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羞辱让斐林林粉颊涨红,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朱少寒挡住了她的手,嗤声道:“我以为你变聪明了,同样的蠢事,你居然一做再做,看来,要让你知道何谓臣服,应该是件困难的挑战,而我向来不畏惧任何人的战帖。现在,我们就看看谁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他以一只大掌将她的双手抓至头顶钳制住,并在她羞愤的视线下灵巧的解开她的衣衫。
很快的,她的衣衫褪去,一对盈乳跃入他的眼帘。
“很好,至少你这次没有缠胸。”朱少寒眼神深幽,开始邪恶的把玩起她胸前的丰盈来。
“你忘了吗?我缠胸的布条已经让你毁了。”斐林林的声音充满屈辱,明白她的未来如今将毁在他的手中。
“我没忘,事实上,我很难忘记。”
朱少寒以拇指挑弄著她粉色的蓓蕾,见它在他掌中逐渐硬挺,他更加放肆的逗弄著,直到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他才冷笑著移开大掌。
“很好。不知道我有没有提醒过你,装过头反而会适得其反?从刚才到现在,你的回应清纯得让人不敢置信,该不会是存心要我倒胃口吧?”他的声音里带著鄙夷。
“如果我的表现让你不满,那么就放开我!你尽可以去找你的吕丽,在她身上,我相信一定能满足你身为男人的骄傲!”
“是吗?或许也不见得,毕竟,驯服一头下受控制的野马来得有趣多了。”
朱少寒倏地扯下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也迅速褪下自己的。
他强制分开她的双腿,并让身下硕实的强悍紧抵著她的脆弱。
他冷然的扬著嘴角,一边试著进入,一边沙哑的嗤道:“现在,我就看你如何表现你的清纯……”他的话声忽然顿住了。
这紧窒的推拒让他瞪大了眼。
不可能!
但他不会弄错,因为,七年前的新婚之夜,他妻子的身体也是这般的抗拒他。
他低咒一声,想要阻止自己的攻势,但太迟了,斐林林的呼痛声已响起。
“不……不要……”她的泪水掉了下来。
她感觉到疼痛正蔓延全身,她几乎无法忍受这样的痛。
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的无情?他的心是寒冰做的,根本不知道这样对待一个女人,会带给她多大的伤害!
“你这个魔鬼,可恶的混帐!我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会!”斐林林喊出心中最深的痛楚。
朱少寒瞿眼深幽,强迫自己停止不动。
半晌后,他才扯著嘴角道:“你的恨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的清白并不代表我们之间的交易不成立,所以,你最好永远记住,我仍是你的主人,而且是唯一的一个。”
接著,他缓缓的撤出,而后更加深沉的推入。
“你……”斐林林的身子剧烈的颤抖。
随著朱少寒的律动,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刺激,原本僵硬的斐林林逐渐瘫软,终于,在一阵战栗过后,她昏了过去。
第五章
夕阳余晖射进了斐林林的房间,洒下一地绚丽的金光。
但是,屋内的气氛仍是沉凝的。床上,斐林林仍在昏睡,而朱少寒则一脸阴郁的坐在桌前盯著她,任由时间流逝,动也末动。
这一切真是太荒谬了,对于一个女人,他怎会有如此错误的判断?
她的生涩是真,她的纯洁也是真,她的愤怒是真,恨意也是如此毫不保留,从头到尾,她没有一件事欺骗他。
那个叫铁雄的男人果然不是她的心上人。
他如此残酷的对待她,是否真做错了?
不,就算知道她并不是他所想的那种女人,他也不可能不碰她。
这样一个集魅惑与纯真于一身的女子,是他从未曾见识过的。不可否认,从见面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他要她,这一点自始至终从未改变。
但是,她毕竟是个狡猾的土匪头子,她的委曲求全除了是寻求生机的手段外,是否可能潜藏著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要下,为何从一开始到最终的一刻,她都并未强调她的清白之身?
“嗯……”这时,斐林林低吟了一声。
怎么回事?她的眼皮重得几乎睁下开来。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的酸疼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倏地睁开眼,正好迎上朱少寒注视的眸中。
斐林林惊得抽口气,猛地坐起身来。盖在身上的被褥滑下,洁白丰软的双峰立刻呈现在他眼前。
“老天……”
斐林林羞得红潮满面,惊喘著急抓起被子。
她这反应让朱少寒扯著嘴角道:“你身子的每一寸我已了若指掌,不必多此一举了。”
“你……你这个人一向这么没有良心吗?”斐林林羞恼的红著脸,咬牙紧揪著被子不放。
“关于我的一切,你了解的比我想的要多得多,但对于你,我似乎知道得太少。”朱少寒锐利的盯著她问道:“我问你,为何不告诉我你是清白之身,在我对你提出这样的条件时,难道你不该向我承认或提醒这一点?”
