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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娇夫 page 5 作者:蜜果子

  “齐锦瑟,你笑够了没?你是在嘲笑我还是怎样啦!”这会换杜鹃不是滋味了,“再笑下去,我要骂人咯。”

  “没事……没事。”他连那双桃花电眼都笑出泪水了,“我只是……觉得你果然是杜鹃。”

  “我越听越不顺耳。”她噘起了嘴,瞪着他。

  她那样极有自信而飞扬的神采,轻易的牵动他的心。

  他喜欢这样的杜鹃,不会只想着过享受的生活、不会认为女性嫁人生子是唯一归宿,也不会认为想要什么都跟男人撒娇,而是要凭自己的力量去获取。

  最重要的,她觉得自己短暂的人生是不分男女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不会为感情冲昏了有,也不会为了爱情停下脚步。

  爱情不是牺牲,这是他的信念之一;瞧老爸跟老妈,老爸胼手胼足的开创事业,老妈并没有放下教职陪老爸一起打拼,她留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奋斗,直到不小心生了他,她曾一度因为忙不过来,兴起辞去教职的念头。

  但那时老爸跟老妈说,他不希望她为了家、为了孩子,牺牲了自己要的一切;他不希望几十年后,她回忆起现在这一段,带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那个陈一诚……我听说你们订过婚。”齐锦瑟很在意那个文绉绉的男人,“我挺意外的,因为订婚意味着……可能会结婚。”

  话题扯到这件事,杜鹃果然有些不自然。

  “不是说不要提到他吗?她不悦的又灌了口酒。”

  “我很在意,是怎样的男人,可以让你愿意为了他,踏入不想碰触的婚姻?”

  她跟陈一诚交往三年,在去年订了婚,然后恋情每况愈下,在大街上争吵司空见惯,在陈家大吵也是家常便饭,一直到前几个月分手为止,都是轰轰烈烈的。

  “一个愿意包容我、接纳我,而且不会用世俗的观念绑住我,也不强迫我做不愿做的事的男人。”杜鹃幽幽的说,手里把玩着的叉子越握越紧,“我曾经以为,他是那样的男人。”

  一诚真的很温柔,不管她说什么、生什么气,他总是能够包容她;提起未来,他们有共同的蓝图,虽然无法同调,但是她愿意为了他让一点步,因为这是彼此的事。

  只是订了婚,他母亲的嘴脸就不一样了,她得变成媳妇,连他家的事都要她做,还开始跟她谈家族礼数,而站在一旁的他却默不作声,并不打算帮她说话。

  所以她自己说,陈家的事是陈家的事,她杜家的事自己负责,没有理由要她分身去伺候任何一个人,要也是一诚去做;家事她一样都不会做,她会请佣人来扫,若看不下去,她愿意跟他轮流做。

  战火就是这样起来的,她跟他妈妈吵、跟他一堆喊不出来的亲戚们吵,他却在后面扯她的后腿,要她让、要她退、要她做、要她学,要她为了他,牺牲自己的个性、牺牲自我,变成一个乖巧的媳妇。

  “你根本不爱我!”那一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吼出这句话。

  因为爱,所以她要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吗?因为爱,她必须舍弃自我吗?因为爱,她就必须去接受不公平的待遇吗?

  “不可能,我不想失格。”杜鹃的声音很小,“我当场就回答了他。”

  齐锦瑟伸长了手,握住她紧握的粉拳,他很不悦,因为他觉得那个陈一诚是个混账,自私的只想要杜鹃为了他做牛做马,并不愿意为她挡去阻碍,而是要她抹灭自我。

  “你在怎么回答他?”他握着她的手,力道相当温柔。

  “我跟他说……”杜鹃轻扬起一个笑容,“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爱你了。”

  余音未落,她发现眼眶有点湿润。

  连她自己都很诧异,她看着模糊的烛光,伸手沾了落在恋家的泪水。

  齐锦瑟更惊讶,杜鹃为了那个男人哭泣,那滴泪说很不值,而且他也不是很高兴。

  他一动身子,坐到了她身边的沙发。

  “分手后你没哭过对不对?”他的嗓音低沉,像低喃般在她耳边说着。

  “好像……”她说,泪水掉的更凶,“我不想为那段恋情掉泪。”

  “你付出过,会伤心是正常的,你趁现在哭,只有我看得到。”齐锦瑟递过手帕,自然地搂过了她,“哭完了,就可以坦然的面对下一段恋情。”

  “我不想再谈恋爱了。”杜鹃偎向他的肩头,开始哽咽,“我不适合恋爱、不适合结婚。”

  “谁说的?”他紧紧的搂着她,任她放声大哭。

  你只是还没找到适合的人而已。

  他默默地任怀中的女人大声哭泣着,甚至一度摒退服务生,要他们稍晚送餐;他一句话都不再说,小包厢里只充斥着杜鹃的哭声,偶尔夹带着咒骂声,有时是骂那位前男友,剩下的是骂自己没用。

  他怎么能对她做了哪些事之后,还有脸写出他依然爱着她呢?

