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严大哥……”贪婪地回应着严祈给予自己的吻,就算那疯狂的索取要吞噬了自己也无所谓一般。柳净云目光闪烁地凝视着严祈,假如后者不是被自己的吻法冲昏了头脑就应该能感觉到,本来轻飘飘挂在他颈上的双臂,已经开始吐力了……
“咦?啊啊啊啊——臭小子你干什么?”正吻得如火如荼,却不料突然间天旋地转被反压在床上?严祈一惊之下想也不想地就要怒吼,立刻被眼疾手快的柳净云伸手捂住了嘴巴:“嘘……小声点,严大哥!会被爹听到的哦……”微微一笑,为了能留住严祈他从来是不计较做任何牺牲的,既然对方肯给自己机会,他又怎么可能吝啬一点力气呢?现学现卖的重复着严祈刚刚游走过自己周身的爱抚方式,柳净云抑殷勤地伏上前者的胸膛,轻柔的舌尖卷上对方因颤栗而硬挺的颗粒:“小云会听话的做到底的……那么严大哥也要说话算数,原谅小云习武的事情哦……”
“呜呜……”被舔得腰身发酥,严祈舒服得根本就提不起力气去挣扎,何况柳净云的一只手还狡猾的捂在自己嘴上,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头脑渐渐麻成了一团空白。眼看对方故技重施一路舔到了下腹,严祈早已饱满的分身哪里还没经受得起喜欢的人儿如此销魂的折磨?几乎是一接触到那温暖的口腔,便丢盔弃甲地玷污了少年白晰无瑖的面颊!
“呵呵,严大哥还笑话小云呢……你自己不也积了不少吗?”确认对方只有躺平在床张口粗喘的份了,柳净云缓缓松口掩着严祈口唇的手,暧昧地抹去脸上对方遗留的痕迹,无辜地凑到唇边灵巧地用舌尖点了一下:“很浓哦!严大哥……小云说得对吧?”
“对……对你个头!”宣泄过后清醒了不少,被柳净云勾引般致命的动作刺激到,严祈感觉自己的某些部位又开始发烫了,连忙狼狈不堪地翻起身想要扭转劣势,然而还在发软的腿很不给面子的不听使唤,膝盖一瘫,本要反客为主的动作变成了投怀送抱跌进了柳净云的怀里:“呜……可恶!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不行!没那么容易让你过关的……”只是泄出来根本还没满足他想怎么上柳净云就怎么上柳净云的计划画!
“当然还没结束啦……严大哥放心吧。小云知道的,还要做什么‘乳燕归巢’的对不对?没问题!小云的武功不是白练的,一定能够撑到彻底让严大哥心满意足的!”说着自家武学先辈听完会痛哭的承诺,柳净云再接再厉地探手,就着搂抱严祈在床的姿势顺着对方脊背摸向了股间熟悉的位置,不等严祈喊停就探进了一指——
“你……可恶……”内壁接触到异物本能地紧紧收缩,严祈搭着柳净云的肩膀狠狠甩了甩头,勉强从痉挛般的快感里唤回了神智:“不、不对!我要的不是这样……”本末倒置了吧?他是特地来上柳净云的,不是把自己送给白玉豆腐当宵夜的!
“啊?‘乳燕归巢’不是这样的啊?”不懂装懂地点了点头,柳净云迷惑地眨了眨眼,最终想到了办法地漾开纯真的笑容:“对不起啦!严大哥说的那些方式小云听都没有听过耶!本来还想顾名思义的试一试,看来也不对的样子……不过没关系!干脆小云就把可以想像到的所有方式都试一遍好了,总能误打误撞蒙对一两种的不是吗?”
