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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换妃 page 1 作者:橡果

  掬花香满衣 橡果

  哈啰,亲爱的读者宝宝们,我们又见面啦!

  倒霉的橡果刚考上工作,就要被送去某个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培训了一_一

  嗯,算了,甩掉眼泪,还是聊愉快的事,谈谈橡果的第二本书吧。

  这本《麒麟换妃》原名叫《掬香》,唉……会取这书名是因为女主角叫藿香,代表男主角那种三分占有、七分呵护的心态,符合故事里的主线情节,有几个家伙都爱慕女主角。

  群雄逐鹿,端看最后谁可睥睨天下,将那一抹香影掬于手心!

  罪过罪过,胡乱开个玩笑,橡果笔下的女主角还没到那倾国倾城的地步啦,嘿嘿。

  记得当初写这本书还满顺畅的,去年冬天,一边跟朋友聊情节一边开写。橡果还跟朋友笑说,这回一定要写个揪心的故事出来,因为之前常常会被嫌写出来的情节平淡,5555……人家也不想啊!

  《麒麟换妃》最初的灵感来源于一首插曲——“凄凄烟雨”,演唱者陈松伶,这是橡果一直满喜欢的一位漂亮女生哦。松松也许称不上大美女,但她那种像邻家女孩的气质让人感到舒服,而且松松的脸相,橡果总觉得骨子真有种坚韧感,就如她在“笑看风云”里演的林贞烈。但没想到这样一个可爱的女生,也会遇到悲惨的事。

  某天晚上橡果在网络上瞎逛,结果看到一个悲惨标题——陈松伶与经纪人关系骤变,友情财富一夜尽失。那个可恶的经纪人阿宝……唉,橡果当时一边看新闻一边好想哭出来,如有好奇,读者宝宝可以自己去网络上搜寻,几个月前的事了,不忍心再细细转述。祝愿她现在一切都好。

  离题了离题了……扯回来吧!“凄凄烟雨”是“蜀山奇侠”的一首插曲,歌词粉凄美哦,橡果对其中几句特别有感觉啦,一直听一直听,结果就下决心尝试写这样一个凄美揪心的故事。(橡果顶锅盖蹲下。不许再嫌平淡……虾米,还嫌?哼哼,谁再嫌平淡一律PIA飞!)

  继续顶锅盖傅白菜,给你们打歌词——

  茫然唤百句、唤千声,往昔如梦,烟消不复还。

  人在凄凄烟雨间,情未冷,哭千遍,偏哭不干泪眼。

  爱未散,但世事偏多捉弄,咫尺内,生死相隔万里山……

  (凄吧?美吧?从白菜叶里闪出两只小鹿斑比的无辜大眼睛)

  尤其最后一句哦,“咫尺内,生死相隔万里山。”超完美的意境,橡果当时就拼命想啊想,希望也能塑造出这样一种很凄凉的完美意境,结果就开始尝试写《麒麟换妃》这个故事了。

  提前摘抄文中的几句话——

  藿香听见朝思暮想的声音,马上掀开喜盖,抬眼往前,霎时,心都快要碎了。

  他若来迟一刻,她便已嫁作他人妇……

  曾经咫尺身畔,岂知心意相隔万重山?

  (扔掉锅盖,红着脸默默飘过,一边飘一边扯下剩余的烂白菜)

  读者宝宝们别嫌橡果老王卖瓜,这三句是我写这本书的全部动力啦,如果否定了它们,相信我,橡果的心绝对会比女主角更破碎。

  楔子

  薄雾氤氲的西坼山上,美丽的月雅湖面上荡漾着如白纱般的银色流光,空气中流动着神圣静谧的氛围,周遭寂静,只偶有风吹过树梢传来的树叶沙沙声。

  倏地,哗啦一声,一张净白椎嫩的娇美脸庞破水而出,冰凉的水珠沿着她红润的颊边滑下,这看来约莫十岁大的小女孩吸了口气,奋力的往湖岸边游去。

  她的右手紧握,似乎掌握着什么珍贵的宝物,就怕它从手中溜掉。

  上了岸,她快速的穿好衣服,迈开小脚咚咚咚往族人居住的村落跑去。

  “阿爸、阿爸,你赶快来看看我找到什么啦?”

