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想要你……”她刻意在他怀里扭动磨蹭着,刺激他更加ying\挺。
“江、雪!”他咬牙嘶吼,双手擒住她纤肩,倏地弹坐起身,发红的眼眸狠狠地瞪她,似即将被惹火的野兽。
他生气了?她迷惘,坐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忽然想起前世她几次主动勾引,最后都惹恼了他,他不喜欢她这样吧!他是不是觉得她很淫 荡、很下贱?
泪水刺痛着双阵,贝齿用力咬唇,咬出一个深深的月牙印,几乎破口流血。
她含泪睇着他,娇容如雪般苍白,唇瓣如遭风吹雨打的花蕊零落颤抖,纤细的肩头一耸一耸,止不住颤栗。
她看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那么委屈,那么无辜可怜,眼神失去了自信的光采,迷离而恍惚。
傅明泽心头那把火于是烧得更旺了,不仅仅是愤怒,也不只是对自己控制不住的懊恼。
“江雪!”他又低吼了一声,吓得她一骨碌地从他身上下来想逃走。
猿臂迅捷一伸,由身后钳住她纤腰,将她勾回自己怀里紧紧扣着,整个举动充满煞气。“你放了火还想逃?”
“我……”她惶然不已。
“有胆子放火就要有胆子收拾!”他低下头,学她方才一样在她耳畔吹拂着撩人的热气。
她震颤,浑身酥软。
他哑声一笑,大手将她脸蛋转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狠戾地、粗暴地,像是冲破栅栏的猛兽那样义无反顾。
长夜未央……
荒唐了大半夜,直到天快破晓,两人方相搂着沉沉睡去。
江雪再醒来时,已将近中午时分,她从床上坐起,怔忡地环顾周遭,好一会儿,才领悟自己是睡在傅明泽卧房。
脑海迅速浮现一幕幕激 情火热的画面,她羞得捣住发烧的脸颊,一时不知所措。
好片刻,她才缓缓回复神智,床头的台灯下压着一张字条,写着磊落俊雅的字迹。
去买早餐,马上回来。是傅明泽留下的。
简简单单八个字,却宛如蕴含着说不出的无限情意,她看着,粉颊更热了,连忙用手拍了拍。
“江雪,你争气点!”
喃喃喝叱自己后,她翻身下床,先进浴室梳洗一番,换上一件颜色鲜嫩的碎花洋装,衬得她娇容更艳,宛如芙蓉花开。
花了很长的时间,一边愣愣地发呆,一边用梳子将一头秀发梳得乌亮柔顺,戴上缀着珠花的发带。
看看表,快十二点半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呢?
回来以后,她该如何面对他呢?
想着,江雪忍不住慌张起来,抱着他送的泰迪熊宝宝,满屋子乱转。“达令你说,我应该跟他说什么?经过昨天晚上,我跟他应该……算是男女朋友了吧!”
但,他会不会不承认?
“会不会跟我说,其实只把我当妹妹,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才会禁不住我挑逗……达令,万一他这么说怎么办?”她慌得搂紧熊宝宝。“不,不会的,他是君子,对自己做的事一定会负责,而且我知道他喜欢我,对吧?达令,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喜欢我?”她举高熊宝宝,盯着那点漆般的乌瞳,很认真也很孩子气地问。
“对吧,他喜欢我,昨天我们都是第一次,他明明自己也很痛,却只顾着不弄痛我,我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想着,她噗哧一笑,甜甜地、爱娇地,半边脸蛋搓揉着熊宝宝软软的绒毛。“真讨厌,害我觉得好像是我在欺负他这个处男。”
她笑着,抱着熊宝宝转了个圈,裙摆如莲叶摇曳,接着仰倒在沙发上,星眸晶灿有神,碎着点点光芒。
正幸福地出神,一串悦耳的铃音响起,她忙起身,从丢在沙发上的包包里取出手机。
是傅明泽!
她又羞又喜地接起电话。“喂。”
耳边传来他清隽舒雅如中提琴的嗓音。“小雪,我刚出了点意外,现在人在医院……”
“什么!”她震惊地坐正身子。“发生什么事了?你有没有受伤?”
“你别担心,只是一点小伤。”
教她怎么能不担心!江雪心急如焚。“你在哪间医院?我马上过去!”
问清了住址,她抓起包包便奔出公寓,招了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护士引领她到诊疗间,说他手臂受伤,医生正在替他缝针。
她焦急地掀起帘幔,只见他端坐在椅子上,额头贴了一块纱布,手臂伸出来让医生缝合伤口。
依然是一派从容淡定,甚至能够谈笑风生。
悬在心头的大石这才能安然落下,江雪轻轻吐了一口气。“明泽,你还好吧?”
“小雪你来了。”见到她,傅明泽星眸灼亮,嘴角噙着笑意。
她仿佛受磁石吸引,不觉便举步走向他,走了两步,蓦地察觉他身边还站着一个身姿娉停的女子。
那女人仿佛看了她许久,见她目光投过来,对她嫣然一笑。
江雪蓦地冻住,心房刮起狂风暴雪。
是……谢清婉!
她怔怔地望着眼前气质婉约、五官秀丽,带着几分古典美的女子,心口阵阵地抽痛,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谢清婉,她前世今生最大的心魔,怎样也争不过的情敌,属于傅明泽的爱情故事里,真正的女主角……
还是出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