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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之弦 page 9 作者:四方宇

  朱毓没说话,只是再次走向她。

  「哎呀!这麽美妙的话,再说一次听听如何?赢家该有资格要求输家这件事吧!」她挑眉,像要占尽一切便宜的孩子,等著他再宣布一次胜利者。

  「本皇子认输,输你苏少初,不止要你的身体,更要你的心、你的一切。」

  「啧、啧,为什麽你要的总能这麽贪心呢!不止身体还要尽其他,也该想想你『要』却不是每个人都愿『给』!」

  「无论愿不愿,本皇子已要定了你苏少初,能令本皇子心疼不舍,那麽这一辈子你埋骨的不是雪玉楼台,而是本皇子怀中。」

  来到她眼前,双臂再次撑上她左右面旁,再次将她困在岸边与胸膛内,俯首到她耳旁,轻语似的低喃,「按你的游戏来进行,本皇子认输,这场赌该结束了吧?」

  「记住你的输,三皇子,你输给我苏少初;只可惜,我忽然发现……」她笑,笑得恶意尽逞。「三星子,你说得对,少初对这场赌不过是一场拖延的空话,我不会答应你碰我,因为你朱毓永远都不会是我认同的人!」

  「少初爱弟,愚弄用在本皇子身上招来的後果是很可怕的。」

  轻到几乎发哑的声,一手抚上她的纤颈,睨锁她的眸芒精骇。

  「接受本皇子,对你、对苏家,都不会是一件坏事。」

  「这是威胁了。」

  「只是提醒少初爱弟,违逆我,本皇子能干出的事,相信少初爱弟不会不清楚。」

  「就像宋梅萼的下场吗?」挑衅的眉眼高展。

  抚在她颈上的掌停住了,眸中升起残冷之芒!

  「你定要惹怒本皇子,那就如你之意,毕竟爱弟想找死,本皇子又何必拦阻!」

  朱毓忽握住她的手腕,猛一吐劲,一股反冲的力道,激震得苏少初痛吟而出,倒到他臂弯内,体内仅存的力量像被卸掉般,浑身虚软乏力,意识眩茫,却又残存一丝无能为力的清醒。

  「这是你自找苦吃,怨不得本皇子!」

  朱毓褪下她的单衣,看到那真正赤裸的莹润胴体,他哑声一笑,低头吻了吻那圆挺的双峰,开始肆无忌惮的爱抚。

  「喜欢这样的感觉吗,少初爱弟?」

  让她背靠在自己怀中,从身後揉捻著乳首上的粉色蓓蕾,苏少初不作挣扎、不动声息,只是挑著眼迎视俯望的人。

  「爱弟倒聪明的不再做任何反抗,是知道本皇子在你身上所下的这一招,只要你敢再提劲运气,全身就会痛苦得像针在扎。」温热的轻啄落在她仰首靠在他肩窝上的额际与眉眼。「爱弟,别再自找苦吃好,否则说不得,真逼得本皇子再出手伤你,岂非枉费本皇子喂以兰赤石的苦心。」

  似悠也似幽的眼,望著他,继而掀唇一嗤。

  「唉!爱弟的顽强真是让人想放过你都不行,这样的态度只会更挑起本皇子彻底征服的心。」

  当探抚的指掌伸进水面下,往她双腿间探去时,苏少初闭紧了眸。

  「爱弟何不睁开眼,本皇子最爱看你神态间的各种表情,尤其在这种折磨下的你会是什麽模样的娇态,令人期待呀!」朱毓满意的看著仰在臂弯中的她,急促起的气息像在隐忍什麽似的。

  AAA著一种折磨的温柔,他缓缓的抚著,看不到水面下的动作,但那修长的指正一一描抚那幽私的柔瓣,一会儿揉拧、一会儿轻抚,只求细细折腾著,要那每一处阴柔都无处可藏。

  苏少初咬唇半垂著眉扉,有时蹙眉,有时闭眸,微微的低吟与吐息从她唇中逸出。

  「唔……」身下的折腾转疾,捻揉那悸动的花蒂,她蓦然睁开的眼,对上他!