  月雅族族长正在院子里啜着水烟,他爱怜的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女儿,摸摸她的头笑道:“这次又抓到什么,小蛇还是小鸟?”

  小藿香嘟起嘴,“才不是咧,阿爸讨厌啦,我又不是只会抓小动物……你看你看,我找到——这个!”

  她献宝似的摊开手,一颗水白莹亮、鸽卵大小的石子在月光下闪着泠泠冷光,美得不可方物。

  藿靼脸色一变,一筒烟杆子失手掉地,他也顾不得去捡。“小香儿,你在哪里找到这个的?”

  “湖里呀,我一跳下水就看到有个东西闪闪发亮,好像湖底也有个月亮,没想到居然是颗大石头呢!我搬不动大石头,看到旁边有颗小的,就把它捡回来啦。”

  他紧张得抓着女儿胳臂上下审视,“香儿,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觉得痛或是什么的?”

  她皱皱眉,偏着头想了想,“啊,我捡起石头的时候觉得手痛痛的……”她拿开石头,吓然发现自个掌心多了个月牙儿的记号,她用拇指用力的揩了揩,可怎么样就是弄不掉。

  藿靼握住她的手,个别擦了,这是来自月灵石的祝福,你去不掉的。香儿,告诉阿爸,你在捡这颗月灵珠时,脑中想着什么?”

  “咦,阿爸,原来这颗石头有名字啊?”小藿香好奇地摩挲着光华的石头。

  “嗯,它是我们月雅族的圣物,没想到会让你捡到……”

  藿香口中的那颗大石子是他们月雅族的圣物,一直以来静置在月雅湖底保佑他们全族人平安茁壮,传说中,吸收日月天地精华的白灵石每百年会分灵长出另一颗小石子叫“月灵珠”,拥有它的人将得到月神的授记并心想事成,现在被十岁的女儿拿到……

  藿靼不安的催促女儿,“香儿,你还没有告诉阿爸,你捡到它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她有些扭捏,迟疑的看了看父亲的脸色,“我……我想着如果阿娘能看到就好了……”

  阿娘去世一年了,可是她还是好想她,她知道阿爸也是。

  藿靼脸色稍霁,“就这样吗?”月灵珠的力量深不可测,若捡到的人意念稍有偏差,恐怕将会为族人带来灾祸。

  “还有……”她突然垮下脸来,瘪着小嘴说:“如果阿娘在的话,她一定不会让我嫁给阿西族的人啦!香儿以后要嫁的人一定是跟阿爸一样,会保护我们月雅族的勇士。”想到阿西族的人就觉得恐怖,听说他们会吃人肉耶,她不想要把人脚当鸡腿啃啦。

  “你这丫头,都偷听到啦?”阿西族前些日子来求亲,不过他当然没应允,一来女儿也小,再者那种吃人肉的蛮族他也怕呀!这丫头话也不听全,白白自己吓自己。“小丫头想要嫁勇士是吧?”

  他把女儿抱上膝头,父女俩齐齐抬头看着天上的月娘。女儿许这种孩子气的愿望,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嗯,又好看又勇敢的勇士。”藿香还小不知怕羞,说得可理直气壮呢。

  “呵呵,说得那么大声,月神都听到啦,它一定会给香儿一个,唔,又好看又勇敢的勇士……”

  第一章

  一阵纷至沓来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此时夕阳的余晖已渐次淡去,山涧处有暮霭缓缓升起,在荒凉且杂草丛生的山道上,有二十几匹快马正奋力奔驰。

