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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匪抢妻 page 15 作者:沈韦

  满脸纳闷的翟虎子搔了搔头。“春桃?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该说你怎么了才对,你不是摘了整篮的花送给她吗?若不是对她有意,你何必大献殷勤。”她恼地重重踩他一脚。

  翟虎子吃痛抱脚,单脚跳啊跳。“噢,女人,你踩人。”

  她漾着甜的腻人的笑容纠正他。“不,我踩得是一头笨熊。”

  “你又胡乱说老子是头熊,假如老子真是头熊,那让熊拥抱、亲吻,甚至摸遍全身的你岂不是怪人?”哼!他明明长得人模人样,全村的人都说他帅比潘安,她怎么可以恶意造谣?

  “你小声说!”所有亲密情事被他口无遮拦说了出来,让她羞得不敢看任何人。

  “老子敢作敢当,为啥要小声?”说穿了,他是巴不得所有人都听见,如此大伙儿就会知道她属于他,不会再来跟他抢。

  芷凌恼怒地伸手捶了他一拳,不需他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为何会送春桃花。”

  “噢,那个呀,因为她说她娘很喜欢那种粉红色的小花,她采不到,就央求老子帮她采,所以老子就帮她采了!”不过是采了一蓝花送给春桃的娘,这女人干么这样斤斤计较?

  “什么?春桃说那花是她娘要的?”

  “是啊!”

  芷凌想不到自己会被春桃骗,不禁气恼自己太傻,居然会相信春桃的片面之词,假如他没追来,她岂不是要抱憾终生?

  想到自己被嫉火冲昏了头,竟蛮横地用手指戳他,还踩他捏他,就觉得很对不起他,她心疼地揉揉他的腰际,不好意思让他知道,她被春桃骗了。

  翟虎子不晓得她为何突然改变态度,不过他很喜欢她已柔软的小手揉抚他的腰际就是。“女人,你还没告诉老子,你为何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村子?”

  他嫉妒地看着不远处正和翟双双情话绵绵的严释策,哼!尽管姓严的很是想不再觊觎他的女人,可是他看姓严的仍然觉得很碍眼。

  “我有婚约在身,福报村始终不是我的家,我能不离开吗?”打死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笨的上了春桃的当。

  “谁说福报村不是你的家?别忘了你自愿当彩虹的娘,还硬逼老子当彩虹的爹,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你这个当娘的没心没肝撇下孩子跟丈夫成何体统?”换他狠狠教训她。

  明明他和彩虹是那样需要她,她却说走就走,实在是太没良心了。

  “那是彩虹病了,哭着找爹娘,我才会……”

  他双臂盘胸,挑了挑眉。“做人要说话算话,连孩子都骗,你岂不是比老子这个土匪还坏?”

  “那你呢?你还没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被他将了一军,让她嘟起粉唇,逼问他的真心。

  “老子来追逃妻。”他一点也不害臊,且是刻意放大音量,要让所有人都听清楚。她心里有些高兴,却又有点闷闷的,他们之间还缺少了最重要的三个字,她怏怏不乐地别过脸。“我又不是你的妻子。”

  他眉心攒紧,以拇指和食指板正她的脸,直视着对她的眼道:“老子说了,不许你赖账,要知道为了追你,老子一路快马加鞭赶得半死,你却不肯认账,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你又没说我对你有何意义,我为何要认账?”可恶!他为何不爽快的说出那三个字?

  “你这女人平时不是很聪明吗?怎么会不知道你对老子而言比性命还要重要?”怪了,他都表现得那样明显,她怎么会笨得看不出来?看来她的脑子才是装饰用的。

  “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快说啊!快说啊!她等得焦躁不安,很想干脆替他说出那世间最美丽的三个字来。

  “老子怎么会没说?老子三不五时就跟你说,你是老子的,老子永远都不会放手不是吗?”这女人是不是太迟钝了?

  她气得拍开他那双钳制住下巴的手。“那不算!”

