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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姐不害臊 page 9 作者:夏乔恩

  “柴蓦,你竟敢这样对我?造反了是不是?”她继续大叫,整个人不断挣扎。

  “我拜托你……”他重重的粗喘,连额角都淌下了汗水,压根儿不敢放开她,但又害怕自己会把她弄伤,放与不放都令他煎熬,让他几乎想出手点住她的穴道。“我拜托你千万别乱来……”话是这么说,他却无法不注意她那双雪白无瑕的小腿。

  因为踢腿挣扎,她的裙据愈撩愈高,连大腿都露出了大半--

  “你捉着我还敢对我说拜托,有种你再说一遍!”可恶,他这分明是作贼的喊捉贼!

  她气呼呼的叫骂,却没往意到胸前衣襟也敞了开来,饱满的胸脯就在肚兜底下呼之欲出,让他原就炽亮的黑眸变得更加灼热,仿佛两座盛满岩浆的火山。

  此时此刻的她小脸酡红、眸光晶亮,惹火又性感,在烛火照映下,暴露在衣裳外的肌肤就像是最细致上等的白瓷,薄透光润、粉质晶莹,每一道边都镶嵌着一圈淡金色的光芒,诱惑着人去亲吻触摸。

  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更是个渴望她许多年的男人,纵然他不断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失控,却怎样也无法抵抗她如火焰般的美丽。

  她若是火焰,那他便是飞蛾,即便注定灭亡也要飞向她。

  黑眸黝暗,他粗喘得更加剧烈,脑中有一道声音不断提醒他不能失控,同时又有另一道那恶的声音鼓吹他松手。只要他松手,让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他就能彻底得到她,再也不用处处如履薄冰,担心有一天会失去她。

  他甚至能借着肌肤之亲勾引她、占有她、迷惑她,让她永远都离不开他……

  那恶的声音在脑中回荡,不断蛊惑着他,甚至鲸吞蚕食瓦解他的意志。

  天人交战间,滚烫汗水迅速染湿了他的衣裳--

  “柴蓦,放开我!”

  矜矜犹在挣扎,忽然间,他意外瞥见她裙底风光。

  呼吸一室,刹那问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竟动摇的松开了双手。

  就是这一瞬间的动摇,让矜矜觑得反击的空间。

  蓦地,她竟毫不留情踹上他的胸膛,将他整个人狠狠的往后踹倒,为了防止他反扑,她甚至奋力一跃,恶狠狠的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反过来将他压制到了身下。

  “哈哈哈,我赢了吧!”她就像是大战胜利的强盗,跨坐在他身上大笑,却浑然不知自己也压上了他的男  性  欲  望,将自己推向了危险。

  “该死!”他低叫一声,语气像极了亢奋的咆哮,却又像极了痛苦哀鸣,始终波澜不兴的脸庞因为她的“大军压境”,顿时浮现痛苦、喜悦、压抑、享受、难忍、痛快等等极端矛盾的情绪。

  “你再反抗啊,我就不相信赢不了你。”她得意洋洋的耀武扬威,一双小手更是迫不及待钻入他的衣襟,企图扒开他身上的单衣。

  而他,自然是再次迅速地捉住她。

  “矜矜,快住手……”他的语气,简直像极了求饶。

  这辈子他最不想做的事就是伤害她,然而她却让他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闭嘴,给我乖乖的不准动!”她轻哼一声,用力甩开了他的大掌,接着两手一扯,终于将他的衣襟彻底扯开。

  就在她恶行得逞的同时,他的喉间也迸出了一声嘶鸣。

  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浑圆翘臀是如何挤压他的欲望根部,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她腿间的女性柔软,因为她的“暴行”,更加摩擦贴抵他的欲望。

  他们之间不留缝隙,是那样的紧密契合,即便隔着衣裳,他也能清楚感受到她的湿热与柔软、娇小与重量--

  他的欲望一泻千里,理智兵败如山倒,彻底崩溃了。

  “柴蓦……”矜矜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崩溃,反倒发出一声惊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你的身子,跟春  宫图上的男人完全不同耶……”她不可思议的继续赞叹,青葱般的玉指就像是膜拜什么稀奇宝物似的,轻轻抚摸那一块块责猛紧绷的肌肉。

  同样是男人,春  宫图上的男人身前总是毫无看头,哪像他有这么多性感迷人的肌肉,不但刚健匀称,还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阳刚美感。

  为什么她看过那么多的春  宫图,却从没看过像他这般性感的身子,难道那些画师全都故意偷斤减两、还是,只有他是特别的?

