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这个兔崽子年纪小小不学好,我要把你抓起来鞭刑,浸盐水,挂在城墙上一百年做肉脯……。
「只要夫子点个头,我就当夫子饶过小弟了,等会儿老爷来的时候,夫子就说是蜜蜂自个飞进去的吧。」
「呜……」先找个大夫来医治老夫呀!讲那么多,涕泪四溢,夫子现在好不凄惨。有苦说不出啊。
「夫子,大夫等很久了。」
「呜……」夫子终算点了头,可人也昏过去了。
「阿水。」
「在!」在外头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阿水连忙跑著进来。
「大夫来了吗?」
「来了。」阿水战战兢兢的回答。
「让他进来,还有,等会儿老爷回来了,就说夫子身子不适,告老还乡。」一旁的向绿意看得目瞪口呆,今天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不到一个月的光景,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听雪哥哥的话了。
他比爹还神啊……
看著阿水和大夫把夫子抬走,向绿意的眼睛浮现崇拜的眼神。
「雪……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也不过才大他一岁的孩子,怎么处事就跟大人一样呢?
「没什么,不想被人欺负就得学聪明点,还有,这是第二个夫子,你打算还要气走几个呢?」雪生拧眉不太赞同的瞪著向绿意。
「唔……我觉得念书不太好玩。」向绿意两手绞著衣角,委屈的说。
「人要念书才会懂得做人的道理,你不能一辈子玩下去。」
「可是……」他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玩耍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老爷交待了,要我们俩念书,你不会想让自己的父亲失望吧?」
「哦。」向绿意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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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向老爹听到第二位夫子告老还乡时,只错愕了一下,然后盯著向绿意看了老半天,叹了口气,随即吩咐老总管到帐房去取五十两银子送到夫子家里。
隔天,向老爹又出门去了,说这趟出门是给向绿意采买些珍贵药材回来补身子,临走之前,到市集去找了一家老字号的师傅来给向雪生量尺寸,要做些春夏穿的衣裳,顺便也给向绿意缝些新衣。
向绿意一整天都闲著无事,跟阿水拿了根钓竿后,便跑到后院的池塘去玩水。向绿意把钓竿放在一旁,自己却把鞋袜脱了坐在一旁用脚搅拌著池塘里的水。
雪生见著了,只是坐在他的身旁,良久,雪生才问了一句话:「你真的在钓鱼吗?」
「你钓过多少鱼?」
向绿意歪著头想了想,然后开心的伸出一根手指头:「一条。」
「什么时候?」
「半年前,阿水第一次教我钓鱼的时候。」
「哦?」雪生看了清澈的池水,再看了下根本没钓饵的钓竿,一抹笑意飘上嘴边,「进屋吧,做衣裳的师傅来了。」
「好。」
做衣裳的老师傅经验老道,两三下就量好了两个小孩子的尺寸。「小少年长得真是快,去年做的衣裳今年都快不能穿了吧?」老师傅笑呵呵看著长得清甜可爱的向绿意。
「嗯。」向绿意只是懒懒的应了声,对老师傅的话没多大兴致。反正衣服做来做去都是他讨厌的女装。
「老规矩,衣裳款式要简单的?」
「是。」一旁侍候的老客家应声道。
「老管家,你们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大少爷啊?」老师傅记得向老爷子只有三名儿子,已经死了两名,怎么又多出一名?而且还没穿女装。
「雪生少爷是老爷最近收养的。」老总管只淡淡应了声。
「哦。」老师傅笑了笑,露出了解的眼神,富贵人家嘛,怕子嗣死绝了,所以收个养子也是常有的事。
「雪生少爷,真是不好意思,老朽就是贫嘴,喜欢说三道四的,您别见怪。」
雪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门外有个家丁进来,说是有人来应征夫子的缺。
「哦?这么快?」老总管有点讶异,但还是叫家丁去把人请了来。
「贵府既然还有事,那老朽就不多留了。改明儿衣服做好时,再给贵府送来。」老师傅识趣的收拾东西,就让家丁领著出去了。出去的老师傅跟刚进来的青年错身而过,青年对老师傅点头示意,步入接待的厅堂。
老总管先让两个孩子进内堂回避,再把青年迎了进来。青年一揖为礼。「晚生莫言笑,来应征贵府的夫子。」
「先生请坐,给先生奉茶。」
「先生是那儿的人?怎么这么面生?」老总管唤了人奉茶后,便和青年闲聊起来。
「晚生是从京城来投亲的,无奈亲戚全搬走了,了无音讯,身上盘缠又已用罄,只好落地生根。」
「是这样啊……」老总管沉吟了会,似是在思考话中的真实性。
「不过,莫先生来得迟了,敝府老爷一大早便出了门,两天后才会回来,不知先生是要两天后才来呢?还是……」
莫言笑困窘的笑了笑:「晚生身上盘缠已用尽,恐怕……」
「那——就请莫先生在府里住下来吧,一切等老爷回来再说。」老总管笑了笑,叫了一旁的家丁下去收拾房间。
「多谢总管。」
帘后,向雪生一又晶亮的眼直盯著那年轻人看,不发一语。
晚上,雪生进了向绿意的房门。
「耶?雪哥哥,你要跟我睡吗?」向绿决兴奋的叫嚷著,因为自己从雪生来的第一晚跟他睡过后,雪生就坚持不再跟他睡了。
雪生曾跟他抱怨他的睡相,向绿意在睡梦中又脚不受控制,会四处乱蹭。
「我要和你换房间。」
「咦?」向绿意睁大了眼。
「顺便换衣服。」
「啊!」向绿意张大了嘴。这又是在玩什么把戏?