“有用吗?”斐林林抿著唇办,嗤声道:“别说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没有心上人了,就说我告诉你我依然是清白的,你会相信吗?只怕我非但得不到应有的尊重,还落得让你当面讥笑的命运。”
“真是如此?难道你不是想藉此自抬身价?”朱少寒眯起眼。
这样的指控让斐林林张大了嘴,难以置信的驳斥,“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想利用这个来高攀王爷你吗?这太可笑了!明明是你逼我不得不答应你的条件,如今怎么可以反过来污辱我想攀龙附凤?”
朱少寒沉默下语。他知道她是对的,但他并不打算承认。
斐林林依然备感羞辱,怒声未断。
“三王爷,就算我这么做是想抬高身价好了,是不是也应该在你碰我之前立即强调我是清白之身?等到事后才让你知道,我岂不是很冒险?我为什么要做这种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也许这正是你高明之处。”朱少寒不带感情的道:“你知道我若明白你是清白之身,压根就不可能提出这样的条件,所以,造成既定事实是最好的办法,一旦事成,我将被逼得不得下承认对你有所亏欠,如此一来,你便可以予取予求。这样的推测很合理。”
“你……你这个自私自利、狂傲自负的家伙!我既然答应你的条件,就不奢望得到你的歉疚,以及其他什么和名利富贵有关的东西!”
斐林林受创太深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偏偏以伤害她为乐?也许,他希望看到她在他面前发抖求情,像条落水狗一样摇尾乞怜。
“三王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说过,我虽然出身低下,但仍然是个有肩膀、有担当的人!从小义父便教导我,人可以没有性命,但不可以没有骨气,我死也不会丢义父的脸,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但你已经屈服了,甚至比我所预期的还要让我满意。”朱少寒冷冷的提醒她。
“你……你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斐林林恨死他了,但是,她也痛恨自己。
直到现在她还是下明白,之前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在他傲慢又无理的碰触她时,她的身体是如此不由自主的反应著他。虽然理智极力排斥他的侵略,但是,身子依然敌不过那些激狂的侵略而背叛了她。
如今她失去的岂止是一生的清誉,更有甚者,包括她仅存的骄傲。
“你这么贬低我是为了什么?是想给你这没人会谅解的行为一个理由?不,你就算骗得过天下人,也骗不过自己的良心。你继续傲慢吧,我不信你还能维持这样的自负多久!”
朱少寒缓缓站起身,浑身再度充满教人战栗的危险气息。“我说过,没有人可以在污辱我之后安然无事,斐大小姐,即使是你也不行。”
“你……你又想怎样?再强暴我一次?”斐林林试著压下胸口的躁动和恐惧,努力回瞪著他,“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损失的,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在乎。”
“好个不在乎。”
朱少寒走到床边,瞧著她露出在被褥外那起伏的雪白香肩,深眸再次染上欲念。
他伸出手,以极缓慢又折磨人的速度缓缓拉下她身上的被子,沙哑的道:“就算你可以不在乎自己,别忘了,你还得想办法保住你那些兄弟,所以,收回你的伶牙俐齿,学会如何做一个顺从的女人,否则……”
“你……”斐林林酥胸全露,凉冷的空气令她禁下住颤抖,急促的呼吸让她的双峰不住的起伏著。
朱少寒沉下眼,以手掌捧住她的盈乳道:“小心,我要是对你失去兴趣,你将得不偿失。”
他俯下身,以炽热的唇含住了她冰冷的蓓蕾,并开始一连串无情又野蛮的拉扯及逗弄。
这是一种酷刑,是男人对女人最残忍的折磨。
斐林林想推开他,可是,当她的手按在他的肩上时,却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他健壮的肌肉,任由身子在他口中火热的灼烧著。
在他技巧的含弄下,她想尖叫,甚至想哭喊出声,但是,她只能紧紧咬住下唇,试著不让自己的身心完全沦陷。
朱少寒的手忽然离开她胸前,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却扯著嘴角,将大掌往她的腹下直探而去。
“斐大小姐,现在可不是结束的时候,相反的,它只是个开始,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品尝当女人的乐趣。”
“不!”感觉到他的大掌直探进她的双腿间,斐林林惊慌的想躲开。
“不?这个字十分刺耳,相信我应该有办法让你收回去才对。”
朱少寒紧盯著她惶乱失措的脸,修长的手指则强横的直闯禁地,并逗弄起来。
“不……不……”
纵然想抗拒,但随著他狂肆的侵掠,斐林林的身子已然跟著不断剧颤,粉脸亦愈来愈绋红。
当她的眼瞳变得涣散,所有抗议终于全化作一声声的娇吟。他只以一只手便令她达到情欲的顶峰,肆悍的征服了她。
看著斐林林在他的手下攀上喜悦的顶端,朱少寒扬起嘴角,终于缓缓的抽回那只肆虐的手。
斐林林瘫软在床上,感到一阵屈辱涌上心头。
眼里蓄满滚烫的泪水,她紧咬著下唇恨恨地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的残忍超出我的想像,你该下十八层地狱!”
