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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男宠 page 6 作者:枫桥

  体谅雨芙蕖是第一次,他让他充分休息,否则让雨芙蕖累过了头,说不定他又得禁欲更久,那他岂不是更难受?

  私处被水云腾抚弄得生气勃勃,下腹胀疼得难受,像是潜藏己久的欲望都被激发出来了。

  水云腾不是要让他舒服吗?怎么他反而有欲火焚身的感觉,甚至觉得周围的温泉水是被他高热的体温给烫热的。

  “呜……”最后终于受不了的低吼一声,他将蓄积于体内的液体倾泻而出。

  “你瞧,是不是很舒服?”水云腾像是“过来人”般的说道。

  虽然像是被折磨了般,但发泄后竟觉得刺激舒畅。“是啊,舒服得全身都没力了呢!”若不是藉着水中的浮力支撑他的身体,他可能化成一滩水,与水相融了。

  “我不想泡了。”雨芙蕖气若游丝的道。

  适当的浸泡的确可以舒缓身心,但浸泡过久也有可能导致昏迷,这可不是水云腾乐见的结果。

  “也好,我抱你回寝宫休息。”

  水云腾抱着雨芙蕖走出浴池,等在外头的元钰难以掩饰脸上惊讶的神情。

  元钰依水云腾的吩咐,到殿上宣布不上早朝,回到西泉宫时才知水云腾已经去净身,最令他不敢置信的消息是,他是抱着昨晚侍寝的人去的。

  他一直以为受到上天眷顾的人是赵秀女,怎么水云腾怀里抱的却是雨芙蕖?现在亲眼所见,他不得不信,世上真的有人如此幸运,受到练王的喜爱;另一方面,他不禁要怀疑雨芙蕖是自己爬上练王的龙榻的。

  见水云腾走来,元钰恭敬地行礼,他还偷瞧了水云腾怀中的人儿,发现雨芙蕖羞怯地躲进水云腾的怀中。大概是因为有外人在,不好意思了。

  可一个敢爬上龙榻陪寝之人,做这些举动太过矫情了吧?更可恨的是,他凭什么抢了他的练王!水云腾不属于任何人,也包括他,如果是那样,他没什么好怨的,因为他跟那些后宫女子的作用是一样的,只是供练王发泄欲望的对象。

  可是水云腾却为雨芙蕖破了例,做出以往他根本不可能会做的事。

  水云腾不会用双手去抱另一个人,不会让人陪他以一同净身,更不会用宠溺的目光看着任一个人,现下却全给了一个名叫雨芙蕖的男子。

  早知如此,当初在大街上,他就不该把雨芙蕖带回宫里当秀女。可是谁又料想得到,长得只能算是中等之姿的他,竟然能得到练王的喜爱。

  不甘心,可是他又能如何?他只不过是一个太监。

  “元钰,你去安排将集云殿仔细整理过,我的良妃将住在那里。”

  回到西泉宫,水云腾将雨芙蕖安置在龙榻上,随即对元钰吩咐着。

  “良妃?”据他所知,水云腾从未指定封谁为妃,为什么偏偏是他?

  水云腾不会明白元钰的内心纠葛,他早已沉浸在和雨芙蕖在一起的喜悦中。“没错,从今天起,芙蕖就是良妃了,你要好好伺候,明白吗?”

  “小的明白。”水云腾从来不管谁坐了嫔妃之位,不管后宫女人等级大小,都只是供他发泄欲望的女人。然而水云腾竟为雨芙蕖开了先例。

  雨芙蕖对于自己的遭遇还是有着不切实际之感。“你……真的要封我为妃?”就如同刚泡过温热的水一般,脑中昏昏沉沉。

  “芙蕖,我说的话从没被怀疑过,你是第一个。”水云腾轻笑,因为是雨芙蕖,他才能容许被质疑。

  “我觉得好像在作梦。”雨芙蕖的眼眸还对不上焦距。

  “我会让你如同置身在梦中。”

