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大哥的脸,阴云密布。
“真是单纯的傻瓜!”
他打开洗脸池的水笼头,猛地将我的头按在水底下。水很大,我无法呼吸,被呛得不断咳嗽。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脑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清醒过来!”
他把我拉起来,我用力抹脸,水从鼻子里灌入了,我泪眼汪汪地,咳嗽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单方面地谴责我?你也骗了我不是吗?公司的庆功宴?通宵?大哥!给点专业精神好不好?要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吧!
我忍不住笑了,镜子里的人对我也绽开了一个笑容,很恶意的,很讽刺的。
我们原来都是一样的,大哥。
大哥更加愤怒了。
“就是这种笑,你就是用这种笑去勾引你所见到的每一个人!”
他把我的头推靠在镜子上,我看见我的眼睛在那上面的特写。
罪名又升级了啊,大哥,你最后会宣判我什么刑呢?大哥?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脸上不断地在绽放新的笑容,很难看,很难看的笑容。
下身忽然一凉,我的裤子被扯掉了。
“我以前就想问你了,”大哥说,“你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魅力去向别人表达?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吗?”
他的手抚摩着我臀部的肌肤,那里的肌肉马上就收紧了。
“放轻松。不然会伤到你。”大哥持续着抚摩,“前两次是我太心急,才害你那么痛苦,这一次不一样,咱们有的是时间……”
我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对我来说,那种行为是一点也没有快乐的,在我的脑海中,痛苦的记忆还比较深刻。
我想那并不是做爱,而是强暴的关系。
他的手游移到我的洞口,一只手指插了进去。
我全身一紧,双手紧紧地抓住洗脸台。
接着是两根手指,三根……
他并不是像第一次一好似想要给我快感,而是在不紧不慢地扩开我的内壁,如他所说,要“不伤害”我地进入。很自相矛盾的行为,大哥。
手指抽离,他的巨大代替顶了上来。
“放轻松哟……”
他往前猛地一冲,我大叫出声。是的,并不痛,只有酸重的压迫感从那里一直蔓延到全身。
镜中那个带着淫荡表情的人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分身高傲地挺立着,从洗脸台下露出头来。
我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不想再看到那种景象。大哥抓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正视自己。
“记住,着就是你应该在我面前露出的表情,但不是用来勾引别人的!”
他用力往深处一顶,尖锐的刺痛冲击上来,我不由尖叫起来。
“不管有什么借口,今后不许你再无视我的存在,不许再将视线停留在我以外的地方!”
又是一连串凶狠的冲刺,我费力地喘息,双腿颤抖着站不住了,身体直往下滑。
他抱起我,让我以猥亵的姿势跪伏在洗脸台上,从镜子里更清楚地看着他在背后侵犯我。
到底是谁在无视谁?你说我无视你的存在你又是否对我的意志有过重视?每个人做事都会有原因存在,你从不关心我的因,只一味地强求结果,这样可以吗?可以吗!
大哥的激情灌注我的体内,我的分身有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沾到镜子上,我被快感清洗 ,全身激动地发颤,什么也不能想。
我们沉重地喘息,大哥将自己抽离出去,打横抱过我,硬扳过我的头,和我接吻。
他抱着我到楼上,在那张很大很大的床上我们又做了好几次,到我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他才放过我,为我洗浴,让我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 * * * *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本会像平时一样理所当然地赖床,可是偏偏晚上做了一夜怪异的梦,早上起床的时候情绪自然不高,而当我发现我脖子上的东西时,我的心情--更糟糕了!
“大--哥啊啊啊啊--------!”我狂吼着一路奔下楼冲进飘着饭香味的厨房里,举起脖子上的“那个”,恶狠狠地问:“这……这个是什么东西!?”
大哥看一眼,不以为意地道:“哦,那个,是项圈啊。就是和红孩儿,哪咤之类都有戴的东西。”
不必解释那么清楚啊!我就是知道才这么生气哪!
“我是问你,给我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死命扯他的衣服,恨不能将它扯烂,“我又不是狗!给我戴这种东西干什么!”
好象还是带锁的那种,取也取不下来,用衣服也盖不住,如果戴它跟别人出门,路人一准以为那人遛我呢!
“先别说这个,”大哥又发挥了他充耳不闻的能力,自顾自地问道,“我给你的戒指呢?”
被他这么一问,我的气立马就虚了,非常此地无银地把手藏到身后去:“恩……那个……”
“我一早就发现了,”大哥边剥葱边道,“自从你上课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它了。”
“可是……可是大哥,你得讲道理呀!我是学生哎!戴着哪个上学会被老师抓去做政治训话的!”
