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方面呢,当然是关于你的小花猫喽!”一改方才的气愤,褚爱江说出另一件事,脸上还染上了一抹暖昧。
一抹异样的神色很快自褚别美的脸上一闪而逝,但他聪明的没让爱江发现,可他却低估了堂哥爱看热闹的决心。
“呵呵呵!我还以为除了公事外,任何事都不能动摇你的冷静,看起来小花猫的功力还是不减当年啊!”
“你在胡说什么?”不自在的否认着堂哥的话,褚别美借故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以回避那两道锐利的审视目光。
“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你掌管‘华邦’旗下的多媒体传播事业之后,有多少美人儿想要爬上你的床,而你却丝毫不肯动心,为的不就是那只小花猫吗?”
“大哥,说重点厂一向不喜欢兄弟们拿这件事来说嘴,褚别美在褚爱江的调侃下沉了脸色。“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感情生活被你们拿来当成说嘴的话题了。”
“怎么,这么宝贝,说说都不行?”挑起了眉,褚爱江似乎执意想要探知那只“小花猫”在褚别美心中的份量。
“你若真不说,那就离开吧!我有很多工作得忙。”他冷冷地下起了逐客令,显然不喜欢褚爱江这种刺探的做法。
“OK!我不提。”看着自家兄弟就要发怒了,褚爱江连忙收拾起玩笑的心情,别看别美平时一副好商量的模样,他若发起脾气来,那能量可比一座爆发的活火山。
“其实我要说的就是,我方才从耀林那儿出来,他告诉我接到了一个台湾的案子,其中好像牵涉到你那只小花猫耶!”
“她出了什么事?”堵别美的声音一沉,耀林做的是保全方面的事业,会去委托的人都是惹了麻烦而需要保护的人。
“这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你要知道就去问跃林吧!”褚爱江耸了耸肩,认为自己已经尽责的做到了告知的义务,其他的还是留给他的兄弟去解决吧!
他方才还约了一个美人儿,再不去只怕要迟
到了,于是他不等褚别美再开口,径自摆了摆手就寓开了。
而原本一脸平静的褚别美在褚爱江离去的同时,便迫不及待的奔出会议室,看来这趟台湾是非回去不可了。
第二章
跛着一只脚,好不容易忍着痛从地上站了起来。
花路皱眉弄眼的弯身拍去满身的污泥,朝着方才那辆夺命车绝尘而去的方向低咒着。
要不是她的反应够快;闪的又准,只怕现在她已经在排队等着向生死判官报到了呢!
天,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五次的意外了。
一天一次的事故压根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计划的准备以意外事故来终纺她的生命,而她几乎也能肯定、幕后的黑手是谁。
那绝对是猛虎帮的那些人渣,因为她们“武研社”最近才利用自己不为人知的身份,巧袭的抢走千万的毒品。
不过她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竟能识破她隐蔽的身份,因为在寻常人的眼中,她们“武研社”的成员不过就是一群高中小女生罢了。
可是让她不能平衡的是,为什么事情是四个人一起做的,惟一不断遭到突袭的是她?
想来这又是身家背景的因素,水流她们每个人都有让人惹不起的家世,所以他们才会找上她,想来个杀鸡做猴,逼她们交出那价值千万的白粉。
如果他们知道那些白粉早就被她们放水流去,脸色不晓得会黑的多么难看,想到就觉得有些高兴。
但此刻的高兴却因膝上那一阵阵袭来的疼痛而大打折扣,花路将视线调回被挫伤的膝盖,脑中思索着该怎么逃过奶奶的利眼。
这阵子,她身上的伤太多了,如果今天奶奶又跛着一只脚,好不容易忍着痛从地上站了起来。
花路皱眉弄眼的弯身拍去满身的污泥,朝着方才那辆夺命车绝尘而去的方向低咒着。
要不是她的反应够快;闪的又准,只怕现在她已经在排队等着向生死判官报到了呢!
天,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五次的意外了。
一天一次的事故压根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计划的准备以意外事故来终纺她的生命,而她几乎也能肯定、幕后的黑手是谁。
那绝对是猛虎帮的那些人渣,因为她们“武研社”最近才利用自己不为人知的身份,巧袭的抢走千万的毒品。
不过她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竟能识破她隐蔽的身份,因为在寻常人的眼中,她们“武研社”的成员不过就是一群高中小女生罢了。
可是让她不能平衡的是,为什么事情是四个人一起做的,惟一不断遭到突袭的是她?