  水云腾炽热的双眸,看得雨芙蕖心里一阵悸动。

  “你对我真好。”除了已逝的爹外,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

  “当然,因为你很特别。”在水云腾的眼中,雨芙蕖算是特别的了。

  也许是相遇时雨芙蕖不晓得他是练王,不把他当练王看待的因素;当然喽,两人之间还多了不一样的情愫,悄悄地在滋长着。

  元钰虽然明白能擒住练王的心的人不会是自己,却没想到那个人竟会出现得那么快。

  明明早有自知之明,却还是忍不住嫉妒起雨芙蕖,论长相他一点也不输给雨芙蕖,水云腾究竟是看上雨芙蕖哪一点?此刻元钰心中对雨芙蕖的恨意又更多了一些。

  ~f~a~n~j~i~a~n~

  集云殿有了新主人,朝野哗然。

  住进集云殿的女子,就等于坐上皇后位置的人,这可等同于国家大事,此事在大臣们之间传得沸沸扬扬的。

  这可是水云腾十四岁册妃以来,头一遭钦点一名女子为妃,由此可知雨芙蕖得宠的程度。

  什么外戚干政、小人得势,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练王。

  以往的水云腾是个心无波澜、没情没爱的人,当他展露迷人的笑容时并不代表着他心情愉悦;相反的,他不笑时也并不代表他在生气,所以朝臣们总摸不透他的心思。

  说实在的,练王又不是圣人,身处环境优渥的宫中却没什么偏好,太过无欲无求,也太奇怪了。好在,终于有人可以得到练王的关爱,让练王有了人性化的一面。

  这还得含泪感谢上苍的安排,若雨芙蕖为后,他们倒是乐见其成。

  然而当事者却不知自己得到天降的好运……

  “我不要穿这种衣服啦!”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当妃子的人就得穿这些雍容华贵的衣饰。对女人来说也许不是什么难事,但对身为男子的他来说,穿上那些层层的束缚,那他还能喘气吗?

  “可是良妃,这是宫里的规矩。”小桃是被派来服侍雨芙蕖的宫女,她没料到这新主子这么难伺候,虽然雨芙蕖没有主子的架子,却会像小孩子一样使性子。

  “我说不穿就是不穿。”雨芙蕖依旧坚持。

  这时,水云腾正走进来,当然也听见雨芙蕖使性子说的话。

  “芙蕖,你在气什么?”水云腾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雨芙蕖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看在他眼底都是与众不同的。

  “我不想穿这种累赘的衣服,可是小桃一直要我穿。”雨芙蕖抱怨道。

  “不喜欢就别穿了。”水云腾看着雨芙蕖,脸上净是宠溺的神情。

  “真的?好棒!”雨芙蕖兴奋的又叫又跳,果然当他的良妃可以很轻松。

  水云腾就是喜欢天真、毫不隐藏自己的雨芙蕖。他走近雨芙蕖,摸着他的头问:“高兴吗?”

  雨芙蕖扑进水云腾怀里,还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嗯,我好高兴,云腾,你真的对我好好喔!”

  雨芙蕖亲昵的举动令水云腾心花怒放,腼腆的笑容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水云腾当下决定,要让雨芙蕖永远带着快乐的笑容,至于那个惹得雨芙蕖不高兴的人……“将她带下去,赐酒。”

  第五章

  小桃大骇,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她还想再多伺候良妃一些时日啊!

  雨芙蕖看着小桃被水云腾的护卫架走,疑惑的问:“小桃要被带去哪里?”

  “以后她再也不能惹你生气了。”

  水云腾是习以为常了,没有朋友情、兄弟情、君臣情、父子情,所以对于身边的人,他从不多看一眼,也不会将他们的容貌记在心里。

  唯有对雨芙蕖产生一种情人般的爱恋,想多看他一眼,只要他在身边就会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什么叫以后再也不能……还有什么赐酒?对了,刚进宫时曾经听说过,要是练王说出“赐酒”二宇,就是等于受死的意思。

  所以如果练王对谁说出赐酒两个字,那个人绝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那水云腾方才说了赐酒,而小桃又被带走,那不就代表着……原来……说什么跟水云腾亲近的人都不长命,那些人根本不是被他克死,而是被他赐死的。

  “等等!”雨芙蕖先唤住欲带走小桃的护卫,随即又转向水云腾问:“为什么?小桃又没做错什么事!”

  “因为她惹你不高兴。”水云腾并不是要为雨芙蕖出气,只是他想对小桃“赐酒”,如此而已。

  “我又没生小桃的气,我只是说我不想穿那些繁杂的衣怖,发上还得插一些沉重的头簪,但这又不干小桃的事!”

  水云腾不明白,雨芙蕖明明不高兴,却又说不干小桃的事。

  “但你不高兴,不是因为小桃?”水云腾很有兴趣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不高兴是因为我不想穿戴嫔妃的衣饰,再说追根究柢,应该算是制定宫规的人的错;若说小桃有错,不如说是你这做主子的错。”

  “你说我错了?”身为君王,被人这么直言的指责,相信没有几人能受得了,而且还会震怒的将说出此言的人斩首。然而水云腾的眼中却闪过几许复杂的神色。

  “对!小桃只是尽自己的职责,我又不是真的生小桃的气;而你没弄清楚状况就要小桃的命,这就是你的不对。”

  “我要谁死,从不问理由。对也好、不对也罢,本王做的决定,他人就只有接受的份。”没错,这就是他,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

  他做的事,别人从来只有遵守的份;他做的决定,没有人反驳过他。当他说出“赐酒”二字时,谁不都是叩首谢恩。

  可如今雨芙蕖却说他错了,他真的有错吗?

  “即使是王,也不能将自己子民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间。”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不知原来他这个堂堂练王,竟然如此草菅人命。

  “你顶撞我?”水云腾觉得自己君王的权威遭到质疑,他说出口的话,别人不都该遵从吗?他虽然不怪罪雨芙蕖对他的不敬,但是没想过在位的十多年间,自己一向依循着心性行事,从没怀疑过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是跟你讲理!你是王,难道没读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

  “是读过,但那又如何?”书上所说的,并不代表他得化为行动力。

  “头一项你就没做到,身为君王,不可以动不动就迁怒别人。”

  “我并没有发怒。”

  说了一堆话,口渴了,雨芙蕖先喝水润润喉,再对水云腾说教:“你是没发怒,可是你因着自己的好恶而轻取人命!每个人都是尽心尽力伺候你,你却因为自己的好恶,就随意定人生死,这不就如同昏君一样?”

