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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也浪漫 page 9 作者:春澄亚米

  「你去哪里?」看他走进又走出再走进,不晓得他在忙什么?

  「收好你的护照。那张是影印本,你带在身上,要办理资料时,用影印本就够了。」他把它锁在保险箱里,免得她拿了就跑。

  「为什么?」

  「你忘了上一次掉件的事了?若不是被我捡起来保管,你恐怕是要在上机前才知道它不见了。」

  伍靳雅吐吐舌。「呃,对哦!」还以为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吓了她一跳。

  又想起吃晚餐前的决定,她突地将冷凉的手伸进他的後背。

  热热的体温被冰凉物体触摸,恒藤牧往後一缩,有点讶异她的举动。

  「雅雅,你……」

  他的退缩让她有些受伤,噘著嘴用力坐回床。

  想下到她这么没魅力,连最爱自己的阿牧都讨厌她的触碰!愈想愈有挫折感,她在软软的床上握拳捶打。

  看她好似在生气,他坐上床,由後将她整个抱起放在膝上。

  他又无奈又好笑地问:「你在生气?」

  「废话、废话、废话!」她用力踢足。

  「女孩子不可以骂人。」恒藤牧忍著笑说教。

  伍靳雅瞪著他,气呼呼连骂三逼,「大笨猪、大笨猪,大笨猪!」

  他还是不懂她生气的原因,只被她可笑的表情逗笑了。「雅雅,你……」忍俊不禁他大声笑。

  伍靳雅顾及他最近被工作操得更疲累、更瘦削,只用了三分力捶他的胸膛。

  「别笑了啦!」她要的是温柔的浪漫夜,怎会演变成笑话剧?

  看她气得脸涨成了两倍大,恒藤牧止住笑声,笑哄著她。「怎么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气坏了身体,明天还要去上课。」

  她扁著唇娇嗔,「这才对嘛!一切都是你的错。」想到下课前她的同学提供给她的机会,她接著说:「阿牧,我想去打工。」

  「为什么?」

  他对她提供的金钱供应全被她推回,只愿接受和他同住省下房租。

  「阿牧,我不喜欢你为了怕我无聊而准时下班,却在中午用餐时边吃边做事。我宁可你好好吃顿饭休息片刻,就算晚下班也无所谓。」

  「两件事应该不搭轧吧?」恒藤牧问。

  伍靳雅有种想拿榔头敲他的冲动。「有。若我也忙的话,你就可以在上班时间从容做事,不用赶在六点前到家,不是吗?」

  恒藤牧看到她握紧拳头蓄势待发状,决定好好听她说完。「继续往下说。」

  孺子可教!举高拳头的手改落在他两肩上捶打按摩,松弛他上班的疲劳。

  「我同学提供一个家教机会给我,一个礼拜上两天,每次三小时,从五点到八点。」

  「只要不影响功课就好。」他点头同意。

  「哗——」见他如此开明,她快乐地扑向他,用力在他的脸上亲吻。

  放过他的脸後,伍靳雅兴奋未平地说:「我每周只上二、五两天,其余的时间下课後去公司陪你办公好不好?」

  虽然厨艺不佳,但可用其他方法弥补;她要开始搜集好吃且营养的食物,然後再带到公司喂他吃。

  想了一会,他同意她的提议。「你若不怕无聊的话。」

  「我会带书去看,不会打扰你的,你放心。」看了床头闹钟,指向十一点半,她的温柔夜还没开始……基於刚才出师下利,她努力地回想曾经看过或听过的勾引招术。

  恒藤牧抱起她往旁边一放,起身走向房门口。「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眼见她的目标要「逃」开,伍靳雅飞快爬下床,在他开门前截住他,由後往前紧紧扣住他。「阿牧,你别走。」