  领头的是个长着赤色眉毛、白而疏朗的胡须的老者,在他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男子,同他一样长了赤色的卧蚕眉,鼻梁高挺,面目颇有几分俊朗。

  而在他们之后、骑在一匹高大威武的白马之上的,是一个美丽至极的女孩。

  藿香双手紧抓着缰绳,神情专注,姿势娴熟,如男儿一般英气勃发,却无损原属于她的美丽柔媚一丝一毫。她穿着一件湖水绿的衣裳,更衬得肌肤胜雪,旖旎如画,乌若点漆的双眸直直望着前方,一眨也不眨,冰冷中却又饱含炽热的眼神仿佛两道星光,可以穿透面前暮霭中的森森林莽、迭嶂峰峦,直抵她想到达的远方。

  “赤砂,你的马怎么啦?”她突然开口问。

  “小主人,不碍事!”原本策马跑在她前面、那个有着赤色眉毛的年轻人骤然一勒缰绳,让到边道上。“刚才过坎沟时,它的蹄上好像刺进了什么东西,我帮它检查一下,你们先行,我过会儿就赶上来。”

  “好。”她略一点头,扬鞭催促胯下的白马。。

  余骑也都飞快地紧跟上,没有一匹落俊。

  人人都咬紧了牙关,神情悲愤;人人都似有一团熊熊火焰,在胸膛内燃烧;人人都只有唯一的一个信念——拚了性命不要,也得夺回他们月雅族世代守护的圣物白灵石!

  “吁——”

  领头的老者突然一扬手,在山道岔口处停下,利落地翻身下马,一句话也不说的用老鹰一般的锐利眼神细细观察。

  他撮了些土嗅嗅,目光没放过路旁多刺的灌木丛,半盏茶的工夫后,他走回来对众人说:“他们往东北方向去了,我们该走左边这条路。”

  “确定吗?要是追错了路,我们就离圣物越来越远了。”

  赤乌里重新跃上马背,沉声道;“左边这条路上的上比较实,那是因为被成群的马匹踩踏过,还有……”他举高自己的右手以示众人,“这是一小缕丝线,我猜这是来自段临海和他手下那些汉人兵卒身上,被那些长了倒刺的苍藤划破的。”

  “有道理。”藿香闻言目光益发明亮,她举起马鞭往东北方向一指,“赤乌里说得没错,我们向左边的山道继续追!”

  又不知追赶了多久,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他们来到湖南地界的辰州。

  前面是一座极大的城池,门楼高耸,在疏星淡月下简直就像一个巨灵神,张开自己魁梧的臂膀守护着一方凡阿俗域。

  二十余骑静静等在城外的野林边缘,直到一个暗影牵着一匹马走出城门,继而上马向他们飞奔过来。

  “小主人,我已经探到了!”

  “他们落脚在哪里?”藿香皱紧了眉。她那对美丽无双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都来得盈亮,闪烁着愤怒和一种舍生的决心。

  所有族人的眼神中都充满悲愤,阿图也不例外。他转身向城的方向一揖,“他们没有投宿客栈,却去了一间大宅院。”

  “大宅院?”她沉吟道,抬首与赤乌里对望一眼。

  赤乌里也在思索。“小主人,段临海是云南巡抚,他带着我们的圣物逃跑时,在云南和贵州沿途不断有人接应和保护,这还好理解,但现在来到湖南境内,仍然还是有人相助,恐怕……”

  “恐怕什么?”她俊秀的眉头皱得更深。

  “恐怕这件事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圣物虽然是段临海派人从月雅湖中抢去的,但他的背后说不定还有人——”

  有人性急地插嘴道:“还有比他更大的官指使?这些朝廷命官真该天打雷劈!我们月雅族世世代代居住在云南的深山冷坳里,不招谁惹谁,干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把歪主意打到我们的圣物上。”

  “好了,安多拉,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藿香有些不高兴,冷冷地瞅了他一眼。

  而后,她把目光转回赤乌里身上。

  “赤乌里,你是说那座大宅院里有比段临海更可怕的人?”