想来这又是身家背景的因素,水流她们每个人都有让人惹不起的家世,所以他们才会找上她,想来个杀鸡做猴,逼她们交出那价值千万的白粉。
如果他们知道那些白粉早就被她们放水流去,脸色不晓得会黑的多么难看,想到就觉得有些高兴。
但此刻的高兴却因膝上那一阵阵袭来的疼痛而大打折扣,花路将视线调回被挫伤的膝盖,脑中思索着该怎么逃过奶奶的利眼。
这阵子,她身上的伤太多了,如果今天奶奶又发现她受伤,只怕不起疑也难。
望着不远处的家门,花路皱着眉头暗自思索着自己今天该不该回家,突然间一道戏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还真是只肮脏的小花猫呢!”
“是谁?”听闻这样的调侃,花路警觉的抬头寻找声音的主人,没有想到她甫抬头,便撞进了一潭幽黑的瞳眸。
花路讶然的张大嘴,直瞪着眼前的男人,显然对于他能在不引她注意的情况下近身,很不能接受。
再怎么说,她也算是有功夫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有人靠近她,这是继方才的差别待遇后的第二大打击。
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花路警戒的眼眸直勾勾的落在眼前男人的身上。‘咻到底是谁?”
“瞧你,还真像是一只脏兮兮的小花猫呵!”调侃的声音再起,他没有回答花路的问题,反而再次嘲笑她的惨状。
不知怎地,花路看着他的笑容,心里不由自主的兴起一股毛毛的感觉,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背后,其实蕴含着骇人的怒气。她再次返后了数步,企图拉开彼此的距离。“你到底是谁?我想我并不认识你。”
“不,你认识我的,而且我向你保证未来你的生活绝对少不了我。”微挑着眉,褚别美大刺刺的宣告着。
“神经病!”显然对他的宜告颇不能认同,花路低呻了一声,自动的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归类为神经病一族,然后立刻转身准备走人。
“等一下!”褚别美出声阻止她微颤的步伐,但花路却不肯理会他,反而忍着痛愈走愈快。
“该死的!”看起来还是只倔强的小猫呢,“我要你停下来。”
褚别美在心里对花路的个性下了个注脚,随即三步并成两步的追上她,一把扯住她纤细的手臂。
“放开我!”刚刚才闷了一肚子被袭击的鸟气,现下又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缠上,二怒并发,花路立时沉下脸警告。
“要我放手也行,你得先和我去看医生。”对于花路不善的脸色,褚别美并没有太在意,反而比较关心她那仍淌着鲜血的伤口。
“拜托!”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花路对于他的纠缠已经没了耐性,反手一格甩去他的纠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干么管我流不流血?”
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家,然后在不被奶奶发现的情况下处理好自己的伤口,哪有闻工夫去医院。
可是没能如她意的,不管她怎么出招,这个无赖的手还是牢牢的扯住她的臂膀。
花路见屡屡摆脱不掉他,沉声的朝着这个神经有问题的男人怒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我带你去看医生。”褚别美坚持的说道,尽管明知自己的行为在她明显没有认出他身份的情况下,看起来的确很像登徒子。
即使明知只要明天一早经过花奶奶的介绍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关心她,可是他等不了那么久,他就是不能忍受她身上的伤没有经过妥善的处理。
“先告诉我你是谁?”花路停下攻势,双手支着大腿喘着气问道。
“褚别美!”他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但从她毫无反应看来,他相信自己名字并未在她的心坎里驻足。
虽然对这样的情况早巳有了心理准备,但褚别美的心里还是对她彻底的将自己忘怀颇不是滋味。
“你为什么坚持一定要送我去医院?”花路咬着牙抵抗膝盖传来的疼痛,经过方才的对阵,她的伤口更显严重。
但她仍固执的不愿求助于他,除非他解答完自己所有的疑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相信如果是你,你也会这样做的,不是吗?”褚别美虽然不敢说对她有十足十的了解,但就自己所获得的资料上来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她是一个有着十足正义感的女人,否则不会做出那种会招致生命危险的蠢事,就只为了“正义”两个字。
“你……说对了!”她悻悻的回答。
“那么,你就不该拒绝我的关心。”褚别美理所当然的说道。
真的应该是这样的吗?看着褚别美将话说的那么顺,花路的柳眉忍不住皱起,很难去反驳。
算了,懒的再想了,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家,如果这个该死爱管闲事的男人一定要她去医院一趟,那么就去吧!