  隔著衣服依然能清楚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恒藤牧凝闭气息,不敢回头看她。

  毕竟,她才开学一个月。她曾说要拿到硕士学位後再考虑其他的事,他打算在她毕业,甚至结婚後再碰她。

  抱著他僵直的身体,伍靳雅难过地抽泣。「呜……你骗人……你说你最爱我,可是人家才碰你,你就……」

  恒藤牧猛然回身将她压入自己胸口。「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我是怕我忍不住会……雅雅,你别哭了。」

  「呜,人家要碰你啦!人家要和你一起睡觉、一起起床……」她耍赖地说。

  被她的话震撼住,他闭眼艰涩地道:「雅雅,我没办法只是单纯和你睡在同一张床……我会想要你,你知道吗?」忍著不将她抱得更紧。

  伍靳雅抓著他胸前的衣领,抬起哭花的睑。「我要你……人家要你啦……」

  不舍她哭得眼鼻通红,不舍她卸下女子应有的矜持,恒藤牧蹲低身体,捧著她的脸蛋,温柔地吻去她的泪,轻啄她的唇办。「我更需要你,雅雅……」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他的房,两人陷在他黑蓝的浓色大床上。

  从她的眼睛往下蝶吻,每一处下放过地印上他的所有权;修长的大掌从衣摆下伸人覆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带领她进入感官的亲密触碰。

  轻轻一拉,她上身的棉质睡衣轻盈坠地。她早已预谋的未穿胸衣,敞开後的玉肌雪肤让他嘶哑呻吟,以唇代替手指,在她小巧的酥胸上吸吮,烙下一记记深紫的吻痕。

  「牧……我……嗯……」伍靳雅无助、颤抖地抓著床单,承受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烈爱火苗。

  「雅雅,帮我脱去我的衣……」

  两只小手听命地松开床单,笨拙地拨开他睡衣的钮扣,一具精瘦的男体活生生地呈现眼前,诱惑著她起身,学他那样吻著他。

  在她啃咬第一口时,瞬间蒸发他残存的理智,令他快手的卸去两人身上的其他衣物。

  在进入前,恒藤牧捧起她红烫的脸。「看著我,雅雅……」声音似醇酒般沙哑诱人。

  在她睁开迷蒙双眼时,他挺腰用力一动,再次与她结合,夹杂著欢愉和微疼感让她承受不住地往後仰头。

  「啊!嗯……」分辨不清是疼还是爱,但感受到他隐忍欲火而微微颤抖,白致的玉臂在他颈後交缠。「爱、我……」她在他的耳旁吹气,宽赦他的忍耐。

  受她的鼓舞,他开始在她的体内律动,抽送的节奏渐渐加快,在她唇上也缠绵得愈发火辣,彷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直到两人登上喜悦的山顶,他在她体内释放火热的种子。

  犹如赛跑千百里,恒藤牧伏在她的身上喘息,久久未能平。

  「牧,我、我还可以吗?」她在调整呼吸後,不确定地问。

  以他的身分背景,加上数不清的女人主动献身的艳遇,她的青涩不知会不会让他觉得失望?

  恒藤牧直视她的眼,里头只有深情爱语。「这辈子只要你,呆瓜。」

  这句嗔骂比说爱她还要来得感动,令她又泪汪汪地缠著他的颈。

  翻身将她趴在他身上,他拉过被单盖住她的背,手指穿梭在她的长发间。

  「别哭了,那对身体不好。」

  「人家感动嘛!」

  恒藤牧轻笑。「我被你的外表骗了。不过,我爱这个小骗局。」

  以为她乖巧不爱哭,实际上却是个很爱哭的小女人。

  瞧他说得好似受害者,伍靳雅抓过他的手指用力咬。「我才被你骗了呢,以为你会温柔,没想到你那么……」粗暴!声音消失在他的口中。

  在体内潜藏多时的情欲不可能只因一次便能宣泄得完,他还想要再一次次地、直到爱透了她的每一个毛孔,她与他筋疲力竭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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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喀喀!」

  在门上敲两声後,关智自行推开门,走入恒藤牧的办公室。

  里头的两人停下讨论,看他将手上的背包放在沙发椅,一脸沉重地坐在一旁。

  「阿智,雅雅呢?」恒藤牧问。

  背包是伍靳雅的,却由关智拿进来,人却未跟进。

  起身走到他的桌边站定,关智说:「大嫂到附近买果汁。」

  臣昊问:「你和大嫂在楼下碰到的?」他记得大嫂坐电车,阿智外出洽商会开车,车子是停放在地下室,怎会在一楼碰上面?

