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深,你放心,我会很温柔地品尝你,不会伤了你的魂魄。”
姬羽风强调说一定要温柔才能让“食材”听话,乖乖地让她吃个高兴,一开始动粗绑他实在是迫于无奈,她怕他被她的“真面目”吓跑。
温柔地品尝?
这五个字让顾以深瞬间浮想联翩,看着被浴池水雾熏得脸蛋粉扑扑的牧沁林,他觉得有股热气从下腹直窜上来,眼神随即深沉幽暗下来。
她果然已经“食yu 薰心”了,今天不将他“吃了”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这是她“喜欢”男人的方式,那么他可以理解为什么她二十高龄还嫁不出了。
不过,他丝毫不想看牧沁林以这样的方式去“算计”另一个倒霉的男人,他会让她以后只“吃”他一人,绝不会对其他男人的魂魄有“食yu ”的。
“我相信你会很温柔的。”顾以深扬起惯有的笑容,微笑地看着牧沁林,引诱道:“不过,我这样穿着衣服泡水是洗不干净的,会影响口感哦!”
对哦,洗澡要脱光光才行,她不久前赤裸裸地泡了好久的玫瑰浴才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刚才太兴奋了,绑了顾以深就直接推进浴池,失策了。
“我来帮你脱下衣服,让你的魂魄能够更快入味。”
牧沁林不假思索地走入池中,想到很快就可以按照姬羽风的方法吃遍顾以深,她就迫不及待地剥开他的衣服。
发现他绑在身后的手阻止了衣服脱离他的身体,她随即解开绳子,非常开心地将衣裳从顾以深身上剥去,满意地看着片片玫瑰花瓣飘荡在他赤裸的胸膛前。
看着连人带衣裳下池的牧沁林,湿漉的衣裳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婀娜得让他差点当场喷鼻血。
“沁林……”顾以深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哑掉,眼睁睁地由着牧沁林剥光他的衣服。
但基于公平待遇,获得自由的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上牧沁林的腰,将她勾进自己的怀中,清晰地感受到她美好的浑圆抵着他赤裸的胸,闻到她身上和池中玫瑰花瓣一样的香气,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沁林,你要从哪里开始吃我呢?”顾以深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她白皙的颈项,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是你的,你想怎么吃都可以哦!”
紧贴着顾以深,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牧沁林顿时觉得四肢百骸间窜起阵阵陌生的燥热,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似的,心跳猛然加快。
姬羽风说要将顾以深洗干净,然后放在床上将他吃透透,她现在和他都在浴池中,这与她计划的“食魂”有些不同,还是将他弄出浴池再开始吃吧!
可是现在与他眼观眼、鼻对鼻,呼吸着带有他气息的空气,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她心底的馋虫早就起来叫嚣,心痒得恨不得立刻将他吃掉来填补心里一直的空虚。
不管,先尝尝嘴再说。
“嘴。”
姬羽风说她要用嘴将他“吃”得没力气,绝不能让他像以前那样将她的力气吸走,所以她要先下手为强,接下来才能任由她为所yu 为。
于是,她很干脆地捧起顾以深的脸,对着他的唇,狠狠地堵上自己的,然后,唇动舌动牙齿也动了,使劲而专心地蹂躏起他的嘴,压根儿就没有发现他眼中诡异的光芒。
第5章(1)
她所谓的“吃嘴”,根本就是原始而野蛮的亲吻,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与娇羞,放肆而直接,笨拙又热情……怎么可以由着她制造这种她开窍以后会恨不得撞墙的“吻”呢?
顾以深惩罚似的咬了咬牧沁林横冲直撞的舌,吓得她反射性地退缩,嗔怒地瞪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俊脸,报复地咬了下他的唇,咕哝着:“你说随我怎么吃都可以的……”
“是啊,但你这样的吃法会破坏我的口感,我来教你如何吃得我神魂颠倒吧!”
浓浓的笑意从他的喉间涌出,钻进她的口中,是一阵撩人的酥麻,让她全身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不由自主地攀住他的肩,免得四肢发软而摔在浴池里。
“以深,教我。”
牧沁林迷离的双眸,不自觉地染上了情yu 之色,羞红的面容满是急切与渴望之色。
“来,闭上眼睛,凭感觉跟着我学哦!”
顾以深含笑吻住她,轻而易举地夺走主动权,灵巧的舌挑逗地舔着她的唇瓣,引发她阵阵不满的嘤咛,不甘示弱地堵住他的唇,逼他与她在口中唇舌交缠。
她的主动乐得顾以深像苍鹰掠食般吞噬送上门的美味,侵入她甜美的唇中,引导着她与他缝继缠绵,教她如何深入地进行着“发餮之吻”,深深地掠夺着属于她的甜蜜,毫无顾忌地点燃彼此的情yu 之火。
渐渐浓烈的yu 火,仿佛沸腾了池中的浴水,蒸腾了瓣瓣玫瑰花,升华的玫瑰香气将浴池中吻得忘我的两人缠绕,氤氲开的水雾犹如轻纱薄幔笼罩着他们,春色化作阵阵涟漪在水波中荡漾,情yu 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将她吻得昏头转向,让她体会他的“美味”,为他神魂颠倒。
他一手扶住意乱情迷的牧沁林,一手灵活地解开她身上碍事的衣裳,公平地坦诚相见,让肌肤豪无阻碍地相亲,泡起名副其实的鸳鸯浴。
“沁林,你真的要吃掉我吗?”