“……你、你是故意的吗?”翻了个白眼,严祈很想昏死过去算了,但是若真任柳净云那么玩下去,他估计就等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放、放开!你不懂就让我来!你——啊……”
“已经三根手指了,严大哥,小云能进去了吗?”没有在听对方的垂死挣扎,柳净云集中精神忍住欲望,小心翼翼地拓展着严祈的密穴,清秀的脸庞已经薄汗淋淋了,深入前者内部的手指也不老实地蠢蠢欲动起来:“严大哥?可以吗?会痛的话就咬小云的肩吧……”
“呜……你的手指在乱摸什么——哈啊——”猛地大睁双眼,后穴被手指抽插到兴奋,严祈情不自禁地仰倒在柳净云的臂弯中,欲罢不能地想要呻吟发泄,却被后者牢牢地吻死再度咽回了声音:“嗯……嗯呜……”
“嘘——严大哥!爹在隔壁,不能叫出声哦!会被听到的……”搅动着前者的口腔牵出晶莹的蜜丝,柳净云谨慎地瞥了客栈的墙壁一眼,无奈地扯下自己早已松散的亵衣,顺便也脱干净了严祈垮在肩则的薄衫,卷起绵布腰带,心疼却又不得已地塞进了严祈半张的口中:“唉……小云都说不要在这里做的,可是严大哥坚持也没有办法……只好委屈严哥一下了……”
“呜呜……”从失神的状态醒悟过来,发现口中塞了东西的严祈立刻不满地伸手去扯,见状,柳净云情急之下连忙抽出探在前者体内的手,瞬间的空虚令对方挣扎的动作稍有一滞,而后者则利用这短暂的空隙把对方脱在一边的薄衫拧成一团,权且充当了绳索……
“呜呜……”不敢置信地瞪着用衣袍反捆了自己双腕又拿腰带箍住自己唇舌的柳净云,严祈做梦也想像不到连自己都舍不得用的狠招对方使起来居然如此得心应手?凶悍地白了后者告罪的陪笑一眼,严祈当然也不希望自己被上这么丢脸的声音传到柳员外耳中去,而且他得承认,柳净云青涩却认真的手法弄得自己几欲疯狂,若不封住口唇,自己绝对按捺不住会呻吟出声!
“严大哥……真的不好意思啦……那……我可以进去了吗?”双手合十,柳净云的欲望与严祈的一样,早已抬头蓄势待发。见他忍得辛苦,严祈放弃般地别开头闭上了眼睛。
废话!不让他做难道自己悬在一半不会跟着难受吗自暴自弃地主动分开双腿算是默许后,严祈一边品尝着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一边在混沌中严肃地思才考……
对方明明是最听自己话又乖巧温顺的柳小弟啊!为什么偏偏到了这种关键时刻,会根本不听自己吩咐地强行非要抢在上面呢?好死不死的对方习了武力气又比自己强,害他那要好好抱对方抱到解恨的愿望……已经越来越缥缈了……
“嗯——呜呜……”脑中最好浮现起自己琢磨了一下午的各种方式花样,在筋疲力尽的眩晕中,严祈很怀疑,自己莫不要在今夜自食恶果,精尽人亡在客栈了吧?
可恶啊啊啊啊……柳净云、好你个扮猪吃老虎的!我严祈算是看透你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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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爹……怎么办是好?严大哥坏掉了呜呜呜……”
“……云儿乖,别哭伤了身子。这小子还有气,死不了的。”
“可是、可是……严大哥怎么摇晃都醒不过来啊!呜呜……我都说不要做了严大哥非要做……而且还非要一口气做那么多花样……本来小云看严大哥三更天后已经射不出来了就想收手的,可是一想到万一没有按严大哥的要求做,严大哥肯定又会生小云的了……所以小云也只好豁出去继续做到底了。结果……呜呜呜……严大哥就这么坏掉了——!都是小云不好,早知道如此,就算在被严大哥埋怨我也不该继续做的……呜呜……”
“……不是云儿的错,事情的始末爹大概也都听到了,是这小子居心不良,咎由自取。”
“啊?爹、爹您都听到了?那……那爹会不会气我们不听话……”
“没关系,做也就做了,你们毕竟是年轻。况且,爹之所以坚持分房也是怕云儿你吃亏。咳咳……既然结果是这小子遭报应自食恶果,爹也就没什么可计较的了。”
“爹——您就不要再嘲笑严大哥了!严大哥好可怜的……都中午了还醒不了……呜呜……”
“……”
勉勉强强恢复了神智就听到让自己恨不得一辈子睡死过去的对话,严祈有一瞬间是真的不想再睁眼了!然而,耳边断断续续喘不上气来的抽泣烦得他心浮气躁,一想到柳净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现在可能已经被泪水泡得红肿了,他的心就很没气节地软了起来。
没办法——谁叫柳净云九岁之手就不怎么哭了,害他已经不习惯对方落泪了……
“够了……老子还没死……你哭的什么丧啊……”沙哑地从火辣辣的嗓子里挤出声音来,严祈虚弱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柳净云惊喜交加带泪的笑容。
“严、严大哥?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小云了呜呜呜呜……”身为罪魁祸首却真诚得比谁还无辜,柳净云扑在床边抱着严祈无力的手臂就着白嫩的脸颊一阵猛蹭,犹如不知该如何发泄心头的喜悦一般!见状,严祈认命的翻了个白眼,看来他这一辈子是反栽进柳净云的温柔系里……没辄啊!谁叫自己一看到对方傻笑就没脾气,一看到对方皱眉就烦躁,一看到对方哭泣就心疼不已,一看到对方……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小云……你乖乖的跟严大哥说句实话……昨天明明是我来找你的,为什么最后却是你上了我?”他就不信识时务如柳净云会看不出他摸进屋来的真实目的是做上面的!
