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单宏趴在皇帝身上,轻轻的用手指在皇帝胸前画著圈圈。
「我问了玄机道长,我和你的缘分是因为什么开始的。他说我和你的缘分是在前世就注定了的,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你我都躲不开相爱的命运。」
「这样很好啊。」
「不好,为什么你会是一个皇帝?哪里都去不了,也没时间陪我玩。」
深知单宏脾气的皇帝内疚的摸了摸单宏汗湿的头发。
「朕有朕的责任,再等朕几年,等皇子们大了,从里面挑出一个皇位继承人来,朕就带你去周游列国。」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谁是阴谁是阳?」
单宏兴奋的问出一句。
皇帝一愣。
「我刚才问了那个臭道士,他敷衍我,说什么自古都说龙凤配,名间又有凤求凰,男女阴阳梦一场,竟彷徨化鸳鸯。我死活听不明白,才要问他就跑了。」
皇帝还在捉摸玄机道长这方话的意思,单宏就已经急急的穿好了衣服,把被子掀到了一边,催著他著衣去找人。
看著恢复了活力的单宏,皇帝宠溺的笑了笑,紧接著就剩下被单宏狼狈的拉著跑的分了。
直到中午小泉子找到他们说是该用午膳了,皇帝这才长出一口气,单宏一中午没找到人有些不太甘心,可是吃饭要紧,他决定下午接著找。
皇帝回去换下了被拉著跑而弄到汗湿的衣服,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单宏可是说了明日开始一天要拉著他锻炼两个时辰那!一想就发忧。
小泉子端来了皇帝的药,陛下还有些咳嗽的。
看著在床边发呆的皇帝,小泉子盯著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发现哪里不对了。
「陛下您不咳了。」
皇帝一抬眼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和单宏恩爱了一下,紧接著就被拉著跑,中途的时候他好像就不咳了。
这算什么?因祸得福吗?还是老天爷借此告诉他,真的该去锻炼一下的好呢?
皇帝苦笑了一下,还是把药喝了下去。
用过午膳,单宏一是无聊,二是老道话说一半,他实在是好奇,于是接著执著的去找人了。
皇帝则回了御书房,把那方全国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和自己的玉玺放在了一起,他答应单宏替他暂时保管的。
皇帝处理完国事,下午时分翻看了很多的道学书籍,和文言解答方面的书,终于找到了老道士那番话的解释。
『……自古都说龙凤配,名间又有凤求凰,男女阴阳梦一场,竟彷徨化鸳鸯。』
他的解释是自古就有龙凤配一说,龙广义指男人,也可狭义的解释为皇帝,而凤广义为女子,狭义是指皇后,而名间又有凤求凰一说,凤又解释为了男子,而凰是女子,可是这些龙、凤、凰均是传说里的动物,谁又知道他们到底是男还是女那?男女阴阳只是一世的皮囊,何必执著于表象,只要知道他们两个终会化作鸳鸯。
而鸳鸯是一种实际中会相守一生的鸟,其中一个死去了另一个也会随之而去。那份感情现实得多。
皇帝悠然而笑放心了不少,道长的这番话,暗示他们会相守一生的。
突然皇帝想起了道长曾经和他说去的他们的前世。他记得查到的结果。
『……六十年前西琉的皇帝大概四十余岁,他们的国母三十余岁,那个国王去世时六十一岁,国母于次年过世,至于死因史书上没有记载……。』
前一世宏儿追随他而去了,去世时不过五十岁吧?
看到单宏强壮的身子骨怎么也不像短命的样子。
死因不明?不会真的是因为他的身体不计积劳成疾吧?
看来为了单宏,这一世他也要保重自己的御体了,最少要和宏儿白首偕老。
不知道宏儿七老八十的时候是不是还会这么好动顽皮?他很期待也很好奇!
*****
「这样不行,腰往后挺,腿不要弯,不准偷懒。」
「宏主子,今天就练到这里吧,陛下已经在这里站了两刻有余了。」
小泉子在一边心痛的看著皇帝被单宏操练著,今早单宏说要督促皇帝锻炼身体,早上一个时辰,晚上一个时辰他还以为他在说笑。
天知道陛下因为国事繁忙已经有很久没做这么累的运动了,可是没想到单宏还挺认真的,皇帝想偷懒都抓不到机会。
看到皇帝在那里蹲马步蹲了两刻有余了,单宏还没有要陛下休息的意思,而陛下已经开始顺著鬓角留汗了。小泉子在那里急得团团转。
皇帝吗?以文治国不是治理得很好嘛?干么非要练的这么苦?
小泉子在一边为皇帝求情求了好久了,最后把单宏念的烦了,终于松了口。
「好罢,马步可以不蹲了,我陪陛下一起去围著后花园的荷花池跑上一圈,今早的锻炼就算完了如何?」
「啊!?宏儿!」
皇帝才要抗议。
「说好早上练一个时辰的,现在已经很宽容了,围这荷花池跑上一圈快的话有两刻就跑完了。」
一句话把皇帝堵得哑口无言,第一次后悔前人干么把这后花园的荷花池建的那么大?
