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看……」他眼中的温度蓦地上升,「不要再提了。」
「不要再提什么?」她勾着他的脖子,尽可能的回忆着电影中的妖娆女子是如何调情。从没有像这一刻,她抱怨父母没把她生得更美一点,虽然漂不漂亮对这个男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她总可以多几分自信。
「刘家。」
「那我也姓刘啊。」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书上说这是男人的敏感点之一,她当然没有诱惑他的打算,但一定要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南宫成的眼睛往下一垂,大手抓住她的腰。
「你……」直觉的,刘雨感到情况不对。这是怎么回事,不会这么敏感吧?前一刻他还像冰山似的。她收回手,尴尬的笑着,就要向后退,他的手却紧紧的抓着她。
「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吞着口水,「我、我要睡了。」
南宫成没有答话,但气息却浓烈了三分。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里的骚动,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自然也有过经验。在过去,这种变化都是他想要才会有的,也就是他想要有这种变化,这种变化才会出现;但是现在,他没有想,变化却来了,而且来得这么迅速、这么凶猛。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急需,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住自己。这并不是第一次,最近一段时间,在帮刘雨洗澡或者一起入睡时,他的体内都隐约有这种骚动,但还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现在,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而且,也不想控制。
大手微一用力,刘雨就贴在他怀里,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人已到了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她两手乱抓着,希望能抓条毯子什么的裹着自己。眼前这家伙的眼神太不正常,她是没有经验,但怎么说也二十三岁了,A片也偷偷的看过两次,直觉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不是一向坐怀不乱的吗?她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怎么今天她还穿着衣服呢,他、他就突然兽性大发;该不是真像她先前所希望的那样,神经失常吧?但失常也不要这个失常法啊。
她往后退着,那只大手却再次抓住了她;然后,犹如乌云压顶似的,他压了下来。
「你放……唔……」
温热的舌头带着灼热的气息,霸道的封住她的口舌。两只大手在摸索她的身体的同时,将衣服撕扯了下来。她的挣扎引来的只是更激烈的响应,而她的拳头也渐渐变得无力,身体犹如狂风中的树叶,只能生涩地跟着他的脚步。
终于,风停了下来,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刘雨躺在床上,闭着眼,喘着气。她现在的大脑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她的身体快被撕裂了、她的骨头几乎要散了,但是那种感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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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蓦地一凉,刘雨睁开眼,瞥见南宫成正拿着一盒药膏往她的私处涂抹。
「你在做什么?」她下意识的想并拢腿,但疼痛却让她呻吟出声。
「别动。」他用腿固定住她的身体,「一会儿就不疼了。」
私处传来的凉意消去了一部分疼痛,她窘迫的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他径自涂抹着,直到他认为可以了才停手。
「你、你……」见他站在床边直直的看着自己,她不禁红着脸拉过旁边的毯子裹住自己。
南宫成拧了下眉,毫不费力的就将毯子扯了下来。
刘雨尖叫一声:「你又要做什么,我都快要疼死了。」死疯子,臭疯子,平时他不是块石头,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当他的石头?
「真的很疼?」他躺在她身边。
「是啊,很疼,真的很疼,你走开啦。」她闭上眼死命的推他。虽然在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很疼,不过到后来她也忘了那种疼痛;现在抹了药膏,疼痛更是减轻不少。不过这点她可不会告诉他,省得他再发什么疯。
大掌一收,南宫成将她搂在怀里,一条毯子同时裹住他俩。「睡吧。」他随即关了灯。
刘雨知道自己现在最好是识相点,马上闭上眼,不管能不能睡着都不要乱说乱动;但想到自己今天不仅没达成目的,反而失了身,就觉得委屈。气愤之下,她也顾不上后果,伸手就拧了南宫成一把。「你离我远点。」
南宫成拧眉道:「我不会再碰妳了。」今天不会。
「那你快离我远点。」
「快睡。」更搂紧了几分。
「我说你离我远点啦!」她推着他,他的手再用力点,她的腰就要断了。
「不要动。」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欲望。
和他贴着的刘雨立刻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吓得马上僵直身体。
「快睡。」他带着懊恼的说道,十分不满意自己的生理变化,正确的说是不满意此时的无法平复。他知道她现在很疼,虽然他对人体了如指掌,却不清楚她现在到底有多疼;但他知道此时的她不适合再一次承受他,她的身体也明确地表达了这点。他自然可以不顾她的意愿来纾解自己,但是他不想。
是的,他宁肯自己难受也不想她痛苦。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他思忖:因为他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甚至已经超出了自身。
这次刘雨不敢再多说什么,闭着眼,身体也绷得紧紧的,生怕不小心刺激到他,她可没力气再来一次。
她真是倒霉,想她活到这么大,虽然懒点、笨点,可是没做过什么坏事,而且在能力所及的地方尽力去帮别人,为什么就这么倒霉,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得病也就算了,为什么又倒霉的碰上这个疯子?碰上这个疯子也就算了,为什么又倒霉的失了身?