“也许,但在我下地狱之前,我将让你学会我想要你知道的每一件事。”
朱少寒完全扯去她身上的被褥,并蛮横的分开她的双腿,坚决又深沉的进入她幽密的柔软之中。
他的大掌抚著她沾著泪水的粉脸,漠然的道:“听著,这也许不是第一课,但是,绝对不会是最后一课,从今尔后,你还会有更多该学的,而我,不会放过教导你成为一个完美女人的乐趣。”
“你……你最好还是放弃吧,我不会听你的,更不会变成你心目中那种无知又可笑的女人……”斐林林的泪水未停,身子依旧颤抖著。
“有志气。说不定我们可以打个赌,输的那一方将誓言永远臣服另一方,你以为如何?”朱少寒轻扬著嘴角,垂眼看著喘息的她,昂藏的身子抽撤了数下,才沙哑的道:“不说话?很好,看来这一回合是我获胜了。”
他再次深深的进入她体内。
斐林林拱起身子颤了一下,随即跟著他一起陷入那令人难以自拔的漩涡中。
当两人一起登上那悸颤的巅峰,朱少寒才撑起身躯离开。看著她撇开头兀自咬著唇流泪,他的黑眸更为幽沉。
半晌后,他冷漠的下床,穿上衣服后便不发一语的离开。
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斐林林才让自己大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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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数天,斐林林没有再见到朱少寒。
这让她暗自松了口气。
不管他誓言征服她的决心有多强,总归一句话,她不会这么轻易投降的,当然,这得在她确定她的兄弟们不会有事的前提下。
原本就无人看守的斐林林,行动更为自由,珠儿对她说,她可以自由走动的范围包括整座王府。
这算什么?施以小惠?她并不打算领受朱少寒这份情,因为她根本不想在府里意外遇见他。
这晚夜凉如水,斐林林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在瞪著大眼许久俊,终于掀被下床。
她打开窗子,任由冷风拂面,两手无奈的支著下颔,看著天上皎洁的明月。
算算日子,她来到这里应该有半个多月了。
雄大哥好吗?泰大叔的风湿会不会又发作了?鲁明和梁大两个人平日最爱斗嘴,没有她从中调停,他们会不会打了起来?
想著、想著,她的心情更加沮丧,忍不住热泪盈眶。
她好想她的家人们啊!如果可以,她愿用一切来换取和他们见上一面。
突然,前方的围墙边出现了一丝动静。
斐林林止住了泪,屏息的瞧著前方。
一名强壮的黑衣男子从树丛中跳了出来。
他虽然以黑巾蒙面,但是,却是她一辈子也不可能认错的男人。
“雄大哥?”为免打草惊蛇,斐林林惊呼的声音及时顿住。她急急的跳出窗子,直奔上一刚。
“寨主?太好了!我们得到的消息果然没错,你真的被关在东厢房里!”铁雄的声音急促,他拉下黑巾,脸上满是关怀之情。
“雄大哥,真的是你……”一见到这张熟悉的脸,斐林林悲从中来,满腹的委屈再也隐藏不住,立即扑进他怀中,扑簌簌的落下泪来。
铁雄和斐林林相差不到十岁,一向无话不谈,感情有如亲兄妹一般。
他也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她,哽咽著说:“寨主,为了寨中的兄弟们,你受委屈了。”
“不,只要你们平安无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斐林林抬起泪眼,急急的问道:“雄大哥,兄弟们都还好吧?他们有没有事?你真傻!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万一让朱少寒发现那就完了。”
“兄弟们都没事,只是,知道你为了咱们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后,兄弟们义愤填膺,恨不得杀进王府将你救出来。”铁雄紧握拳头,恨不得将朱少寒碎尸万段。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斐林林为顾全大局,含泪制止道:“不行,你不能太街动,朱少寒那些手下的能耐超出你们的想像,就算没有禁街军,你们依然打不过他身边的侍卫,万一你真的这么做,无异以卵击石,根本没用的。”
“但是,我们又怎能眼睁睁的看著寨主你受此屈辱而不复仇?”
“不,说到底,这都是我自找的,谁教我当初不听大伙的劝,执意要做这笔买卖,我该为自己的错误负最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