  朱毓只见那双尽是幽邃的瞳中,像忽然绽彩般,焰亮的彷似凝出晶灿,一片绯华荡人心弦!

  「少初……」不禁然的朱毓发出浓浊的呻吟,他吻上她又闭上的眼。「你总是一再让本皇子发现那令人难以放手的独魅,这双会因欲望而染灿的双瞳,我要它永远为本皇子绽放,绝不许他人看到你这样的醉彩。」

  独占之欲、独占之心,从来没有这麽强烈的攻占朱毓的内心,明明人在自己怀中,却深恐会失去,更无法想像这仅为他一人所见到的神态,将会有其他人见到,光想,就会令自己陷人无边的狂怒与疯狂中!

  「原想逼你至绝境,看到绝境的你是否会主动抱著本皇子恳求,现在看来是本皇子要被你逼入绝境了……少初爱弟……」

  吞噬而贪婪的欲火,烧灼的他第一次尝到那渴求般的痛楚与想要,将臂弯中的人抵上泉岸边,结实拔挺的身躯压著她,朱毓缠吻著。

  他边解开自身的衣物,当昂挺的男性取代手指抵上那幽瓣时,苏少初再次睁开双瞳,对上他鼻眼相对的眉目!

  身下想进入的男性炽欲,壮硕得令原就带伤的身更形痛苦,令她锁紧双眉,冷汗直下。

  「不……」体内的气血与冲击,再次翻腾起,那几乎带著求意的声终於逸唇而出。

  见她面容转为苍白,牵起的眉扉都因痛苦而轻抖,一种揪心的不舍与心疼竟再次攫住了朱毓,不想再见她难受的感觉,既奇异又陌生的敲在他心坎上,随著她的痛苦而绞紧。

  面对勃发已极的欲望,他咬牙,生平第一次,总是放纵自己想要,不理他人死活的朱毓,硬生生抑住自己打算不顾一切的欲望!

  「算了,此刻强迫你,也没意思。」他不愿承认,逼自己停在这紧要的一刻,是不忍孱弱的她再承受这样的冲击。「就等你好起,本皇子定会好好的拥抱你这曼妙的身躯。」

  最後,他拥著她,来到水深及胸处,怀中的人始终无力的瘫靠在他胸怀,按紧她光滑的腰臀,让那幽私处紧抵他的欲望,借著水力轻摇的律动磨蹭,耳鬓也厮磨著靠在他颈窝中的人,欲望在这另一种的极端亲昵中获得短暂宣泄。

  「为什麽只要对上少初爱弟你,本皇子就几乎无法照著自己所想的走。」

  抚著半昏半醒在怀中的人,像发现什麽却又不甘什麽,朱毓无法面对这种陌生的感情冲击,有些恼有些沉。

  「或者,就拿你当玩物,直到这种对你想要又不舍的感觉毁坏,呵,少初爱弟觉得如何?」

  当你有这种感觉,又怎麽有办法将这个人当玩物呢!

  在他怀中的苏少初,有些想扯唇的回应他这些,奈何此刻的她连张眼都觉得沉重。

  尤其在他说著这些话时,已开始运起掌上的气输入她体内,藉著边泉地热之水源疗著她的内伤。

  「少初爱弟,这个禁銮怕是你一辈子待定了。」

  身躯再次被拥紧,他似要感觉她全身每一处般,紧贴到彷如一体。

  额际再次淌下汗意,却不再是冷汗,而是体内蒸融出的汗珠,不知是因他运劲疗伤所致,又或者,是两人身体紧密交缠的热……

  这个权势一身,尊贵无比的天家皇子,对每一种感情意是无知?或者不懂?!

