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你们听到没?我的心像跌碎的高级瓷器,洒了一地,好痛啊!我又不是帮忙生孩子的机器,当然要顾虑到老婆的舒服,什么叫我做快点,他根本就不在乎舒不舒服吗?还恨不得快点结束这「该死的」圆房咧!我们是夫妻了耶,跟我嘿咻很委屈吗?!啊……他确实是很委屈啦,我刚刚还为他的委屈有点心疼呢……
哎!我是猪!他当然委屈啦!他跟我同性相斥,又得当个花街柳巷里那种小倌的角色,被男人……
「老……你别生气,我尽量快点就是……」怎么办?我很怕我办不到速战速决耶,晴芳老拿我跟别的恩客比,说我那个又大又持久……
他从他枕边摸出一个小盒子,丢到我身上,就转过身去背对著我,闷闷地带点不情愿、带点尴尬地说:「把这个……抹进……我后面……」
我坐起身、拾起盒子、打开它,一阵媚香扑鼻,闻得我都兴奋起来了……老婆说要抹……后面?后面哪里?
「老婆,抹后面哪里?」
他马上跟我急了,气得转过头来骂我:「你猪啊!后庭啦!」
第三章
天色昏暗。
快戌时了吧?
室内没掌灯,老婆幽幽暗暗的身影就背对著我侧躺在床上。
刚才他又转过头去,眼角余光像要杀死我似的。就算没灯,我也感觉得出来那股杀意。
老婆,你不能怪我啊,我去青楼只找过女人,又没找过男人。我也知道那些小倌是被OOXX的,可他们如何被OX我又没见识过……
我有些颤抖地从那盒里挖了满手温润的膏液,这样的量够不够?
看了看老婆的侧背影,从我这个俯视的角度看,老婆的身材真好。三十岁的男人通常都大出肚子来了,老婆竟然还有腰,而且还是纤腰。他侧身直挺挺地架著,侧躺在那浑身僵直得像根铁,顽强刚硬的个性全都散发在紧绷的肌肉肌肤上了。
我看不到他的正面,不过刚才他脱光时我有看过,记得有层很坚硬的肌肉盘结在他胸腹间。
他的手臂细细长长的,却青筋纠结,很有力的样子,臂上肌肉精劲,线条很漂亮。
唉唷!要命的是他的屁股!我的妈妈呀!他的屁股真漂亮!微翘的臀肌上一点肥肉也没有!当然连接下去的双腿就更不用说了,又长又细又直,理肌完美的匀称。
我有点呆了。
这是我老婆吗?怎么没人告诉我我老婆脱了衣服这么漂亮?
「你还在磨蹭什么?!」他急。
「喔……就来了……」哼!来就来,谁怕谁……
欺身贴上老婆背后,另一手撩开盖著他脸侧耳边的长发,吻了他耳后一下,他也惊讶地弹了下上身。知道他才要发作骂我,就把他的耳垂、耳廓给含进嘴里,又吸又舔的,感觉他一阵哆嗦要骂,也没骂出口的话却变成含怒的呻吟溢出唇边。
趁这时,探指进他后庭,把满手的膏液徐徐地推抹进去,我想这应该是我等等要进来的地方吧,好小的洞啊,我那里满大的耶,进得去嘛?
他全身僵硬得不得了,他的后庭抗拒我手指的前进,不过大概是那个膏液润泽度高,而且我也借著膏液缓缓地按摩他的内里,他那里总算开始有点放松了,但还是很紧。
堂堂顺来发的大当家,他当妻子确实太委屈他了,我不希望他为了生孩子又弄得他自己身心痛苦……所以,我得努力著让他放松下来。
只是啊……怎么我对他亲亲舔舔摸摸了半天,他还是僵硬得像块石头,我自己那一根也一点站起来的迹象都没有……这样要怎么做啊?
我越过他的身子,幽暗中看看他的下身,他两手倒是捂得严实,也不知道他兴奋了没……
「那个……老……大爷,我胯下还没动静呢。你哼两声给我听听吧,好不好?我要听叫床声才会激动一点……」我好声请求,不然老婆想快也没办法啊!
「你真想死啊?!学会得寸进尺啦?!你做完我会让你死快点!」老婆是在骂、我威胁我没错。可是他的声音软腻得真像叫床声,我那儿立即有了反应。
难不成……我努力按摩他里面,他也有感觉?
「老婆!你再骂我几句!」我也来劲了!
「谁让你叫我老婆的?!」
「老婆!」
「做完你给我等著瞧!啊……」啊……?老婆真叫床了???!!!我刚刚戳到了什么?