跑步起不更累?
皇帝瞪了小泉子一眼,小泉子一低脑袋,谁叫自己帮了倒忙?
小泉子左顾右盼正想该去找谁当救兵,只要随便来个大臣说有要事禀告皇帝,那就是把皇帝救下了,国事为重啊,单宏还是有分寸的。
皇帝在单宏的指导下正在做热身运动,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三王爷的声音。
「皇弟你也会有今天吗?小时候叫你练你都嫌耽误了你看书的时间呢。现下道是积极起来了。不会是被人所迫吧?哈哈!」
「皇兄,你来找朕有事吗?不如我们御书房去谈?」
皇帝找个借口就要拉著三王爷走。
三王爷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挡了下脸以掩饰闷笑。
「一件小事而以,单宏也听得的。」
「什么事?热闹的?还是军事的?」
「都有,我们去御书房谈。」
三人进入御书房,皇帝坐进龙椅大有劫后余生之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单宏在熟人面前也没了那些个规矩,习以为常的坐到了皇帝的身边习惯性的把脚蹬在桌角上。把身子往后舒服的一靠。
皇帝对于单宏的这一动作不但不加责罚,而且还伸手给单宏理顺了一下头发。
看到单宏和皇帝两人这一套自然的动作,道是三王爷愣了一下。然后释然的一笑,什么也没说坐在了下面的木桌旁。
看到单宏和皇帝盯著他看,一副洗耳恭听得样子,三王爷这才开了口。
「有密探来报,西琉皇太子游历天下已经来到我国,而且他这次路经我国,回国去就是为了回去即位的,不知道皇弟你是不是有兴趣去会会他?看样子他想在我国呆上几日。」
「这个有什么好玩的?没意思只是去见个人,招他进宫就是了。」
「没意思?这件事可有意思得很,西琉皇太子是微服私访所以不可以用招的,要出宫去见他,而且他带了一个文官,五个武官,西琉国的功夫可是自成一派的,据说这个太子更是能文能武,最有意思的是他和单宏长的还有几分相象呢。」
「他们武功很奇特吗?我要去见他们,我们什么时候走?现在吗?」
单宏听到了感兴趣的事情就想去看看。立刻跳到了三王爷身边。
皇帝站了起来。
「朕陪你们一起出宫去见他,但记住暂时不要露了身分。」
三人换了便服来到了西琉皇太子一行人所住的客栈。
一进那客栈皇帝就开始皱眉头,堂堂一国的皇太子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住处,大同难道就没有好的客栈了吗?
一眼望去,楼下的大堂里,有骂街的,喝酒的,还有赌钱的,打著赤搏的,一副市井的乌烟瘴气。
皇帝庆幸带了侍卫过来,随说大队人马在外面守著,可是最少是个保护。
皇帝正要提醒单宏不要乱跑,免得生出事端来,才一回头就发现单宏和他三皇兄已经不见人了,只有后面跟著的小泉子和两个侍卫了。
小泉子走上前来,伸手一指。
「主子,宏主子他们在那边哪。」
皇帝跟了过去,这才发现单宏他们在看赌局,只是这赌局透著奇怪,输了脱衣服,他过去时正好遇到一位膀大腰圆的人输了最后一件衣服,正在踌躇著脱于不脱。
对面一位以发遮面的人在用手指轻敲著桌子。
「愿赌服输,说好了你输了你脱,我输了陪银子,你不会是想赖皮吧?」
「他奶奶的脱就脱,老子还怕了不行。」
那个人一咬牙脱光了所有。
皇帝看到此景,一把把单宏带进了怀里,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自己也一扭头,直到那个人在人群的哄笑中跑上楼去,大概回客房去了。
皇帝被这里的粗俗之气气的不行,拉著单宏正要走。这时候那个以发遮面的人说了话。
「那位小哥不要走吗,我看你看得很感兴趣的样子,要不要和我来上一局那?规矩照旧你输你脱,我输了我脱。」
单宏挣脱了皇帝的手,感兴趣的跑了回去,一拍桌子。
「好啊,最少我要先看看彩头长的如何。」
那个人一撩遮注脸面的长发,调皮的抛给单宏一个媚眼,那调皮的样子配上心形的小脸看上去道是和单宏有著三分相似。
「玩不玩?」
「玩,不脱衣服输钱可以吗?」
单宏手痒想赌上一赌,而且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人。可是他知道玩脱衣服的皇帝肯定不准。
「怕你付不起,一件衣服抵十两文银。」
全场没听过这条规矩的人一片哗然,一件衣服抵上普通人家一月的花销了。
「好我赌。」
单宏看看皇帝,还好只是不耐烦,没有发火的前兆。至于银子吗?他身边可是两个全国最有钱的人哪。
第九章
关于赌计这件事,单宏看来略胜一筹,在军中呆了十几年不是呆假的,军中什么人没有可是卧虎藏龙,有那赌计精湛的单宏,只要学上几手就受益非凡,而且赌可是单宏即练武之后,最喜欢的一项活动。
赌著赌著,单宏没了兴趣,连那刚才还在四周围著看热闹的人也没了兴趣。
你想啊,赌了快一个时辰了,两个人身边的银子堆的像座小山,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会儿这一边的银子高些,一会儿那一边的变得高些,输的人毫不在乎,赢得人也慢慢变得没有了兴奋之色,这种赌局还有什么意思?
