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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抢亲(上) page 12 作者:莫颜

  原来,他借着对手的一击,如借东风,一连翻飞数百里,远远将对手抛在身后,好似踏月而来,御风而去的仙人,转瞬间,消失在黑夜里。

  夜里,重楼盛屋在下头快速掠过,他们没有落点没有停下,宛如直的腾云驾要一般,在门色中飞驰,令狐绝的衣袂鼓涨,每运一次气,便能持续长欠地飞驰,在气息尽后,便会落下,他便借着跃起之力,再吸一口气。

  轻功的高低,在于这股气能维持多欠,独孤秋雨见识到这人的轻功有多高,内力有多深了。一股气竟能维持如此之久,身后连敌人的影子都没了。

  只见他一翻飞,便行百里,而他的身形依然飘逸,丝毫没有下坠之势,不疾不徐,月光映在他脸上,愈加衬得他光华照人,她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瞧他如此气定神闲,若来早就盘算好了,他本就不打算缠斗,只是在等东风,倘若他一开始就带着她施展轻功逃走,甩开了其他人,不见得能甩开难缠的皇帝。所以他借力使力,不费功夫,一举将敌人近近抛诸身后,光是这一点便让她心生佩服。

  「敌人已经若不见人影了,不需要再装了吧?快把我放下。」她始终认为他是故意在敌人面前假情假意,只为保护他的心上人丽彤儿。

  令狐绝静而不答,似乎也没有把她放下的意思,只有唇边轻浅的微笑。

  独孤秋雨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想见你的彤儿吗?」

  令狐绝微挑了挑局,抱着她终于落地,但脚步却没停下,继续在胡同间快步奔驰。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直的生气了,这人始终不回答她,而她只挣脱不了,「敌人虽然被抛在身后,但势必若准了咱们的方向,咬死不放,要直正甩开他们,还言之过早。」他终于开口,笑语始终遥柔,一路上抱着她奔跑,却十分平稳,:没让她受颠簸,独孤秋雨心想,那皇帝奸作,这人倒也够狡猾,因为令孤绝一落地后,便立刻转了方向,若似走在地上,实际依然施展轻功,脚步轻得如同船过水无痕,走过之地绝无留下足迹,而且,他还抱着她呢,相较之下,自己的轻功比不上他,难怪他不肯放下她,是伯她留下蛛丝马迹让敌人寻来吧,哼。

  她这辈子还:没被男人这样抱着,就连陵哥哥也不曾,却被这令狐绝紧紧抱住,穿街过巷,男人胸膛的遇度隔着衣料传到她身上,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气息,不知怎么着,脸上微微一红,她拧着局,低头不让他若见。

  事有权宜,就让他抱着吧,因为他们在逃命,她也不想跟他计较了,一旦确定安全了,她就要跟他分道扬镳,不知过了多欠,最后令孤绝抱着她,身形一闪,来到一间院落,推门进屋,将她安置在软榻上,然后便转身出了房。

  黑暗中,她安静等着,不一会儿,又听到他进门的声音,接着烛火一点屋子缓缓亮了起来。

  这是一间十分难致的屋子,屋里摆役齐全,她若得出,这是男人的房间。

  令孤绝将桌上的油灯点亮后,便转过来望着她。

  「现在总可以帮我解穴了吧。」她冷声要求。

  油灯照亮了庆榻上那抹娇美的艳容,此刻她静坐在庆榻上,双颊红润,目如秋水,明明是娇羞的脸蛋,却很认直的皱眉瞪他。

  令孤绝眸中波光荡出一抹笑意。「还不行。」

  她呆愕。「不行?」见他唇瓣只是抿着笑,却没有要放她的意思,她的脸色更冷了。

  「令孤绝,你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把恩怨结一结。」

  这话只让她见鬼的瞪他。「嗯怨?我跟你有什么恩怨?」上一回已被他素去一吻,他还有脸来向她讨债?

  「什么恩怨?我的女人被金云国王子夺走了。」

  她愣住,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哪,于是立刻反驳。「夺你女人的既是金云国王子,干我何事?」

  她扮金云国王子的事应该无人知晓,这令狐绝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连这都知道,所以她好整以暇,丝毫不慌,可她却想不到,令狐绝就是丽彤儿,所以她所做的事,他全都知道。

  令孤绝心中暗暗一笑,脸上却故作正经。

  「丽彤儿为了我守身如玉,却被金三国王子夺去初夜,我心中债恨难消,丽彤儿本不愿意,谁知那王子却强来,污了她的请白,为了礼尚往来,我欲夺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就是你。」

  独孤秋雨脸色瞬间刷白,原来他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来报仇的,见他面色转沉,目光凝聚了请冷,并缓缓走向自己,她慌了。

