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他和方苹已经离婚。现在我是他的老婆,我们的孩子也快出生了,一切都已成定局,就算你强暴他,他也不会相信的。我只要再多说两句。搞不好你又会被痛打一顿。”怡玲扬扬眉得意地道。
致洋实在是气不过她嚣张的态度。 “傢你这种女人,永远得不到男人的心。”
“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别弄不清楚状沉,现在是谁当权。惹火我……你别想有好日子过。”
辜致洋想了想。“方苹被你的无中生有害得这么惨,你一点部不感到歉疚吗?”
“那是她太单纯了,自己笨,怪不了我。”
“你抢了她的丈夫,你能睡得心安吗?”
“辜致洋!你最好给我住口滚出去,否则……我让你连总经理也当不成,你信不信?”她咬着牙道,早知道就先设法将他轰出“银龙”。
“我当然相信!您现在贵为董事长夫人,只要动点千脚,马上就可以让我靠边站,就像对付方苹一样,方苹怎么死的她都不知道,唉!真是可怜。”
“知道就好。以后你想继续留在‘银龙’,嘴巴就看紧点,否则有你好看的。”怡玲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已经开姑盘算着要如何除掉他。
“真替堂哥不平,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当成野种……”
怡玲不屑地冷笑。 “这只能怪凡佑不信任他那忠贞不二的前妻。”
“哦?”辜致洋突地向怡玲咧嘴一笑。
怡玲觉得他这个笑容很诡异。倏然,她的眼角余光看到了门口站了个人。
“凡佑!”怡玲傻住了,他是什么时候站往那里的?刚才的对话,他听到多少?
叶怡玲惊慌地退了两步,全身靠着办公桌。“凡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硬是挤出一道微笑问着。
辜凡佑双手握拳微微颤抖,双眼直瞪着她。他缓缓朝她走近,在地面前停下,他举起手住她的脸重重一挥,响起一个情脆响亮的巴掌声。
致洋马上去拉退凡佑, “堂哥!她大个肚子……够了!现往,找方苹才重要。”
怡玲抚着脸,不甘心地冷道:
”这辈子你休想再见到方苹,她那执拗的个性你也知道,她既然走了,就不会让你找到。而且是你背叛她、对不起她,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哈哈哈……这辈子,你休想要她原谅你了。”反正事情全曝光了,就说个够吧!
凡佑直想将他眼前的女人大切八块, “你这比蛇蝎还狠毒的女人。”他想冲上前去,却还是被致洋给强拦着。
怡玲似乎也不怕他,还继续说着:
“我是你辜凡佑名媒正娶的老婆,如果想和我离婚的话,除非抓到可以离婚的理由,要不,拿笔我满意的赡养费来交换。小过,就算你把‘银龙’给我。我也不会满意的。”她走了几步又说道:
“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可是你儿子哦!如果你敢跟找离婚或动我一根寒毛,等你儿子出生后,看我怎么治他,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儿子。”
怡玲知道他爱这孩子,有这孩了当靠山,她根本中必怕他。
“你敢?”凡佑激动地吼道。
怡玲双手抱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 “没有什么我不敢的……对了!还有件事顺便让你知道。
这是个最有意思、最有趣的秘密……凡佑!还记得方苹到妇产科做的处女膜整型手术吗?那个傻女人,根本还是在室女,竟跑去做整型,新婚之夜,她没落红,是我让医生动的乎脚……”怡玲存心呕死凡佑。
当初她带方苹到妇产科,她就拿笔钱与医生串通好,不必帮她整型,只要做做样子。让方苹放心就可以了。没想到医生一检查,发现她还是处女,跑出来告诉怡玲,怡玲就要医生帮她“整型”了。
“你这个罪大恶极,没人性的女人!”凡佑一把推开致洋,冲上前,又是一巴掌。
叶怡玲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往沙发一倒,八个多月大的肚子撞到桌子后倒在地。
她抱着肚子,痛苦的表情还硬撑出笑容。“最好……气死你,啊……”大概是伤到胎儿了,她很痛苦地抱着肚子哀呜。
致洋见状蹲下身扶住她。 “你要不要紧?”
怡玲咬住下唇,痛苦难耐的说小出话来,不一会,地上已经流出一滩血水。
“造孽!”凡佑低吼,才打电话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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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凡佑与致洋送叶怡玲到医院,等医生检查之后,决定剖腹取出小孩。
医生告诉凡佑,因受外力撞击太大,失血严重,所以母子都会有危险。
“辜先生,如果必须做选择,要救人人还是小孩!”