“呃……是严大哥说要做的……小云就只好奉陪到底了啊……”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父亲,少年羞涩地垂下睫羽,一朵红云浮上了双靥。
“……既然要奉陪,你为什么不乖乖地给我上?”已经不在乎柳员外在场了,反正昨晚估计也被听了个十之八九。严祈忍住吐血的冲动,他现在只想死个明白罢了:“你乖乖的回答我!严大哥保证不生你的气……你说,你为什么不让我上?”
“因为……因为严大哥不能啊!所以当然是小云在上面努力啦……”
“为什么我就不能上你?你是嫌弃我严祈哪一点?嗯?”恼羞成怒的撑起身子咆哮道,严祈顾不上浑身发软,一把扯住柳净云的衣襟:“怎么着?臭小子!你看不起严大哥了是不是?翅膀硬了是不是?你想说我是仆人你是公子就应该你在上面对不对?还是我不会武功你武功高强就活该你把我吃干抹净?你给我说啊!凭什么我就不能上你——”
“呜……严大哥你说了不生气的……”
“那不是重点!你给我回答,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爱我就给我上一次会死啊?”他都已尼因为爱着对方而牺牲了两次了,结果比他更喜欢把情啊爱啊说出来的柳净云却没他用情深刻吗?
“不是小云不是想给严大哥上啊!是严大哥自己不能上小云嘛!呜……”委屈地咬着下唇,柳净云任由严祈扯着,毫不反抗地耷拉下脑袋:“严大哥自己不能还来怪小云……”
“……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哪里不能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柳净云在别扭什么,严祈倒是相信这副模样的对方是在说谎找借口,基本上,柳净云还不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的。
“严大哥……那个……你真的要小云说出来吗?”不太好吧?爹还在场耶!
“叫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他倒要听听自己屡次沦落到送上门被吃的理由。
“那小云真的说了哦……严大哥,你自己阳萎不能上上云其实也没关系啦!小云会努力把严大哥那一份也上回来,我不会嫌弃你的……”讲点道理好不好,他不吃严祈的话他们这辈子也就别指做了。
“阳萎……”一口气差点没喘不过来,严祈眼前一花,险些再度昏死过去:“柳、净、云!你——你——你知道什么是阳萎吗?”昨晚他一柱擎天是硬假的啊?他射到半死是能装出来的啊?他——他——愤怒过度到骂不出话来,许久,严祈才拼着一股韧性揪起莫名其妙的柳净云大眼瞪小眼道:“谁告诉你……我是阳萎的——”
“啊?是我特意向采花贼大哥问出来的啊……明明严大哥也喜欢小云的不是吗?那年严大哥抱小云抱在到一半突然不做了,一脸不高兴的说自己不能。小云就想……为什么严大哥想做,小云也想让严大哥做,可严大哥却说自己不能做呢?结果采花贼大哥就好心告诉小云,严大哥那是因为力不从心,阳萎不能做啦……”痛痛快快地把谭信南卖了个干净,柳净云倒是真没看出来严祈与自己的不同之处,但采花贼大哥经验丰富,他说严大哥是阳萎才不能做的,那严大哥肯定就是阳萎没错啦!不过……谁来告诉他,阳萎究竟是什么啊?一种内伤吗?
“……很好……我是弄明白了。”丢开柳净云,冤有头债有主,严祈跌跌撞撞地爬下床,不理会柳净云的劝阻颤巍巍地拾起自己皱皱巴巴的薄衫就往身上套。被他两眼冒出的凶光吓到,柳净云手足无措地想要扶持却遭拒绝,急得眼眶又红了:“严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身子还很虚不可以起床啦!爹都说我们可以推迟几天再赶路回京的……严大哥?啊?你要去哪里?等一下啦……严大哥……”
拖着脚步阴沉着脸,严祈不假思索地蹒跚到一直浅笑不语的柳员外面前,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绝对知道招惹了自己儿子的采花贼身在何处:“……那家伙人呢?”
“……跟你们分开之后,他好像说要去归元寺出家,法号一定要叫戒色什么的。”避重就轻地回答道,柳拂风环臂抱胸,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
“我知道了。”以为当了和尚就能被放过了吗?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