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红口目送他们的背影,泪水悄悄滑落。
禹世儒适时递给她一条手帕,温和地笑,“是高兴的泪水吧!”
她拭着泪水,赧然地笑,“嗯,高兴好朋友终于摆脱苦难得到幸福,我相后禹宴龙会珍爱柔弱似水的蝶衣一辈子。”
他们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才走出咖啡店,此时天空有一架飞机掠过,三人同时望着那架飞机,它载着禹宴龙和沈蝶衣迈向新的生活。
禹世岳把眼光移回大哥禹世儒的身上,迷惘禹宴龙的那番话,心想,斯文尔雅的大哥真有那么厉害吗?
三个月后
阮秋红高举航空信大叫,“尧忠,快来看,蝶衣的来信。”
萧尧忠从起居室出来,笑看兴奋不已的老婆,“奇怪,你们不是常通电话吗?收到信还这么高兴。”
“哼,你哪能体会看信的乐趣。”她啐道。
“那就让我体会你的乐趣吧。”他靠到她身边。
阮秋红展开信,和萧尧忠一起看着信——
亲爱的秋红,近来好吗?
我已完全适应这里的边境和生活。妈味和外公都非常疼爱我,尤其是美艳、率性的妈咪非常照顾我。
妈咪和宴龙的个性极为相似,我不禁想知这相似的两人爱情观是否也相同?宴龙总笑着要我自己去问妈味。我鼓足勇气询问,意外的,妈咪笑咪咪地答应了。但是,想得知她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要等我生一个Baby给她玩,她才会告诉我。秋红,你我一起期待吧!
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