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丢了我买新的给你。”他没好气地回答,那放肆的吻往敞开的衣物下蔓延,大有越来越色的倾向。
“仲天,你在干什么?”她觉得自己的气有点虚,她看到镜子里面的他消失在她身后,而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吻却蔓延到她腰脊之间。
等等,他怎么吻得到那里?
“我是叫你帮我把拉链拉上,你干么全拉下去了?”她忙着伸手往后捞,想把拉链拉回去。
谁料到他的反应迅速,一手扣住一手,他还空出嘴巴来为所欲为。
“你只是说拉链卡住了要我解开,又没说要拉上还是拉下,所以我就随便选一个。”他的鼻尖闻到的尽是她带着清香的味道,那种刚沐浴完的清爽香气让他着迷。他来回地舔吻着,贪婪地吞噬着。
“仲天……”她半似呻吟地喊,感觉到自己的脚开始发软,胸部则开始发烫。她努力想找回理智,却发现脑子一片混乱。“我们……我们该走了。”
“等等,再一下下。”他边说着边捞起她的裙摆,大手窜进她裙下,贴靠着她细腻的肌肤滑动,挑起她一股足以烧毁理智的欲火。
以前她对欲望是陌生的,但是自从与他缠绵过后,似乎身体自有其记忆,每当他这样缓缓的抚过她的身躯,像是在弹奏乐器一样,而她就仅能发出低吟,每一个反应都无法掩饰,因为太过强烈了。
当他的大手将她的臀往后拉靠,靠在他滚烫的欲望中心时,她脑子里面最后一根理智的线就崩断了。
小喜、巫晴、庆祝会都离她远去,只剩下滚烫烫的情火和他那源源不绝的热情。她闭上眼,感觉到欲望穿透了自己。
她只有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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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梨净跟郎仲天抵达KTV包厢时已经超过九点了。
“拜托,你们也未免太慢了吧?梨净,不是跟你说八点吗?你看都几点了?”小喜劈头就问。
“那个……塞车啦!”梨净一边回答,一边伸手掐了身边的郎仲天一把。都是他害的啦!
郎仲天闷笑,换来她的瞪视。
“有塞车吗?我刚来时就还好,满顺的啊!”巫晴帮他们两个倒了饮料,一屁股坐过来。
“塞车是正常的啊,今天周末,明天不用上班啊!”梨净还理直气壮地回答,只有脸上有可疑的红晕,好在灯光昏暗,看不出来。
“对,明天不用上班,那你们两位新人尽量喝,晚上我们会有专人送你们回家。”小喜拿了两个大啤酒杯,倒满了酒塞到他们手里。“说起来你可真没意思,结婚也不通知一下喔,是怕我们太穷包不起红包吗?”说着说着,小喜用力拍了梨净一下。
言梨净苦笑,看了郎仲天一眼。
“是我们决定结婚时满匆促的,所以就没有对外宴客。”郎仲天还真的出声解救她。“为了弥补大家没有吃到的喜宴,今晚这摊就由我来买单,请大家尽情吃喝,不用客气。”
“好啊,郎先生果然豪气,我们梨净能嫁给你真是……奇迹呀!”小喜马上回应。
郎仲天的豪气也让大家对他的好感又往上加增。
“范姜喜,你这是对待朋友该有的态度吗?”言梨净双手插腰,不满地瞪着小喜。“我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是好歹也有正当工作。算得上是青年才俊吧?”
“拜托,青年才俊是你旁边那个才对吧?是大公司的总经理呢!”巫晴插话进来,给朋友吐槽。
“对啊,你老公才是青年才俊。”小喜笑着说。“拜托,嫁了个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也不说,还欺骗我的感情,让我苦苦想帮你介缙男友,还安排了联谊呢!我都约好了,全都是适婚的男人,谁想到你居然……唉呀,现在我可怎么处理呀?”
“小喜,还有我们,我也还没嫁!”众人开始起哄,讨论起联谊来了。
反倒是原本一直面带微笑听着她们聊天的郎仲天,转过头给了老婆言梨净一眼,不悦的一眼。“联谊?你很有空闲嘛!”