  「等等!这不合理,你的女人若要守住请白,因何公开竟标宴?」

  「她是身不由己,本想拖延一时,待我赶来,却因那王子猴息,不但占有了她,还将她掳走,这夺人之恨,我非报不可。」

  「等一下!那丽彤儿还是青白之身!」

  令孤绝故意皱起眉头。「青白之身?」

  「是真的,她还是一个清倌人,没有被男人碰过!」逼不得已,她赶忙将那天的情形说一遍,说那只是金云国王子的玩笑,只除了没承认王子就是她自己假扮的。

  此刻她穴位未解,受制于人,可不能这么冤枉就被人给吃了。

  令孤绝大皱局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是真的,我愿以性命发誓,我……我夫君绝对没有碰你的女人。」

  「这倒奇了,既然他没有碰她,为何也去竞标?」

  「他……他是为了气我。」情急之下,她编了一个理由。

  「气你?」他剑眉挑了下,一副洗耳恭听模样。

  「是这样的,我和我家那口子吵了架,好几天不理他,也不跟他说话,谁知他也气恼了我不理他,就故意去青楼,为的是要让我吃醋。」

  「喔?」既然如此,你只怎知你夫君没有碰她?难不成你人也在场?」

  她息忙点头。「我一知道他去青楼,所以也赶去琴仙坊,殿下见我醋劲大发,甚是高兴,所以他没碰丽姑娘,只是故意做做样子而已。」

  令狐绝狐疑地膘她。「此话当直?」

  「是真的,我敢对天发誓,殿下真的没坏丽姑娘的请白,」她当然敢发誓,因为王子就是她,都是女的如何做那档子事?

  令狐绝心下忍着笑,他原本就是想逗逗她,料不到她还直口齿伶俐,编出这么个故事,还说得煞有其事。

  独孤秋雨心中七上八下的,希望可以说服他,见他一脸沉思,似乎有些相信。

  「既然你都以生命起誓了,看来不假。」

  独孤秋雨松了口气,幸好他相信了,直让她捏了一把冷汗。

  「不过——」话锋一转,让她才放下的心,只被他这话中有话的语气给吊了起来。

  不过什么?

  「虽然你的王子没有有碰她,但终归是轻薄了她,在她脖子上留了吻痕,我要讨回来。」

  什么!

  独孤秋雨僵住了,讨?怎么讨?她眼睁睁若着令狐绝将她压下,叮得她惊声低呼。

  「你想干什么?!」

  「所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当然是以吻讨吻了。」

  她又惊又慌,唇瓣不自觉地颤抖,一双眼瞪得好大。「你敢!」

  「你放心,我令狐绝做事很公平的,留下几个吻痕就走,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

  独孤秋雨气息败坏,平口她虽然常扮男人,也逗过女人,可是自己何曾被人家轻薄过,她毕竟是姑娘家,被一个男子在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她怎能接受!

  逼不得已,她只好招了。

  「我就是那王子!」在他的唇下前,她连忙六声说道。

  令狐绝一顿,剑局微拧。「你说什么?」

  「我就是那王子,标下丽彤儿的是我,轻薄她的也是我,所以她根本没有损失!」

  他先是顿了顿,然后哼道:「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么离借的话?」

  令狐绝的气息笼策住她,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间,因此她瞧不见他眼底的灼烫和深邃。

  不管她的杭议,他用手轻轻拨开她的发,挑开她的衣襟,露出衣襟底下柔嫩如玉的颈子,他的唇在她颈间轻滑,吮咬着玉颈,想起那口她对他也是这么做的。

  只不过,他做得比她有感倩、有诚意多了,不像她都是用「咬」的,一点技巧都役有,亏她扮男人那么像,却是中若不中用。

  想到此,他无声的笑了,啃在她脖子上的技巧,十足十的挑逗。

  独孤秋雨气炸了,她真恨不得杀了他!

  一吻之仇未报,现在只被他在颈子上只吮只咬,让她羞债交加。

  该死的家伙竟敢如此对她,她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本属于陵哥哥的权利,竟被这男人给抢了。

  她一直期盼着与陵哥哥的洞房花烛夜,想把自己最好的给他,所以她日日耐心保养肌肤,用花瓣冰浴净身。结果连陵哥哥都没对她这么做过,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她气得不断威肋他,但这话听起来一点气势都:吴有,还越说越不请不楚的。

  令狐绝强忍着笑,他原本只是想逗她,可还直的逗上瘾了,细细吮咬着她的颈子,闻着她的请香,他的心口升起莫名的熨烫。

  原以为她会大哭大闹,他也打算适可而止,但不一会儿,却发现她役声音了,令他感到奇怪。

  她这么快就放弃挣扎了?

  他移开点距离审视她,这一望,立刻察觉不对劲。

  她的肌肤很烫,有异状,而且她的呼吸变得息促,脸上的红润也不对劲,太红了。

  他立刻伸手去探她的脉象,这一探令他心惊,料不到她竟中毒了!

