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福气回来,看到聂松已经不见了,心想也许他要赶回去换身衣服吧!
收拾完房间的项福气,对自己说一定要在下此见到聂松的时候和他道歉,并告诉他,他不后悔,他会负责的。
第五章
项福气接连几日去车场等聂松,可是都没看到人影,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实在等不急了,他不会病了吧?
项福气在下班的时候鼓起勇气叫住了一个和聂松同部门的同事。
“对不起!我问一下,聂松这几天怎么没来?”
“他辞职了,3天前办的交接,你要找他吗?人事部可能能查到他的住址,再过几天就难说了。”
“谢谢!”
项福气道了谢就没落的回警卫室了。
第二天一早项福气特意告了假,来到了人事部,一个小姐接待了他。
“对不起!可以查一下聂松的住址吗?”
“对不起那是保密的。一般不能说,你找他有事吗?”
“他有东西丢在我着了,我要还给他。”
项福气生平第一次撒了谎。憋的脸都红了。
“这样啊!他已经离职了,只有一张简历表还在,过几天也要销毁了,我给你找找。”
项福气看到了聂松的简历,抄下了地址,看到那张表格上比现在还要年轻好看的聂松,项福气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向往,称着那位小姐一走神的功夫把上面的照片撕了下来,象宝贝似的放到了胸前的衣兜里。
项福气下了楼第一次打了出租车,直奔聂松家。
直到来到聂松的房门前,项福气才有些害怕,要是他不原谅他怎么办?要是他不见他,报警抓他怎么办?
项福气在门前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告诉自己来都来了,先敲开房门再说。
项福气鼓足勇气开始敲门,可是没人应,他以为聂松出去了,于是靠在墙上等,眼看着从早上等到天都黑下来了,人还是没回来。
一个50来岁的大娘走上楼,路过项福气身边时停了一下。
“小伙子,你是找聂松吧?不用等了,他昨天退了房回老家了。”
“回老家了,大妈您知道他老家是哪的吗?”
“这个没问过,我又不是侦探问那么清楚干么?别等拉!这天都黑了还是回去吧!他欠你钱了吗?我看他走的匆匆忙忙的象是躲债的。”
“没!谢谢您了。”
项福气没落的往下走。
(他走了!是应为他吗?他真的那么让他讨厌吗?他一定要找到他,说句对不起。)
从那天起,项福气辞职了,开始打零工,参加各种补习班,挣到钱除了交学费以外,就是找侦信行查找聂松的下落。
两年过去了,项福气以初中的基础上完了大学,期间和一家侦信行的老板混熟了于是留在那工作,顺路可以更方便的找聂松。
这一天他们受雇跟踪一个有妇之夫查找他情妇的下落。
他们在那个男的走了以后跟着那个情妇来到一处楼房的五层,项福气和他的同伴在拐角处盯着那个女人,一个人出来应门。
(是他!)竟然是聂松。
项福气对他的伙伴说既然找到住所了,让他先回去报告,自己留下有点儿事。
他的伙伴走了,项福气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搂道里,直到看到那个女人自己走了出来下了楼,这才鼓起勇气上去敲门。
“当当!”
(大姐真是的忘了拿钥匙吗?)
“来了,等会儿!”
聂松毫无防备的以为他姐姐回来取钥匙一下把房门拉开了。
看到面前项福气那张痴迷的脸,聂松刚要把门摔上,可是项福气先一步拉住门挺身走了进去,把门锁上了。
“你~你~你要干么,我不想看到你,滚出去!”
第六章
项福气心里本有许多的话要对聂松讲的,可是真的看到人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我,找你好久了,你一点儿也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你就想说这个吗?那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吗?”
“2年前的事,伤到你了吗?对不起!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会负责的!”
聂松一听。
(我的天啊!还是那些台词,这次他不会又想…..,不要了吧!怎么才能把这个瘟神送走啊?有了!)
“我已经订婚了,你不要再来缠我了,我不会喜欢你的。”
“订婚?”
项福气不愿那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就是她。”
聂松急中生智把自己姐姐的照片拿了过来,心中大念阿弥陀夫,姐姐对不起啦,没别的意思借用一下,把这个瘟神赶走再说。
“这样啊!那你保重,我先走了。”
项福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听到聂松说订婚的那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这一晚他喝了好多的酒只想把自己灌醉。
项福气的伙伴看到一向准时的他没来上班,于是来找他,在房里看到了抱着酒瓶缩在一角的项福气。
“你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找到他了,可是他订婚了,一个机会也没留给我。嘿嘿~~。”
看到就要陷入疯狂状态的项福气,那个人心里怕怕的,记得上一次一个家伙和项福气开玩笑抢了他梦中情人的照片,最后照片是回来了可是撕了一道小口子,项福气当时就是这种脸色,那次他可是把那个倒霉蛋打到住院那。
“你没和他说,你为他做的努力吗?”