凡佑愣住了,一个是他恨不得掐儿的女人,一个是他的亲生骨肉,他该做何选择?只能一个存活的话.另一个就必须死在自己的决定下……
“堂哥!”致洋搭着他的肩,人命关天,他也插不上口。
凡佑皱着眉说道: “保住小孩。”
“好,我尽力。”医生转身进手术亨。
看着医生踏入手术室,凡佑突然叫住他: “医生……保住大人……”他痛苦地改变了决定。
医牛定定地看着他。“确定先救大人?”
凡佑无力地点点头后跌坐在椅子上。
“堂哥!放心!会没事的。”致洋安慰着他。
“没想到……我连孩子的面都见不到。这是报应吗?方苹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她说既然我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会把他拿掉……要让我后悔一辈子……”凡佑只要一想到方苹与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懊悔不已。
方苹签字离婚后的第二天,她只留下一封信及那张三亿的支要叫阿芬转交给他,然后就不知去向了,他以为她会到香港找致洋,所以也不曾找过她。
“方苹不会将孩子拿棹。你不必担心,先设法找到她才是。”
“你不了解……她会!她会让我后悔一辈子,而且她不可能会原谅我。怡玲没说错。是我先背叛她、对不起她,这辈子她不会再原谅我了,我也不敢奢求她的原谅……我只希望能让我知道她的消息,知道她平安无事即可。”
“当初真不该听那个女人的话,如果我亲自来跟你解释清楚,或许这些事就可以避免掉了。”致洋很自责。
“都怪我……太听信怡玲的话,以前还告诫方苹要小心她,没想到自己却栽在她手上。”辜凡仿真是后悔莫及。
“干脆别救她,留下孩子。否则救活她,她又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名堂,她这么心狠毒辣,不择手段的,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致洋咒骂着叶怡玲。
凡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孩子没了。
怡玲更不会放过自己。 “我对不起这个无辜的孩子,如果我忍下……就没事了。”
“堂哥!你别自责!那种情形下,谁能忍呢?
你和方苹被她害得那么惨,她还毫无悔过之心。”
“我最对不起的是方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
伤她那么深……真希望她平安无事。”凡佑紧握着双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出来后向凡佑说道: “辜先生!恭喜!母子平安。”
“谢谢!谢谢,”凡佑频频道谢。
“不过……辜太太恐怕无法再生育了,很抱歉!我尽力了。”医生遗憾地道。
凡佑点点头,医生随即离开。
“活该!作恶多端!报应!”致徉一听怡玲无法再生育反而高兴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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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出去。”叶怡玲拿起桌上的水果往刚进门的辜凡佑身上丢去。
自从她知道自己无法再生育后,就张牙舞爪地朝身边的人发飙,也没心情去看刚出生的宝宝。
辜凡佑进来后,在离病床有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你不觉得这是你的报应吗?”
“也是你的报应。”怡玲仍是伶牙俐齿的“知道所有的真相后,是不是痛不欲生啊?”怡玲冷笑道。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还有多少没说出来的真相?”凡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怡玲不明白他问的是哪方面的事。
“我去看过宝宝……我觉得……他不太可能是我儿子。”凡佑与致洋看了还在保温箱内的宝宝,总觉得不太对劲,所以请医生做DNA的亲子鉴定。
怡玲一听,不敢相信地道: “你别想耍我,如果他不是你儿子,那会是谁的儿子?”
“这得问你喽!”凡佑为求谨慎,因此他希望由她口中得到答案,他不想冤枉她,以免造成第二次的错误。
“你別想诬赖我,别以为我和方苹一样笨,马上做DNA比对,让你没话说。”自从她跟了他之后,她从没和别的男人乱来,想用这招唬她,门儿都没有。
“我已经请医生做鉴定了……如果,他不是我儿子呢?”
“随便你。”她才不怕鉴定结果,是不是凡佑的儿子,她最清楚。
“好!话可是你说的,如果不是我儿子,请你无条件离婚,不准耍花招。”只要证明孩子不是他的,他就有办法让法院判决离婚。
“随便!”她有信心,孩于绝对是他的。
只是,怡玲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孩子不是他的?是真有对劲或他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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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凡佑拿份DNA亲于鉴定的比对报告给叶怡玲。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搞的鬼,你买通他们弄出一份假报告。”怡玲气极败坏的吼着。
“我没那么卑鄙……难道连你也搞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依她的反应来看,她可能真的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不,不可能!”孩子明明是凡佑的,为什么比对的结果会是这样?只有一个可能,这份报告一定是假的。
“你看清楚,报告上说孩子的父亲应该是外国人。”
“外国人?”她呆了,外国人……难道是……米契尔?