  「回来的路上刚好经过大嫂的学校,也记得她差不多快下课,乾脆就在门口等她。我到之前就看到有个高中生站在门口等人,在我下车叫大嫂前,那个高中生拦下她,两人还到附近的咖啡店坐了一会。」

  「男的?」见他脸色菜菜的,臣昊心里猜想著,拳头跟著沙沙磨动。

  关智点头。「嗯,若不是我进店里找大嫂,搞不好他还缠著大嫂不放。」

  那个小男生一看到他後,一脸防备表情,不时用眼神打量他,在大嫂介绍後虽没窥探他,但也没给他好脸色。令他真想海扁那个高中生!

  恒藤牧靠向身後的椅背。「他是雅雅的学生,也是彤羽企业老板的儿子,叫彤羽望,清水高中一年级生。」

  「大嫂都告诉你了?」那个高中生的制服上的确有写清水二字。

  「雅雅做任何事前都会告诉我。」

  「但那男孩看大嫂的眼神不太对劲,况且今天不是家数日,他却跑去校门口等人。」他得提醒牧得多慎防些。

  「我曾说过,她认为不可能,还笑我多心。」

  之前曾在街上遇过那个男孩,恒藤牧就觉得他对自己充满敌意。

  臣昊面向著他怪叫,「你也见过那个变态男孩?」

  他右手托住腮。「只是在街上巧遇,没想到那个男孩拉著他同学一路跟在我们身後逛街。」

  「啊——」关智和臣昊不可置信地叫出。

  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什么?明明对方大他九岁,身旁也已经有个事业有成的男友,还想肖想?

  这时,伍靳雅提著四杯饮料走进。

  「阿牧,你做了什么事让阿智和臣昊生气?」见到关智和臣昊站在桌前,像是在拷问他的样子。

  「没事,我们刚才在讨论案子进行的程度,有点争执。」恒藤牧起身走向她,接过她手上的饮料。

  「你不可以以大欺小。」她不疑有他地交代。

  臣昊和关智对看一眼,被这对情侣打败。

  「今天买了什么好料的?」臣昊无奈地耸肩後,也走向他们,从伍靳雅手中接过他的饮料。

  「你的是最爱的柳橙汁,阿智的是柠檬原汁。」

  接过饮料後,关智和臣昊识趣地以工作为藉口离开。

  伍靳雅脱掉足上的皮鞋,背靠著沙发椅的扶把,拿出背包内的书,摊在她伸展在椅上的大腿。

  看了一页,她抬起头,看到恒藤牧仍站在原地想事情,於是向他招招手。

  在他坐下时,书往一旁随手扔开,她跪坐在他身边。「阿牧,刚才是阿智去学校接我的。」

  恒藤牧瞅看著她坦诚的脸,微微笑开。「阿智有跟我说。」

  「小望去学校找我,要我教他一道数学题,所以才会晚半个小时到。」

  「阿智也说了。」他抚著她的头。

  「噢,原来他什么事都说了……」伍靳雅有些丧气。

  「不喜欢?」他挑起一边的眉。

  「对呀!那是我要跟你说的话耶,他怎么可以提早告诉你!那样我们会没有话题可聊,会变得像老夫老妻那样——相敬如冰!」她噘著嘴抱怨。

  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恒藤牧被她的心思逗得哈哈朗笑。

  「不会的,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会相敬如冰。」

  「那可是你说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嘴巴紧守的程度,若没问你话,你是不会开口的。」她斜瞪著他继续抱怨。

