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士总是告诉他不急,可是进宫半年以后那个道士突然好心的给他一杯药水要他喝下去,说是喝了就可以颠倒男女阴阳。
看那个道士表情严肃,不像在说假话,单宏怀著试一试的想法把药水喝了进去,本想著没用的话顶多闹一闹肚子,可是没想到……
单宏喝下药水以后开始头昏,然后看到道士出去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模模糊糊的视线单宏看不真切,可是单宏的心好像知道那是皇帝。于是他软软的叫了一声。
「万岁爷,我头好晕,那个疯老道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说是可以改命,可是我却觉得比喝了酒还晕。不能陪你了,我要睡了。」
皇帝被玄机道人找来一进单宏的门,就看到单宏一脸的媚笑对他说想睡觉,这对他真是一种折磨,带单宏回来半年了,这半年来他为近女色,只等著单宏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可是有几次气氛都好好的,可是每每衣服都退下了,单宏却开始推却。找机会跑了。
皇帝知道单宏对夫妻恩爱之事没有好印象,心存顾及,可是要想改变他的认识也要想给他机会吧,可是每次做一半他就跑了,叫他除了气馁以外也只能无可奈何。
皇帝上前去扶住了单宏的身体,单宏就势缠在皇帝身上。
「日显,和你在一起我好安心。」
皇帝一听不对劲,这不是单宏会说的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
「日显,和你在一起我好安心。」
皇帝听到单宏这句反常的话很是担心。
「你还好吧?」
「我很好啊!干吗这么问?我不好对你有什么好处?」
单宏拉住了皇帝的衣领狠狠的质问道。
「没有啊!朕只是看你很反常。」
「我反常?难道你不想?」
单宏把一条腿抬起来缠在了皇帝的腰间摩擦著。手搂住皇帝的脖子不放。并把嘴里的热气故意吹在皇帝脸上和耳廓里。
「你想好了吗?这种事情朕不和你开玩笑的,不要到时候反悔呀。」
「我发现你今天很多话,不要告诉我,你来我这里之前,已经去其他宫里吃饱了。」
单宏的手劲明显加大了,把皇帝的衣领拉的那个紧,只勒脖子。
皇帝握住了单宏的手,心中纳闷这是怎么了?刚才国师派人来说,单宏想见他,他没多想就来了,以为单宏又要让他做什么事,没想到进屋就遭遇了单宏的投怀送抱。
皇帝自想著,是不是单宏终于知道了他的用心良苦,开始有所回应了呢?
天知道这一刻他盼了多久了。
「哪有!为了你我已经很久未近女色了,我只想要你。感觉到吗?我想了很久了。」
皇帝压住单宏的屁股,按向了自己胯下的肿胀。
单宏幽幽的一笑,伸手拉开了皇帝的裤带隔著内裤用手轻轻抚摸著皇帝的下体。
「那么想?你还不快些?」
说著话主动把腿抬起来挂在了皇帝的腰间。
皇帝一把单宏抱起来,用嘴堵住了单宏的那张诱人的檀口,并把他抱上了床。
彼此疯狂的拉扯著对方的衣服,直到裸程相待,在皇帝就要冲入单宏体内的的前一刻,皇帝忍著额上的汗水,和下体热胀的折磨还温柔的问了一句。
「你不后悔吗?」
单宏的回答则是挺起了上身啄住了皇帝湿热的嘴唇,这一动作不易与火上浇油。
皇帝一个挺身进入了单宏的体内。
皇帝为了让单宏也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一只大手不停的在单宏身上抚摸著,安抚著,并用另一只手刺激著单宏的下体,单宏合作的用脚缠住了皇帝的腰间不放,直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过后,脚酸软的无力缠绕这才放了下来。
激情过后,看著满脸潮红的单宏就睡在自己的身边,皇帝的心里溢出了一波波的满足。
皇帝搂住单宏汗湿的身子,只觉得今天的这件事犹如身在梦中,那么不真实。
皇帝急于求证此事的真假,于是咬住了单宏的耳朵,在他的耳边求证到。
「宏儿,告诉朕,朕没有做梦对不对?你刚才在回应我对吗?」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做就是做了,行个房你也废话这么多?烦人!早点睡啦,明天还要早朝,早朝过后耀儿还要你教他念书呢,你不教,他又会来烦我,我最讨厌那个了。」
「耀儿?!」
不对啊!耀儿是谁,听单宏象是叫自己孩子一样的顺口而出,皇帝只觉得纳闷,他的儿子最大的现在也才一岁多不到念书的年纪,皇族里叫耀儿而且和单宏这么熟悉的也没有啊。那他说的是谁呢?
