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躺着就好,我替你宽衣。」司徒清依得到允诺,立刻加快速度,将整件新娘服褪下、丢到一旁,顺道连白色衬衣都给解开来。瞬间,大片白嫩肌肤立刻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墨儿……」司徒清依满心欢喜地低头吻着袁雪墨的颊,再探出舌尖轻舔她的唇瓣,那柔软似花的唇瓣粉嫩得今他感到一阵热流自唇间滑过,让他情不自禁地覆上自己的唇,开始啃咬、吸吮着她的粉嫩双唇。
「嗯……」袁雪墨感受着自双唇间滑入的温热,或许是因为司徒清依的吻技高超,所以她丝毫没什么想反抗的感觉。
司徒清依顺水推舟地将舌尖往内深入,勾引着袁雪墨的小舌与之相缠,双臂更是趁势握住她的纤腰,沿着她的曲线往上抚摸,甚至往背后探去,松开了肚兜的绳索。
「啊……」
袁雪墨只感觉到有个温热的物体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滑动,再加上全身发热的关系,所以即使司徒清依大大方方地为她宽衣解带,她也懒得问他为什么;只是当司徒清依吻上她的肌肤、触摸过她的双颊和头项,她便会不由自主地吐出深浅不一的低喃。
司徒清依听着这间间断断,却又勾人魂魄的呻吟声,心里的欲火立刻被点燃,他一边吻着袁雪墨的唇瓣,一边正想褪去自己的新郎服,与袁雪墨来个甜腻的春富之夜,却没想到身下的可人儿突然用力一推,让他重心不稳地往旁边倒去。
「别亲了啦!我要没气了……」袁雪墨抹了抹嘴,大口吸吐着空气。她从来没有闭气那么久,偏偏司徒清依一直压着她,害得她差点不能呼吸。
「那我吻别的地方好了?」司徒清依倒没有因为亲吻被打断而感到泄气。反正与袁雪墨相处好一段时间下来,他已经习惯她这种没情调的举动,所以他只是转移阵地,开始轻轻啃咬起她的锁骨,甚至轻舔她的雪白香肩。
「好热……」一直升高的体温让袁雪墨皱眉,可是在同时,她又觉得很舒服,忍不住伸手抱住司徒清依的脑袋,希望他别停下这个动作。
AA袁雪墨的举动让司徒清依整张脸几乎要埋进她的胸前,说不上是丰满,却也小巧浑圆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脸颊,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墨、墨儿!」司徒清依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袁雪墨把他放开,抬起头,他大口大口吸着气,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差点要去见阎王了。
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他可不想连牡丹花都还没采到,就枉死了!
「什么啦!」没了刚才舒服的感觉,袁雪墨忍不住发起火来,「你不是说要吻我,怎么跑掉啦?」
她伸出手拉着司徒清依压在自己身上,喃喃应道:「像刚才那样很舒服耶……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吗?那就别偷懒啊……」
一句无心的夸赞让司徒清依胸口的热气差点自头顶上冲出来,他扳开袁雪墨的双手,开始动手除去身上的衣物,一袭红袍被他随手一扔,飞进桌子底下,而长裤则是半挂在床边;顷刻之间,一副虽称不上虎背熊腰,倒也精壮结实、毫无赘肉的伟岸身材,就这么毕露无遗地展现在袁雪墨面前。
「是吗?原来你喜欢刚才的感觉,那我就给你更多……」司徒清依覆上袁雪墨的身子,让自己与她紧密相贴,他胯下的欲望因为接触到袁雪墨的滑嫩肌肤而勃发,胸口则因她的柔软双峰而鼓动不已。
他的墨儿、他的妻啊……
早在初识当时,他就发下宏愿,要让袁雪墨这个漠视他魅力的小姑娘不抱大刀、改抱他,只是没料到最终,他竟是对她动了真情、动了心……
「墨儿……」
司徒清依吻着袁雪墨粉嫩的脸颊,舌尖滑过她的耳垂,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听着那起伏不停的喘息声,他知道,获得这个美娇娘的时刻已来到……
只不过,就在司徒清依尽心尽力想让袁雪墨的欲火与他一同点燃,并且引诱她共赴巫山云雨、品尝初夜的甜美滋味之际,身下的新娘子却突然安静下来。
没有呻吟、没有喘息,倒是有个规律的呼吸声不停地自身下传来……
「墨……墨儿?」司徒清依有些错愕地望着怀里的可人儿,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睡去,还睡得一脸香甜!
没天理啊!
司徒清依忍不住想跳起来大骂老天爷不人道,就算想对他的花心略施薄惩,也不要选在这种欲火刚被挑起又无法熄灭的时候啊!
「墨儿……」轻轻唤了几声,司徒清依试图做出最后的努力,但偏偏袁雪墨因为不胜酒力,再加上司徒清依的温柔抚摸,所以老早沉入梦乡,舒舒服服地做她的美梦去,只留下司徒清依与他那凉掉的受创心灵。
「嗯……别吵我……」
望着袁雪墨的睡脸,司徒清依当场傻眼。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该怎么办?