顾以深的呼吸紊乱急促,在yu 望高涨的关键时刻,捧着眼神愈加迷离朦胧的牧沁林,理智做着最后的挣扎,哑着声音喘着气问。
“要。”
牧沁林有些痛苦地扭着身体,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诡异地沸腾叫器着,越来越激烈的空虚感淹没了她,心底的馋虫不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胃口越来越大了。
“好,我给你。”
浓烈旖旎的春意,在气温热腾的浴池中,放肆地拖逻开来。
“沅尚书今日散朝后,居然跟朕说长公主与朝远国的使臣顾以深,在公开场合卿卿我我有害风化。他建议朕多规范公主们的言行举止,少做伤风败俗之事,免得永远嫁不出去!”
晚膳期间,显庆皇帝一扫朝上的威严,愤愤不平地向同席的仪凤皇后和延霖太子抱怨,提起沅尚书“忠言逆耳”时的幸灾乐祸样,火得他拍案而起,咒骂道:“那个死老头,就爱拿公主们的是刺激朕,总有一天,朕会摘了他的脑袋,看他咒骂得意!”
“皇上请息怒。”仪凤皇后好笑地安抚每次都会被沅尚书气得抓狂的显庆皇帝,“沅尚书关心公主的归宿,您就多听听他老人家的意见,毕竟与您同龄,他都快当曾祖父了。”
“父皇,您应该高兴才对嘛!”延霖太子对着显庆皇帝挤眉弄眼,“沁林近来都很听话地接受您的惩罚,去陪顾以深游玩,他们有这样的进展不就是您的期待吗?”
“哦,对啊!”显庆皇帝恍然,原本的怒容瞬间变得八卦兮兮,关注起牧沁林的“风流韵事”,“延霖,你觉得沁林和顾以深那些有害风化的事都是真的吗?”
难得有男人不畏惧沁林的诡异癖好,不被她的“装神弄鬼”吓跑,真是可喜可贺,他决定原谅沅尚书的“忠言逆耳”!
“父皇,要不我们去找沁林,探探口风?”延霖太子怂恿。
“好!”
显庆皇帝立刻拍案,与延霖太子兴致冲冲地赶往昭chun 宫验证传闻的真实性。
仪凤皇后啼笑皆非地望着两父子的背影,好歹是皇帝与太子,这样说风就是雨的,一点都不稳重。
她优雅地起身,她也跟过去看看,免得他们吓坏沁林。
浓浓的夜幕笼罩着宫灯闪烁的昭chun 宫,晚风轻拂,灯影摇曳。
宫女春晓百无聊赖地坐在屋檐下打蚊子,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让她反射性地抬头望去,就见毫无预兆出现的显庆皇帝和延霖太子,瞬间惊得她魂飞魄散,忙不失地下跪磕头。
“奴婢该死,不知皇上和太子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和太子恕罪。”
“免礼。起身吧!”显庆皇帝不在意地挥挥手.见昭chun 宫的大门紧闭着,皱眉问道:“公主还没回宫吗?”
“不,公主在宫里。”一提到长公主,春晓就忐忑不安,“但是……公主……已经……已经就寝了。”
“奇怪,这么早就寝?”显庆皇帝狐疑地盯着支支吾吾的春晓,“她身体不舒服吗?”
“公主身体很好……只是……”
显庆皇帝的追问,让春晓胆颤心惊,眼神闪烁不定,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模样。
呜呜,长公主真的好得不得了,所以才会让她去四海馆将顾以深请进宫“详谈大事”,她哪知道他们要商量的是那样的大事啊!
不久前她从御膳房弄来晚膳,去恭请长公主用膳时,却看到顾以深从浴池中将软绵绵挂在他身上的长公主抱去寝室,两人同样赤裸裸的模样,差点让她当场爆血管而死。
结果,长公主说暂时不想用晚膳,吩咐她去善后,收拾浴池里凌乱的衣裳,顺便为他们准备新的衣物,随后她就像八爪章鱼一样巴着顾以深滚进被褥里睡大觉。撞见牧沁林和顾以深“鬼混”的春晓,乖乖地为他们善后,顺便守门,没料到皇上和太子会突然驾到,瞬间觉得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如果被皇帝知道,顾以深是她带进宫来占长公主便宜的话,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呜呜……公主怎么可以那样无所谓地将男人留在宫里呢?
“只是什么?”显庆皇帝不耐烦了,“算了,朕进去找沁林问就知道了。”
“皇上……”
春晓绝望地看着显庆皇帝进入昭chun 宫,连忙捂着自己的脖子,她还不想这么快死啊!
“除了公主,里面是不是还有别人?”
延霖太子兴味浓厚地研究者小宫女一副“快遭灭顶”的惨样,大胆猜测。
“顾以深,朕要宰了你!”