女生的话就算了,男生戴这个……先不说老师,光是龙大之流的损友那一关哦也过不了啊!
“是这样,”大哥好象并不在意,道,“那咱们的政策就放松一写好了,你放了学就必须戴着它,上课的话……就算不戴在手上也一定要放在身边。行吗?”
“可以可以!”我满口答应,“那大哥,这个项圈……?”
“你去把戒指戴上,我马上就给你取下来。”
“哎!”
这项圈我是一刻也戴不下去了,三步并做两步就冲到楼上开始东翻西找.
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那里……
奇怪???
我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被我翻到一塌糊涂的房间。
我万分地确定我把戒指脱下后就放在盒子里藏到我专属的抽屉里面,而且那个抽屉我还上了锁,怎么会不见了呢?
见我久不下去,大哥上来了。
“怎么了?再不下去的话饭都要凉了。”
对现在的我来说,大哥的声音无异于鬼打门,我的脸色立马变得跟青罗卜一样了。
“那个……大哥……”我用非常、非常、非常可怜的声音叫一声,然后摆出比那声音还要可怜十倍的脸面对他--这是我银悠远的护身法宝之一:装可怜,“戒指……不见了……”
然后我闭上眼睛等着五雷轰顶。
“是吗?”大哥等声音非常平静,我吃惊到极点地看他。
啊!难道说我就能如此逃过一劫了吗……
“那项圈你就暂时戴着吧,等你找到戒指咱们再说其他的。”
呜哇!真是劫数难逃啊!!
我就知道啊~~~~~~~~~~~~~~
他说完就想走,我大惊失色。
明天我还要上课啊!今天不争取的话明天就真的得戴着它去了!一想到那群损友狂笑的表情……救命啊------!!
我扑上去抱着大哥的腿哭倒在地--这是银悠远的护身法宝之二:如丧考妣。
“大哥啊!我一定会给您做牛做马啊!拜托啦!求求你啦!这么价上课肯定会让人当猴子看到笑死啊!我的哥啊~~~~~~~”
大哥蹲下来,托着我的下巴微笑面对我梨花带雨的嫩脸蛋。
啊!大哥!您终于要原谅我了吗?
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是--
“等他们笑死再说。”
我吐血!
“大哥啊------”
* * * * *
那天早上--不,等到饭吃到嘴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那天的午饭很丰盛,满满地摆了一桌子,可我什么也吃不下去。
如果谁能带着“那个东西”还吃得津津有味的话,我甘拜下风!变态的头衔送给他!
我夹起一筷头菜在稀饭里搅啊搅啊搅啊……吃一小口。
再夹起一筷头菜放在稀饭里搅啊搅啊搅啊……再吃一小口。
大哥放下筷子:“悠远,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不答话,一只手拉着那个项圈狠狠地扯了扯。
无声的抗议啊!可大哥就好象没有看见--或者说,他没有良心发现,摆出一张很吃顿,很无辜的嘴脸对我笑:“哦,如果是不喜欢这个项圈的话,今天咱们出去,我再依你的希望再订做一副。”
“我才不要哪!”我砰然站起,绕过桌子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我是要你把它取下来呀!取下来懂不懂!?”然后马上变得柔情似水地坐在他大腿上,“而且这样戴着它出去的话也很丢你的面子对不对呀?好大哥~~`帮帮忙吧~~~~~~~”
这是银悠远的护身法宝之三:软硬兼施。
大哥笑起来,抱住我好很为难般道:“哦,说得也是,可你戒指也找不到,要用其他的什么东西代替才好呢……”
我赶忙噘起猪嘴:“美人香吻一个!”
啵!一个很响亮的颊吻,大哥领受了。
“光这么一个够吗?恩?”大哥笑得更灿烂了。
啊啊,不够吗?那就再来!
我扳过他的头,最准他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压了上去。
接吻一事,从来也不是我占主导地位。我从不主动当然是原因致意,但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该如何用吻来表达我根本就不存在的热情。
今次也一样,我只会把我的唇与他的相叠,下面的事情就不知道怎办好了。
“这不叫吻,叫嘴碰嘴才对,”分开一点,大哥说。
“吻的定义不就是嘴碰嘴么!字典上是这么说的……”我咕哝。
大哥笑:“真正的吻,是这样的!”
他扳开我的嘴,狂暴地吻了上来。
他的吻,是我所仅知的,我们唯一可以那样比较柔和地交流的方式。
他扣住我的头,从后面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让我与他能接得更近,像吸血鬼一样,穷尽力气吸附我的唇。他的舌头伸进来,强迫我的与他绞扭,纠缠。
我喘不过气,有天旋地转的晕眩感。我攀着他的脖子,努力让自己不要在这场激烈的拥吻中没用地晕过去。
分身忽然感受到某种不一样的刺激,我蓦地情形过来,这才发现他已在不知何时解开了我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吓……喂!大哥!不行!等一下……大哥!”我大叫。
大哥住手,脸上还残留着意乱情迷的欲望表情。
“悠远……?”