把袁雪墨吵醒再温存一次?不,依袁雪墨的脾气,她一被吵醒八成会拿起大刀砍他,再说他也舍不得吵醒她,毕竟她睡得这么甜。
可是若不叫醒她的话,那他身上这股火气该怎么消去?躺下去跟她一起睡?
不可能,他会心痒难耐的!
可是偏偏……他没兴趣抱个半点反应都没有的新娘!
再说若是他趁着袁雪墨睡着之际要了她,难保中途袁雪墨不被他吵醒,到时候还不是一样大刀伺候,这种笨事他可不干。
「唉……」重重叹了口气,司徒清依认命了。
套上衣服和鞋袜,他明白此时此刻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去楼下喝酒,最好喝到烂醉如泥再上楼,不然他今晚是别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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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二更天,虽然掌柜说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夜里不歇业,让大伙儿可以热闹到天亮,但是当司徒清依下楼后,才发现宾客们大半都回家歇息去了,剩下来的客人不是已经醉倒在桌上,就是在一旁喝酒划拳。
原本司徒清依打算加入他们,跟掌柜一起喝个痛快,但是却被另一群酒客给叫住。
「唷,小兄弟,瞧你失意的,是被新娘赶出来吗?」三名酒客坐在角落的桌旁,对着司徒清依挥了挥手笑问。
司徒清依还记得他们,似乎是打从一开始就在这儿住店的客人,所以当掌柜的为他们庆祝时,他们还大方地包了礼金送给他们,因此他的印象格外深刻。
「她赶路太累,所以睡着了。」司徒清依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赶路?」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低着声音问道:「你们真的像大伙儿传的,是私奔逃跑的小情人啊?」
「倒也不是那么回事。」司徒清依苦笑道:「我们的婚事是没什么人会阻挠,只是想早点把亲事定下来,所以临时决定先拜堂成亲,要通知亲友、大开筵席的事,就等回乡再办了。」
事实上,兄长和爹若是知道他这个浪荡子决意定下心成亲,说不定会乐得在茶庄和每间茶行门口大放鞭炮以示庆祝。
「既然如此,你们还赶什么路啊?」酒客们不约而同地爆出疑问。
「事实上,我是为了替家父送茶叶到京里的铺子去,所以才赶着上路,至于墨儿……嗯,我娘子她算是我的保镖吧,」司徒清依啜饮着水酒,大方地回答。
虽然这一路上,他们其实也没碰到什么危险,从头到尾被那把大刀威胁的,就只有他这个雇主,不过袁雪墨确实是二哥为他找来的保镖没错。
「保镖?女人当保镖还真是少见哪!」
酒客们听见这新鲜的答案,立刻好奇起来。
「不过……送个茶叶而已,有必要请保镖吗?你家的茶是黄金打进的啊?」
「我说小哥,你该不会是送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而茶叶只不过是个幌子吧?」
大伙儿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探起来。
「说是黄金打造的倒有些夸张,不过这茶叶确实颇为珍贵。」司徒清依再度倒了杯酒,又续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云锦茶?这种茶叶每年产量不到十斤,喝起来却味甘而不涩,所以价格昂贵,在下要送去京里的便是这种茶,因此才会特地请了个保镖以防万一。」
「哦!结果你就和保镖日久生情,把人家拐作老婆啦?厉害,真是厉害!」
「哪天我也找点值钱东西送上京,再请个漂亮美女当保镖,说不定也能娶得美娇娘啊!」
酒客们又笑又闹地起哄着,其中一名酒客甚至还问起云锦茶的事情来。
「你刚才说那是云锦茶?就是你提着的那个包袱?看那样子……大概是一斤吧?」身着蓝布衣袍的酒客边喝着酒,边打量着司徒清依探问道。
「没错。」
「算算那盒茶叶,应该超过千两吧……那的确是要请保镖。」蓝衣酒客迳自聊起茶的产地。「这么说来,你们应该是打南方来的?我记得云锦茶只有在那边才种得出来。」
「这位兄台知道得真是清楚,莫非是爱茶之人?」司徒清依鲜少关心自家茶行的事情,除了家云锦茶这种有名的茶叶他略懂一二外,其馀的一概不清楚。
「也算是吧,可是我没机会品尝到云锦茶,只是像云锦茶这种高级品,喜好喝茶的人几乎都听过它的盛名。」蓝衣酒客边说,边紧盯着司徒清依。「唉……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喝上一次啊!」
「是啊!我们也没喝过,既然是上好的茶,新郎倌,今天是大喜之日,你就拿点出来让我们尝尝吧。」
大家不停地起哄,就希望司徒清依可以点个头,让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以一饱口福。
司徒清依没想到会碰上这种麻烦,如果是在平时,他一定毫不考虑的点头答应,可偏偏那云锦茶关系到他将来能不能过好日子,所以少了那么一两都会要人命!
