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已经醒来了,就快点起来吧。”他现在这慵懒的模样简直是罪恶的根源,害她忍不住就开始胡思乱想……“别再磨蹭我,好……好痒。”
“小朔,抱着你好舒服。”凌轼央非但不放开,还肆无忌惮的轻含住她的耳垂,让她错愕的倒抽了口气,“我真舍不得放开。”
等等……等等!他怎么异常的热情起来,是吃错药了吗,要不然怎么会……
现在的她小不隆咚的,根本就抵挡不了他的力量,只见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她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被吃掉。
“喂,你……你……”
凌轼央笑得好温柔,亲密的磨蹭着她小巧的鼻子,“我可终于等到你醒来了。”
“你等我醒来干什么?”
“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那一句话。”
她的呼吸逐渐混乱,身旁围绕的净是属于他的气息,这让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思考任何事,“哪一句话?”
“就是你写在小册子上,留给我的那一句话呀。”
我好想你……
俞朔晚在下一刻马上意会出他所指的是哪一句话,脸蛋更是红到像熟透的虾子一样,早知道那句话会让他压抑已久的热情瞬间爆发出来,她死也不会呆呆的将自己心底深处的情感写上去。
现在的她只好装傻、装死、装……反正就是硬耍赖到底了!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他轻笑了一声,在她的额头上啄吻一下后,他才慵懒的开口,“小朔,你说谎的技巧真的很差,根本骗不了我。”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啦……”
“那好,你不说,换我说。”他用有些低哑的嗓音在她耳旁轻喃,“我好想你,小朔,我真的好想你……”
蕴含无限情意的话语就像道电流一样,瞬间流窜俞朔晚的全身,让她深深的被震撼住,差点就要连呼吸也忘了。
“小朔,我不会放开你的……”
柔声的低喃突然变成了一记记灼热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脖子上,让俞朔晚不由自主的嘤咛出声,身体也越来越烫。
她没有反抗的举动让凌轼央更是忘情的亲吻着她,从细致的颈项一步步慢慢往下移动,就像是在品尝一道梦寐以求的美妙佳肴一样。
他的唇贪恋着她的肌肤,手也没闲着,一路往下抚摸着她的身体,替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就在他的手试图要移向她的大腿内侧时,俞朔晚突然吓得恢复了神智,膝盖马上一顶,狠狠顶住他的肚子,让他闷哼了一声。
“唔……真是该死!”凌轼央没好气的抱怨,“小朔,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呀,痛死我了!”
只见俞朔晚拚命喘着气,好不容易才说:“你……真的是个罗莉控?”
要不然为什么面对着她这“平板”的身体,“幼稚”的面容,却还是……饥渴得要命?
“……”
这下凌轼央忍不住懊恼的诅咒连连,只想痛宰那个该死的苗嵘一万次。
看得到却不能吃,真的是很痛苦呀!
“既然你不是,那我劝你最好还是赶紧离……唔?”
本以为一切应该到这里就结束了,结果凌轼央却又突如其来的吻上她的唇,与她的舌紧紧交缠着,直到她被吻到无法呼吸,几乎要昏厥过去时,凌轼央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结束这包含着浓烈欲望的深吻。
她拚了命的喘气,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瞧着同样喘着气的他,只见他又勾起了笑容,像是一只吃饱餍足的狐狸一样。
“这是利息,下次等你恢复正常时,就别怪我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了。”
“……”
她错了,他根本不是罗莉控,而是彻头彻尾无狩猎年龄差别的大色狼!
第七章
一年一度的重要日子,没想到又降临了。
往年她都会亲手帮他做生日蛋糕,然后两个人一起庆祝,但今年,她醒着的时间已经不够让她做出一个蛋糕了,这让她有些怅然,更多的是还愿。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但凌轼央一点也不在乎生日蛋糕到底是不是她亲手做的,只要她能够陪着他度过这个特别的日子,对他来说就已经非常足够了。
拿着从外面买回来的现成小蛋糕,他们坐在凌家客厅内,关上灯,只点着蛋糕上的蜡烛,就这样围在小桌子边,气氛是说不出的甜蜜融洽。
“二十六岁……”瞧着蛋糕上的蜡烛数字,俞朔晚只觉得时光飞逝,“没想到你这么老了,再过几年就要突破三十大关了。”
“不要紧。”他毫不在意的露齿一笑,“反正会先突破三十大关的人是你,女人三十拉警报,可是男人不同,三十正抢手呢。”
“看来你很得意嘛,说的也是,凭你的‘姿色’,或许到了四十,还是会有许多年轻辣妹争着想要倒贴你。”
“那她们可惨了,因为我的心早已给了一个女人;再也收不回来了,再怎么勾引我也只是白费心机,还是早点放弃的好。”
俞朔晚原本嬉闹的笑容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黯淡了一下,却又马上恢复正常,不想破坏气氛。
“真是臭屁的家伙!”