  这是少初陷入意识模糊前最後闪过的意识。

  第七章

  望著千丈高崖外的明月,星夜之空尽收在那一小小可视之天。

  梅瓣飘落泉水上,崖空风意回灌崖下,浅荡涟漪。

  「这几天你总是若有所思的望著月空,在想什麽?」总见她背手漫望高空,眉目思量。

  「困在崖内的人想的自然是崖外的世界。」对步下石阶而来的人,她头也不回地道。

  「崖外一片冰天雪地,爱弟若想一游崖外世界,待春季来临时,本皇子带你往南而游,南方的风光,丽景处处。」

  「春季南游!」闻言,她大叹。「我当真已是受囚之人,竟要错过雪冬之华,你难道不能好心的缩短这样的刑期。」

  「待本皇子想清楚。」

  「想清楚什麽?」

  她看向来到身旁一同看向月空的朱毓。

  「究竟要怎麽确定你真属於本皇子,而无任何忧虑。」

  「少初已在三皇子掌中,又何需如此费神?」

  「你在我掌中吗?」朱毓望向她那无奈的淡笑,一派谈论他人的悠态。「为何本皇子总感觉不曾掌握过你,也不曾摸透过你?」

  闻言,苏少初已又是一哎的苦叹。「三皇子这几天对少初的身体似乎不止摸透可言。」

  这几天,除无忧、无愁定时送来三餐,两个丫头继续在她身旁撒娇外,其馀的时间,几乎都是朱毓与她在这「雪玉楼台」内。

  之前,只有她被困在「雪玉楼台」的头几天,他长时间留著;之後,他便只留处片刻,偶尔是大半天。

  他已不再出手加重她的伤势,甚至小心的照顾她的身体,同时——每天抱著她厮磨,几乎喂她服下药汁後,便抱起她,开始了探索她身躯的乐趣,且每到最後关头,他就以另一种方式发泄,还末真正占有她。

  苏少初都怀疑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论看得到与看不到的,哪的肤质细致与粗糙,他大概比她还清楚。

  「本皇子今日进宫,听到一件有趣的事,爱弟该会有兴趣。」

  难得听他提起入宫的事,苏少初果然兴味挑眉。

  「宫内的人说,数日前,苏四少进宫拜会长公主,还一脸神色冷淡,不似平时的谈笑风生,只是朝认得的人淡淡颔首就离去。」

  「唉!」这个小弟,一张万年不变的性格与脸色。

  「少初。」朱毓轻唤,执起她的下颚,吻住了她。

  近来他总是突如其来的,有时在她说话时,有时在她蹙眉沉思时,他便俯首吻住她,苏少初起先不抗拒的只是任由他吻著。

  他喜欢吻她,喜欢吮尝著她的唇瓣,看那柔唇被他吮红,看她喘不过气的样子,只有这时的她会显露几分真面态,就是咬著自己的唇办,微浮几分恼意,不愿让他一吻再吻。

  就在朱毓终於松开她的唇,轻抚著她时,一声鸟儿的脆呜传来。

  「翠青鸟。」

  一只青绿尾巴淡黄长俏的鸟儿,在半空盘飞,就在她发怔时,另一个鸟呜声传来,展翅飞到苏少初肩上。

  「这是……」

  「苏公子、苏公子——」无忧、无愁欢乐的声争相跑下台阶。

  空中的鸟和停在她肩上的小鸟,马上又展翅飞起,来到无忧、无愁伸起的臂膀上。

  「可爱吗?皇主子再次买给我们的。」

  她俩快乐雀跃的朝她喊著。

  「皇主子说我们可以安心的养,小鸟不会再死了。」

  「还说我们可以常带著小鸟找你玩呢!」

  苏少初看著朱毓。

  「怎麽?死掉的两只鸟魂跑去纠缠你吗?」

  「鸟魂没来纠缠,倒是两只会叫会跳的家伙,虽不敢指责我,却不停的哀怨瞧我。」他看著兴奋逗弄鸟儿的无忧、无愁。

  「所以买来陪罪吗?」

  「可能本皇子忽受天意感召,深感杀生是罪。」不习惯的事,令他只好看看崖顶上空。

  「难得你也会做讨人开心的事。」

  这一  刹那,苏少初觉得此时的朱毓瞧来竟有几分可爱,不禁笑出。

  「或许,少初爱弟多对我发出真诚的笑,本皇子会做更多讨人开心的事。」

  第一次苏少初朝他绽出了灿然的笑靥,真心而无伪,竟令他内心坪然。

  「皇主子——」

  朱毓忽再伸手,在苏少初一怔,在无忧、无愁掩唇惊呼中,他已又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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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已深沉,轻纱帷幕内的旖旎春色正上演。

