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一月了?
看着月历上的月份,大惊了下,十一月?2013已经快过完了?Key着序的手忍不住颤抖,都不知道该说可怕还是吓死伦,转眼间一年又过了。
(时间搭上航天飞机?不然怎么飞得这么快?咻——)
有天晚上,大概凌晨一点多吧,米乐独自坐在客厅里工作,夜深人静,是工作的好时间,突然,从没有关好的纱窗飞进来一只“虫虫”,米乐是因为听到虫虫在飞的声音,才依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只黑黑的虫虫飞到前面桌子下方。
是什么虫虫飞进来了?是蝉吗?不过蝉会飞吗?说真的,米乐从来没有见过蝉飞,而且就算会飞,应该在户外飞,有可能会飞进住家吗?总之,米乐走过去瞧个明白,当看清楚那只“虫虫”后,米乐吓得差点惊声尖叫,那哪是什么蝉,飞到客厅里的居然是一只小强,不,该叫它大强,好大只也好恶心,看得米乐全身“加冷荀”。
虽然知道蟑螂会飞,不过一次飞好几公尺远,实在有够恐怖的,但也不晓得是不是一下子飞太远用尽力气,当米乐靠近时,蟑螂居然没有动也没有逃走。听说拖鞋是杀蟑最好的利器之一,虽然很想有气魄的来个“啪”一声,彻底了结它,但米乐的手实在抖得太凶了,不是怕大强,而是没勇气“打糊”它。
那时家人都在睡觉,不好吵醒,但米乐也不想和大强共处一厅,心脏真的没有那么强,也无法集中精神打字了,因为不知道它何时要飞,又飞向哪里,觉得很可怕,但家里又没有杀虫剂。
实在很怕大强会乱飞或跑进某个房间,因此米乐走到厨房,想说拿个锅子或锅盖先盖住大强,等明天白天再让家人处理。可到厨房时,看见柜子上有瓶“洁”厨房清洁剂,想说喷这个杀蟑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算了,拿去喷喷看好了。
米乐将清洁剂喷头对准地上的大强,朝它开火,将清洁剂喷在大强身上,它先动了下,之后米乐又连喷了四、五下,喷得大强身上都是清洁剂泡沫,最后它翻肚朝上,一动也不动了,一直到隔天早上,大强真的挂了。
不是听人家说若世界毁灭,唯一能存活的就只剩下蟑螂,结果清洁剂喷几下就挂了?
上述事件,让米乐深深体会一件事,不是洁清洁剂多厉害,而是——会飞的蟑螂真的很可怕,幸好当时它不是飞到米乐的计算机桌上,不然我也许会吓到直接来个“冰的啦”!(翻桌)
换个心情,来谈谈新书,这是米乐第一次写重生的故事。关于重生的小说,米乐看了不少,也很喜欢这类小说,写作过程还算顺利,当然,更希望读者大大们会喜欢,咱们下次见喽!^^
楔子
花洁语茫然的站在一处灵堂,看到灵堂上放着自己的照片。
她死了?
二十七岁的她,结婚三年,在这桩金钱交易而来的婚姻里,没有一个人是快乐的,因此她决定到法国旅游散心,记得飞机刚降落跑道时机身摇晃得很厉害,旅客们的尖叫声四起,随即听到一声巨响,之后她就没有印象了,看来当时飞机应该失事了,然后,她死了。
她看着自己的遗照,那应该是她大学时期所拍的照片,因为大学毕业后,她就没有再笑过了。照片上的她,很无知也很单纯的粲笑着,所以才会识人不清,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
算了,与其像游魂般活着,死了也好。
她冷漠的目光突然看到年迈的双亲老泪纵横,特别是妈妈,哭得伤心欲绝。
“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如果没有让你嫁进颜家,你也就不会死,你一定很埋怨我们,洁语,我的女儿啊,你回来—— ”
花洁语看着,平静的面容出现一丝波动。当人没有感觉,当鬼却心痛?当年因为不满父母逼她嫁给颜昭仁,她和父母关系疏离,但现在想想,最终做决定的还是她,这是她的命,她不怪任何人,真的。
她伸手想替妈妈擦去泪水,想抱住妈妈,却是什么也碰不着。
“马麻,我不要你死掉啦,呜呜,马麻……”
花洁语循声望向灵堂的另一边。小羽原本是她公婆所收养的女儿,但实际上要收养小羽的是丈夫颜昭仁,后来她知道小羽应该是他的私生女,因此小羽叫他“把拔”,她嫁进颜家后,就成为了名义上的“马麻”,婚后也重新办了收养收续。
她不喜欢小羽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而小羽每次见到她也总是表现畏缩,像是很怕她,结果现在却表现得像喜欢她这个马麻?小脸蛋上的泪水纯真而无伪,教她的心揪紧着。
其实她不是讨厌小羽,也不是故意对她冷淡,而是……
“小羽别哭了。”坐在小羽旁边颜昭仁出声安抚了小羽几句,随后站起身,高大身形走到灵堂的桌子前面,说道:“灵堂是依你的喜好布置的,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
花洁语这才注意到灵堂的四周布满了各种花色的小雏菊,黄色、白色、紫色、粉色等都有。她喜欢小雏菊,虽然不高贵也不出色,但少了艳俗,更显淡雅恬静,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小雏菊?结婚三年,他们一直是分房睡,各过各的生活,往往一个月说不上几句话,标准相敬如“冰”的夫妻。
然后,花洁语发现桌上除了摆上两个放有她照片的小相框外,还有日式蒸果子和近日她常阅读的《红楼梦》。她的确是喜欢吃蒸果子,至于《红楼梦》,称不上多喜爱,不过这样的古典长篇小说,很适合用来打发时间,不过多半时间都是抱着书睡着了,为什么他会注意她的事?