  揉乱她的发,惹来她惊叫抗议後,恒藤牧从她背包中拿出木质梳将乱发梳直。这才是他要的目的,玩她的长发。

  「下周五奶奶八十大寿,我想带你回家和她见见面,你明天上课时先和小望调开上课时间。」他在她身後轻喃。

  伍靳雅装作没听到他的话,退回刚才的位置,心不在焉地翻书。

  恒藤牧看她退缩的模样,不想逼她马上正视他的请求,站起走回座位看原先摊在桌上的企划案。

  室内只剩下沙沙的翻页声。

  第七章

  原想装聋作哑度过那个周五,还是在恒藤牧一再的提醒下,调开家教课时间。

  伍靳雅穿著一袭黑色高雅的小礼服,抹了时下流行的淡妆,长发往上梳绑,添增外表的成熟度。

  恒藤牧初见时刹那间忘神凝视,若下是背後臣昊的催喊声,他会一直盯看她到永久。

  恒藤家族为恒藤香织举办的贺寿地点选在祖宅,仅招待家族成员及公司重要的干部。

  进入大门後,车子再行驶十多分钟才到正厅大门口。伍靳雅透过未暗的暮色看到窗外的那片世界,心中充满窒息感。

  在他们抵达大厅入口时,门口站著一排数十位身穿保全制服的男人站岗。

  两人下车後,看到那些保全人员在一一盘查比他们更早来参加贺寿会的人的身分,嗡嗡的声音不小,她却清楚听到要出示本国国民证或相关文件。

  反正,就是要本国人持有证明文件才能进入大厅。

  这……未免太扯了吧?!分明是针对她一个人!

  之前他母亲颜雪哝对她的偏见还未能释怀,再加上一个未曾谋面的老奶奶针对她的污辱验证,残存的希望霎时间消散,她的心冷到最低点,抖著手握拳在内心发誓——

  这辈子她不会再求任何恒藤家族人的怜悯,也不希罕高贵的他们接纳,她是伍家的女儿,不是路旁的阿狗阿猫!

  时间一到,她不会赖著不走。

  恒藤牧不知道身边人儿心境的转折,也不知道她的温驯只施予身边亲近的人,他只想赶紧要总管颛叔撤掉这个可笑的验证手续。

  「雅雅,麻烦你在这稍等一下,我去处理这件事。」

  伍靳雅微笑。「嗯,我等你。」在他转身後,她晶圆的大眼换上冷冽的灰黯。

  一直尾随在他们车後的丹下珠寇在恒藤牧走进大厅後,马上下车朝落单的她欺近,猛然抬起左腕,用力甩落一巴掌在她的右脸上。

  脸上虽吃痛,伍靳雅也瞬间反应,不看对方是谁便甩出一记耳光回礼。

  看到丹下珠寇扑上她时,臣昊和关智虽然马上从另一辆车跑下来,但仍未来得及挡下那女人的出手,却被她反手回耳光的反应愣在原地。

  「贱女人!」不甘被当众甩耳光,丹下珠寇又朝她扑过去。

  关智和臣昊马上回神,将伍靳雅拉到身後护著。

  「雅雅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久美也从车上下来,急忙审视她红肿的脸颊。

  顿时间入口处吵闹成一团,等待验证的人全围著观看。

  几下深呼吸後,伍靳雅平静地说:「臣昊、阿智,麻烦你们派人送我离开。」

  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刻也不想多留。

  忍下胸口溢出的酸涩,她咬著牙继续说:「请别对阿牧说这件事,请你们想办法让他今晚留在这里过夜,尊贵的老夫人会需要他的在场。」

  「大嫂,你不要大哥惩罚那个女人吗?」臣昊替她抱下平。

  「对,谁也不许跟阿牧说。」伍靳雅推开身前的两道守护神,弯下腰朝众人鞠躬後起身。「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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