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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盘咸妻 page 9 作者:玛奇朵

  她这样柔若无骨的站在那里,可不就像是刚出水般的洛神?

  联想到她的名字也是取自洛神赋里的一句,他就觉得此情此景可真是映衬极了。

  他伸手扯开她胸前襦裙的绑带,不过是轻轻一拉,那裙子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花飘散在水面,露出她里头只穿着简单仿现代内裤的小短裤。

  “啊!”曲轻裾发觉自己快走光,赶紧转过身去,并且试着抓住散开的裙子想要再度穿上。

  她是来讨好他的,可不是来献身的,现在进展的节奏这么快,她感觉自己有点Hold不住啊!

  她心里头纷乱而着急,手也越发的不听使唤,只觉得自己像是得了阿兹海默症,不过是想要拉紧带子系好却一直做不到,甚至那该死的裙子还不断的往身后飘去。

  当她紧张万分的时候,一个温暖的肉体贴上她的背,一个温热的湿吻落在她的颈项上,她瞬间手抖了下,刚扯紧的带子又松开了去。

  瞿谢时在她的发梢边轻喃着,“怎么了?不是要服侍我洗浴?怎么只忙着自己的事了?”

  曲轻裾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似乎连声音都一起被拉紧了,声音显得干哑,“没、没……我想这事我有点做不来,要不我先出去吧!叫其他人进来帮你洗?呵呵,你说呢?”

  “你说呢?”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了回去,一手在她的腰上缓慢的上下抚着。

  “我我我我说……”曲轻裾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什么,她觉得自己要哭了。

  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接近,那火热和陌生当觉让她整个人都觉得不像是自己了。

  而且不知道这个身体是本来就这么敏感,还是因为已经体验过人事了才这么敏感,总之他每碰她一下,感觉神经便快速敏锐地把酸麻的剌激感忠实回报到她的中枢神经,让她有种欢愉而晕眩的感觉。

  更糟的是,这个身体里展露出来的迫切,似乎正催促着他,表达着她想要更多的欲望。

  “说什么?嗯?”那沉沉的尾音,勾得她浑身都没了力气,如果不是他从背后强势的撑着她,她大概早滑落下去吃水去了。

  “我想……我有点后悔了,我我……我先走了……”她脑子一片混乱,也顾不得什么计划了,她现在只想拔腿就跑。

  她不只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只是她忘了自己的身体控制权还大半在人家的手上,结果一抬腿就被拽了回来,散乱的发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他低头看着她,那淡淡的微笑不过是多往上勾了点,瞬间就染上了几分邪佞的气息。

  “想走?那也要看我允不允。”

  她既然莫名其妙的点燃了他的欲望,那么,她不留下来好好的解决,又怎么说得过去呢!

  瞿谢时向来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尤其是眼前这女人虽是有些古怪,但是名分上却是他的妻,他更是没有让自己忍耐的说法。

  他抱着她从浴池中踏了出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抱着人往前头内室里走。

  屋子里伺候的下人早在刚刚听到那不寻常的声音时,很有眼色的全都退了下去,所以也没有什么侍女长随会看到两个人衣衫不整的画面。

  她踢着腿挣扎却被他丢上刚铺好的床榻,摔得屁股疼不说,脑子也晕了下。

  “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抱怨的话还没出口,他就已经跟着跨上了床铺,带着她往床铺里头滚,在她还有些晕眩的时候,再次用吻封住了她的唇,将那件被她一直揪在手里的襦裙直接扔了出去。

  她这次连抗议的时间都没有,瞿谢时直接扯开束在边上的床帐,轻薄的纱幕落下,层层叠叠的遮掩住床上人的身影,嗳昧的声响阻断了所有的谈话声。

  这夜,屋外仍是细雪纷飞,但屋子里的热情却一直没有消减,直到初见天明,所有伺候凭添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了夫人和主子两个不再闹别扭且重归于好的消息。

  第6章(1)

  曲轻裾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发展,竟让她不知不觉就被某个男人给拆吃入腹,而且他吃得很理所当然,坦然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如果闹一闹反而是大惊小怪了。

  所以她被吃的第二天,她只是愤愤的挞着床板槌到手酸,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不像以前那样主动靠近,而是和瞿谢时保持该有的距离。

  虽然这在早上看起来好像挺有用的,但是到了晚上,她还是常常会抵抗不过就被打包上床滚床单去。

  而且最大的困扰是,自从那天他看见了她自制的小四角裤,后来又不小心看见了她的小三角内裤后,似乎勾起了十分的“性趣”,让她每天必须再多拨出一点时间来制作她的贴身内裤,要不然根本不够他撕……

  这也是一个大问题,她做做点心还可以,但是这针线活实在是……不堪入目,但这贴身衣物又不方便让人做,之前她自己想了办法做了最简单的,穿是没问题,只是不太结实,结果现在沦为床上的小情趣了。

  撇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她更苦恼自己现在到底算什么?