  等哭得差不多了,她又连灌了好几杯酒,主餐才送上来。大概是哭过了,杜鹃心情大好,加上美食陪衬,她吃得不亦乐乎,而且话匣子大开。

  她开始提及小时候的趣事,他们在一起的无忧时光,她念医学院时的辛苦,还有她怎么样考取执照的过程。

  几乎都是她在讲话,因为她实在喝得太多了。

  “香槟好好喝喔!”杜鹃坐在高级坐车里,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的说。

  “那是因为我开的是一九八一年分的。”不管她懂不懂,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听起来很贵。”她还保有意识,没想到香槟跟酒一样,还有年份之差。

  “给你喝的我不嫌贵。”他望着因醉酒而双颊绯红的她。这样的杜鹃性感得迷人。

  “你……你干嘛每一句话都这样讲?”她终于忍不住的往车窗靠去,懒洋洋的斜躺着,“为了我怎样、愿意帮我干嘛、给我喝的不嫌贵,今天这套衣服也说值得……”

  “你不喜欢听吗?”他顺势凑近了她,“但是对于给你的一切,我并不会舍不得。”

  “很喜欢听……呵,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她笑得很柔媚,也望着凑近的他,“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要灌我迷汤?”

  “我喜欢灌你迷汤,你值得被宠爱、被疼惜,而且值得我为你做的一切。”齐锦瑟望着她光裸的颈项,轻轻的拨开覆在上头的长发,手背自然地掠过粉嫩的肩颈。

  “哼……齐锦瑟,你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杜鹃突然曲起右脚,以膝盖抵住了他的胸膛,“我跟你那些女朋友不一样,我承认你很迷人,但是我还没有那么容易就扑上去。”

  “我从没把你当作普通女人,因为你从来不是。”齐锦瑟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是跟她维持僵持的状态,“你那么凶悍,在我童年烙上阴影,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一般女人?”

  “我把那当作一种恭维。”杜鹃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撑起身子,出手推移了下他。“你童年全靠我罩,没资格说阴影啊。”

  那个很娘的齐锦瑟,竟然变成现在这种挺拔模样,谁料想得到?

  “杜鹃,如果我说……”他突然冷静的开了口,“我真的对你有意思,你怎么说?”

  杜鹃一瞬间以为酒醒了,不可思议的看向坐在她身边的好男人。

  “你醉了。”这是她唯一能导出的结论。

  “从上星期见面后我就一直想着你,除了幼时的情谊外,我一直很想再见你一面。”齐锦瑟很认真的看着她说话,那眼神反而让杜鹃却步,“前几天我决定去医院找你,厘清我的感觉,如果只是一种对童年玩伴的怀念,我会很清楚的知道。”

  她头有点晕,觉得齐锦瑟说那话让她更晕了。

  “然后呢?我记得你抱着一大束百合花走过三个街口,就为了来看……童年玩伴。”她很难忘记那束花,因为他记得她爱的花朵、愿意捧着它们走在路上,就为了专程来找她。

  当然她更不可能忘记,他对陈一诚说的那段话,是如何深深地打动她的心。

  一个不要她牺牲的男人,一个可以让她驰骋在自己人生道路的男人。

  “我回去后不停的想你,而且我对那位陈一诚没来由的反感。”齐锦瑟专注了焦距,仿佛捕捉到猎物般,凝视着她,“我对于今晚的餐叙兴奋不已,我想要再更加接近你。”

  “你喝多了,语无伦次了。”杜鹃有点心慌,为什么齐锦瑟望她的眼神有着强烈的欲望?“再不然就是一时被酒精迷惑心神,每个男人一开始都觉得我很有趣,但是后来一旦……”

  “我早知道你是杜鹃,我比别人都知道所谓的‘后来’。”他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往怀中揽,“可是那不足以叫我打退堂鼓。”

  杜鹃倒抽了一口气。齐锦瑟的肩膀与臂弯,突然间都像带有电力一般,让她全身都麻痹了,无法动弹。

  “追逐对男人而言,是一场充满乐趣的游戏……”他仰着首,蠕动有些干渴的唇,缓缓道出她的想法。

  “那被追逐呢?”齐锦瑟低首,只望着她的唇瓣。

  杜鹃缓缓地眨了一下眼,再次睁开时,她演练里只映着齐锦瑟那张风采醉人的脸庞,还有他几乎已经要覆上的嘴唇。

  “那要看追逐我的人是谁。”她没有退缩,反而抬起下巴,一瞬间竟迎上前去。

  热火,开始延烧。

  从车子里狂热的拥吻,杜鹃的脑子热烘烘,几乎暂停了运作,只知道自己好喜欢齐锦瑟的吻,也很喜欢吻着他。

  他的吻落在她颈间时,带给她一阵阵的酥麻感,她解开他的衬衫时,动作一点都不含糊。

  司机冰雪聪明的将车子开到齐锦瑟的豪宅,他们的爱火一路从车上往房子里蔓延,尽管有佣人迎接,他们却飞快地消失,狂乱的啃噬彼此。

  从玄关到楼梯,载一路到齐锦瑟偌大的床榻为止,全是他们陆续退下的衣服,事实上,在楼梯间时,佣人就发现他们应该没什么衣服好脱了。

  这一夜疯狂的令人难以想象,杜鹃半梦半醒的被拥抱,也拥抱对方。

  她记得齐锦瑟的吻、健壮的胸膛、宽阔的肩膀,更记得他留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印记、每一次爱抚,还有每一次律动。