  “你究竟要老子怎么说才肯认账?”他快被逼疯了,她就干脆痛快说出来不是很好吗?不用他想破头猜了老半天,仍然想不出她到底要什么。

  算了,她投降,她委屈的眯着他,嘟着嘴小声说:“你不说我爱你,要我如何认账?”

  他万般怜惜地轻捧着她的小脸,低着她的额轻喃:“傻瓜,老子当然爱你啊!如果不爱你,老子何必眼巴巴追过来?如果不爱你,老子又怎么会嫉妒姓严的嫉妒到快发狂?”

  总算让她等到了!芷凌开心地伸出藕臂勾着他的颈项,曾经忐忑不安的心,因他的话儿服服帖帖,心头像有成千上万只蝴蝶正翩翩振翅。“我也爱你,傻瓜。”

  能获得她的爱,远比抢了一堆金银珠宝更教他兴高采烈,他的声音因喜悦显沙哑。“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笑吟吟轻合上眼,踮起脚尖,献上红唇。

  翟虎子不客气地尽情掠夺专属于他的甜蜜,他终于真真切切得到她了,无须再担心随时会有人抢走她。

  老天爷毕竟待他不薄,赐给他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第10章(1)

  软玉温香抱在怀,翟虎子浓情蜜意彻底吻完心爱的可人儿后,下巴心满意足地放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

  芷凌拥着他结实的腰杆,唇角扬起美丽的弧度,倾耳倾听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正当两人沉浸在醉人的幸福中时,猛地自暗处跳出一群蒙面黑衣人破坏这动人的一刻。

  “能拿下男人项上人头的,重重有赏!”为首的蒙面黑衣人大喊。

  其余蒙面黑衣人闻言大喜,不管谁是谁,先舞着刀剑取得在场男人的项上人头再说。

  芷凌受到惊吓,娇软的身子更往坚实的怀抱里缩。

  “他奶奶的,这群人夜里不睡觉,跑到别人家来作啥乱?”翟虎子见这阵仗,大掌迅速一扯,将心肝宝贝护到身后。

  芷凌自他身后探出头来,忍不住讥讽:“你都能在这夜里跑到别人家里绑新娘了,他人为何不会再夜里到别人家作乱?”

  “要不是为了抢回你这牙尖嘴利的女人,我何必这么辛苦?”不过辛苦是值得的,他顺利抢到属于他的新娘,嘻。

  “如果后悔了,你大可回‘福报村’去,我可没拦着你。”她皱拧着挺俏的鼻尖,说着违心之论。

  “真要回去也得带上你才行。喂!姓严的,你顾你的女人、我顾我的女人,咱们各自顾好,明白吗?”翟虎子对站在不远处的严释策放话。

  他就怕严释策打着打着,忽然学人家逞英雄,多事要保护他的女人,一个弄不好,让她误以为严释策豪情万丈,偷偷改变心意,那可不好。

  “翟兄尽管放心,严某已心有所属,绝不会跟你抢。”严释策欣然同意。

  “无奸不成商,谁晓得你这个奸商会不会想来个左拥右抱,事后不认账……”翟虎子可不敢太大意,且对他的一声翟兄可不敢太大意,且对他的一声翟兄,感到非常刺耳。

  黑衣杀手招招狠辣,企图借由今夜的刺杀行动,挽回已失的声誉。

  “这些人,很可能与那一夜杀了我爹娘的是同一批人。”芷凌咬着唇瓣猜测道,每一个人都蒙了面,实在让人无法看清模样。

  “是吗?好!让我来为你报这杀父杀母大仇。”一听她这么说,翟虎子神色为止丕变,他绝不容许有人欺负他的女人,胆敢动她,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下手凶猛,如同下山的猛虎,招无虚招,快、狠、准击中冲向他的黑衣人,黑衣人当场冷汗涔涔抱着心口跪倒在地。