  上辈子自己一直想要结婚,想要一个家,后来穿越到这里,男人有了,孩子有了,现在对她的态度也亲近多了,然后呢?

  她觉得自己有些混乱了,她这样到底算是完成了愿望,还是一种无病呻吟?!真的完全搞不懂,明明没有任何的不顺,却没有满足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有了,却还是觉得有所欠缺。

  她到底想要什么呢?难道不只是一个家而已吗?

  曲轻裾一边发呆,一边拿着笔乱画,本来只是想试试看这个身体里残留的技能,但是在心不在焉的情况下,她也只能拿着毛笔在纸上乱画鬼画符了。

  只是画久了她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做,因为孩子去上课了,男人去了前面议事堂,那是她被限制绝对不能靠近的地方。

  丢下毛笔,她起身在屋子里乱转,感觉有点像探险的活动,让她终于觉得有趣了些。

  主院里的摆设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应该说瞿家这样的家底,不管是哪一个院落都不会有什么破格的装饰,而且翟谢时对于屋子的要求大概是以简单为主,多宝格上都空荡荡的没摆什么东西。

  曲轻裾逛了逛,终于在屋子里头发现一个箱子。箱子不大,且扁平,如果不是她刚好弯下腰去,可能也不会发现这个箱子就放在床脚下。

  她把箱子给拉出来,本来还犹豫着是不是要打开它,结果一拉出来就发现上面原本的锁已经锈了,又被她刚刚没有控制力道的一拉,锈掉的锁头就有些摇摇欲坠。

  一旁的梅婶一眼就觉得这口箱子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哄着曲轻裾打开箱子看看里头有什么东西。

  曲轻裾脸色有些为难,“这不好吧……”这不算是侵犯人家的隐私吗?

  可梅婶就觉得这箱子挺熟悉的,到外头晃一圈看了没人,又回来哄着她。被烦了一下,曲轻裾想就开一下看看,不要被发现就好,也就答应了。

  她轻轻一碰,锁上的接口却突然松了开来,她咬咬唇,又望了望外头,伺候的侍女都在外头,也就放大了胆子,把箱子打了开来。

  一开箱子,并没有什么宝光四泄那种奇妙的场景,里头甚至没有半点值钱的东西。

  曲轻裾稍微拨弄了箱子里的东西,里头只放着一只看起来有点老旧破损的风筝,一枝用旧的毛笔,还有两根簪子和一副耳环,她看了看,全都是有点年头的东西,虽说不珍贵,但有可能是什么童年纪念,也没了兴致,又把箱子给盖好放了回去,她没注意到一边的梅婶脸上微变的脸色。

  她才刚把箱子放回床脚下,门口那里就传来声音,让她慌慌张张的把东西往里头一推,才刚转过头站起身,就看见翟谢时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你在做什么?”

  “啊!你怎么现在就回来啦?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屋子里转转。”曲轻裾故作轻松的说着。

  瞿谢时看着她的脸,还有飘移的眼神,心中本来就带着几分的怀疑,等他眼神落在地上的一个锁时,冷声问道:“你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曲轻裾也看到那个锁头了,心中哀嚎一声,只觉得有些尴尬,“喔……就不小心把箱子给拿了出来,结果还没碰呢,那锁头就掉了!”

  “不小心把箱子拿了出来?”瞿谢时有种私密被偷窥的感觉,怒火不停的在心中窜烧。

  那个箱子,装着他永远都不想再提起的一个回忆,也是他这辈子不想再想起的愚蠢,所以他随意的丢在床脚下,并且不让任何人去动那个箱子,而她竟然随意的拿了出来?

  他冷笑看着她,咄咄逼人地问:“只拿了出来却没碰吗?如果是如此,你又心虚些什么?”

  曲轻裾吞了口口水,急急辩驳,“我哪里心虚了,我就是……”

  他狠狠的打断了她的话,“没心虚的话,怎么不敢正眼看我?嗯?还想编那些不入流的谎言来骗我?”

  谎言被直接的戳破,曲轻裾先是觉得羞耻后又觉得愤怒。

  是!她是说谎了,但是他有必要口气这么差吗?就像是她开了他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

  曲轻裾知道自己已经有点无理取闹了,但是她劈头被人这么直接的斥骂,就算她脸皮再厚也受不了。

  “是,我是看了!又怎么了?!”她也手环着胸,委屈的吼了回去,“我抱歉,我看人隐私,我一千一万个对不起,这样不行吗?你还想要我怎么做?难道还要三跪九叩的道歉吗?我只是刚好看见这箱子放在床脚下才拉出来瞧瞧,那锁也不是我弄坏的,而是自己开的,我全都老实说了,这样可以了吗?”

