “确实不是。”他苦笑,千金难买早知道——他真不该偷懒在山上小歇一会儿。

  “你叫啥?是哪里人?”

  “陆天,家住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只是路过这里。”

  “你饿了?”方才就注意到他直盯着她吃花生,算算时辰,他是该饿了,“晚餐都被那帮兄弟吃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这里的一盘花生和几片苹果,要不要吃一点?”

  他扯扯绑住手的铁链,苦笑的说:“姑娘,你要我怎么吃……”

  “都说了不要叫我姑娘,你怎么还听不懂!”她一屁股坐上床沿,抓了一把花生就要送入他的口中。

  “姑娘,你在做什么?”

  她翻了个白眼,先是把花生扔入他张开的嘴里,再扯着他的领口吼道:“我叫徐阿瑛,这里的人都叫我阿瑛或大当家,你自己选一个叫就对了。”

  真俗气的名!

  等等!他费了好大的工夫嚼咽下去,掩不住口气里的惊讶,“你、你是这儿的大当家?”陆天的眼神紧跟着打量起她的穿着。

  方才没工夫注意,那一身的大红新娘装跟他身上的岂不是一对吗?

  他闭眼哀号——是了,她就是之前进门向他说明一切的男人口中的大当家,也是……今晚要与他成亲的女子!

  瞪着桌上那块盖头布,他无言苦笑的面对事实——他真的娶了,不!是“嫁”给了眼前凶巴巴的女人了!

  第1章(2)

  “要不要尝点酒?”不理会他摇头,徐阿瑛取来桌上一杯倒好的酒,直接往他的嘴里倒,呛得他频频咳嗽。

  趁这空档,她把桌上剩下的一杯酒也饮了。

  好,交杯酒喝完!等他顺好气,徐阿瑛接着开口,“是时候跟你说明白了。”

  “不用了,已经有人来向我说过。”就在他清醒时,有名男子进屋来向他说了缘由。

  一个令他不知该认为是青天霹雳,还是该哭笑不得的事——他即将成为人夫,还是个山寨贼头的男人!

  原本他还担心这里的当家会是个长得像猩猩、魁梧有力的女人,却让他很意外,这看来娇小的女子竟是当家!

  “原来二当家那家伙跑来这里都跟你说了呀!”她点点头,也好,省了她的口水。

  “二当家?”他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那个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看起来更是苍白得快要死翘翘的家伙,是这里的二当家?这山寨里都没其他人才了吗?竟挑个小姑娘和病人来做大当家、二当家!

  “既然你都清楚,那我就不多说;你只管明白,一旦成了我的人,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照顾你,寨子里的人也绝对会保护你,让你过着衣食无虞的日子。”

  陆天听到这里,眉毛不自觉一攒——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这不是坊问卖的男欢女爱小册子里权霸一方的男人,在准备欺负孤苦无依的小穷女时才会说的话吗?

  但他随即抽回心思,眉心攒得更深。“姑娘……”遭到冷眼一瞪,他立刻改口,“大当家,什么是‘我成为你的人’?”

  这回换徐阿瑛蹙眉了,“不是说二当家都跟你说过,过了今晚,我就是你的妻,等我上了你,你不就成了我的人吗?”

  陆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女头子说话可真是一点都不含蓄!

  也是啦!一个山寨头儿要如何把话说得委婉?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清白”

  会这样被人玷污了——活了二十三个年头,第一次被女人强上……呸呸呸!他立刻甩去这样的想法。“等等、等等,大当家,我希望你能明白,为了争一口气而硬要抓个陌生人来嫁,实在是大错特错;婚姻可不是儿戏,不能让你这样胡来……”

  “这我当然知道,一旦成为夫妻,就多了一张嘴吃饭,这床也得分你一半,以后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你不用罗唆我也懂;放心吧!我徐阿瑛向来说话算话,既然跟你成了亲,我就不会弃你于不顾!”

  他听了傻眼,却仍想做点垂死挣扎,希望说些道理以便能脱身。

  但她马上截断他的想法。“我警告你,别想违抗我,不然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凑上脸,放出狠话。

  狰狞的面孔确实有点骇人,陆天看着现下形势女比男强,他又落得无法动弹的地步。

  爹、娘、大哥、小妹,或许这次他是真的难以脱身……

  一阵唏嘘声打断了他的自怜,他朝那头一望,瞬间倒抽一口气。“姑……大当家,你脱衣做什么?”

  “还等什么?都这么晚了,不快点洞房是要做什么?早点完事,我还可以早点休息。”淡淡朝脸色苍白的男人瞥了一眼过去。

  切!她一个女人都不怕了,这男人是在紧张个什么劲?

