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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变前夫 page 13 作者:佟蜜

  「什么消息?」她正探头到橱柜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其实也没什么,小事而已。」没传到二嫂的耳朵里就好,也许她早就知情,二哥也处理妥当,没让她内心留下疙瘩——

  忽见她从橱柜里拿出一瓶酒,他的眼珠差点跌出眼眶,那不是老爸酿给二哥的酒吗?

  「这是酒吗?」夏香芷疑惑,这个深色酒瓶没标签,也没开封,带着一股刺鼻的药草味。

  「呃,那是二哥的睡前酒……」曹季海眼睁睁看着她打开酒瓶,尝了一口。

  「味道好奇怪。」不难喝,但肯定不能用来煮烧酒鸡。

  「那是药酒,不是烹饪用的。」那是给男人喝的,女人喝了不晓得有没有效果?无论有没有,那都是二哥的问题,用不着他操心。

  曹季海轻咳一声。「我出门了。」

  夏香芷送他出门,正要回厨房继续准备晚餐,路过浴室门口,里头的曹亚劭突然开口唤她,「小箱子,拿一罐新的沭浴乳给我。」他口气很郁闷。

  「今天不是才新开了一罐吗?」还是她亲手放进浴室的。

  「这沐浴乳的味道太恶心,我要重洗一次。」

  「怎么会恶心?那是季海带回来的,他说是什么海洋香……」

  「海洋香?」砰!曹亚劭不满地踹开浴室的门,一面系着浴袍腰带。

  「你闻看看,这也叫做海洋香?」他捋高衣袖,露出手臂给她闻。

  她好奇一嗅,掩鼻笑着连连倒退。「你闻起来好像……」

  「像现宰的鱼,还没掏内脏的,很「腥」鲜。」他闷闷不乐。「这沐浴乳八成是鱼类求偶的时候用的,季海呢?」他要找弟弟算账。

  「他出门了,明天才会回来。」

  「所以今晚只剩下我们?」喔,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独处机会吗?

  「是啊。」她心无城府地点头。「晚餐就简单点,我煎个鱼,炒两样青菜,这样可以吗?」她问了两次,他没回答,只盯着自己瞧,他在想什么?

  他眸光比平日更亮,温热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深长,在他微闪的眸底,她捕捉到某种暧昧的征兆,心一悸,直觉地转身就跑。

  「你干么跑?」他好笑地拉住她,他什么都还没做欸!

  「炉子上还在煮东西,我去看看……」

  「还要煮什么?依你说的,煎鱼和青菜就够了。」他瞧着她的目光佣懒而狡猾。「你在紧张什么?」

  「我没有紧张。」她佯作镇定,这才留意到他浴袍的腰带系得很松,别说她已经见惯的壮硕胸膛,连结实小腹都出来见她了,这是他刻意的诱惑吗?她飞快地往下偷瞄一眼,又马上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什么都没看到,脸颊已飞红。

  「你现在在想什么?我猜……」他装模作样地沉吟。「你肯定觉得我小露酥胸的模样很性感。」

  她笑了。

  「要是我属猫,的确会觉得你很性感。」她揶揄他的满身鱼腥味。

  「我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直接承认你欣赏我的肉体。」他一脸得意。

  够了喔,她笑着拍他一下。「不要闹了,我还要去煮饭——」

  「饭可以慢点煮,这样吧,为了证明你不害羞,你摸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半裸的胸膛。「只要你敢摸一下,我就给你五百元。」

  「真的?你不会赖皮不给吧?」她显得不太相信。

  「我是谁啊,区区五百元也会赖?」他一脸无害的表情,虽然内心热血澎湃,他期待这一晚好久了,但她没经验,第一次肯定害羞又紧张,他得慢慢来,培养气氛,先让她习惯他,鼓励她主动碰触他,务必让她的第一次留下白然而美好的回虑——

  他脑中的沙盘推演终止于她的突袭,她居然直接摸了他左边裸胸一把,一点也不害臊!