“你为什么不问我,我心中的那个重要女人到底是谁?”
“这种事情我才不想问,懒得理你。”她伸手推推他,“快点许愿,要不然蜡烛就要烧完了。”
凌轼央闻言,非常无奈的拉住她的手,“你真是一点情调也没有,连让我告白的机会都不给。”
她就是不希望他告白呀,因为她不该、也不能答应。
自从那一次差点失控的亲热之后,他就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对她的爱意由之前的默默压抑,到现在的热情付出,让她完全无法招架,却又无力阻止。
他真的很傻,傻到不知道该放弃,执意的认为……他们俩最终一定还是有未来可言的。
她只好当作没听到刚才他所说的那一句话,笑着把话题给转开,“别浪费我的时间,许完愿吹了蜡烛,我们才能吃蛋糕呀。”
“小朔……”
“快点,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凌轼央此刻的眉更是皱得死紧,他突然眯起凤眼,一口气就把烛火给吹掉,客厅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俞朔晚打算起身去开灯,她的手却一把被凌轼央给拉住,“小央,你到底在做什么”。”
“小朔,我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希望你能答应嫁给我。”
她呆了呆,“你说……什么?”
“我要你嫁给我,我在向你求婚呀!”
在一片黑暗中,俞朔晚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可以从他的语气中知道他很认真,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这样的她……又怎么能够答应呢?
她心酸的落下泪来,哽咽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楚,这让凌轼央心疼的将她拉回来,紧紧的拥住她,希望这么做能化开她内心的哀伤。
“小朔,答应我好不好?小朔……”
尽管感动,她仍是拚了命的摇头。绝不能让他这么做,这个笨蛋,为什么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一直执迷不悟”。
“为什么?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爱我!”
俞朔晚努力止住泪水,只能想尽办法要他死心,“那好呀,等到我三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我再答应嫁给你。”
凌轼央的身体很明显的颤了一下,却更是收紧双臂,“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悔,知道吗?”
她以为这么说他就会放弃吗?反正他也已经豁出去了,都到了这个最后关头,他和俞修任都有全力一搏的打算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绝了,你还是像笨蛋一样,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跑?”
“那是因为我爱你呀!”不管她的哭喊叫骂,他依然深情的对怀中泣不成声的女孩要求,“小朔,你再等我一下,我和伯父一定会……”
“亲爱的儿子,我回来啦!”
就当凌轼央还想继续深情告白时,突然多出一个意料之外的碍事者,客厅的灯随即亮起,只见百年难得出现的凌士钧居然神奇的站在门口。“喔喔,这次你在家耶,前几次我回来晃了一下都没看到你,今天真是太幸运啦,哈哈哈!”
凌轼央双手紧握,指关节还喀喀作响,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将这个乱来的天兵给踹出家门去,“你这个家伙……”
“哇,儿子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呀,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倒是……”
凌士钧突然把视线放在儿子怀中的娇小女孩身上,表情也变得困惑,“这个小妹妹……怎么那么像对面俞家女娃小时候的模样?”
没料到凌士钧会突然出现,俞朔晚根本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她的情况,“伯父,我……”
“你别理他。”凌轼央将她偏过去的脸扳正,“我的话还没讲完。”
“儿子,你……诱拐末成年少女?”
“……”
凌轼央快抓狂的利眼发狠地瞪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父亲,谁料到他根本完全无视,还非常开明的向自己儿子说道;“不要紧,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嗜好,你不必觉得有什么,爸爸我绝对支持你!”
“……你可以滚出去再继续流浪了,而且最、好、不、要、再,给,我,回、来!”
“小央,不要这样。”俞朔晚赶紧拉住再度变身成火神的男人,要不然他可能真的会把自己的老爸给一脚踹出门去,“他可是你的爸爸呀。”
“那又怎样?他根本就完全没尽到当父……”
“咦?儿子,你今天生日呀?”有蛋糕耶!
凌轼央气愤的对身旁的女孩告状,“你看,他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这是哪门子的父亲呀?”