第四章
和向雪生换好衣服后,向绿意整了整刚换上的男装。
「原来男装比女装好穿多了,我这还是第一次穿呢。」向绿意喜孜孜的笑著。
向雪生穿好不太合身的女装,看了向绿意一眼,沉思了会。
「你还有其他的衣裳吗?」
「有。」奇怪?怎么一套不够穿要穿两大部骊?
「把衣服换下。」
「好……什么?」向绿意抬起头,瞪著雪生,
「把你身上的衣裳换下,穿回你的女装。」向雪生没忘记进绿园的第二天,老总管就找了个机会,跟他说明为什么绿园的男丁在二十岁之前都得穿女装的原因。
「呜……」他才穿了一会儿啊,都还没温热呢!
「听话。」
「哦。」向绿意乖乖换下刚穿不久的男装,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女装,静静的套上。
「我叫老总管在我房里起了炉火,等会儿你再过去,晚上睡时暖和些。」雪生把一头黑发放了下来,披散在肩头。
「我为什么要去你房里睡?」
「明天你就知道了。」轻拍他的肩膀,向雪生安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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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冷风吹袭,没关紧的窗子被吹得嘎吱响。向雪生睁大了眼,静静听著风声,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人声接近,数人轻著脚踩踏而来的声音,全进了向雪生的耳朵。
向雪生转过身子,面向床里头,手里紧紧握著锋利兼猝了毒的匕首,屏息以待,他不敢下太多毒,怕连累绿园的家丁,所以只准备了一把匕首。门被轻轻推了开,窗也被关紧了,听那脚步声,约有三人。能打得过吗?向雪生闭上了眼睛。
极轻的交谈声传来,「爵爷,就是这个吧?」一听,居然是下午来的莫先生。
「是了,听说是个男孩呢。哼,还敢骗我是什么元钦王的郡主!」
「嘘……小声些,还怕没人知道吗?快些搬人吧。」
三个人抓著黑布就要往床上的孩子盖去不料亮晃晃的匕首居然割破那块黑布,直刺向来人。爵爷一闪,那匕首就刺中了身旁的莫言笑。
「唉哟!」莫言笑捂住受伤的手臂,哀叫了一声。
「别吵!」
另一人手脚利落的闪著向雪生不要命的攻击,三两下就打掉了匕首,扭转乾坤。
「乖乖的,别吵!」待在一旁的爵爷墨黔低著声音斥喝!向雪生一口咬住住他嘴巴的手,嘴巴一得空闲,马上大喊了起来。
「来人啊——」向雪生只来得急喊出三个字,就被点了昏穴。
啪!一旁只能跳脚的墨黔这时才上前来赏了他一巴掌。
不远处传来了匆促的脚步声,火把也一支支亮了起来。
「快走!」
三个人挟带著一个小孩,匆匆离去。
墨黔就著火光,看清了小孩的脸。
「不是他!」墨黔沉下了脸,气愤的吼道,方才那房间暗的跟什么似的,窗外也没月光,他看了孩子身上的女装,以为就是当日他见到的那一名漂亮小孩。
不一会儿,他回过头又盯著那孩子瞧了个仔细,「这孩子是当日骗我的那一个!长得还不错……」劫都劫了,再回去换人只怕戒备更森严了,不如将就著吧,他也好报那日被耍弄之仇。
「爵爷,那……」一旁的莫言笑问著。
「将就了,等我玩过了再轮到你们。」
「是。」莫言笑笑开了嘴,拉了一旁的侍卫退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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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不久以来,也不知是谁兴起的,上至皇帝,下至权贵,掀起豢养娈童的风气。
以往抓的都是女孩子,但女孩子玩腻了后,就在于人带头把魔爪伸向男孩子,有钱人家都时兴买个小男宠来玩,买不起就用抢的,抢不到就用偷的。久而久之,众人就给那些专供男从玩弄的小男宠起了一个称呼,叫做「小官」。
阴暗的房间内,男人暧昧的粗喘声传出。
「这肌肤真不错。」墨黔脱了向雪生的衣服,一双细瘦漂亮的大手抚上了那稚嫩的身子,大手往下,把那碍眼的裤子也给脱了。摸了好一会儿,墨黔突然停下来,叹了一口气。
「唉,动都不动,这样有什么好玩的。」这孩子是长得不错,可是没了挣扎,玩起来怎么会过瘾呢?但是,解了穴,又怕这孩子们寻死,那就更不好玩了。
「张右,你进来!」墨黔唤了一直守在门外的贴身侍卫。
「是,爵爷有何吩咐?」张右推门而入,就瞧见墨黔正压在刚刚劫回来的小男孩身上,衣服散落了一地,看起来春色无边。
「你把软骨散给这孩子服了,顺便给他解穴。」小爵爷吩咐著,顺便让出空间来让张右解穴,张右点头表示了解,指尖运气解了向雪生的昏穴,再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捏著嘴巴强迫他吞下。
「祝爵爷玩得尽兴。」张右退至门外,手一挥,门扉再次紧闭。