梨净偷偷咬了咬唇。糟,这个笨蛋小喜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好不容易让他那别扭脾气平息了,这下看来老虎须又被她拔到了。
“我又没有答应,我是跟她说我要回家问问。”她谄媚地抱住他的手臂。“除非你答应,否则我哪敢去?怎样,你答应我去了吗?”她故意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问。她开始能够拿他的男性占有欲开玩笑了,这男人真是够了。
“可以啊。”他凉凉地应,正当她满脸讶异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只要你能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天哪,咬牙又切齿。梨净偷吐了吐舌头,算是见识到他霸气的一面了。
众人笑笑又闹闹,一下子点情人对唱的歌要他们合唱,一下子又轮番灌他们酒,一个晚上下来,虽然喝的是啤酒,两人却有微醺的感觉了。
KTV包厢被他们当成小派对的场合,又吃又跳又唱,到了最后,众人尽点慢歌,让他们两个跳起双人舞来。
一开始梨净还有矜持,但是随着大伙儿笑闹在一起,加上酒精的放松,最后她几乎都是半靠在郎仲天的身上,随着音乐随意的摆动。
“仲天,我头晕了,是不是该回家了?”梨净将头靠在他胸前,感觉到耳下的心跳依然那么稳定而有力。她很自然地靠在他身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好,我们回家。”他揽着她的腰,低声地说。
桌面上的食物已经被吃得七、八成空了,酒也喝了不少,有几个比较没有酒力的已经摊倒在沙发上了。
“小喜,我们要先走了。”郎仲天招来负责筹划的小喜说。“帐我已经结了,你们可以继续唱。”
“等等,你们两个都喝了酒,不要开车了,我请人送你们。”小喜说着马上打电话联络,果然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已经被送上车了。
负责开车的人似乎是小喜的男友,郎仲天跟梨净坐进舒服的后座,就不拒绝人家的好意了。
没想到车子在市区绕了二十分钟,最后停下来时却不在他们家门口。
“到了。”小喜下车开门,将两个人请下车。
原本小睡了一番的梨净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却差点跌在郎仲天身上。“这是哪里?要续摊吗?”
“小喜,这是怎么回事?”郎仲天指着五星级饭店的大厅问。
这是家位于闹区的五星级饭店。
“这是我们大家送的礼物,我想你们应该还没机会度蜜月,今晚就当是预习吧!这是钥匙,我们走了,好好享用吧!”小喜塞了把钥匙给郎仲天,然后在他能反应过来前跳回车子上,车子很快地驶离饭店,只留下两个有几分酒意的人。
“仲天,小喜刚刚说什么?我们要住这边吗?”梨净揉了下眼睛问。
郎仲天的嘴边浮起一抹满意的笑。“小净,你朋友真是一群贴心的朋友,记得提醒我,改天要请她们吃顿饭。”
“吃饭?喔好。”言梨净还有点迷糊,随意应着。
然后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带进饭店中。
第六章
梨净喝了酒,加上晚上玩得累了,所以连搭电梯时都斜倚在郎仲天身边打盹。郎仲天也没说什么,自然地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
可是当房门一打开,房间内的布置还是让梨净醒了过来。
“哇啊,这什么……这简直太……”
四柱大床上系着蕾丝花边的纱,充满了浪漫的情怀,床罩上用玫瑰花铺出一个心形。房间内除了几盏弥漫着香气的蜡烛之外,没有什么灯源,因此落地窗外的夜景能够看得很清楚。
房内的布置高雅而浪漫,桌上甚至冰镇着一瓶香槟,旁边的两只高脚水晶杯正是为了香槟而准备的。
“你的朋友真的很有心。”郎仲天不禁微笑着说。
“你看,这边的夜景也很漂亮,我不知道台北的夜晚也有这般景致耶。”梨净甩开脚上折磨了她一晚的高跟凉鞋,像个孩子似地冲到落地窗前,兴奋地转头跟郎仲天说话。
郎仲天脱下外套,松开胸前的几颗扣子,感觉到舒适的放松感。他走到她身后,习惯地扶住她的腰,任她靠到他身上。这似乎是梨净最近养成的新习惯,累的时候或者放松的时候,自然而然地靠向他。
他喜欢她这个习惯,而这个发现也让他忍不住想要对她更温柔。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话说回来,跟梨净在一起是完全不同的经验,她让他开始觉得恋爱不是那么无趣的一件事了。
“累了吧?要不要先洗个澡,等一下我们可以坐在窗边喝点香槟。”他揉捏着她的肩膀。
“好啊,感觉好像出国度假喔。”梨净还满好讨好的,像个孩子似的开心着。
两个人走进浴室时,梨净意外地发现盥洗的用具一应俱全之外,连卸妆、保养用品也一样不缺,不知道是饭店服务真这么好,还是朋友们打点的。
于是虽然两人没有带任何行李,还是能够很舒服地梳洗。
“我没想到她们会这么大费周章地安排这些,居然连保养品都有。”言梨净一边卸妆,一边说着。
“你的朋友们真的是很贴心。能够跟这些朋友一起工作,实在是很幸福。”郎仲天忙着将按摩浴缸的水加满,一边俐落地解着衣物,打算先淋浴。
“对啊,当初我不顾我爸反对,拿了我祖母过世时留给我的一些钱出去开旅行社,资金其实不大够。这些朋友都是当初我找来帮忙的,她们有的甚至是降薪屈就的。幸好我没把旅行社做垮,否则我就对不起这些朋友了。”
梨净似乎已经习惯了夫妻的共同生活,像这样共用一套卫浴,各做各的还能闲聊,感觉就像已经相恋多年的伴侣。
“不过你有一点很了不起。”郎仲天再度出现在她身后,从镜子里面看得到他的身影。
但他未着寸缕的模样让她狠狠分了心,对于这个她还没适应得那么迅速。
“什么……了不起?”她不好意思地将视线移开,但又忍不住转回去偷瞄他。
老实说,郎仲天真是个耐看的男人,初见面是觉得这个男人长相不俗,但是看越久越觉得他很有味道,结果就更爱看他。没想到看着看着,他的各种面貌,各个角度都让她越发迷恋。这种着迷的感觉,她还是生平头一遭。
“就是能够经营出一个既温馨又有效率的工作环境啊!莫怪乎你的领队们没出团时也要跑去公司混,其实根本就是去做白工的。”郎仲天失笑,一方面也看出了她那扭捏的视线,朝她暧昧地眨了下眼,就转身踏进浴缸里了。“嗯,还是热水舒服。你不进来吗?”