当个老爸能天兵到这种程度,俞朔晚也无言了。
“二十六岁?哦哦哦,我有个东西都忘了要给你,儿子你等等,我马上送你生日礼物。”
无视于那恼火到不行的眼神,凌士钧飞快地跑进自己房里,在一阵东翻西找后,就拿了一样东西放在凌轼央手中,显得非常得意。
“儿子,生日快乐,这是我们凌家的传家宝,现在传给你啦。”
凌轼央的眉微挑了一下。这是什么传家宝?一把看起来有些生锈,像是年代久远。
“这钥匙本来该在你满二十岁的时候就传给你的,可是……嘿嘿……”他忘记了,就这么简单。
忍了又忍,凌轼央勉强的沉住气,要不是俞朔晚在一旁,他早就发飘了。“这是什么鬼钥匙?到底做什么用的?”
“还记得小时候我曾经告诉过你,尉、应两家合送我们祖爷爷不知道什么烂礼物,结果却闹翻的那一件事吗?”
“那又怎样?”
“这就是开锁住礼物的宝盒钥匙呀。”
“那宝盒呢?”
“呃……我也不知道。”
凌轼央一一话不说就想把钥匙砸向脱线老爸的脸,可这次凌士钧倒是机灵的反应过来,赶紧大叫,“不准丢!这可是传家之宝,是祖爷爷吩咐要一代传一代的,你想当个不肖子孙吗?”
“这种烂东西还能当传家宝,简直是笑死人……”
“小央,冷静点。”俞朔晚赶紧轻拍他胸口,拼命安抚,“既然是祖先传下来的东西,那就要好好收着,知道吗?”
“就是说嘛,你看,这个小妹妹多懂事呀。”凌士钧赶紧连声附和。
凌轼央又狠瞪了父亲一眼,才回头看着俞朔晚,立刻换上一张温柔无比的笑颜,“那你帮我收着,好吗?”
“我?”
“没错,就是你。”
虽然这把钥匙真的很旧、很烂,但毕竟是他们凌家的传家宝,现在他居然要将这样东西交给她保管,不需要他明说,她也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这代表他认定了她,就只要她一个人。
俞朔晚虽然感动,却只能将他递过来的钥匙推还给他,尽管表情甜美的漾起笑容,却还是忍不住泪流而下,“这钥匙……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为什么?你不肯替我保管?”
“就算真的由我替你保管,我想……我大概也很快就得把钥匙还给你了。”
“小朔……”
凌轼央痛心的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痕,一次又一次,不忍心再和她继续争执下去。
“小央,我累了,好想睡觉……”
“你睡吧,我会抱你回房的,别担心。”
闻言,她才放心的轻轻靠在他胸口,以极快的速度沉沉睡去,让凌轼央看得心惊胆战。
伸手看了一下手表,他沉痛的发觉她沉睡的时间又提早了。
轻轻将轻如鸿毛的女孩抱起,他将她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接着就在自己抽屉内找起东西。
拿出一条银炼,他将钥匙串进链子里,之后来到床边,轻轻的将链子戴上她的脖子,以此宣示他的决心。
在她额上轻而柔的落下一吻,凌轼央哑声说着誓言。“小朔,等我回来,我和伯父一定会成功的。”
“小朔”。”凌士钧困惑的跟到房门边,终于感到情况似乎有些奇怪,“儿子,这个小女孩到底是……”
“她是俞朔晚,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对面俞家女娃。”
“嗄?这怎么可能?”
凌轼央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形,并说出他和俞修任已经计画好今夜要潜入苗嵘的研究室中,窃取他的研究资料。因为俞修任得到消息,苗嵘真的成功研发出能让细胞年轻化,而且还能稳定细胞状况的药剂,既然他的实验已经成功,那应该也有让细胞状况回复正常的方法。
一听到他们的计画,凌士钧马上自告奋勇自荐为后援,“你们去吧,小朔我可以照顾,你们就放心去做你们的事吧。”
“真的?”
“当然,既然时间已经不多,你们就快点去吧,别再耽误时间了。”
这才像句为人父说的话呀,凌轼央感激点点头,“我知道,我和伯父会快去快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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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而凌轼央和俞修任一出去就是好几个小时,连个消息都没有。
凌士钧在客厅内耐心的等待着,却也越等越无聊,他伸伸懒腰,只觉得这些年在外头四处游荡惯了,一回到舒服的家中,还真感到非常不习惯。
难道他天生就是流浪兼劳碌命,连半刻都无法清闲下来?或许真的是吧,总觉得……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好想出去拍照兼活动筋骨。
但是他刚才已经答应过儿子要留下来照顾俞家女娃了……但她在房里睡着,又不会出什么乱子,不是吗?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只是在附近拍几张照而已,拍完了就回来。”
说走就走,凌士钧马上拿起他的单眼相机,开开心心的出门去。现在出门刚刚好,等会就可以拍日出,那景色一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