  “方才酒真的喝太多了,这会儿后劲全出来了。”她脱得只剩一件单衣,甩甩脑,摇摇晃晃朝床边靠近,嘴里不忘咕哝,“可别待会儿搞到一半,我就倒了。”

  因为她的呢喃,陆天的脸上掩不住露出一丝羞色。

  “等等、等等!”他惊慌得大叫,真的难以接受自己就要被个女人给……

  给……

  猛地,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反正能拖一时算一时,急忙开口,“大当家,你先回答我,你把我那包东西收到哪里去了?”

  “东西?你的什么东西?”她爬上床的动作一顿。

  “就是我被你们绑来时,身上带着的随身包袱。”

  “包袱呀!”眨眨眼,徐阿瑛努力从混沌的脑袋瓜里想出些东西来,“好像……

  哦!对了,我好像有听说过;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要人把你的包袱送来。”

  “不是,不是包袱,是其他的……”他努力打断她的动作,身子缓缓朝床里一直挪、拚命挪,想躲里头一点,不让她这只恶虎这么容易扑倒他!

  可惜他忘了自己是被绑着的,怎么动都是徒劳无功。

  “除了包袱以外?”她敲了敲脑袋,“哦!你是说那坛酒是吧?”

  “是,就是那坛酒!”

  “我们全喝光了。”

  这回换他一傻,惊声尖叫出来,“你们喝光了?”

  她不以为意的甩甩头,“酒当然是拿来喝的啦!不过你那坛酒的味道还真特别,挺香的,还带了点甜味,老实说我真的很喜欢,就可惜太少了一点,每个人一小杯就没了……”

  废话,那可是由天底下最珍贵的樱桃所酿制的醇酒,一年才产那么几坛,还是他爹用性命去换来的酿酒,居然就这样被他们给喝光了!

  抽离的思绪让身上的沉物拉回,他被趴在身上的女人吓到,惊慌叫道:“大当家!”

  “叫这么大声干嘛?想吓死人呀!”两只手撑在他的身侧,徐阿瑛就这样撑起身子,半跪着低望着他,眉心露出一丝苦恼及不适。

  酒的后劲真强,她开始有些晕了,人也下耐烦起来。“男人的衣服怎么这么难脱!”真是碍事极了。

  她索性就坐在男子的大腿上,使劲用手拉扯,果然还是粗鲁有效,衣襟腰带一下就被拉开。

  这动作看在外人眼底却是熟练极了,彷佛她经常这样撕毁男人的衣物似的!

  他忍住接下来的羞意及那瞬间微微产生的怒意,咬牙道:“拜托,不要这样!”

  唰!喜袍就这样让她用力撕开。

  咻一声,身上外衣被人毫不温柔的给扔在地上。

  感觉到一丝凉意,胸前已是光溜溜了,他沉痛的闭上眼,逆来顺受等着接下来的“蹂躏”……

  等了许久,他的裤子似乎没被人扒开的迹象!他才觉得奇怪,胸前突然传来轻微的刺痛,接着有个湿热的东西碰着他——

  一下热、一下痛,还挺痒的,他实在忍不住,睁开眼——身上的女人仍穿着单衣,正露出白白的齿,努力又啃又咬着他肩胛骨的动作让他吓了一大跳,忘记自己正在被“侵犯”,疑惑的开口,“你在……做什么?”

  不会吧!这女人还有这样的癖好?

  “罗唆!没看见我正在办事,姑奶奶我就快搞定了!”她瞪他一眼,气恼他打扰了她的进行。

  “搞、搞定?”陆天有些结巴。

  不理会他,徐阿瑛继续埋头苦干——应该是这样做没错吧?尽管意识也有些蒙胧,她还是用力回想之前意外看过几名手下与要好姑娘们亲热,好像都是像这样拨开她们的上衣,头凑在那姑娘的胸前又啃又咬。

  她一点都不觉得人的胸膛有啥可啃可咬的,瞧这男人胸膛硬得很,啃得她牙都累了,人更累,可为了完成那最后一个步骤,她只能硬撑着沉重的眼皮把它咬完!

  如虫子蠕动般的搔痒窜及全身,陆天不由自主缩起身,可惜人被铁链拴着,躲不到哪里去。“等、等一下……”他很想开口告诉她,没人这样办事的……啊!痒死了,“不要咬我的腰……好痒……”

  铁链用力一扯,发出清脆的喀啦声,陆天禁不住弓起身子,实在难忍那种……

  痒到骨骸里的感觉!

  “你可不可以不要乱动?快点让我上完,我好休息睡觉!”真是烦死了,比那些女人还爱乱叫乱动。

  “你不要一直啃那里……会痒……啊……换个地方啃行不行?你要咬就咬我的手臂……啊……”

  “……”

  “啊!你还真咬!咬这么大力做什么?很痛耶!”这女人真是来折磨人的,一下子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臂膀,疼死他了!

  “你吵够了没?叫得我头晕死了,再开口我就砍了你的舌头!”她好累、好晕,再咬个几下,她真的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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