  “你说我是昏君!”水云腾错愕。他明白昏君的意思,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明君,但也还不至于被骂昏君吧?

  “没错!一个好的君王就该爱民如子,而你却如此糟蹋一个生命,实在有负人民对你的期望。你是君王,如果没有容人的雅量,以后还怎么会有人向你进谏?”

  “我倒觉得进谏之人并没有因此而减少。”他从以前就觉得他的臣子好像都不畏死,敢直言的不在少数。

  “若是把你放到别的国家,你就是个昏君,被人民唾弃,说不定还会被讨伐。而锦国的百姓尊你为王,所以你更应该好好珍惜每一个臣子的性命,不应该把没犯什么大错的人轻易赐死。”雨芙蕖对他晓以大义。

  “我没有把他们赐死,我只有赐洒。”

  雨芙蕖气得大吼:“那还不是一样!”赐酒不就等于赐死吗?

  “就算我有错,那也是谏官没有善尽督责的错。”因为在水云腾的观念里,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会反抗他的话。

  “你确定那些谏宫都没被你赐酒吗?”雨芙蕖记得有人说过练王身边的大臣时常换的话。

  “这……”雨芙蕖这一句堵得水云腾哑口无言。仔细想想,就算谏官有说什么么,他好像也都没听进去;反倒是雨芙蕖说的话,他却听得进去,但……“君言既出,不能收回。”

  雨芙蕖一听,差点没昏倒!可见得他说了老半天,全都白说了!怎么办?讲理不行,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小桃被赐死。

  真搞不懂,这样不讲理的君王,有什么好值得百姓们崇敬、效忠的?

  “我……我不管,你若坚持要对小桃‘赐酒’;我会讨厌你,很讨厌讨厌你的!”

  讨厌他,那怎么成!“不可以!”水云腾心慌了。“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不讨厌我?”

  雨芙蕖认真地想了一个一劳永逸的的方法。

  “你要饶了小桃,而且以后也不能再说‘赐洒’那两个字。”因为那两个字,平白无故要了许多人的命,说不定有些人还死得很冤枉。他这么做可是在减少他造的业障。

  “好,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说。”水云腾答应得爽快,只要雨芙蕖不生他的气,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雨芙蕖的视线越过水云腾,问道:“那小桃呢?”

  “将她放了。”水云腾的口气已经恢复平时的语调。

  捡回一命的小桃大喜,跪地道:“谢谢练王!谢谢良妃!”

  水云腾手一摆,房内一干人等便退出房外。

  终于剩两人独处。

  水云腾将雨芙蕖揽进怀中,讨好的问:“良妃,这样你就不讨厌我了吧?”

  当然喽,水云腾对他这么好,他怎么舍得讨厌他?

  “是你自己答应的喔,我可没逼你,以后你也别反悔。”

  “是、是!君无戏言,绝不反悔!那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水云腾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早就没生你的气了!”

  看着雨芙蕖娇嗔的模样,水云腾心念一动,又想做那件事。

  雨芙蕖抬眼,就见他的眸中泛着某种渴望、需求,脑海中又想起在浴池里的那一幕,俏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水云腾把他的羞涩尽收眼底,漾着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趁着雨芙蕖没防备的时候,他将他抱了起来,往床榻上移动。

  “芙蕖。”水云腾将雨芙蕖放置在床上,身子随即压上他。

  看着朝自己移近的俏脸,雨芙蕖伸出双手推拒着他。“可现在是大白天……”

  “那有什么关系!”水云腾抓住雨芙蕖的双手,在嫩白的掌心上亲了一下,那手的主人顿时瘫软下来。

  讨厌,都是水云腾害的!他的唇好热,热得他毫无招架之力,仿佛要把他的心也给融化一般。

  水云腾低下头,情意绵绵的覆上眼前红嫩的唇,轻轻地吮吻着……伸出舌尖勾勒着唇形,轻轻软软、酥酥麻麻的,雨芙蕖沉浸在他的温柔、他的呵护里。

  只有在面对雨芙蕖时,他才能付出耐性、怜惜、宠爱,他要让雨芙蕖感受到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美好的。

  唇瓣被外力分开,湿濡的舌灵巧地滑了进来,汲取那口中的清香;触投到舌尖时,雨芙蕖一度退缩,生涩的反应轻撩着水云腾的每处神经,引发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感受到水云腾更强烈的舔吮,火热的舌占据他的檀口,在他的唇齿间转动翻搅,像在寻求某种回应。

  雨芙蕖怯怯地伸出舌,俏皮的想追逐水云腾舞动的灵舌,却在触及时如胶似漆般地交缠在一块,难分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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