项福气摇了摇头。
“我看到他就什么都忘了。”
“你欧!地址拿来我替你去说。”
“就是我们昨天跟踪那个女人住的地方,那个女的就是他未婚妻,很漂亮的女人,不用比就知道我输了。”
“谁说的,那种女人!最少你比她真心,我替你说去。”
他的同伴转身走了。
聂松在家里气的摔盘子,姐姐在搞什么鬼?让人家找进家里来。
那个人说项福气那小子为他上完了大学,找了他两年,他就是真的接受不了男人的爱,也看在他那么努力的份上和他做个朋友。要不他就要崩溃了。让他好好考虑一下。
他真的没想到有人把他看得那么重要,可是和个男人他还是别扭拉。好吧!看在那个家伙那么执著的分上做个朋友,只是普通朋友就好。
第二天一早,聂松起来倒垃圾,看到楼门口一个人影一闪,很象项福气,这么早他来干么?聂松试探的问。
“是项福气吗?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项福气转了出来,尴尬的笑了笑。
“早!”
“是很早,你在这干么?”
“没……只想看你一眼,我这就走。”
项福气一紧张实话说出来了。
“喂!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只是普通朋友,你以后不要这么鬼鬼祟素的了,喜欢的话就来家里找我,我最近还没找到工作,反正闲着。”
“恩!谢谢!谢谢你肯原谅我。”
项福气激动极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好运。
项福气得到了挨近聂松身边的机会,做个普通朋友,项福气会这样安于现状吗?
第七章
得到聂松准许的前几天,项福气有意识的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了,就做个普通朋友。
只要一有空闲项福气就去找聂松,聂松在家的话两个人就聊聊天,逛逛超市,聂松要是不在他就在门口坐等,反正人总会回来的。
这一天,聂松心情可能不太好,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啤酒,和一些熟食。
“你来了?正好陪我喝酒吧。”
听那话就没什么精神。
“你怎么了?”
看着3瓶啤酒下肚的聂松,项福气担心的问,他的酒量不好干么喝那么多?
“还记得以前那个总缠着我的总经理吗?今天去应聘在那个公司看到他,他不知和人家说了什么,那个主考的竟然上来摸我的屁股,气得我当时就给他一巴掌,他竟然说我装清纯。气死我了。”
“唔!不行了!”
聂松是喝多了,开始吐。
项福气折腾了半天才把稍稍好受些的聂松搬上床睡下了,看看天色已晚,大姐加班又没回来,他要是走了聂松晚上闹起来怎么办?于是他决定留下。
晚上聂松又折腾了几次,现在终于睡下了。看着皱着眉头,终于睡安稳了的聂松,项福气轻轻的靠了过去,用手心痛的扶平他的眉头,看着那红色的嘴唇发呆,看着看着,他慢慢的低下头,等他发觉时已经吻了上去。
项福气浅吻了一下,然后狼狈的往後靠去,告诉自己不可以,好不容易聂松才答应和他做普通朋友要是发现他肖想,一定会和他掰了的。
聂松这时其实没睡着。
(算了吧,折腾人家那么久,就当给他点儿甜头,就当他不知道,明天一切都会回复原样的。不是他要说那小子象个火炉,连嘴唇都是热热的。他好像很能出汗。)
聂松露出一擦浅笑,安心的睡了,他知道那小子在不会有事的。
以后的几日项福气惊喜的发现,聂松对他的态度明显的改变了,和颜悦色不说,偶尔还会和他开开玩笑,撒撒娇,如果说这个算撒娇的话。
聂松和项福气从超市出来,买的东西太多了,刚走几步聂松就支持不住了。
“好重啊!老姐的东西你让她自己来买吗。谁叫你答应她代买的,还列了那么多,还不给钱的。都是你啦,你答应的你拿着。”
聂松发了小脾气,把手里的东西都落在了项福气手里拿的东西上面。
“不要气吗!我来拿就好,都说你不要拿了,钱我有啊。”
“就应为你好欺负,她才敢找你的,得寸进尺。在门口等我我去取点儿钱啦。”
说着话聂松在一家银行门口停了下来,项福气抱着东西在门口等,聂松走了进去。
一伙人从项福气身边走过,凭着干侦探的经验,项福气感到那些人不是好来路,可是只是去取钱的,应该没什么事吧?直到听见银行里传来枪响,他的心才咯噔一下知道坏了,不会是抢银行吧。聂松还在里面不会吓坏吧?