「宏卿醒醒!」
皇帝叫了几声试图把单宏叫醒,可是单宏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后就再也没了反应,从他的呼吸来看已经进入了梦乡。
皇帝只觉得今天的事透著古怪,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为他解惑了,那就是玄机道人。
皇帝给单宏把被子整了整就翻身下了床,出了房门皇帝才要喊人过来去给他找玄机道人。没想到那个老道士像是早已算准了似的,从回廊的那一边走了过来。
「陛下我知道您有事要问贫道,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我们花园谈吧!」
坐进凉亭皇帝才要开口询问今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老道士先接了口。
「陛下是要问,单宏何以如此一反常态,变得如此热情了。」
「他很不对劲,你对他下了药吗?」
「下药实属卑鄙之举贫道不肖为之,我只不过让他重温了一下六十年前陛下和他相处的情景。」
「六十年前?」
「没错,你们的前世,六十年前他三十余岁,陛下不到四十,人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知道对不对,个中滋味陛下觉得如何?」
「这个……」
房中秘事,叫脸皮薄薄的皇帝羞红了脸,想也知道刚才的事情是多么的美妙了。
人一尴尬任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没耐心问下去了。
皇帝急急说道。
「朕要回去看看宏卿如何了,大师也早些休息吧。」
然后就匆匆的回房去了。
单宏起来时已经日上三杆了,可是醒来后他怎么也不想起来,昨晚的一幕幕象是幻灯片一样在眼前闪过,昨晚那个骚包是他吗?象又不像,说不出的奇怪。
他人是清醒的,只是头发昏,知道自己是谁,可是却觉得自己是个女人,而且心安理得的想要诱拐自己男人上床,意图榨干他的每一分精力。而且他也那么作了。
惨了,多亏他起来时皇帝不在身边,要不他的脸就丢尽了,他昨天可是和皇帝这样又那样一直做到累趴无力为止。
现在摸起来床上的余温尤在,单宏觉得真他妈丢人,可是做那个的感觉也不坏,彼此的热度融合在一起一丁点儿的距离也没有。
单宏猛然的摇了摇头。
不对啊!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昨晚是道士要他喝药水,说是喝了就可以颠倒男女阴阳。可是结果却是那样,一定是那个混蛋道士搞了鬼,现在首要问题,是要去找那个道士算帐才对。
单宏气哼哼的爬起来穿了衣服就去四处找老道士算帐去了。
皇帝下了朝则找来了史官,想要查一件事,从昨晚的事情看来,前世他也是个皇帝,而且他和单宏之间应该有一个孩子叫耀儿才对,他要查一下哪一国,哪一代曾有过名字中间带个耀字的龙子。
*****
史官拿这大本大本的关于六十年前各国的各种史记记录站在御书房内,心中那闷不已,皇帝陛下什么时候对六十年前的史记感兴趣了。匆匆的传令要他把所有的史料都找来翻看。
「爱卿不必紧张,朕找你来只想让你查一下,六十年前,哪一国,哪一朝,哪一代曾经有个名字之中带个带个耀字的龙子。」
史官把多余的书放在地上,低头开始翻找不一会儿就有了答案。
「据史书记载,我国西部的西琉国在六十年前有个三皇子叫西敬耀,我国东部的东帝国有个六皇子叫东方耀,在有就是六十年后出生的的了,还要说吗?陛下?」
「不必了,竟然有两个,对了,他们其中哪一个在六十年前正好是读书的年纪?」
「这个?」
史官低头翻看一阵。
「启禀陛下!应该是西琉国的三皇子,六十年前他十岁正是读书的年纪,东帝国的那位六皇子六十年前刚刚三岁而已。」
「是不是可以查出那个西琉国三皇子的父母均是怎么死的?六十年前他们是多少岁?」
「这个,陛下毕竟是异国的国史为臣这里只能查到六十年前西琉的皇帝大概四十余岁,他们的国母三十余岁,那个国王去世时六十一岁,国母于次年过世,之于死因史书上没有记载,小臣无能。」
「这就够了,他们是葬在一起吗?」
「是的,在史书上记载的各国各代的宫廷记事中他们是难得的恩爱夫妻。」
「你下去吧。」
皇帝打发了史官,靠进龙椅中长出了一口气。
是啊!这样就够了,最少他知道他和宏儿的牵伴历经了几世了,宏儿命中注定会是他的,死都要死在一起。没人可以把他们分开。这样他就安心多了。
恩爱夫妻吗?也须经过昨晚一切都会有转机的吧。
单宏从房里出来就去四处找老道士想要算帐,可是那个牛鼻子道士象是从皇宫蒸发了一样没人知道他去了那儿。
倒是他满皇宫的找人遇到的人多了竟然有人传话说是石诚找他
石诚这两年升了官,独当一面,负责外城的守卫,每隔十天会进宫来和皇帝议事,以前遇到他总是恩公长,恩公短的遇不到也就算了,他会流口信告诉他家里有他照顾一切安好之类的。这次有什么特别的事一定要和他面谈的?