  矜矜忘情的膜拜着、赞叹着,忽然感觉到腿问有某样东西在迅速茁壮,甚至一跃一跃的脉跳。

  她一愣,不禁本能的往下察看,然而聪明的脑袋却更快的猜出答案。

  噢,老天,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的--男人的--

  “够了!”就在矜矜恍然大悟的同时,柴蓦也碎不及防的翻过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烛光辉映,将彼此重迭的身影映在东边的墙面上。他的魁梧,她的娇小;他的刚硬,她的柔美……他和她之间,竟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柴蓦,你……”矜矜脸红了,尤其当她望进他充满欲望的眼里后,全身更是激起一阵颤栗,让她腹间窜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

  然而柴蓦并没有给她更多的机会去思考体会,下一瞬间,他竟二话不说封住了她的唇。

  她房住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仿佛听见脑袋里发出了一声巨响。

  他吻了她……他竟然吻了她?

  老天,这是什么感觉?他让她觉得……觉得好热、好晕、好奇怪,但一点也不讨厌恶心,腹中难以言喻的热流因为他的亲吻,瞬间流窜得更激烈,却又像是在她腹中拉扯着什么,令她腹部微微紧缩。

  这教人难以忍受却又感到兴奋的反应,让她紧张得想推开他,他却强硬的将她的双手扣到头顶上。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吻变得激烈,几乎就要弄疼了她,她觉得更加兴奋,腹间热流也因此更汹涌翻腾,一股莫名的渴望,让她忍不住闭上双眼拱向他,主动张开唇瓣热情响应。

  当丁香小舌刷过他的薄唇时,他全身重重一震,仿佛遭受雷击。

  瞬间他停下所有动作,她却抗议的扭动身子,任性的要他再继续。

  她的热情与主动,是他最料想不到的结果,因为错愕,怜惜她的念头反倒瞬间战胜欲望,强制他松开她的双手,拉开彼此的距离--

  “别走……”她迅速睁开眼,埋怨的拉住了他。

  他双眸炽亮,看着她又埋怨又你羞、又无辜又撩媚的你颜。

  “我喜欢你吻我,别走……”仿佛眷恋着他带给她的快感,她竟探出小舌舔了下唇瓣,一双水眸湿润迷蒙,荡漾着显而易见的春情。

  她也想要他!

  这个发现,让他几乎发出嘶吼,仿佛求偶的猛兽在打败其他所有竞争者时,那宣示为王的本能。

  理智来得太快,去得也太快,当红艳小舌再次轻轻舔过唇瓣,他连多说一句话的余力也没有,只能再次低下头,如她所愿的深深吻住她……

  屋外,风雪呼啸,偌大的点墨阁内也是翻云覆雨,激烈欲狂。

  这个洞房花烛,他们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

  第7章(1)

  雪停了。

  一整晚风雪总是呼啸着,突如其来的宁静,反倒让矜矜睡得不再安稳,翻了个身后,半梦半醒的睁开眼。

  屋外一片宁静,就连屋内也是。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矜矜迷迷糊糊地想着,接着就想起身察看,谁知她才正要起身,一股要命的酸疼竟瞬间爬满她全身,那股酸疼就像是当年她穷极无聊,硬是陪着柴蓦蹲了一刻钟的马步,结果隔天却连床都爬不起来一样痛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她差点就要发出哀号。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夜她睡着时,有人乘机将她毒打了一顿?

  还是她又从床上摔到了床下,不小心摔疼了身子?

  不对,她分明就躺在床上,哪有摔到地上!

  矜矜瞪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纱帐,聪明的脑袋己开始快速分析眼前局势,试图找出全身酸疼的原因,可下一瞬间,她忽然透过纱帐发现披在屏风上的红袍。

  红袍?

  她一愣,接着便想起昨夜的婚礼、大雪、春  宫图,还有她的计谋,以及她始料未及的“大战”--

  该死,她想起来了,昨夜她原本只是想跟柴蓦讨点“好处”,谁知道后来却把他整个人给吃了。

  昨晚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要他,还问了他要不要她?甚至主动勾下他的颈子,恬不知耻的勾引了他……

  噢,老天!

  他明明是为了报恩才嫁给她,她也心知肚明这桩婚姻不过是权宜之计,怎么才一个天雷勾动地火,一切都失控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没拒绝啊。

  她甚至清楚记得,他的反应有多“激烈”,所以他应该不会怪她……

  应该不会吧?

  蓦地,一股害怕钻入了心底,让她顾不了全身酸疼,硬是转身寻找他的踪影,谁知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床褥,她不死心,紧接着迅速起身掀开纱帐跳到床下,可放眼四周,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所以他真的怪她?

  怪她明知道他视她为主,还勾引了他?还是怪她淫荡轻桃诱惑了他?

  不,不对,她必须冷静一点,柴蓦若是怪她,就不会将她抱到床上,还为她密实盖妥袅被,瞧瞧她身上的衣裳,他还为她换上了干净的新衣。

  纵然全身酸痛不已,她却能感觉身子清爽舒适,再也不像昨夜水乳交融时的汗滓孰腻,一定是他趁她睡着时为她擦干了汗水,甚至为她净了身--

  这个想法令她脸红,但也让她安心不少。

  至少经过昨夜,他还是疼惜她的。

  不过既然他疼惜她,为何一大早就跑得不见人影?