项福气扔下东西,贴着墙走了进去。
一个银行的职员大概是要按警玲,被开枪打死了,聂松和一些来银行办事的抱着头蹲在墙角。
一个老先生八成身体不好不停的咳嗽,一个坏蛋心烦了上来就是一脚,把老人踢了一个滚。
“老不死的再咳,打死你。”
聂松看不过去了,抬起头来仗义执言。
“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老人有病你没看到吗?你还是不是人啊?”
“多嘴找死。”
说着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就要开枪的那一霎那,项福气从外面冲了进来把聂松扑到了身下。
“彭!”一声枪响。
“老二,不要管他们了,完事赶紧走人了。”
那些人拿了钱匆匆的走了。
聂松坐在地上抱着从衣服里不停的留血项福气,眼泪滴了下来。
“不哭!我不是还活着吗?我有句话一直想和你说。我爱你!真的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开始了,我现在配得上你了,可是你还是不爱我。我能理解,是我逼你的。,这个我为你留了好久,还给你,记住有一个人曾经好爱好爱你好吗?”
聂松接过项福气颤抖的手递过来的钥匙,那把他掉在桌子下的小钥匙,这算什么?
“傻瓜,你要坚持住,你要是能活着,我就跟你,听到吗?”
这时其他的人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项福气露出一擦笑,真好最少他的梦中情人接受他了,他死而无憾了,这成为他昏迷前唯一的想法。
第八章
项福气福大命大,子弹擦过肺部只差一点儿就没救了。
看到躺在病床上麻药还没过的项福气,聂松长叹了一口气,他真是怕了他了,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有人如此对自己他又如何不感动那,可是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项福气醒了。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事,挺好,我还活着,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话?什么话?”
聂松一时没想起来。
“没……没什么。”
项福气没落的说道。
(他就说嘛,当时那种情况,要是聂松真的说过那些话也只是哄他的吧?要不就是他血流的太多了产生的幻觉。)
“你是说你只要活着,我就跟你这句话吗?”
聂松悠悠的说道。
项福气眼放异彩,抓住了聂松的手。
“等你好了,我们就从新开始吧,不过我不敢给你保证,男人和男人我怎么想也长远不了。”
“会长远的,一定会!唉幼!”
“活该,谁叫你乱动的?好好躺着,伤不好一切都是白搭。”
项福气底子不错只几日就无大碍了,这才敢通知他的父母来探望。
项福气的父母进病房的时候,聂松正在削苹果给他吃,项福气的爸爸一进门就瞪了聂松一眼。
“你就是那个聂松!”
“伯父,伯母好!”
“谁是你伯父?”
“爸爸!阿松你出去一下行吗?我要和我爸妈谈谈。”
聂松走出病房带上了门。迎面遇到了来探望项福气的他姐姐。
“你怎么出来了?”
“他爸妈来了。”
“奥奥!小子看那个傻瓜没事了,我才和你说,烂漫欧!有人肯为你死也,你的魅力还蛮大的吗?”
“你唯恐天下不乱吗?他老爸正教育他那,我就知道长不了的。”
“我相信那个傻瓜会搞定的,到是你怎么想?就不会有一点儿舍不得吗?”
“舍不得?舍不得也要舍,姐!能借我你的肩膀用一下吗?”
聂松趴在他姐姐的肩上哭了,第一次对自己承认也许自己对项福气也有着异样的感情,试问天下有几个人会像他一样傻傻的的认准一个人就这么坚持的爱下去,肯为对方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也许以后能这么爱他的人也不会有了,可是现在也许已经晚了。
项福气的父母出来什么也没说,他的爸爸只是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聂松走近项福气的床前。
“一切都结束了吗?”
项福气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床前。抱住了他的身子。
“恩!我和爸妈讲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爸爸就那样处处就好了,我妈还只说我的名字起对了,真是有福气,才会找到你这么漂亮的爱人。嘿嘿!”
“是我有福气!”
聂松小声的说道。
“阿?你说什么?”
“没!我是说你就要出院了,回宿舍谁照顾你?”
“这个?我还没想好,也许让我妈照顾几天啦,我缓得很快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不如搬到我们那去住吧,和阿松有个照应。”
聂松的姐姐从旁边插话到。
“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