  第9章(1)

  令狐绝脸色剧变,盯着她满面通红的脸色,他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气羞而双颊泛红,现在才发现这是因为高热所致。

  他心中一动,立刻将她扶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大手扯下她半边的衣襟。

  「住手!你——你明明说只亲几个吻的——你、你不守信——yin\秽好色——你不是人——」她眼泛水光、惊惶失措的骂道,以为他竟色心大起,意图乘机强占她的身子。

  传闻果然是真的,这令孤绝是个yin\贼!一想到自己即将被他侮辱,独孤秋雨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性子耐烈,与其受辱,不如先咬舌自尽算了。

  她正要这么做时,下巴冷不防被人紧紧握住。

  「我没打算要你的身子,别做傻事。」

  独孤秋雨呆呆的瞪着他,这时的他温雅和煦,哪里还有一丝欲念?彷佛适才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见她眼中仍有疑惑和俱意,他轻声说道:「你不是被点穴,而是中毒了,那皇帝将一根毒针射入你的穴位,让你全身麻傅,扰如点穴,我只是要检视你的伤。」他的声音僵和有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里。

  她依然瞪着他,在听到他的解释后,她也很讶异,自己竟中毒了?

  「你是不是觉得全身发热,心跳快速?」

  经他这么一提醒,独孤秋雨这才注意到,自己似乎有些发热,刚才她因为惊惶债怒,所以才忽略了,虽然这人很可恶,可是不知怎么着,她觉得这时的他不会骗她,令狐绝见她似乎相信了,也冷辞下来了,遂松开对她下巴的箱制。

  「那唐允识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上回他意图用青龙拿制住你,这一回他为了预防你脱逃,改用这么一手,想用你来控制我。」

  这男人居然就这么直呼皇帝的名伟?独孤秋雨深吸了口气,才冷冷的开口。

  「既然如此,便放我走吧,我不是丽彤儿,他控制不了你。」

  就算知道自己中毒了,也息欲摆脱他,若来自己对她还直是:昊什么暇引力哪,令狐绝唇角微扬,将她的心思收进眼中,轻笑道:「别忘了,我的外号是毒公子,这天底下的毒,还没有我解不了的,」

  令狐绝将她扳过去背对着他,显然是要找出她背上那根毒针,这么一来,他不就「只要」扒开她的衣裳吗?

  「我不用你救!」她息息喝止,令狐绝哪里会由她拒绝。「你放心,我刚才说了,我没打算要你的身子。」

  他一边说,一边掀开她的外衣。

  「不准脱我衣裳!快住手!」

  「这毒若不尽快解除,恐浸入心脉,伤了内力,武功减弱,下次要抓你,就更容易了。」

  此话一出,果然让她安静下来,若得出武功减弱四个字令她畏俱,练武之人或许不伯死,却伯失去武功,没了武功等于失去尊严,独孤秋雨也不例外。

  一听到恐伤内力、武功减弱,她便不敢拒绝了。

  令孤绝让她趴在床榻上,下头垫了一层软被,撩开她背上如缎一般的墨发,缓缓将她里头的衬衣拉下,露出白替的玉背。

  在她背上果然瞧见一个红点那是毒针射入之处,外圈已经泛紫。

  独孤秋雨只觉得背上一片冰凉,令她羞燥不已,令孤绝虽说了不会碰她,可是她依然紧张不安,只觉得自己的背被一道视线灼灼盯着,光衣服就被他脱了两次,也被他若了两次,她还直是亏大了!

  「你打算怎么为我解毒?」她不安的问。

  「先将毒针吸出,再为你上药。」

  她听了心头稍安,听这口气,令狐绝是认直要为她解毒疗伤的,只是下一刻她全身僵住,因为她感觉到背上有遥热的鼻息拂过。

  「你要做什么?!」她知道,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背「我要把毒针吸出,」

  吸?他要用嘴巴吸?

  独孤秋雨再度羞抗议。「你没刀子吗?用刀子挑出毒针不就好了!」

  身后传来令狐绝不舍的轻叹。「用刀子割开雨儿的肌肤?不妥,雨儿肤若凝脂,嫩白胜雪,我怎么可以在这上头留下疤痕?莫说我,任何男子都不会这么做的「可是——可是——」她其实也伯留下疤痕,一时之间说不也不是,说好也不是。

  在她心乱如麻时,令狐绝的唇已然罩下,令她霎时止住呼吸,紧紧闭上眼,羞燥地紧咬唇瓣。

  虽然她因为中毒而全身无法动弹,可是感官扰在,她感觉到令孤绝热烫的唇瓣贴在自己冰凉的肌肤上,当他开始吸吮着,她的贝齿将唇瓣咬得更用力了。

  她的脸红透如霞,只烫得像人烧,闭上眼,那唇齿在背上吸吮的感觉更加深刻,她一个未出阁,只已订亲的姑娘,被另一个陌生男人看了她的裸背还又亲又D}的,要是被陵哥哥知道的话,后果不堪役想。

  不,这事绝不能让陵哥哥知道!

  她闭着眼,静静忍受这种羞渐,既然无法躲过,只能等他结束,一旦解了毒,她就要离开。

  令狐绝其实还是骗了她,他其实只需运行内力,灌输于她体内,逼得那毒针弹出,根本不用刀也不用嘴。

  他当然是故意的,选了这种最笨的方法,毒针既然已经抹了毒,他用嘴吸出,自然也有风睑,但他是毒公子,这种毒难不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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