  他惊讶地捣胸,这也太快了吧?!莫非她对今晚其实也迫不及待?

  夏香芷笑吟吟地将偷袭的纤细五指张开,在他错愕的表情前晃一晃。

  「五百元,不可以赖喔。」呵,他皮肤的触感真好,又这么好赚,多来几次她就不必卖茶叶了。

  她转身要走,被他拉住左手,她挣脱,右手又被拉住,她再度挣脱,他干脆整个人扑到她背上,靠体型和力量优势黏住她,她想溜走,他不放,两个人像麻花卷似地缠着玩闹,跌跌撞撞的,直到撞在墙壁上,她尖叫,他哈哈笑。

  「我不是摸了吗?」她软绵绵地趴在墙上又喘又笑。

  「我是要提醒你到底要怎样摸,你只摸了零点一秒,五百元可以摸足五分钟,请顾客别忘了你的权利。」

  「我自动放弃我的权利,行吗?」

  「喔,那我再提醒你,今天买一送一,你刚才摸了左边,右边还没摸。」

  「你很无聊欸。」她格格笑,越笑就越没力气,挣脱不了他。

  「什么无聊?这叫做情趣。」他直笑,双手扣住她纤腰,低头亲吻她颈后。

  她呼吸一乱,不是因为他准确地找到她最敏感的点,是因为他拥紧她的同时,他的身体贴紧她背部,她感觉到他的……他的……他显然很亢奋,她两颊火辣辣地红了。

  「我真的要去做饭了。」在他铁臂圈住她腰间时,她发出虚弱的抗议。

  「嗯,看来今晚我们要吃「炒饭」了。」他低沉地笑。

  「我没有打算做炒饭……」她迟钝地明白他的意思,踩他的脚,他痛哼。

  「所以是宵夜才要吃炒饭吗?」又是一脚踩来,这回他有防备,轻松地避过,左腿顺势往前卡在她双间,有效而暧昧地制伏她。

  他轻咬她耳垂一口。「夏小姐,踩男人的脚是遏止不了他想吃炒饭的渴望的。」

  「至少我……」话语因为他大掌滑入她薄毛衣里而卡住,他的双手好热,贴着她腰部游走,新奇而酥麻的刺激令她颤栗,浑身发烫。

  所以……就是今晚了吧?他体谅她丧母的哀恸,在他要求她履行婚后义务之前,他先展现了夫妻间的爱护和支持,她早就愿意更名副其实地成为他的妻。

  她轻颤着,虽然羞怯地不敢有任何动作,却也毫无抗拒,他明白她愿意吧?

  随着他越来越大胆的探索,她双颊火红,发出细微的呻/吟,又羞得咬唇忍住,一转头,才发现他们刚好在穿衣镜旁边,从镜中倒影可以清楚看见他在她背后的所有动作,他双手都被她的薄毛衣遮没,因为掀高的毛衣,她露出一截柔软的腰身,他褐色大掌与她细致的肌肤形成煽情的对比,他对她的碰触很轻柔,但他的神情狂热而迷醉,渴望她的表情好性感……