伸长了我的并起的中指、时指,在老婆洞里往刚才那里猛戳一下。
「啊……你干什么?!啊……」
我戳一下,老婆就叫一下。真好听……
我开始由缓而快,戳刺著那个特定的点。
「啊……嗯……嗯……啊……别……别再……啊……啊……」
老婆的叫声让我小弟弟都站起来了。
老婆的手甚至不捂著他自己下身了,越过他的身侧想来抓出我那只活动著的手。
他的分身都已经高高站起。
我让他抓住我的手臂,抽出了手指,另一手不做二想地就扶著我粗大的兴奋源头送了进去。
「啊————!痛死我啦!」老婆吼著。
我也痛死啦!老婆抓在我手臂上的手掌像要捏碎石头似的,紧捏著我用力。
但老婆体内的紧桎让我下一秒如在天堂!手臂上的痛我已无暇理会,我现在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老婆紧箍著我的小洞,我的手钳著老婆的骨盘开始抽动。
「老婆……你好紧啊……你里面好热啊……老婆……好舒服……啊……啊……」
我在老婆的小洞进出著,那美好的滋味与快感胜过女子几万倍!
「唔……痛……你等著受死……啊……啊……很痛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呜……」
老婆连威胁我的话都说得这么媚腻,让我更是冲动啊!卯起劲来全速抽动著!
「啊……喔……老婆你好棒!喔……喔……」
「你……当我什么?!痛……啊!停!那里不要……啊……啊……」
老婆的请求好销魂啊!不要还绞得我快爽死了?真快飞上天了……
「哪里……什么……不要?啊……喔……老婆你真的……太棒了……喔……」
眼前一片白光……喔……舒服了……舒服地喷发了……啊……畅快!
我绞尽了全身的力气,深深顶入老婆深处。老婆真是太棒了!棒得让我没办法持久!
我抱著老婆的腰,在他身后喘著。
「你还不快退出去!」他没什么元气地低声怒喊,估计他是痛的。
「别这样嘛老婆……在你里头好舒服的,让我多待一下嘛……」我耍赖。
「你想死啊!快放开我!」他的声音一点也不硬朗,没起到威胁作用。
「不要……你就让我抱一下嘛,你刚才不好受不是吗?」
老婆沉默了。
我抱著他的那只手,往他胯下罩去。学晴芳对我做的那样,开始搓揉他。刚才都是我在爽,他在痛因为他说痛的嘛……,所以我也想让他舒服,我很体贴老婆的。
「嗯……你干什么?!」老婆惊问。
「乖乖老婆,我让你舒服……」我在他耳边耳语。
「你……嗯……住手……」
「你舒服了,我才住手。」我继续搓揉著老婆的命根子。
「嗯……嗯……辜英……」为什么这男人喘著叫我名字的声音这样好听啊……
「什么事?老婆?舒不舒服?」
「你给我记住……啊……」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媚。
「好的,老婆。」遵命!老婆!你这么美妙的叫床声我一定会记住!
「我一定要……嗯……杀了你……」这句虽媚却透出阴狠……
……不要啊!老婆!这样你会变寡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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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客楼。
二楼辟了好大一个隔间,胡翟设宴,庆祝辜英与胡兴的成婚,也款待今天帮忙抬礼的人手。这些人是前些天胡翟出的主意,从码头上临时请来的搬夫,每人给一天工资,等会儿吃完饭就散伙的不认识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花轿里坐的是何许人。
胡嘉方才才从粮铺下工赶往辜英宅第,与胡翟、左逢春一块过来。
左逢春、胡嘉、胡翟三人又与那一大伙儿搬夫隔了老远,还隔起屏风开了个小桌,菜色精致丰富。
「左大人,请。」胡嘉敬酒。
「请。」
「我大哥本该亲自来敬丞相这杯水酒的,多谢丞相出计玉成其婚事。」胡嘉初见左逢春,一会面便生好感。
「好说好说。」
「人皆道左大人为玉童良相,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胡翟也敬了酒。
一般人确实没啥机会看见当朝丞相,只能听听宫里传出的传言。因为丞相上朝办公的交通工具是盖著帘幕的马车。路上马车多,就算知道那是丞相座车,也看不见里头的人,更何况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哪辆才是丞相座车。
「世人谬赞了。」左逢春亦举杯回敬,坦诚笑言:「咱省了这番客套吧,明眼人不说瞎话,两位大当家的,想必有事问我,不是吗?」
左逢春当初草草两封书信,才有今日好事促成。一信呈予胡翟,直言自己知晓金玉楼活动的用意,想必收信时,辜英已去店查帐,于是直示诱婚辜英之法;一信飞报谊州辜英双亲,谓婚事事急从权,万望勿念,来日辜英将携从妻回乡探望。
左逢春料想那封给胡翟的书信,定已经兄弟三人之眼,三人必对自己将辜英推入此桩婚姻的动机有所疑惑。
他原就想对胡家兄弟开诚布公,且与胡翟在辜英宅第会面后,他时时能感觉到胡翟隐在无所谓的笑容下,那个刺探的目光,干脆自己起个开端,坦诚面对他们的怀疑。
胡嘉、胡翟对瞅一眼。既然宰辅大人都感觉得到他们的怀疑了,确实不必再客套吹捧对方。
「大人为何要将好友推陷此婚姻?」
「为了百姓社稷。」
胡嘉、胡翟不约而同地起了双眼,心下均想:为了百姓社稷?有这么伟大吗?