单宏来到侍卫休息的地方见到了石诚,倒是宁平刚刚还和石诚聊得好好的看到他进来,却借故有事躲了出去。
单宏只觉得奇怪,宁平躲他可不是一两天了。
石诚看到他进来,立即迎了上去。
「恩公,我等你是要和你说,单老爷子回来了,老夫人和您的几位姨娘也一起回来了,昨天晚上才到的,单老爷子说要我传话给你,要你出宫去见他。越快越好,慢了小心他杀进来。」
「杀进宫?开玩笑。」
单宏就不信他爹不怕死。
「是啊!我有进宫的令牌,可以带人进来,可是恩公,单老爷子要进宫来教育儿子。好像不太好看吧?」
「嗯!」
千算万算,漏算了石诚。
「告诉他,我明天一早就回去见他,我干娘和义兄还好吧?」
「都好,上次的刘御医过去说老太太的眼睛有救,这几天正在配药呢。」
「好事,对了我爹没招什么奇怪的人进府吧?」
「没有啊。」
「那就好。」
单宏急这去找老道士算帐,匆匆走了出去,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石诚站在那,抬了抬手记起有话忘了告诉他。
单老爷子昨晚回来就找了全城的媒婆,留了一堆的美女图,看到他眼花,有几个还挺让他心动的。
算了小事,明天他回了家自然也会看到的。不差这一天。
邻近夜晚,单宏在宫里没找到老道士的影子,怪哉!
错过了晚膳,单宏不甘心的往回走,远远的看到道观里的奴才守在门口,那个奴才看到他跑著迎了上来。
「单爷,您终于回来,万岁爷在观里等了您两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用膳呢,您吃了没,要不要传膳?」
「去传膳吧,对了,我师傅回来了没有?」
「道长还没回来。」
单宏走进大门,到了房间门口却犹豫不前了。经过昨晚见到皇帝要先说什么好呢?
一定要镇定就当没这事,要不,就当不在乎,才不会那么尴尬吧?
单宏想到这,一脚踢开了房门,大喊一声。
「我回来了。」
小泉子看到单宏进来,又看了看皇帝那对他那深情注视的眼神,识趣的一行礼。
「陛下,奴才去吩咐下面传膳,宏主子回来,奴才就退下了。」
单宏在皇帝火热的注视下,故作镇定的坐在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就一杯一杯的倒,一杯一杯的喝起来。那样子好像他有多渴,直到……。
皇帝最开始以为单宏出去玩了一天,回来口渴才会如此的牛饮,可是越看越不对。茶壶就那么大水是有数的,倒个几杯就没有,倒著倒著茶叶都出来了他还在倒,这才发现单宏喝水只是做个样子。难道他在害羞吗?
皇帝走过去握住了单宏举杯的手。发现他的手在抖,知道自己猜对了。
皇帝把他手里的杯子接过来放下,用一只手托起了单宏的下巴。
「你在怕吗?朕第一次看到你这样。」
「什么话,你家单小爷我会怕?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掉脑袋都不怕,我怕你做什么?」
单宏拽拽的挺了挺胸膛。
皇帝笑笑的凑过脸去眼看就要吻上单宏的粉唇了,这时……。
「陛下可以上膳了吗?」
门外小泉子的喊话传了进来,皇帝正要发作,单宏连忙喊道。
「送进来吧。」
单宏象是躲难一样,紧走进步来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侍候,皇帝没能得到和单宏独处的机会,好不容易人散了,膳撤了。
单宏早早的上了床,用被子裹住了身体,皇帝正要上去搂住他的身体,单宏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下传来。
「我爹和姨娘们昨晚回来了,我答应明日一早回家去见他们,和你说一声,可能会回来晚点儿,用膳时就不要等我了。」
皇帝愣在那,开始不安起来,单宏的父母回来了,在定北住得不好嘛?他还特意吩咐郝威尽量把人留在呢?可还是回来了,他们意欲何为那?
第四章
单宏一早就出宫回家去了,临走的时候皇帝特意派了六名侍卫跟随,按说这么多人保护著单宏回家,皇帝理应放心才是,可是自从单宏出了宫门,皇帝就觉得心里突突的跳,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单宏一早回了家,进门见了各位姨娘,姐姐,拜过了父亲,连姐夫们都到齐了,上午一家人很久不见了再叙叙家常也就过去了。
用过午饭他爹和他那一堆姨娘回后院休息了,单宏才想回后院去找他的义兄叙叙旧,他的大姐夫叫住了他。
这个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和上面的姐姐差著很多岁,和他们那个年纪的人也无话可聊,可是人家主动找他,他又不好推辞,于是两个人来到花园的凉亭里落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