天,她才二十三岁呀。只相过一次亲,连手也没和男人拉过,就这样失身了!她以后还怎么谈恋爱,怎么嫁人?
哦,对了,她可能很快就死了。所以也就不需要谈恋爱、嫁人了。但既然她都快死了,还要受这个罪,不是更倒霉吗?
她越想越难过,越难过越生气,越生气越伤心,越伤心越……终于,她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
「怎么了?」南宫成连忙打开灯。
「呜……哇……」她也顾不上后果,抱着他就嚎啕大哭。
「真的这么疼?」不应该啊,就算她特别怕疼,他亲手配制的药膏也该起作用了;当然,那药膏本来是用来涂抹伤口的,但用在这里也一样有其效果。
她摇着头,不答话,只是拼命的哭。
「说话呀。」他快速的检查她的身体,从头到脚,除了刚才激情留下的痕迹,一切正常。难道是她的怪病终于发作了?但她的血脉、心跳都没有异样;反倒是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到似的难过。是的,看到她泪水,他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疼痛,从未有过的疼痛;他知道这不是心脏病,但真的好痛。
「说话!」他擦着她的眼泪,手劲大得弄红了她的脸。惹人厌烦的泪水!「哪儿疼,说呀!」
「你、你欺负我……」她终于说了出来,但哭声更大了。
南宫成拧着眉,「我没有欺负妳。」刚才是他主动的不错,但她也起了挑逗的作用,而且他十分肯定,在最后她也得到了快感。
「你、你有……」死疯子,她都失身了,他还不承认。
「我没有。」
「你、你你有啦……呜……」
南宫成咬了咬牙,「好吧,我欺负了妳,妳别哭了。」只要不让他再看到这泪水,只要她不再哭,就算他欺负了她吧!
「你欺负我……呜、呜呜……」他的承认并没有制止她的泪水,她哭得更是肆无忌惮。
「我已经承认我欺负了妳,妳不要再哭了。」他低吼道,十分怀疑她再哭下去,他的心会不会痛死?
「你、你好坏,你欺负了我,还、还不让我哭。」刘雨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泪水稍稍止住了些。
「不要哭了。」
「为什么不要?」呜……她连哭的自由都没有了。
「没有为什么,不要就是不要。」
「没有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要?」她说着,泪水又流了出来,「你欺负我,不让我回家,不让我和姐姐打电话,不去给刘小姐治病,连哭都不让我哭,呜……你欺负我……」
南宫成拧着眉,低喝道:「不准哭!」
严厉的语气成功的吓住了泪水,刘雨呆呆的看着他,不敢再哭。
「不要再哭了。」语气里带了点诱哄。他不喜欢看到她的泪水,但也不喜欢她被吓住的表情,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为什么她听话不再哭,他却觉得更难受呢?
他有些挫败的爬了下头发,重复了一遍:「不要再哭了!」
「我、我不、我不哭、哭了……」她哆嗦着,却不敢再哭出来。
「睡觉!」他再次关了灯,现在身上的冲动已经消失了,却依然睡不着。该死!她不哭了,但那张带着惧意的脸却比泪水更令他难过。
「妳已经有了衣服。」他突然开口道,「也和妳姐姐通了话,妳不用回家。」
她趴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地听着,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明天我去给那个刘小姐看病。」他的声音里明显压抑着火气,「所以,妳不能再哭了。」
「啊?」刘雨有些吃惊的仰起脸,月光下,他的脸色很是难看,与平时的冷漠平静大为不同,仿佛脖子上正架着把刀,逼他做什么不愿做的事似的,但她的心中却是一暖。
「妳的要求都达到了。有衣服,和姐姐通了话,我明天就把那个女人治好,不要再让我看到妳的眼泪。」
「那……」她有些怯怯的说,「那我要、要回家呢?」
他的眼光迅速的瞥过来,吓得她连忙往他怀里钻。「不行就不行,你不要冲动,我只是说说,没有认真。」天哪,她不过是看他此时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所以提出来试试看罢了,用不着以这种吃人似的眼光看她吧。
「不要让我再看到妳的眼泪。」
「是是,我知道了。」若是不答应,他就会一直提下去,她连忙点头。
南宫成的眉峰终于满意的展开了,突然觉得打破规矩去替刘芊芊看病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第六章
第二天,当南宫成提出要到刘家时,众人都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就连罗浩元也吃惊的张大了嘴。真的、真的有这么灵,他当初没抱太大希望的,没料到主人竟为刘雨开了先例?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罗氏兄弟连连摇头。
「属下现在就去通知刘震生。」罗均腾躬身退出。
「我也赶快去准备。」罗浩元立刻道,出去前,他感激的向刘雨看去,得到的却是一个哀怨的眼神。他的罪恶感再次冒了出来,这个小姑娘到底是怎么说服主人的,为什么她会是这种表情?