显庆皇帝的怒吼从宫内传出来,证实了延霖太子的猜测。
“太子,公主请顾大人入宫,然后……”春晓惨白了脸,不得不吐露实情,“然后……留宿……”
留宿?
宫门紧闭,原来是里面上演了“伤风败俗”的事啊!
延霖太子为妹妹的大胆喝彩,这么精彩的好戏,可不能错过哦!
撩开床幔显现的画面,唯美有养眼。
男的俊,女的娇,相依相偎的睡相赏心悦目。
即使被褥之下的肩头裸露,枕间披散的黑发纠缠,但毫无萎靡淫乱之感,反而温馨甜蜜。
显庆皇帝呆若木鸡地盯着他如花似玉的女儿,小鸟依人地窝在顾以深怀中,美丽的面容一扫往常的淡然,满是娇媚与依赖,在他的怀里安身立命,一切显得天经地义。
而顾以深一派护卫姿态,将牧沁林搂在怀里,十分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温雅的面容漾着淡淡的笑意,一副幸福的模样。
显庆皇帝渐渐地恍回神,又惊又喜。
惊的是,胆大包天的登徒了竟然敢潜入皇宫“吃了”他的女儿!
喜的是,终于有男人愿意“吃了”他的女儿,长公主出嫁有望!
不过,他毕竟是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男人吃干摸净,还如此毫无防备地窝在人家怀里亲亲爱爱,心里不是滋味,无名的火气不由地窜了上来。
可恶的顾以深,完全不当他这个皇帝是回事,不知会一声,就爬上他女儿的床,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顾以深,朕要宰了你!”
显庆皇帝越想越恼火,对着床上的顾以深大吼,心情是百味杂陈。
吼声不但将昭chun 宫外的延霖太子吸引进来,也地震醒了床上鸳鸯绕颈的顾以深和牧沁林。
被当场抓奸在床的顾以深,倒一点都不心虚恐慌,落落大方地迎向显庆皇帝怒火中烧的眼睛,恭敬道:“皇上万安,请恕我暂时不能起身行礼。”
“父皇,您怎么来了?”
牧沁林睁开惺忪的睡眼,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一时没发现情况的诡异,反射性地要起床但被顾以深按住。
考虑到他们此刻一丝不挂的特殊性,顾以深一手搂紧睡糊涂,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牧沁林,一手拉高被褥盖紧彼此,免得春光外泄。
“顾以深,朕要你马上娶沁林为妻,否则,朕立刻砍了你的脑袋!”
被抓奸在床的顾以深和牧沁林太从容不迫了,害得显庆皇帝反而开始觉得尴尬,只能扬高嗓音叫器,掩饰他此刻的窘迫心情。
第5章(2)
“父皇,您无缘无故干嘛要逼以深娶儿臣啊?不要砍以深的脑袋,他又没犯错!”
牧沁林一听显庆皇帝的话,稍稍恍回点神,理所当然地为顾以深说话。
闻言,显庆皇帝差点吐血,恼怒地瞪着被人吃干抹净还胳膊往外拐的牧沁林,他这是为她谋幸福,她能不能不要扯他后腿啊?
延霖太子闷闷地捂着嘴巴在一旁窃笑,无比佩服牧沁林的冷静,黄花大闺女被人捉奸在床,竟然一点羞愧之色都没有,还振振有词地反驳父皇,难怪父皇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皇上,请息怒,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我们先去大厅坐坐。”
不知何时出现的仪凤皇后,发窘地看着牧沁林寝室的混乱,听到牧沁林维护顾以深的话,暗暗感叹女大不中留,“沁林,顾大人,你们换好衣服出来,我们必须好好地谈一谈。”
于是,不甘愿的显庆皇帝被仪凤皇后拉走,延霖太子完全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幸灾乐祸地对牧沁林说:“沁林,父皇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要自求多付福哦!”
嘿嘿,这下子生米煮成熟饭,顾以深想跑都跑不了了。
牧沁林终于完全清醒,瞄了瞄被褥下她和顾以深片缕未着的赤裸,再看了眼气呼呼离开的父皇,皱了皱眉头,拍了拍额头,无奈地对顾以深说:“父皇好像误会了。”
误会?
顾以深失笑,完全能理解刚才显庆皇帝差点因为她的话而吐血的心情了,她在男女关系这一块的神经,粗得不可思议。
“那我们快起来,去跟他们将“误会”解释清楚吧!”
顾以深抱着牧沁林起床,春晓之前把准备好的衣物都放在床边的长榻上。
“真是的,我好困,还想睡……”牧沁林嗫嚅着。
之前如愿以偿地“吃”了顾以深,虽然吃的过程有点小痛,但之后的欢愉和销魂,让她全身上下都餍足得不得了。只是,不知为何睡一觉醒来,四肢百骸酸得发软?
顾以深三两下就将春晓临时准备的宦人衣服穿好,见牧沁林还慢吞吞地折腾着她的衣裳,即使裸露着大部分的躯体在他面前,她依然一点娇羞的自觉都没有,在女性自觉方面,她也少了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