  “我只是猜测。小主人,我怀疑段临海可能会把圣物交出去。”

  她不假思索地摇头,“不会的。用汉人的话说,段临海这狗官喜欢献媚邀宠,他既然扬言说要把圣物当作汉人皇太后五十大寿的贺礼,又怎么肯把它交给其它人抢了他的功劳?”

  “为了要躲开我们。七天前他被赤砂的箭射中小腿,又遭我们锲而不舍的追赶,此刻怕是已走投无路了,若把圣物交给别人,一来让对方欠他一个人情,二来他自己也可以从此睡得安稳,不用连夜在马上逃命了。”

  “若是那样,白灵石在谁手上,我们就找谁,绝不能让圣物被送到邑州,呈到汉人皇帝的大殿之上。”藿香握紧手里的缰绳,美丽的脸庞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但是我们也绝对不能放过段临海!他动了我们的圣物,对神灵不尊,又害死我们好几个族人,就算圣物平安归来,也不能姑息他!”赤砂义愤填膺的插话。

  “对!”她想了想后下了决定,“今晚我们不在城外苦等,等过了三更就去阿图发现的那座大宅院查探。”

  赤乌里颔首赞同,“人不必多,多了反而打草惊蛇。”

  “是的,我明白。”藿香点点头,“这次就带五个人去好了,连我在内。阿图带路,还有赤砂、千石、木西鲁,其余的人留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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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州南郊的一座大宅院,前院的一间厢房里灯火通明。

  门口有士兵把守,屋内萦绕着一股淡而幽然的茶香,其中一人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裳,轻袍缓带,眉目十分俊朗。

  他懒洋洋的姿态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只见他从容的端起茶杯,用杯盖细细地剔着浮茶,浅啜了一小口,又放下茶杯,这才开口道:“抚台大人,这东西……是什么?”

  段临海把一只烫金雕花的木盒牢牢地搂在怀里,活像里头盛放着他所有的身家性命,他两只小眼睛不停地在面前的人和怀中木盒之间来回,终于不舍地将木盒放到檀木茶几上,小心翼翼地赔笑道:“九王爷,这里面可是宝贝呐!”

  “哦,什么宝贝?”此话换来瑄王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语音甚至还透着一丝不屑和嘲弄。

  “是、是一个上古的圣物。”

  “有意思。”可他的语气仍是一派的稀松平常,“但是我说段大人,上古的圣物又怎么会跑到你手里?”

  段临海拿袖抹了抹额际冒出来的汗,神情有些尴尬,“那自然是……是费了一番周折的。不过,下官可以用性命向九王爷保证,此物原叫‘白灵石’,的确是一件圣物!”

  “它原先一直沉寂于月雅湖底,那湖在高山之巅,湖水极其清冽甘甜,它在湖水中吸收天地山川之灵气,所到之处,可保方圆千里风调雨顺、五谷丰收,若置于高处,便会有五彩祥云聚集,实乃上古的灵物啊!”

  瑄王看了他一眼,“这么说,你就是要拿它做母后五十大寿的贺礼?呵,倒真是难为你了,那是明年入冬后的事,我还懒得提早费心思。”

  “哪里哪里。”既然说到了这话题上,段临海显得相当得意,两只小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细缝,他拱手道:“下官费尽干辛万苦、百般周折,全是出自对皇太后的一片孝心,不敢有半点贪功嫌累之念。要说太后她老人家平素里慈爱体恤的名声,那是普天下皆知道的,不管是总角之童、耄耋老翁、莘莘学子、市井贩夫,凡是稍明事理的,哪个不赞太后她是——”

  “好了好了,”瑄王不耐地挥手打断他,“你们这些放到外面的大官我也见了不少,怎么正事说不上三句,拍马屁的本事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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