视线一转,她见到桌子旁边,则摆放着栀子花盆栽。
这盆栀子花是好友咏珊在婚后送给她的礼物,听说花语是带来幸福,不过没有多久就枯了,幸好后来又活过来,长了新叶,因此她常常浇水照顾。
“你是我颜昭仁这辈子唯一的妻子,日后我不会再婚的。”
花洁语愣住,不明白眼中只有工作的丈夫,为何此刻变得很深情似的。他并不爱她不是吗?为何要这么说?但男人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做出承诺般,她突然想起结婚那天,他也是用这么坚定的语气对她说:“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
为什么她现在才记起来?只见丈夫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隔着小相框上的玻璃,轻轻划过她的脸,温柔得教人感到心疼,然后她看见那双深沉如渊的黑眸,泛着泪光,而原本低沉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沙哑哀恸。
“小丫头,我爱你。”
花洁语脑袋闪过一段段的回忆。很久以前他都是这样叫她的……接着丈夫又说话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那就是……”
听到男人说的话,花洁语震愕,顿时泪流满面,此时突然一阵旋风吹来,瞬间将她卷入强风漩涡里。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走了!老天爷,祢不能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呢?她挣扎地哭喊着,“不,我求求祢让我回去问清楚—— ”
花洁语几度想从那漩涡里出来,忽然间头部一阵剧痛,让她失去意识,被吸入了黑暗之中。
第1章(1)
“小丫头。”
略带严肃的低沉嗓音从后面传来,让花洁语吐了下舌头。不妙,那个人今天也来她家的饭店?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因为会这么叫她的,就只有一个人。
刚升上大四的她,上午十点过后就没课了,因此和好友周咏珊来到自家饭店拿东西给男友,如果可以,一起吃个午餐更好,却不料遇上某个她不擅长应付的人。
虽然很想假装没听到,不过身旁好友停下脚步并回头,她也只好跟着转身了。
“嗨,颜总,今天你怎么会来我们饭店呢?”算了,来者是客,更何况这家伙是合作的连锁饭店集团的总经理,礼貌还是要有的。俏丽的脸庞堆起客套的浅笑。
颜昭仁走向前,高大身躯站立在花洁语面前,面容严肃威凛,黑眸沉敛,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
“你笑得好假,怎么,不喜欢看到我?”
花洁语的脸颊明显的抽搐了下。真是的,明明就知道,干么还要说出来?她觉得自己很难应付颜总这种人。
“跟我不需要这么虚假,直接现出原形吧。”颜昭仁说着。
男人表情严肃认真,语气也是,但花洁语却差点笑了。这是什么?威严男人的冷笑话?但说真的,就算有人要现出原形,那也是他好不好?只是她怀疑他的原形还是这个样子,噗!
好,算了,她就是应付不了他,反正是他要她不用跟他客气的,他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花洁语收起了某人说的“假笑”,晶眸闪闪发亮,小脸蛋更显娇俏可爱,直说道:“颜总,我没有不喜欢见到你,不过容我纠正你一件事,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也有男朋友了,不再是什么小丫头,知道了吗?”
她和男友袁世纲交往快一年了,男友是自家饭店优秀出色的经理。去年暑假,她到饭店实习打工,认识了男友,进而交往。
颜昭仁定定的看着她,英俊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严肃,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手掌大小的精致巧克力,递给她说:“这是有人送我的,我不喜欢甜的东西,给你。”
“什么嘛,不要的才拿给我,我又不是垃圾桶。”花洁语虽是这样说,但随手拿下他手上的巧克力,笑了笑。“不过这次就算了,因为我喜欢吃巧克力。”她猜他最后应该会丢掉吧,为免浪费,她还是拿来吃吧。
这时颜昭仁的助理过来告知会议要开始了,他便转身离去。
而站在花洁语身旁,从刚刚一直没讲话的周咏珊,轻吁了口气后才说话。“颜总还是一样好严肃喔,感觉好像大卫像。”去年暑假她跟洁语一起在饭店打工,因此见过颜总经理几次。
刚刚上完课,知道洁语要来饭店,没事做的她也跟着一起来了,想说可以跟许多朋友叙旧,去年她在这里打工,受到不少前辈们的照顾呢。
“大卫像?”形容得真贴切。花洁语笑了,她忍不住开玩笑的说:“那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机会,扒光颜总身上的衣服,不然怎么知道他的身材和肌肉跟大卫王像不像呢?”