  蓦地,她惊吓地从镜中发现有人匆匆走进来——那人也发现自己撞见的状况,猛然停步。

  她用手肘使劲撞后边的丈夫,这一撞正好撞在他胸口,他闷哼。

  「夏小姐,你就放弃吧,这一招也不能阻止男人对炒饭的渴望的……」曹亚劭也发现镜中人影了,他火速把夏香芷腰间毛衣盖回去,凶残地回头。「你不是滚了吗?!」

  「呃……我忘了带手机。」曹季海表情镇定,目光死死盯着屋角,不敢乱看,他可是一看到纠缠的人影就赶快别开视线,不该看的都没看到喔。

  「既然忘了还不快去拿?干么盯着我们看?你的手机在我们身上吗?」

  「它在你身边的矮柜上。」

  曹亚劭转头一瞧,果然看到矮柜上那支该死的手机,他抓起它朝弟弟扔过去,曹季海利落地接住,他咆哮:「拿了就快滚!」

  好尴尬,夏香芷红着两腮偷笑,想逃跑,让他独自处理这困窘的情况,曹亚劭掐她的腰,警告她要留下来「共患难」。

  曹季海掉头往外走。「那我走了……对了,我有个建议。」不必回头,他也能感受到二哥杀气腾腾的目光,他想了想,决定长话短说。

  「二嫂,单吃炒饭可能有点干,记得配你刚才找到的那瓶餐前酒。」

  曹季海拿着手机火远逃离家门。

  第8章(2)

  为了确保接下来没有人打扰,曹亚劭将屋前屋后的门都上锁确认,然后……

  可是她闻到他身上的鱼腥味就笑场,他只好再去洗一次澡,再然后……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她以为会很痛,的确也相当不适,她相信他竭尽可能地温柔了。

  但结束时她深深悔恨,不要说五百块,五千块她也不该上钩,这事要是早一点发生也就罢了,偏偏隔天就是除夕,曹家人都在,万一她不对劲的走路模样被发现,以后如何在曹家抬得起头?

  虽然那样销|魂的亲密结合,令她深深感动,也非常陶醉,同时深深明白,以这样剧烈的体力消耗,绝对需要节制,至少她不该在凌晨醒来时,被他引诱,居然又一次……她只好安慰自己,至少这样很「物超所值」,她不但赚了五百元,还得到额外两份「赠品」,相当划算——

  她应该责备自己的贪小便宜啊,不是沾沾自喜!

  于是近午时她醒来后,就这样躲在被窝里,想要认真反省,又屡屡分心,甜蜜和害羞打了五分钟的架后,她决定还是先起床梳洗,除夕要祭祖,她得下楼准备了。

  不料她低估了身体疲惫的程度,想推开毯子坐起,腿间却一阵羞人的酸软,她的腰和腿都猛烈抗议,不愿下床。

  同时她也发现,她身上穿的是那品莲送的那件睡衣——

  第二次之后,她酥软无力,他抱她去泡热水澡,拿毛巾裹抱她回床上,答应帮她穿好原本的睡衣,困倦至极的她才放心睡去的,怎会换成这件睡衣?

  而且她胸口还多了一些东西——除了淡淡的吻痕,还有他的蝉形玉佩,它怎么跑到她身上来了?

  她转头瞧着身边的丈夫,在她努力忏悔、为了全身酸疼而苦恼时,他毫无所觉,他好梦正酣,还轻轻打鼾。

  她觉得他的鼾声透着一股慵懒的满足,还有点得意,彷佛他正在梦里窃笑,非常以他的「物超所值」为傲——不,他根本是扮猪吃老虎,用五百元当饵,引诱她自投罗网,心机好重哪!

  他趴着睡,宽肩裸露在早晨的空气中,毯下的身躯似乎不着寸缕,戴着婚戒的那只手揪着枕头一角,她轻戳他露在毯子外的手臂,他没醒。

  看着他的睡容,她忽然不急着起床了,躺回他身边,瞧了他一会儿,将自己的手迭上他的。

  她白皙的手栖息在他宽大的手掌旁,两只婚戒一同闪烁,像并肩闪耀的幸福星星。

  她嘴角微扬,悄悄以指描绘他脸庞,长长的睫毛,凌乱的鬓发,刚毅的下巴,她最喜欢清晨的他,长了一点点胡渣,略带颓废的魅力,更有男人味。

  他体力远胜于她,不过昨晚连续两次,他应该也很累吧?