她已经卸完妆、洗过脸了,看他躺在浴缸里,双手悠闲地张开放在浴缸边缘。根本就是定位等着看她是否还能不羞红脸地脱衣服。
梨净瞪他一眼,随手抓起一条毛巾盖到他脸上去,然后这才赶紧将洋装剥掉,迅速地滑进充满泡泡的热水中。
“哈哈哈,不必害羞呀,小净。”他笑着抓下脸上的毛巾,沾湿了刚好让他帮她搓洗着她露出水面的肌肤。
“我哪有害羞?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她也学起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是当他手上的毛巾掠过她胸前的嫣红时,她的脸还是红了。
他着迷地盯着她胸前的细微变化,眸色加深,兴趣已经转变,倒是不在意她是否承认自己害羞了。
“不要这样看我啦!”她羞赧地伸出手盖住他一双好看的眼睛。“你快要把我变成色情狂了。”
“色情狂?真的吗?”他的眼睛虽然被遮住,但是低沉的笑声还是在喉咙深处滚动,而他的手也不大安分,一边用湿毛巾有一搭没一搭地滑过她皮肤,另外一手则圈住她胸前的柔软,拇指有韵律地来回摩挲着。
她感觉自己的乳尖挺起,腹部发热,但是她的理智还挣扎着下想那么早弃甲投降。下是说男人比较容易被欲望冲昏头吗?为何她觉得自己常被他轻易地唤起,意志力连一丝一毫都不存呢?
“等等,我自己来。”她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拉过他手上的毛巾,顺便遮住自己的胸部。“啊,你看,这边的窗户也看得到夜景耶。”她忙着想转移话题,甚至站起来转身看着窗外。
由于是高楼层,附近也没有这么高的建筑物,所以饭店的浴室设计了一扇可以看到夜景的窗,就在浴缸的尾端。
由于浴室内只点着数盏蜡烛,所以那烛光落在她身上,雕琢出来的曲线既曼妙又带着几分蒙胧美。他坐在浴缸中看着她的背,光是她那背影就足以唤醒他猛烈的欲望。
“是吗?我看一下。”他霍地从浴红中站起来走向她.从她身后贴上去。像是要伸长脖子看夜景,其实目的不言而喻。
“看到没?”她还问着,感觉到贴着她的男性肌肤光滑又有弹性,而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全包围了她。
“好像不大清楚。”他故意这么说,身体更贴近她。
“啊!”她感觉到他被唤起的欲望抵着自己的臀部,血液直接冲往两腿之间的热源,连声音都有点颤抖了起来。
“小净……”他低吟着含住她的耳垂,一手从她身后绕到身前,握住她一只绵柔,另外一手则摊开在她的小腹上,且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往下移动着。
“仲……仲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更偎向他,感觉他那滚烫的欲望在她腿间脉动着。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挑动她,仿彿嫌她心跳得不够快似的,他撩拨的手指既灵活又激烈,丝毫不留情地揉弄着她的细致敏感。
她倒抽口气,感觉自己像是被推高到天空又放了下来,如此来回数次,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的充满刺激。她一手扶着窗框,一手往后探索着他滚烫的肌肤,但是她的探索无法完整,只因为她的感官充满了无法克制的激情,连腿都快要软掉了,哪能顾虑太多。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滑下去时,郎仲天强健的手一托,抬高了她的腿,让她一脚踩在浴缸边缘,而他的腿则紧贴着她,介入她两腿之间。就在她惊呼着的同时,她感觉他往上一顶,将自己的硕大推进了她紧窒的甬道中。
他停住,感觉到她的柔软紧紧地圈住他。
“仲天!”她呼吸急促地轻唤他的名,一边急切地想要催促他行动,于是伸手要去捞他。
他握住她的手,另外一手扶着她的腰。
“嘘,这就来了。”话声未落,一个强而有力的冲撞将她整个人往上顶,紧接着是一波急似一波的激烈抽撤,让她只能在过于激烈的刺激中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