「不好意思,这茶真的没有多馀的,家父再三叮咛过我,说少了那么一片茶叶都唯我是问,所以真是抱歉。各位要是改日有空,路经我们的茶行,在下一定请各位好好喝上几杯,这样可好?」
为了日后着想,司徒清依只能婉拒,免得送上京的茶叶硬生生少了几两重,到时候他就等着被骂。
「嗯……说的也是,这云锦茶光是一口就贵得足以让人的眼珠子掉出来在地上滚!给我们这些不识货的人喝是有点浪费啦!」
「不然小哥你告诉我们茶行的字号,以及铺子在哪条街上吧?哪天我路经你们店里,一定要上门讨茶喝!」
「是啊!就告诉我们吧!」
司徒清依瞧大家一再追问,只好客套地应了几个问题,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我们家在京里有三间铺子,城东和城北各有一家,另一家位在宫城附近,你们只要找找,问是东山镇司徒茶庄的主子所开的茶行就是了。」
司徒清依简单扼要地回答后,连忙起身对大家拱手道别,「对了,以后若是路经东山镇,欢迎各位到我家来坐坐,在下一定会好好招待。」
「小哥,你要回房抱娇妻啦?还早嘛!」
见司徒清依起身,三人极力挽留,司徒清依却抢先一步说。
「呃,因为在下明儿个还得赶路,再不睡真的没力气了,所以……今天多谢各位,在下先告辞了!」
为了避免他们继续追问,甚至嚷着请客,司徒清依连忙找了个借口逃上二楼,回房休息。
只不过由于他太过慌张,以至于没能注意到其中那个不停探问茶叶的蓝衣酒客,从头到尾都一直拿锐利的眼光猛盯着他瞧……
第七章
「啊!头好痛哦!」
袁雪墨紧扶着头,一边喊着头痛,一边迈开有些不稳的脚步,拉着司徒清依上路。
由于前一晚与大家玩得太过火,所以袁雪墨到现在依然宿醉未醒,导致她的脑袋又晕又胀,不舒服到极点。
司徒清依哭笑不得地听着她大喊头疼,想着自己的春宵居然就这么泡汤了,实在是无奈到极点。
不过……
唉!也罢!反正回到司徒茶庄后,爹会逼着他再娶一次,到时候他再来好好开导袁雪墨这个小家伙吧!
「恶……我好想吐哦……早知道就不成亲,省得现在受罪。」袁雪墨依然对成亲没什么概念,她只记得每回送姊姊出嫁,姊夫都会跟大人们一起喝到天快亮,却没想到第二天起床会这么难受。
摇摇晃晃地走到路边的大树旁,袁雪墨忍不住脑袋的疼痛与宿醉的侵袭,扶着树干,低头作呕。
「墨儿!」
司徒清依没想到袁雪墨虽然会喝酒,却不懂得怎么处理宿醉,连忙上前想扶她,免得她头晕昏倒。
不过就在司徒清依往前跨步,想伸手拉住袁雪墨时,她却突然眼神一变,拔出刀子就往司徒清依冲过来。
司徒清依吓了一跳,正想问袁雪墨在发什么脾气时,才发现袁雪墨的刀不是冲着他来,而是对着他身后。
三个蒙面大盗突然自附近的草丛里跳了出来,而袁雪墨毕竟学过功夫,比起司徒清依机警得多,所以虽然醉到有些头痛,但是她依然本着保护雇主的心态冲上去,跟三个强盗打了起来。
「墨儿!」
司徒清依没想到他们俩会遇上强盗,一时之间错愕不已。
毕竟他们走了大半路程却没遇上过任何官小,所以他本以为这一路上都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现在最糟糕的是,他们离清河城已有一段距离,就算想回去找官差相助都不太可能。
而最大的问题是……
他完全不会功夫,但袁雪墨却得一个打三个。
「真是麻烦!我们身上又没什么东西好抢!你们这些人出来搅和什么!」
袁雪墨自认她与司徒清依看起来都不像有钱人,穿得挺像个普通老百姓,怎么会引来这种麻烦?
而且还是在她宿醉头痛的时候!烦死人了!
「少罗唆!乖乖把锦盒交出来!」强盗扯开嗓子吼着。
「管你什么盒,强盗就是强盗!不管什么都不给!」
袁雪墨的刀法比起三名强盗略胜一筹,所以虽然她醉得有些脚步不稳,却依然干脆俐落地打退强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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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儿,你没事吧?」
司徒清依见到强盗们匆匆逃走,不见踪影,连忙上前检视袁雪墨是否受伤。
说实在话,他今天可是头一次见识到袁雪墨的功夫,原以为这个小美人拿着大刀只是装饰用、吓唬人罢了,没想到她真有两下子,没一会儿工夫就赶跑了三个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