向雪生感受到扑面的热气,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当他想舒展身子时,身上那股酸软的感觉更令他难受。那就像是四肢都离他而去,再也不听他使唤一样。
向雪生猛然睁开了眼睛,盯著伏在他身上的墨黔,「你在做什么?」
墨黔缓缓抬起头,唇畔还挂著银丝,「你说呢?」
向雪生缓缓移动著脖子往身体看去,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在看到自己身体上满布著别人制造的红斑点后,仍是骇得到抽一口气。
「既然你有心当人家的替身,就要有那个胆量承受后果,不是吗?」抚弄著向雪生的身体,墨黔恶意的说。
「恶心!」向雪生不预置评,闭上眼转过头去,就当是自己被狗咬吧,忍忍就过去了。
「哟!还挺有骨气的嘛,有意思,怎么不再拿出你的玉牌呢?还是你要告诉我你是流落在外的王公贵胄?」墨黔摸著摸著,突然握住向雪生仍然垂软的下体,使力一按。
「呜……」向雪生痛到大大吸了一口气,双手使尽力气想抬起来反抗,无奈就算抬了起来也是无半分力量来撼动墨黔施虐的手。
「痛吗?」墨黔的嘴在笑,眉眼也在笑。
最后,向雪生干脆把手举起来咬进嘴里。
「痛就跟我说,何必这样虐待自己?」墨黔抓住向雪生的手,强行拉开,「做这种事是要让两个人都舒服的。」
向雪生只当墨黔说的话是在放屁,连理都不理。不一会,一股凉意袭上他的背后,让他禁不住拱起身来。
「你放了什么?」向雪生忍不住质问,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就涂在那隐密的地方。不一会,那部位说开始热起来。
「让你可以好受一点的东西,这种秘药可是很贵的呢。」爵爷朝他微笑,在向雪生身下运作的手却一刻也没停下。玩弄孩子的时候,最忌讳操之过急,否则孩子承受不住,玩到一半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为了避免扫兴,有愈来愈多的大夫研制秘药供权贵使用。
「这玩意儿,有个很别致的名字。叫『销魂』。」墨黔指头一顶,便进入了向雪生身后的通道,修长的指节带著药膏恣意妄为。
「等会儿,我可是要听到你『销魂』的叫声哦。」
向雪生感到有股热气从背后袭来,直上脑门让他无法思考,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也知道自己等会儿的遭遇,喘息声愈来愈重,但他就是倔强的不想让任何一方呻吟出口。
怎样丢脸都好,就是不能丢了自尊。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我看你能逞强到何时?」墨黔抽出探索的指头,除去自身的衣裳,将向雪生转了个身,随即趴覆在向雪生身上。
向雪生被压在墨黔的身下,闭上双眼,双耳,拒绝任何事物进入他的耳目,双手在床畔抓得紧紧的,忍著非人的痛处与屈辱,就是不出声。
「嘴巴真紧。」墨黔低笑一声,随后开始动作。
一开始的抽动,很轻很轻,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加上原本药效的推波助澜,让向雪生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
但是,假意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墨黔就放弃了。
「如果你再不出声,我就不客气了。」墨黔冷冷道。
过了半晌,仍不见身下的孩子松口,墨黔吐出一口气,决意放任自己让欲望主宰。
反正就是个孩子,玩死了,他也不在乎,猛力一顶,欲望贯穿至向雪生身子的最深处。没有温柔,就只是野兽般的泄欲。
向雪生咬紧的牙关松动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喊痛,在口中尝到血腥味时,他甚至想笑。
「还是不愿开口吗?」墨黔有些生气,这孩子好倔的脾气……。
墨黔眼一眯,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孩子,你以后就待在我身边吧,我迫不及待想征服你……」从他开始碰男孩子到现在,还没碰过这么倔强的孩子,而征服欲,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坏毛病。
向雪生睁开了双眼,直盯著枕头,想著这男人的话有儿成的可能性,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笑了一下。
算了,反正他是死是活也没人在乎。
「你应该要感激我的,能够得到这份荣宠的男孩可不多,跟在我身边,你有享不尽的好处……」这孩子虽然不喊不叫,但他的身子身子让他感到销魂却是不争的事实确凿。沉醉在快乐中的墨黔,并没注意到身下的向雪生早已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