  肌肤相贴着,他们每一次合二为一时,他都觉得让她迷醉的不是酒精,而是他。

  或许这是场梦,一场难以言喻的春梦,她在梦里与锦瑟放纵的交欢,感到被拥抱的快感与幸福,甚至还隐约记得锦瑟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

  应该只是场梦,在接近天亮时,杜鹃这么想着,终于筋疲力尽的裹被睡去。

  她累到连枕在齐锦瑟的手臂上,都浑然无所觉。

  第四章

  气温今天总算转凉了点,否则时序都十月了,每天还是热得跟夏天一样,气候怪不正常的;齐锦瑟神清气爽的下了车,整个人看起来英姿焕发,像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一样。

  “总裁早!”一路上员工纷纷跟他打招呼,女员工总会偷看他几眼。

  “早!”他满面春风,看到谁都微笑以对。

  上了最顶层,娇滴滴的女秘书已经在电梯外等候了。

  “早安……总裁今天心情很好哦?”高华茹跟了他五年,非常的了解他,“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嗯……”齐锦瑟掩不住满脸的喜悦,用眼神代表同意,“今天有什么要忙的吗?”

  “今天要跟新拓的董事长一起开会,下午要到南部去签约,合约的详细内容我已经放在您桌上了。”高华茹熟练地看着手中的行事历本,“晚上八点跟王小姐有约,她是这两期的美容杂志模特儿,您上个月跟她出去过……”

  “取消!”他现在没兴趣跟别的女人吃饭。“未来所有的女性餐会全数取消……不重要的。”

  “……好。”高华茹有点狐疑,因为她所认知的总裁总是会有美女环绕。

  “那这个月底呢?”她有点暗示性的问着,那天是她生日。

  通常每年生日,齐锦瑟都会陪她过,而且他们会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彻底的翻云覆雨。

  她一直相信自己是近水楼台,因为总裁不可能跟哪个女人关系那么深,也不可能每天十小时以上陪在他身边,更别说……总裁待她绝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他长得俊美又英挺,身份又是齐田集团的总裁,身边虽然有美女围绕,但她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在意,只要总裁对她的心思比别人多一点,只要她坚持下去、加把劲儿,她相信总裁夫人的位置必能手到擒来。

  “月底?三十一号……”齐锦瑟推想了一下,旋即看了高华茹一眼,“亲爱的,你的生日。”

  她难掩娇羞的点了点头,总裁果然不会忘记她的生日。

  “嗯……我还没什么计划,不过那天我还是为你保留下来。”这是往年的惯例,他都会陪高华茹过生日。

  “谢谢总裁!”高华茹开心极了,笑得一脸甜蜜。

  “下午我跟林特助去就可以了,有灵犀在你不必担心,你去帮我处理别的事情。”齐锦瑟绕着自个儿的桌边走,长指在桌面边敲边游移,“你帮我挑件针织上衣跟长裤,身材跟你差不多,包好拿到我家里去;车上有个袋子,把里面的衣服全拿去送洗。”

  “喔……”高华茹假装不在意,“又有哪个美女留宿了吗?”

  “嗯……”齐锦瑟想起杜鹃,脸上禁不住的泛起迷人的笑容。

  以往跟女人在一起,总是在浪漫的前提下进行,他可以营造浪漫的气氛,一切由他做主,感觉其实不算差。

  但是跟杜鹃……啧,他不是没遇过主动的女人,但是再主动,在床上时,她们也是会温柔的依着他;然而杜鹃不同,她的热情让他赞叹,狂热的吻他,也会爱抚他,对他每一个挑逗都会有令人满意的反应。

  不只是颤动的身子或是呻吟而已,她会用火热的眼神凝视着他,会因为耐不住他的挑逗而狠狠地吻他,或是直接缠上他的身子,啃咬着他的臂膀。

  脱下衬衫,他身上一定全是淤青跟齿痕,但是那种被狂烈的爱需要的感觉,让他无法忘怀。

  他感觉到被热情燃烧,感受着自己被需要的不只是性爱的索求,他能感到……杜鹃要的更多。

  他承认昨夜的一切是酒精催化,但是杜鹃之于其他女人的截然不同,说不定只有他能分晓。

  他爱她那高傲的神态,那种晶亮的眼神,喜欢她说绝对不会放弃工作的态度,更恋上她独立自主的自信美。

  多少女人,希望能够寻找个避风港,就可以躲一辈子,只要男人够有钱,就像他这位坐拥跨国集团的总裁一样,身边的女人绝对没有一个愿意再去工作,通常过着安逸的少奶奶生活,享受奢华的日子。

  杜鹃是那种头脑异常清楚的女人,她有自己的人生规划,有发自内心的自信,但是他不一样!他看的女人太多了,攀权附贵的占大多数,剩下的不是太过骄纵,就是太过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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