当初她和辜凡佑到纽约与“透那财团”米契尔谈合约,她曾与他有过两次亲密关系,难道是那时候?因为隔两天,她就和凡佑发生关系,所以她一直以为孩子是凡佑的,原来……孩子的父亲是米契尔。天啊!怎么会这样?
“孩子已经可以抱出保温箱了,你可以去看看,他的轮廓的确很像外国人。”
怡玲真的去看了,她差点儿昏倒,细柔的金发,圆圆的大眼睛,很可爱的婴儿,这些特征的确像米契尔。
叶怡玲边看边笑,而且她的脑子又开始活动……已经有个计划……
叶怡玲自动向辜凡佑提出离婚,孩子归她,他还给她一千万的赡养费。就这样,两人短暂的关系宣告结束,从此之后,叶怡玲再也没出现过。
虽然凡佑很纳闷怡玲为何能如此轻易离婚,不但没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且还很高兴离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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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凡佑恢复了清静、平静的日子。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当初被怡玲换掉的家俱,从旧家俱店中找回来,至于被买走的,他只好尽可能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
这天,致洋来别墅看他,两人在前隆凉亭喝着玫瑰花茶。
“还是方苹泡的玫瑰花茶好喝。”凡佑边喝边想着方苹,感叹的道。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凡佑摇摇头。
“如果你们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已经出生了。”致洋算算日子。
凡佑无奈地苦笑道: “不可能了,这在概是我的报应。”
“堂哥,我明天得回香港了。你自己要振作,公司还得靠你,而且养精蓄锐后才有体力找方苹啊!”致洋已从佣人口中得知,凡佑常三半夜还坐在凉亭喝酒。
致洋看他满脸胡渣,眼睛红的跟兔子眼一样。“很难想象以前那个意气风发、自信非凡的辜凡佑,如今只是个靠着回忆充日、借酒消愁,弃公司于不顾的醉汉。”
刚才要不是致洋坚持要喝玫瑰花茶,此刻凡佑的手里还是握着酒杯。
“你不懂。”
“我是不懂,昔日的辜凡佑变成今口的酒鬼。这么多天没到公司,你知道公司有很多事等着你处理,如果别人知道你是为了方苹才如此消极,连公司也不去,别人只会怪罪方苹,将责任推给她,既然爱方苹,就别害她。”这阵子凡佑几乎没进公司,还好有致洋在。不过他也得回香港了,而且有些事还是得要董事长亲自处理才行,所以致洋今天一定得说服他振作起来。
“我当然爱她。”
“相信方苹不会想看到你追个样子。”致洋当然知道他爱方苹,所以用她来说服他,应该行的通。
“堂哥!你记得吗?方苹的信中写着欠你的三亿。十年内会还清?那表示,最慢十年后,你就可以见到她了。”致洋曾看过方苹留给凡佑的信。
当初方苹独自离开野柳的别墅时,曾托阿芬交给凡佑信与支票,信中说她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拿掉,让凡佑一辈于后悔.欠他的三亿她会在十年内还清。十年后,她会向他要回“方氏企业”。
“十年?我连十天也不愿意等,我希望能马上见到她。”
“让她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他看看自己的颓废样。
“堂哥!如果你希望她看到你神采奕奕的一面,你得随时备战,或许,明天她就回来了。”
“你别说这种连你也不相信的话,她不可能回来了。”
“堂哥!你……”
凡佑挥挥手。“你不必再说了,我知道。”他站起身来说道:“我不会弃‘银龙’不顾,你放心。”
十年?自己竟然要付出十年的代价才能再见到方苹。
会的,他会等她回来向他要回“方氏企业”。等她回来,他不会冉让她走,他会用一辈子来弥补他对她的伤害。
第十章
辜凡佑绕着别墅的走廊闲晃,走到一扇窗前,无意问发现窗户内的画架,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
他推开画室的门,一幅幅的油画、水彩画、素描映入眼底,他惊讶地站住门口。
“阿芬!”
阿芬急急忙忙地跑来: “少爷!什么事?”
“这些画……谁画的?”他低语问道。
“是太太。”她连忙说清楚,“是方苹太太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