  躲在他身后的芷凌不敢看这打打杀杀的场面,双手紧抓着他的后背,闭上眼。

  两名黑衣人见翟虎子不好惹,干脆前后夹攻,一人将目标放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冉芷凌身上,要攻他个措手不及。

  “他奶奶的!竟然想对老子的女人下手,你们是不要命了吗?”翟虎子发现他们的意图,怒火中烧,一个旋身抱起身后的人儿,双腿飞踢,将不知死活的两名黑衣人重重踹飞,分别撞上大树与廊柱,眼冒金星软软倒下。

  忽然像只彩蝶翩翩飞起,教芷凌不禁睁开眼惊呼了声。

  “别怕,老子不会让你摔着。”黑亮的眼眸对她闪烁着满满笑意。

  “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厉害。”她还以为他只懂三脚猫功夫,看来是她太小看他了。

  “女人,老子还有许多事你不晓得,所以你得牢牢紧跟在老子身边,才不会错过。”他对她笑裂了嘴,得意地倾身偷得一吻。

  她故意不以为然地轻哼了声,眼角瞥见他身后有名黑衣人正拿剑要攻击他,吓得尖叫提醒:“小心你的背后!”

  翟虎子头也不回,忽地将她往上抛,转身抓住刺向他的黑衣人右腕,就在对方惊惧凝望着他时,右腕已被他运用巧劲打断。

  被往上抛飞的芷凌,宽大衣袖翻飞,宛如翩翩彩翼,在她尚来不及惊呼尖叫时,翟虎子高大的身形已向上窜分,健臂搂住纤细的腰肢,低笑看着吓白了脸的佳人。

  挺直好看的鼻尖轻抵着她的,吃吃发笑。“女人,老子吓着你了吗?”

  “你这个疯子!居然把我往上抛,假如没接到我怎么办?”粉拳恼怒地捶着他的胸,完全不敢想象没被他接着的后果。

  “老子的确是个为你发狂的疯子,你放心,若没这点自信,老子怎敢将你随手一抛。”他哄着,完全不在意她的叮咚粉拳。

  两人潇洒落了地,黑衣人知道他功夫了得,害怕得不太敢接近。

  西厢房的打斗声与喊叫声惊动了严府已经退下的守卫纷纷赶到,见到闯入的杀手,二话不说加入打斗行列。

  本已节节败退的黑衣人,在守卫们加入后,更是溃不成军,被围困在中心作困兽之斗。

  为首的黑衣人几番挣扎叫嚣,仍是逃脱不了被生擒的命运,他怨恨地瞪着严家两兄弟。

  经过一番打斗,翟虎子脸不红气不喘,大掌摆在芷凌的纤腰后,看着已然投降的黑衣人。

  “就这样投降了?是不是太孬了?老子还没使出大绝招呢!”他毫不遗憾地说着。

  芷凌挑了挑眉。“大绝招?”

  他已经打得虎虎生风,让她大开眼界,真不知他所谓的大绝招又会如何教她叹为观止。

  翟虎子戏谑地朝她挤眉弄眼,故作神秘。“很厉害哦!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他的自吹自擂逗笑了芷凌,她佯装受不了地摇了摇头。

  严释策与黑衣人谈话的声音,拉回了他们的注意力。

  “那一夜血洗冉府也是出自你之手?”

  “不错,正是我。”为首的黑衣人并不否认其恶行。

  闻言,血色自冉芷凌娇嫩的脸庞褪去,悲忿与憎恨同时涌上心头,她一个箭步冲上,扬手重掴他一巴掌,怒骂:“你这恶徒!我爹娘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下如此重的手,你可还有良知?”