管他是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神经病,反正光天化日之下,他又不能对她怎样。
“只要去完医院,你就会离开,不再烦我?”花路再问,纵然对于褚别美的排斥感不再那么重,但仍忍不住的确认道。
“就今天来说,是的。”褚别美的回答很诡异,如果花路够认真就会发现。
可是偏偏现在伤口的疼痛已经严重地干扰了她此刻的清醒程度,所以忽略了“今天”两字。“好吧!不过我们得坐计程车去。”花路终于答应让他送自己去医院,但仍没忘记该有的戒心。“聪明的女孩广算是答应了她的要求,褚别美由衷的赞许道,俊逸的脸上露出重逢之后的第一抹笑容。看来他的小花猫并没有让他太失望,除了莽撞一点之外,其他的一如预期。
聪明、活泼、充满活力,就连固执也与十三年前初遇时如出一辙。
温柔的撑起她的身躯,也接续起他们中断了十三年的缘份。
就如同他方才对她所说的话一般,她的未来绝对少不了他。嗳昧的眼神。又是嗳昧的眼神。还是暧昧的眼神。
坐在诊疗台上的花路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位医生不断的以暖昧的目光扫向她,眉头忍不住紧紧的往中间收拢。
敏感的意识到花路皱起的眉头,一直在旁全程监督的褚别美立刻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很痛?”
“伤口是很痛,可是还没有痛到不能忍受的地步。”没好气的咕哝着,让她不舒服的是那些来回在自己和他之间打量的嗳昧眼神。
“那你是怎么了,一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褚别美抚向花路那困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态度自然的仿佛他们是一对情侣。
“为什么我们一定得来这里?”不习惯褚别美那种亲昵的动作,花路一把格开他的手,带着怒意的质问着。
“因为这里有全世界最好的整型外科医生,我不希望你的腿留下疤痕。”褚别美微挑眉,“怎么,你不喜欢这里?”
“当然不喜欢!”想也没想的,花路甚至连修饰自己的语气都懒,就当着众医生的面说道。
“为什么?”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褚别美忍不住失笑。
还是这么无法遮掩心情的脾性呵I瞧着她脸上的生动表情,花路的直率真教人觉得有趣。
她甚至没有考虑到自己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就大刺刺的说她不喜欢这家医院,难道她不怕医生在她的伤口上动手脚吗?
“为什么?”她微微扬高音调,仿佛褚别美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谁会喜欢一个医生脸上都带着暖昧笑容的医院啊I你没瞧见他的脸上写澜了刺探,像极了最下流低级的八卦杂志记者。”
朗朗的数落上了口,花路径自说的兴味盎然,眼前堪称英俊的帅哥医生因为她这番贬低的言论瞠大了眼,一双替花路疗伤的手僵在半空中。
“花路,好不好替人留点颜面?人家好歹是世界知名的整型外科医生,你当着他的面这么说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看着出口个儿好友一张脸绿的吓人,褚别美只好忍住满腔的笑意对着花路劝道。
“那你怎么不教他收回探刺的目光,他同样的也教人不舒服。”她想也没想的就反击,一点儿也不肯吃亏。
“呃,其实他只是好奇罢了。”褚别美感受到方奇伟带着杀意的眸光扫向他;为免好友在花路的腿上动手脚,他连忙以眼神安抚。
之所以会带花路来这间豪华贵气得有如五星级饭店的私人医院,是因为这里的主治大夫是他的换帖兄弟。
他不希望外头的三脚猫医生医坏了他的宝贝,所以即使明知道带着花路前来会引起方奇伟那旺盛的好奇心,可是他还是来了。
“好奇个什么劲啊!我与他又素不相识。”花路对于褚别美的解释并不满意。
“他是我的好兄弟,而你是我第一个带到他面前的女孩,你说他能不好奇吗?”褚别美反问,言语之中有着令花路增怒的嗳昧。
要不是此刻双腿被人按压在诊疗台上,她很可能会因为褚别美的话而跳起来,可偏偏她现下动弹不得,只好以杀人的眼光扫向他。
“喂,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别说的好像我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似的。”花路不悦的纠正他嗳昧的言词。
“是吗?”一抹邪气的笑容漾在脸上,但他对花路撇清的言词不气不怒,反而闲适的反问:“真的只是这样吗?”
看着他突然漾起笑的脸庞,花路的心突地漏跳了一拍,他的笑容看起来邪魅惑人的没有天理。
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当然不可能被这样的笑容所惑,于是她再次板起脸说道:“你别想的太多,我们之间绝——对——只——是——这——样。”
仿佛是想加强自己话语里头的说服力,花路一字一顿的,极力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显然你已经忘了我刚刚才和你说的话,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你受了伤,所以记忆力不好。”褚别美那恍若施恩似的口吻再次引来两道杀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