  瞿谢时见她那不知悔改的模样,眼神更是冷如冰霜,连嘴角常挂着的浅笑也没了,冰冷的唇抿成一线道:“好得很,我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做错事是这样吼着道歉的,看来我这是容不下你这心高气傲的性子,你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搬出瞿家!”

  曲轻裾本就委屈,被他这么训斥,更是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气,她骄傲的抬起头来,瞪着他反问:“我为什么要搬出去,我就偏不!你自己收了些女人的东西,自个儿没藏好,还怪上我来了?该不会是藏着心上人所给的东西,让我给看见了,恼羞成怒才想着赶人吧?!”

  一提到记忆中的那个身影,瞿谢时心中还有些闷闷作痛,尤其见她毫不顾忌的提起这个话题,所有的怒气更是无法压抑。

  他冷笑的望着她,“是啊!是心上人,是你连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的人,若她在我心里是天上仙,你就是地底下的尘土,还是个吃里扒外,不安于室的。”

  曲轻裾被他这番难听的眨低给剌激得脸色苍白,嘴唇微颤,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

  瞿谢时永远明白如何用言语来给对手致命的打击,即使眼前的人是他的妻,是他这几日抱在怀里的娇娇儿。

  “无法回答了吧?曲轻裾,莫以为这些时日里,我不提,有些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有些事情既然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你前些年心不甘情不愿的嫁进我瞿家,心里却还挂着那个表哥,以为他真是良人吗?那为何你和他相约私奔,最后却只落得你一人落水的下场?”

  他像是恶魔一样的在她耳边低语着,语气就像是他们亲热的时候,最爱在她耳边说出那些挑逗话语一般的温柔。

  只是一样的温柔,一个让人沉醉,一个却让人心碎。

  即使那些事不是她做的,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从心里涌现出一种不甘的情绪,甚至让她红了眼,非得要咬着牙,才能够抑止自己想要疯狂吼叫出声的欲望。

  曲轻裾知道这是残留在这身体里的情绪,或者可以说是原身死前最后的执念,她压抑着,然后一字一句的替曾经的曲轻裾问出口,“为什么?”

  他冰冷的看着她瞬间起伏剧烈的情绪,心中有种不知名的怒气逐渐窜烧直上。

  她,果然还是顾念着那个男人吗?不,应该说她果然还是那个曲轻裾,这些日子的改变就像是一场谎言,而他竟然以为她是换了一个人。

  最荒谬的事情不就是如此吗?他竟然会相信这样一个拙劣的假象。

  他不过是意外脱口说出这些事情,没想到却试探出眼前这个女人真正的心意。

  她那种极力压制的激动无形中剌痛了他的眼,也让他不想去克制那些伤人的话。

  “为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你以为的那个良人只是想要靠着你,去谋取一场富贵,只是没想到才子佳人的戏码没演成,你又已经嫁进瞿家,他也就放弃你去物色下一个目标。

  “只是天不从人愿,他后来没勾搭上什么好人家的女子,又恰巧与你重逢,本来就缺了些银两,又见你似乎还对他倾心,便哄骗了你,说要带着你走,实则是想骗你的银两,在你打算甩开瞿家私逃,不幸落水挣扎的时候,他早已拿着你事先给的银两远走高飞了,怎么,听到这样的事实有何感想?”

  这事实很残酷,和曲轻裾之前猜测得并没有相差多远,但是她体内那股怨念却在听完这个事实后越来越强,几乎让她有种压抑不住的疯狂。

  “我恨……”她细细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但曲轻裾随即紧紧的握住拳,指甲甚至戳进肉里,流出点点血迹。

  不!她要把这个声音给压下去,这不是原身本来的灵魂,只是一股怨念,但是那执着的怨气,甚至让她都受到了影响。

  她心中很害怕,因为她手上没有任何她在现代使用顺手的法器可以使用,只除了身体里的血或许有用。

  曲轻裾望着他,颤抖个不停,嘴唇咬得死紧,整个人看起来像悲伤过度的模样,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正承受的是什么样的痛苦。

  刚刚和他争执的时候,那种心酸心痛不是假的,现在身体的控制权快要改变的疼痛也不是虚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解决身体上的麻烦,却又不想在他的面前做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她怕,怕他如果见到她接下来的模样后,他会跟“前世”害怕她的那些人一样,用那种恐惧和排斥的眼神看着她。

  她不想,她再也不想看见那样的眼神。

  同时间忍受着精神和肉体的打击,让她再也顾不得回嘴,她只是深沉又满是挣扎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跄跄的往外跑去,袖子里还藏了一把从桌旁顺走的小眉刀。

  他在她走之前拽住了她的手,“打击太大了吗?你听完了这些就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我……”曲轻裾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为了忍住疼痛,甚至已经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一下,现在满嘴里都是浓厚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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