我的脸涨得通红。
“我们……我们正在吃饭!”我提醒他。
“那又怎么样?”
“那个……吃饭就应该好好吃,专心吃……不是你教我的吗!”
“其实也可以做其他事情的……”
“你这个双重标准!”我气愤地叫。
上帝啊!我该怎么向他解释才好?特别是他这种永远都只听得见对自己有利的说话的人!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要吃饭的话就专心吃对吧?”
“咦?你明白了吗?那就……”
“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他扫去了饭桌上的东西,一下子把我举高放到了上面,扯下我本就被拉得很开的裤子,用嘴含上了我的分身。
这是他第一次为我口交。过去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口腔的刺激真的比手之类的要强很多!--看书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是那些咸湿作者胡说来的。
他时而用舌头刺激着我分身的每一部分,时而将我完全吞入进去,像接吻一样,碾转吸吮。
实在是……太好的感觉……!!
我不由自主地吐出一串呻吟,忽然惊觉,马上又咬住舌头。
“够了……放开……!”
快感像波浪一样,一波刚退去,另一波又涌了上来。
“够了……!”
这样的话高潮会比平时来得快得多,我不想射在他嘴里,便用力地扯对我的抗议置若罔闻的他的头发。
“我说够了……快放开啊!”
可能是我的拉头发政策奏了效,他终于放开我,抬起了头。
“干什么?”他舔一舔唇,仿佛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脸红到了脚趾头:“我……我……”
“是不是这样不够?还想要我……”他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我一个大脚丫子--我的拖鞋老早不知道哪里去了--踏在他的脸上。
“才不是那样!笨大哥!!”
大哥仰面翻倒地板上,我提着裤带跑到楼上的浴室里,狠狠地把门甩上。
笨大哥!
臭大哥!
可恶的大哥!!
我再一脚踢到门上,发出砰地一声大响。
气愤的情绪好说,等一下就下去了了,“那个”怎么办?
就这么一只样它“精神抖擞”吗?
根据我的经验的话,等它自己下去是完全不可能的。
“大哥------!!我恨死你啦----!!”我尖叫。
浴室中的回音震得我自己耳膜生疼,大哥却丝毫不受影响地和着洗碗的水声唱歌。
太~过~分~了~!!呜呜呜呜……
项圈当然没有被取掉,因为大哥说我“没有履行诺言”,所以那玩意儿“最好戴一个月让你长长记性”。
哇咧!这就是说我一个月都出不得门吗!我可是自由的银悠远呐!让生生关一个月肯定会上窜下跳到死的!!
后来经过我的不懈蘑菇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苦哀求,大哥终于做出了些少让步--同意将我脖子上“那个”换成个比较小一点的。
他带我到书房,打开一个平时都锁着的抽屉--我一阵头晕。
那个抽屉里,放着许多各种各样,大大小小,全不相同的项圈!
“难道这是你的兴趣……?”我几乎没有勇气问出这句话,当看到他点头后,我真的倒下了。
我的大哥……我最崇拜的大哥啊~~~~~
我几乎听见我脆弱的心中大哥那座伟人像倒塌的声音了,呜呜……
他取出一个很奇形怪状的东西,我以为那是发卡,他把那个插进项圈锁孔里我才知道原来是钥匙,那个……汗……仿制也很难啊!哪个变态做的!?
解开项圈,他又去取另一个。
我趁他转身的工夫撒丫子就往门口跑去,可惜!我的速度和他的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些”,他只大步往前一跨--就抓住我的脖子像拎小鸡仔般给拎回来了。
“真的很想跑的话,我可以给你多戴几个,让你在街上好好跑个几圈,不喜欢脖子上的话,我可以为你戴在比较不会露出来的地方……”他拿起某个很小型的环在我面前比画了一下。
那是……
如果聪明的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绝对是只有“那里”才戴得上的……
我马上边的很乖很乖,媚眼如丝地付在他博大的胸怀里:“大哥,我心甘情愿戴上……”
做人的要诀就是要能“说一套,做一套”才行,我也不例外,为了我以后的生活着想,我即使是心中悲痛欲绝,脸上也要挂着欢欣鼓舞的笑容让大哥把那个东西戴在我的脖子上。
还算欣慰的是大哥没有食言,那个项圈果然很小,紧紧地贴着我的脖子,只要不是大开口的领子就不会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