周咏珊微微红了脸,笑骂道:“色女!人家我说的是颜总英挺威严的样子跟大卫王很像啦,不过嘛,目测颜总西装下的身材,应该不会输给大卫王,哈哈。”
花洁语瞅了好友一眼。到底谁才是色女呀。
“颜总这种男人,就像香醇的美酒,愈沉愈香,到了中年肯定会是个很有魅力的大叔。”周咏珊说出自己对颜昭仁的看法。
“咏珊,听起来你好像很欣赏颜总,怎么样,要不要我来当个现成的红娘?”虽然她不知道颜总以后是不是真的会变成什么有魅力的大叔,不过至少他是个工作认真、自我要求严格的富二代,这一点,值得按个赞。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完美的雕像还是纯欣赏就行了。”周咏珊说得潇洒是因为有自知之明,毕竟刚刚“完美雕像”可是从头到尾都当她是透明人。
“真的不用吗?”
“真的。”周咏珊用力点头。“不过我到现在还是不解,为什么你喜欢的人会是袁经理而不是颜总呢?说真的,比起袁经理,我觉得你和颜总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很不错,是因为在意年纪吗?”颜总比她们大了八岁。
“不是年纪问题,而是我跟他之间,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感觉,你也听到了,他总是叫我小丫头,摆明就是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待,你会和把你当成小朋友的男人交往吗?”
周咏珊想了下。答案当然是不可能,只是她觉得颜总口中那句“小丫头”,不像洁语说的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在自己这个旁观者听来倒有几分宠溺的味道,不过洁语目前有男友,想必听的感觉大不同。
“好了,不说无聊话题了,我们走吧。”男友目前是饭店客房部经理,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办公室,她没有先打电话,偶尔来个惊喜也不错。
“洁语,你先去好了,我想去上个厕所,待会儿再过去找你。”
“好。”
然而当花洁语快走到客房部办公室时,在转角处看见一男一女身体紧贴,状似亲密的说话。那名女子她认识,是客房部的女服务生江晓蕾,至于旁边那个英俊男人,则是她的男友袁世纲。
只见江晓蕾勾住袁世纲的手,整个丰满身躯几乎贴在袁世纲身上,但他却完全没有拒绝的任由对方这么做,看得花洁语要不生气都难。还未交往前,她就知道男友很受女人欢迎,但现在他已经有她这个女友,不是应该要懂得避嫌?
其实最近她和男友之间有点小摩擦,不到吵架的程度,但男友已经好几天没有打电话给她,她不想冷战下去,因此买了男友喜欢吃的东西过来,不料,却看到令人火大的一幕。
看见江晓蕾红唇凑向男友,花洁语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声喊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袁世纲看见花洁语,表情冷淡,江晓蕾则一脸的紧张,连忙放开了男人的手。“花小姐,您不要误会,我只是有事情向袁经理报告而已,现在已经说完了,我先走了。”
有事情报告?她怎么看都不像。
看着江晓蕾慌张离去的背影,花洁语问道:“真的是因为公事吗?”
袁世纲一副不耐烦模样。“干么不说一声就跑来饭店?现在是怎样,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吗?竟做这种让男人反感的事。”
“什么!”花洁语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她。当她是那种爱吃飞醋的女友吗?她不过是想问个清楚而已,还有,不先打电话给他,是因为希望她的先示好能带给他惊喜,她不想继续跟他冷战下去了。
结果,她得到的却是男友如此冷淡的回应?
“我不是说了,我最近心情很烦,暂时没空跟你连络,干么跑来找我?”
“我们是男女朋友,你心情不好,我怎么可能不管呢。”
袁世纲眸光一闪。“好啊,你想管,那我上次跟你说过,在客房部的工作压力很大,最近饭店打算将人事部和财务部并为一个部门,我想转调担任人事财务部的经理,那你就帮我啊,这不是女朋友该为男朋友做的事吗?”
“可是饭店职位调动的事,都是我爸做决定的,我想帮也没有办法。”不是她不帮男友,而是她一向不插手过问父亲工作上的事。
“什么叫没有办法,你是董事长的女儿,只要你肯为我在董事长面前说几句好话,那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