「妳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罗氏兄弟出去后,南宫成有些迟疑的开口,不知道过了一夜她是不是还很痛。
「嗯?」刘雨一愣,这个男人不管做什么,从来没有征求过她的意见,一向都是命令口吻,怎么这次会先询问她?不过,管他是什么原因,她牺牲这么大,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要要要!」她连忙点着头,「我要去看看那个刘小姐到底怎么了。」
他微微的拧了下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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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一直认为南宫成的容貌是举世无双的,虽然总觉得那张脸长在一个疯子的身上有些遗憾,但也不得不承认的确非常赏心悦目。但是当她看到刘芊芊,她才相信原来世上还有可以与之匹敌的面孔。那细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那浓密微微上翘的睫毛,那优美却失了血色的双唇,那纤细优美的脖子……
天啊,面对这样惹人怜爱的可人儿,南宫成是怎么狠心撒手不管的呀?
「南宫先生,真是多谢您了。」刘芊芊抬起眼,双眸蕴着水气。
只是这一眼就把刘雨的心给收服了,更何况那清脆低柔的声音。
她碰了下身边的南宫成,「喂,人家向你道谢呢.」
南宫成拧下眉,向罗浩元看去。
罗浩元立刻道:「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南宫成点了下头,「三个小时后开始。」
「三个小时?」一旁的刘震生插嘴道,「这是不是太赶了?」他说完,又连忙补救似的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南宫先生太累。」
「她最多还能再活七十一个小时,你还要再等吗?」平静的声音异常冰冷,没有人敢再提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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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南宫成和跟着他过来的几个医生走进刘家早已准备好的手术室,而刘雨则被留在贵宾房里,陪着她的是罗浩元。
「真是谢谢妳了。」将刘家的仆人支开后,罗浩元连忙道。
「你不用谢我。」她闷闷的叹了口气。
「不,这次是绝对要谢谢妳,否则刘小姐可能真的没命了。」
「刘小姐才不会没命,你白费心了。」她托着下巴,呆呆的看着窗外的草地。
「嗯?」罗浩元不解的看着她。
「你那个主人一定会来给刘小姐看病的,你我都多事了。」他多事不过是白费心,她多事却连清白都丢了。
「一定会?」罗浩元眨着眼,「怎么可能,主人的规矩从没有打破过,这次要不是妳,主人一定不会来的。」
「从没有打破过?那是对别人,要是对刘小姐就不同了。」
「哪里不同?」
她转过头,像看白痴似的看着他,「刘小姐那么漂亮,你的主人又不是石头,怎么可能忍心不救?一定是欲擒故纵,情况越危险,刘小姐才会越感激他。」
罗浩元呆愣了几秒,突然大笑出声。他边笑边说:「小雨,这妳可想错了,比刘小姐更美的主人也拒绝过。」
「比刘小姐更美的?」这个世界上有比刘小姐更漂亮的人吗?
他点了点头,「不管是容貌多么出色,还是有多大的职权,或者有多少财富,主人说不救就不救,从来没有破例过;所以,这次绝对是妳的功劳。」
「是吗?」听了这话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高兴的,她可不认为自己的魅力有这么大,就算南宫成真的是因她而破例,那也是为了她古怪的病,而不是觉得她本人怎么样。
一直到现在,刘雨才开始真正的承认自己有病,因为她确实的感觉到了南宫成的医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点她就感到很难过,说不清是为了自己要死了,还是为了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