  她的食指游移到他唇上,突然被他双唇含住,她吓一跳,慌忙抽手。他睁开眼,微笑瞧着她,显然早就醒了。

  「一大早就偷袭我,莫非你想来第三次?」他轻笑,眼中闪着兴味盎然的光芒,刚睡醒的沙哑嗓音好性感。

  「我才不要。」她揪紧毯子遮掩自己。「我的睡衣呢?我昨晚穿的明明不是这件。」

  「我本来要帮你穿上原来的,后来发现衣柜里有这件,当然要穿它,你怎么不早点把它拿出来?它这么美,你穿上它,整个人就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他稍稍拉开她这边的毯子,欣赏她穿着性感睡衣的动人模样,她连忙把毯子扯回来遮掩自己,他暧昧的眼神显然意图害她的下床之路遥遥无期。

  「我欠你的庞大债务,总算正式启动还债机制了,昨晚偿还了多少?」

  原来他昨晚是在「还债」?她想了想。「就算我是放高利贷的,昨晚也回收得差不多了。」

  「你这家地下钱庄会不会太客气了?你不是应该狠狠压榨我,把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榨得一滴不剩吗?」

  他深深惋惜没有被她「蹂躏」的口吻,让她两腮淡淡泛红。

  她不好意思的模样真可爱。他微笑,和她四目相望,喜欢这样瞧着她的感觉,整颗心彷佛变成烤过的棉花糖,又甜又软又温暖。

  虽然欲/望蠢蠢欲动,但才刚经历初夜的她不能承受更多了,他只好忍耐。

  「我觉得被压榨的其实都是我。」她委屈地咕哝。

  他轻笑,她又想起玉佩的事。「你的玉佩怎么跑到我身上?」

  「换睡衣时顺手给你戴上的,觉得你戴起来比我可爱,就给你了。」

  「我记得,最初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戴着它。」那时的他是黝黑爽朗的大男孩,随父亲来拜访新邻居,戴着与他模样不搭轧的可爱玉佩,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玉佩其实是我妈的,我家三个男孩里头我最难养,病痛很多,我爸妈求了很多平安符给我,都不见效,后来我妈把它给我,这是她从小戴的,玉能辟邪,戴上之后我真的比较健康,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是他母亲的遗物,她不敢贸然接受。

  「就当是婆婆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他挑起她一绺发丝把玩。「我还记得你刚搬来时的情形,那时的你就留着这样的长发,我觉得很美,但你很内向,我找你说话,你都没什么反应,渐渐地也就不会主动找你了。」

  也许当时他就有点心动吧,却因为她的羞怯,没有令纯纯的情缘延续,后来的他,爱上了别人。

  「那时候对彼此不熟,都不敢说太多嘛。」她微笑,为了他的喜爱,她愿意永远留着一头长发。

  「我一直觉得你长发的模样最美丽,但现在……」他凝视她。「不论你将来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一样爱你。」

  他彷佛走过一条曲折漫长的路,有过自己的向往追求,而她是意外的风景,他排斥意外,认为自己热情的向往才是正确的道路,但当初可有可无的尝试,成为他愿意永远停驻的终站。

  或许是他的心,引领他来到她身边。望着她不掩爱意的微笑明眸,他早已感到同样的怦然心动,分分秒秒的积累都令情更浓,求婚不是因为她爱他,是因为他爱上了她,这世间没有什么能令他愿意拿她交换,没有什么能令他放弃她,抛就是他最珍贵的爱妻,谁也无法替代。

  而她感动得无法言语,靠过去想吻他,右手顺势往毯子一按,按到某个长长的条状物,有点硬度,这奇妙的触感,莫非是——

  抬头看到他诡异的表情,她猛地抽回手,瑰丽红泽瞬间席卷她两腮。

  「对不起……」她吶吶道歉,其实夫妻之间不需要避讳这个吧?但这么直接还是让她好尴尬。

  「唉,你碰到的是我的手啦。」他眼中蕴着愉快而古怪的笑意。

  「喔。」她松口气,幸好不是碰到他的私密部位。

  「……如果这样会让你轻松一点的话,你就这样以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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