  「唔……」

  对游抚衣内的掌,靠在他怀内的苏少初只是喘息著。

  「少初……」带著欲望的声轻唤。

  任由对方解下她的衣服,渐渐露出的冰肌雪肤,总会令身後之人传来一阵欲情低吟,还有更加放肆的征服之欲。

  窒息的强吻今她阖眼,见此,朱毓的双手更加抚弄珠润般的雪皓胴体,看著他的发拂在她神采迷蒙,嫣态微露的浅醺丽颜上,令他更加耽溺其中难以自拔,那是一种甜美至极的酩酊醉感。

  「睁开眼,少初……看著我……」

  在他半强迫的低唤中,闭眼承受他的欲情的眼瞳,缓缓睁开,朝他绽灿一片艳华。

  「三皇子……唔——」低喘成哑声之吟,因为那覆上她的身躯,再次将那粗壮的欲望紧紧抵著她的幽私处,一再重覆激烈的砥磨,直至灼热的欲望从他体内倾洒而出!

  「少初……」捧著她微汗的螓首,再次吻上了她,深深的一再与她唇缠深吮,几至再引发她迷然的眩芒。

  她没问他,为什麽不真正占有她,只是无言的接受他的需索。

  又一阵激情的拥抚後,她犹在他身下喘息,朱毓却牵起她,来到琴架前。

  「呜兰古琴相赠,可能打动你的心。」

  之前他曾提过,却为她迂回所拒,此时再提,他的言下之意,她清楚。

  「三皇子,我在你手中了,还不够吗?」

  「你真在我手中吗?那就给本皇子一个回应吧!」

  她的云淡风轻相较於他愈来愈无法冷静的看待,朱毓甚至有一种错认,被囚住的,究竟是她还是他!

  看著他坚定而执意的神态,苏少初随兴撩拨几许弦音,清秀的面容凝出复杂,轻轻吟著——

  「丝桐合为琴,中有太古声。古声淡无味,不称今人情。」

  听她吟出此诗词,朱毓略皱起双眉,因为这是一首「废琴」之诗。

  「玉徽光彩灭,朱弦尘士生。废弃来已久,遗音尚冷冷。」迳自吟朗的声,纤长的指再次无限不舍似的拨动筝琴,随又自我一笑的以掌抚平琴丝。「不辞为君弹,纵弹人不听。何物使之然?羌笛与秦筝。」

  凝气於掌,苏少初运劲一吐,毅然覆上这具罕世名琴,琴弦根根崩毁!

  就在她再次运劲要一掌将琴身毁之时,更快的力量攫住她的手腕!

  「为什麽?」朱毓握紧掌中手腕,控制自己别一把折了它,声从牙关迸出。

  「断弦就该是废琴,此琴永难再有任何琴曲。」

  呜兰古琴以冰蝉云丝为弦,当今天下冰蝉早已绝迹,此琴已徒俱身躯而无灵,形同废琴。

  「本皇子问,为、什、麽?」

  「三皇子,您的琴(情),少初难承受。」苏少初眸瞳冷静清透。「此身、此心暂为他人所寄情,心之所属、心之所向皆不在中原。」

  这是何意?「身心暂为他人寄情?!」心之所属!朱毓神色怒沉。「你在对我说你心有所属吗?」

  苏少初既不颔首也不摇头,只是沉默不语。

  「说!」他握住她的双肩,狂怒令他面孔狰狞起!

  谁在她心中?

  他绝不准有谁会见到那属於他朱毓才能见到的神态,无论是悠笑或者带著调侃与欲情的艳媚,都属於他朱毓的,绝不准有人得到她、绝不准她心中有别人,她,苏少初是他朱毓的人!

  被猛然握住的手腕几乎握碎她的腕骨,吃痛的令苏少初蓦抬首,迎视那双沉敛的双瞳,永远用轻懒与温尔隐藏瞳中深处,那残忍又无情的冷血,她一路看至今,与此人对上,最後的下场,谁该恨或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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