左逢春不禁笑了,心想:兄弟就是兄弟,两人连表示难解的表情都很像。
「四年前蒙皇上隆恩,封我相位,推行新政。临朝大老多有不服,互相勾结、杯葛朝议,意欲瘫痪新政。我在朝中人孤势单,所言所行无不遭受打压。朝中老臣多欺皇上年少、欺我无后盾,有利百姓之新政推行困难。如果我有胡家在我背后支持我,由深入地方的力量来支持我,诸多政事的推行便不会再绑手绑脚。
金玉楼上上个月中的赠金活动,我本以为是商家为了扩大营业而举办的噱头,本来觉得不值一哂。可是辜英从外地工作回来后,却告诉我胡家祖坟之好、胡家三兄弟无子嗣的可怜和他们必须各自嫁给特定八字的男人才能有后代,还警告我如果不准备娶男人的话,就别让人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那时金玉楼的活动已经闹得扬扬沸沸,因为必须时时留意民间生活的态势,我当然知道金玉楼的活动内容。辜英的警告,让我一对照,便知道你们定在寻人,于是找了人去调查贵店所寻的两组八字为何,所以知道辜英的八字符合其中之一。我只是纳闷,为何你们的活动寻人不是三组生辰,而只有两组,后来想想必是其中一组已有著落。
我心中一合计,若我能因此而帮上胡家的忙,是否就能拉拢你三兄弟的势力,于是修书告知诱辜英娶妻之法。此乃原委。 若贵兄弟不愿为我后盾,逢春亦不强求。」
胡嘉、胡翟注视了左逢春好一会儿,心中均皆感叹,是否位极人辰便得算尽心机,脑筋都动到好友头上了。
胡嘉更是因为左逢春话中的某个讯息而心中有些激动,只是未表现在脸上。方才左逢春说辜英曾警告他若不打算娶男妻,就别让人知晓他的生辰八字,左逢春会不会是自己的丈夫人选?再敬左逢春一杯酒,问道:「大人提到,辜英警告你别让人知道你的生辰。在下是否能请问……」
「要问我的生辰?」左逢春微笑。
「是。」胡嘉坚定地说。
左逢春从袖里取出一方纸笺,递给胡嘉。
胡嘉一看,喜上心头,却不动声色将纸笺递回。
胡翟没看到纸笺,当然想满足好奇心,便问:「纸上写了什么?」
左逢春微微一笑,答:「我的生辰八字。」
「二哥,是你要找的……」胡翟问。
胡嘉点头。
兄弟两人心有灵犀地想:一国之相,娶男人?可能吗?!
「我是你要找的丈夫人选。胡翟另外要找的那组八字,是我。辜英曾对我提过你三兄弟各自须嫁何种八字之人。」左逢春还是那么温温地微笑著说。
「那么,大人……」胡嘉眼中充满询问。
「我不会娶你。」
胡嘉心中一震,不知是喜是忧;胡翟心中一喜,总算二哥不用嫁人。
胡嘉寻思笑问:「但是大人不是想拉拢我们兄弟?既然不愿娶,为何还愿让我知道大人的八字?」
「要我娶你,只须符合我一个条件。」
「大人请说。」
「要你三兄弟立下字据保证,保证你三兄弟成为我强有力的后盾,绝不言悔。」
胡翟脸色一变,冲口说出:「干脆我胡家产业让你来当老板好了!」言中尽是不满之意。这让左逢春直觉到胡翟非常反对联姻。
「我并非要你胡家产业。而是希望,国家政务有需要时,得到你胡家全力配合!」
不管运输、米粮、金钱,若能得到全面的配合,胡家无异是全天下第一大势力,还能有谁可敌?!
左逢春接著说:「当然,若真成亲,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只会帮胡家旺家业,更扩大利润。比如说国家建设所需,或买粮、或运输,你们当然会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能参与招标,甚或由皇上钦点御用,前程可期。」
「如果你娶我二哥就能得到我们三兄弟的支持,何必再把辜英推出来?」胡翟正经八百地问。
「算我做个顺水人情吧……而且,辜英娶胡兴,我绝对相信辜英说的会有后代,这是其一。胡兴势大,为人又精明,能看顾著我这个迷糊过头的青梅竹马,我也能放心,这是其二。你们别看辜英能算,他能帮的都是别人,对他自己漠不关心,能有个人看照他,再好不过。」
「怎么你就没准备点好处给我了?」胡翟讥笑。
左逢春闻言更确定了胡翟其实反对联姻,坦然一笑:「我料定你们当中必有人会反对这条件,原本就没抱著多大的希望,所以才说我不会娶。如若胡二爷真的答应了我的条件,必定是寻求了胡家兄弟的同意,这也会钳制了其它反对的声音,那么我就无须在此时奉上好处。只不过,你现在没收到好处,怎知往后我就不会补以大礼相赠?至于辜英,我相信他娶了令兄一定能幸福,就像他算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