  他们才新婚,前一晚才耳鬓厮磨的亲密欢爱过,他怎么可以一声不响的就抛下了她,若是有什么大事,至少也得告诉她一声啊。

  矜矜孤伶伶的站在雪白地毯上,看着地毯上那形单影只的身影,竟忽然觉得悲伤又难过,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遗弃了。

  她不喜欢被人抛下,更讨厌一个人站在这儿胡思乱想,她得马上找到他把事情问个清楚,无论他是否怪她,是否后悔与她共度了一夜,她都要他亲口解释清楚。

  她一定要知道,他为什么要抛下她!

  纵然全身上下酸痛,矜矜还是硬着头皮走出了点墨阁,从门房的口中打探出柴蓦的行踪。为了求快,她甚至等不及门房备好马车,便自行跨上骏马,以最快的速度直奔粮行。

  抵达粮行时,粮行管事正好在大厅清点北方送来的大麦,见到她如旋风般的奔入大厅,管事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将笔墨账簿交给了身旁的伙计,急忙忙的迎了上去。

  “小姐,这一大早的,是发生什么事了?”

  “柴蓦人在哪里?”矜矜答非所问,若不是管事正好就挡在身前,恐怕会直接冲进中庭。

  管事一愣,却还是迅速照实回答。“柴总管正在后方粮仓盘点,三日后就是贩米的日子,所以柴总管他--”话还没说完,矜矜己旋风般的消失在眼前。

  管事错愕眨眼,就连一旁的伙计也不禁好奇地凑了过来。

  “小姐和柴总管昨日才新婚,怎么一大早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明肠里会有什么事!”管事狠狠瞪人,连忙抽回账簿敲了下伙计的头。“少说话多做事,省得祸从口出!”

  “是……”伙计可怜兮兮的揉着头,只好认命的继续将米粮扛到角落堆好。

  而矜矜则是按着管事提供的消息,往粮仓的方向笔直冲去。

  一路上,有不少伙计经过向她问好,她都只是戴衍的挥挥小手,脚步始终不敢停下,直到终于在粮仓前方看到柴蓦,才终于缓下脚步。

  “柴蓦!”她几乎是恶狠狠的叫着他。

  柴蓦原本正低头交代伙计贩米的事,听见她的声音,不禁迅速转身。

  “矜矜?”乍见她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刚毅脸庞,竟难得露出一丝错愕。“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她快步冲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劈头就问。“为什么一大早你就跑得不见人影,连出门也不跟我说一声?”

  “粮行有些事。”他一语带过,接着忽然改变话题,同时迅速解下身上的大擎披上她。“倒是你怎么穿得这么单薄,不披斗篷,连手套都没戴,瞧你的小手都被冻红了。”他心疼地握住她的小手,果然就摸到一片冰冷。

  想起自己的手套搁在前头,并不在身边,他只好轻轻搓揉她的小手,企图用自身的体温温暖她,谁知道她却不领情,硬是用力抽回小手,并埋怨地瞪着他。

  看出她眼底的怒火,他脸色不变,只是作了个手势要身旁的伙计退下。

  矜矜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讨论闺房的事,直到伙计离开,才又发出声音。

  “既然粮行有事,你也该跟我说一声。”

  “可好还在睡……”

  “你可以把我叫醒哪,你知不知道一早醒来牙受见到你,我还以为……以为你……”她的眼底盛着怒火,可语气却藏着一抹脆弱,犹豫了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的眼,开门见山的问:“总之,你是不是对昨晚的事后悔了?”

  “当然不是!”他瞳眸骤缩,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想。

  昨夜是他这辈子作过最美的梦,他庆幸都来不及了,又怎会后悔?

  相反的,他才担心她会后悔。

  纵然昨夜是她亲口允诺,但当时她意乱情迷,难免会判断错误,也许当她清醒后就会悔不当初,所以方才见到她时他才会那样慌张,甚至故意改变话题。

  没想到情况却是大大的出乎他意料,她非但没后悔,反倒因为见不到他,急得连衣裳都来不及多穿一件,便冲到粮行找他--

  如果这是梦,那么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如果这不是梦,那么他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纵然他否定得斩钉截铁,她还是挥不开被人抛下的阴霏。

  “再过几日就要开仓贩米。”他深吸一口气,不断在心中命令自己千万别露出傻笑,眼前她还气着,要是他笑了,她铁定会更生气了。“粮行里有不少事需要人打理,可昨夜老爷夫人忙了一晚,又喝了不少酒,我只好提早过来帮忙。

  “就算这样,你也该告诉我一声哪。”她髦紧眉头,见他不像在说谎,才稍微安心了一些,可一双水眸还是不敢轻易自他脸上移开。

  毕竟他最擅长的就是隐藏想法和心绪,她担心他只是在安慰她。

  “我看你睡得正甜,所以就没吵你了。”他继续解释。

  “只是说句话,哪有吵不吵的。”她还是埋怨。

  “但是昨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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