单宏对面的那位看著沉得住气,只是连连的打了几个哈欠。
倒是单宏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了钱不怕输了,这赌反而变得没了意思?
单宏坐得烦了,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不玩了,没意思,收局,这位小兄弟有机会找个安静地方我们玩脱的,记得多穿几件衣服。」
「是挺无聊的,华荣收桌。」
单宏和对面的那位分别叫了手下正想把桌子上的银子,银票收起来,这时一把大刀剁在了桌子上。
「看两位小爷都是有钱人,不知是否方便借些钱花花?」
「不方便!」
「不方便!」
几乎是同时,单宏和对面那位同时喊了出来,看也知道那个人是明著抢钱的,无缘无故的凭什么白白把钱给他?
这时邻桌的几位站了起来,一看就知道和那个抢钱的是一伙的。
「那就不要怪兄弟不仗义。」
「兄弟要抢吗?月纹刀,几位是西琉国出来的吧?我们同乡,有事好商量,不知可否叫你们老大出来一见?」
「你是西琉国的人?#$%&*。」
那些人用异族话不知道问了什么?
「我知道你们身处异乡缺了盘缠,我没说不给,只是想见见你们老大,我和他是旧识。」
这时楼上有人拍了三下手。
「好,我们老大同意见你,和我上去吧。」
「把这几位朋友放了如何?」
那个小公子一指单宏他们。
「不行,你的钱我们借了,他们的我们也要,人放不得。」
那个小公子和那人往楼上走,路过单宏身边时给了他一擦安抚的笑。
「安啦!你们不会有事的。只是要在这里多耽搁一下了。」
单宏一拍他的肩膀。
「有人要借我们的钱,我这个债主总要见见借债的人吧,总要知道这钱借了,以后找哪个去要?」
「你指望他们会还吗?」
那个小公子小声的问。
「没,只想去凑个热闹。」
「这位大哥,我可不可以也去见见你们头啊?」
单宏大声的询问著领路的那个人。
那个人还在犹豫,楼上有人喊道。
「头要你把那两个小子都带上来。」
「宏儿!」
皇帝担心的叫道,并且做势要靠过去一起跟上楼,被拦了下来。
三王爷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稍安勿躁,我们的人马就在门外不会出事的,先看看那些西琉人要搞什么名堂再说。」
单宏和那个小公子被带进了那些强盗的头子面前。
那个人一看清楚来人先是一惊。然后假假的笑著说道。
「听说是同乡,没想到是太子大人,你可是赶了我们一路了,这一次我们有几十人,你只有七个人,想怎么和我们斗?」
「飞虎,你不要忘了西琉国和大同国是盟国,而我是西琉国的皇太子,用我的腰牌去请求大同兵马的支援不是不可能的,而你们在大同国都,无异于瓮中捉鳖。」
「你以为大同的兵马是那么好调的吗?」
西琉国皇太子经其一说这才想起,他派去请兵的人迟迟没有回来,莫非遭了不测?
「你!你抓了他。」
「这倒没有,看到殿下您,我才知道我们的形迹败露了,只是太子错算了一步,你调兵是去兵部吧?可是我们之所以这么顺利就来到大同的国都,上面可是有大人物关照的。你以为你的腰牌递的上去吗?」
西琉国皇太子听了此话从腰间抽出一把柳叶剑,想把那个强盗头子拿下以求脱身。
打斗声招来了飞虎的手下人,单宏在门口帮西琉国皇太子把人拦了下来。
单宏和皇太子且走且退的下了楼,单宏,皇帝,三王爷,西琉国皇太子还有一些住在客店的人在楼下聚在一起,被飞虎的人围了起来。
飞虎走下楼来。站在楼梯上俯视众人。
「今天的事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下来,不知太子殿下有没有什么遗言要留啊?」
「飞虎,我和你的恩怨和他人无关,把无辜的人放了。」
「太子爷你想得太简单了,我是通缉犯形迹露不得,太子聪明知道我见了大钱一定会拿,见了热闹一定会来凑一手,设了这个局引我出来,可惜得很,您错算了一步,说起来这些人的命,可是因太子您而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