  翟虎子迅速移动,如守财奴紧守在她身后,站得傲然直挺的身躯散发出无言的警告与威胁,要对方不得轻举妄动。

  “要怪就怪你爹娘,谁家的亲事不好订,偏要和姓严的定亲,才会惹来灭门之祸!”为首的黑衣人嘴巴仍不知死活地将过错推到她身上。

  “做了这么恶毒的事,竟然还有脸在责怪别人。”冉芷凌火冒三丈,新仇旧恨加在一块儿,令她发了疯似地对他猛踢猛打。

  每打一拳、每踢一脚,就想到无辜惨死的爹娘,当他痛下毒手时,是不是也在心里冷冷嘲笑她那无力反抗的爹娘?

  翟虎子偏头欣赏她打人泼辣的模样,嗯,怒火奔腾的她看起来犹如一朵怒放的蔷薇,美得教他激赏,深邃的黑眸为她炙热燃烧。

  “小姐,我帮你。”同仇敌忾的双双加入她的阵营。

  “女人,你打得太轻了,要不要我代你出手?”翟虎子支手抚着下巴认真思考,其实她可以打得更好。

  为首的黑衣人碍于架在脖子上的刀剑,以及用充满杀气眼神警告他的男人,无法反击,被两个小姑娘的花拳绣腿打得狼狈不堪。

  “不必,这笔血债,我要亲自讨回。”打得气喘吁吁的芷凌拒绝翟虎子伸以援手。

  “可恶的坏人,你狠心杀了老爷、夫人,还有府里其他不相干的人,还出手袭击我和释策,你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双双痛斥。

  “死在他手中的人多不胜数,像他这么恶劣的人,咱们根本无须对他手下留情。”芷凌恨不得扒他的皮、卸他的骨。

  “小姐说得对极了。”双双打得香汗淋漓,大力赞同小姐的说法。

  芷凌和双双使劲全力拼命的打,将为首的黑衣人打得鼻青脸肿。

  为首的黑衣人想到自己武艺高超,竟被打成这样,怒火攻心,气得顾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刀剑,挥舞着双手要挌开两个小姑娘,一个大动作却让一封信自怀里掉出来。

  严释策眼尖发现,弯腰拾起。“这儿有一封信。”

  芷凌与双双听见严释策捡到一封信,两人停下手,围到严释策身边,急着想知道里头的内容。

  唯独大字不识几个的翟虎子双手环胸,摸了摸鼻子,故作傲然姿态,没凑上前去一探究竟。

  在大伙儿期盼的目光下,严释策读出信函内容,原来那是申家主子的亲笔信,里头清楚严明要重金买下严释策与严释文的项上人头,且前金后谢的金额都写得清清楚楚,最后落款不仅有申家主子的亲笔签名,还用上了印。

  听完信上的内容,发现握有最强而有力的物证,父母的大仇终得报,芷凌激动热泪盈眶。

  翟虎子发现她情绪激动难平,走到她身边,与她十指紧紧交扣,用头轻轻推了下她的头。“女人,能报仇是件开心的事,你怎么反而哭了?”

  要知道,看她流泪,远比他被砍了百刀、千刀,更教他痛彻心扉,他恶狠狠瞪着为首的黑衣人,起了为她痛宰对方的念头。

  为首的黑衣人感受到自她身上传来源源不绝的杀意,全身抖个不停,吓得完全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她用头轻轻撞了下他的头,哽咽着声道:“难道你没听过喜极而泣吗?”

  “老子没那么文绉绉。”他自我解嘲,咧嘴一笑,又用头再轻推了下她的头。

  “是啊,你可是直来直往的真汉子,对吧?”她轻笑,很喜欢他的真性情。

  “没错!老子就是这样。”曾经对她有许多不确定,可是在了解她的真心之后,他不再有所怀疑,豪迈地朗声大笑。

  衬着爽朗笑声的是银铃似动人的娇笑声,情投意合的两人,已拨云见日。

  正当他们决定以书信当物证、黑衣人当人证报官时严府总管匆匆来报,说是府内的护卫带着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钦差大臣雷大人同行归来,使他们免去一番功夫。

  芷凌急忙要去见雷大人,诉说父母的冤屈时,右腕突然遭人拉住,她回头一看,便见愁眉不展的翟虎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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