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朗……等一下,不……噢!你……”司朗的主动让顗业的感觉突破临界点,打乱了他想做足前戏的“体贴计划A”。
强忍着动力全开的胀痛,计划A胎死腹中的顗业立即换了计划B上场,射将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把慢板温柔扔到床下去,一溜烟钻到毯子下的顗业让司朗的要害和自己的手掌来个“无隔阂亲密接触”。
“你!”马上弓起身的司朗尖叫一声动弹不得。
“我们俩之间没有距离,你看,它在抖。”毯子里的好奇宝宝把脸凑近,朝被自己捕获的“颤栗品”左亲一口。
“顗业”司朗的尖叫声高了八度。
“唔?!哈……变大了……真有活力,现在和我的差不多,看!”顗业很大方的朝胀红的“颤栗品”右吻一口。
“孟顗业!”束手无策、惟恐顗业对自己的要害做出什么“狼事”的司朗飙出眼泪怒吼。
“你不喜欢?哎呀……好好好!别哭喔!我疼你,我疼你。”将司朗搂在怀里安抚的顗业哀悼了自己“色情计划B”一秒钟,谁叫他爱死纯情派的司朗,世事总不会尽如人意。
“你去死!可恶!”司朗充分展现害羞与愤怒夹杂的情绪。
趁司朗在他背上又拧又搥展现深刻情意,顗业伸手偷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打开,雀跃的心里庆幸自己有备无患,让等一下会幸福到最高点的手沾上湿滑冰冷。
“司朗,我爱你。”顗业倚着司朗的唇说。
“嗯?!”来不及反应的司朗马上感觉到自己日日与厕所相亲的私处产生异状,冰冷又诡异的刺激伴随着被撑开入侵的呕心感袭上神经,忍无可忍之下司朗张口咬住顗业厚实的肩。
好痛啊!
痛毙的顗业开始悔不当初,如果刚刚吃普拿疼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两人在床上“动弹不得”,寂静的房里只有短而急促的呼吸声,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几分钟过去,最初那让人头昏眼花的痛感退潮似的减弱。
“把手拿开,拜托。”将利齿移开,觉得怪到冒冷汗的司朗从牙缝洴出声。
欲呕感不断的涌上来,“那里”又热又痛的,活像被刀给捅穿了。
“忍一下,这是必经的感觉,第一次会不舒服,你忍一下,不然,再咬住我的肩。”顗业不屈不挠的回答。
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指头”去做这种事,被入侵的司朗很难过,他也轻松不到那里去,眼睛看不到目标,只能用触觉摸索,虽有润滑剂当辅助品,但是……新手上路难保没有交通意外,角度一没控制好,司朗又会不好受,他看的也心疼万分。
“顗业……”啊啊!好痛,慢一点,啊!别……顗业,你不觉得太快了吗?”心跳如失速火车般狂乱,司朗撑着残存的克制力,强迫自己忍下一切痛苦。
普拿疼吃两颗居然没效,下次应该吃三颗……噢!
“好,那我慢慢来。”顗业的大手沿着司朗大腿内侧滑动,再度潜入充满脉动的体内,为“紧窒”与“火热”代言的地方。
“慢一点,不能急,要先让司朗适应!”,顗业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边让正在“忙”的手减缓速度。
感到极度不安的司朗挣扎着扭动身躯,他看不到顗业的手却能感觉到身体深处被触摸的不悦感,突然间,有一个地方被传递出极猛烈的酸痒感觉……怪怪的,司朗震惊的看向顗业。
臭家伙!做就做……居然还……用“东西”电他!
“你……你做了什么?”司朗叫着,拳头马上往顗业的背招呼去。
“我?我才准备要做而已,你说……我做了什么?”莫名其妙又被揍的顗业很辛苦的在乱拳挥舞下说。
“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刚刚……好奇怪!”司朗忘了自身难言的痛,全心注意在刚刚被电到的事情上。
“刚刚?”顗业皱眉回想。
刚刚他做了什么?
不就把两根指头伸进去撑开一下,然后……在那柔软又带张力和韧性的暖处,好像没有碰到什么触感不太一样的地方啊!
“啊啊啊!你还说你没有!”又被电个正着的司朗哀叫。
“你误会我了,这里……这个是你的前列腺,如果你被摸还没感觉才惨咧!不过你非常敏感,这点今天我才知道。”顗业窃笑。
他的司朗就清纯这点最可爱,不好好搂在怀里“开发”怎么行?
“噢!”羞红的像只虾的司朗蜷伏在枕头中颤着,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敏感到这种地步,他叫得那么大声,顗业一定笑死了。
兴致勃勃的顗业以最快速度撕开保险套外包装后“整装”待发,深深呼吸,这是司朝和他的第一次结合,把紧张先放一边,千万不能糗了。
“放轻松喔!身体千万不能绷紧,我怕我硬来会伤了你,你准备好了吗?”拍抚不想见人的司朗,顗业低叹着将另一颗枕头放置在司朗的腰侧。
“谁知道准备好是怎么样?”司朗害羞的嘀咕。
“嗯!”模糊的应允声从枕里传出。
还来不及把气吸好,顗业覆了上来并且将他翻了正面,一股爆炸性的冲撞自下往上击中了他,本能的,司朗闭上了双眼,一片黑的眼前闪过红光和金点。
脑袋一阵乱响,眼前光影乱窜,真像发生严重车祸。
进……进来了……
“……停……下……来……”止不住被摇晃出的眼泪,司朗呜咽的叫。
以前那些书都是骗人的啊!
就算不用那些怪道具,人还是会很痛,痛死了啦!
“我也想,可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顗业喘息着以双手撑着身体挺进,深情的目光凝视着用手遮着眼流泪的司朗,整个亢备完全埋入他体内。
一次又一次的推进,一寸一寸的包容,司朗要溺毙似的紧紧攀着顗业。
要命!好痛!整个身体像要被撕开一样,该死的,书上根本没说会这么痛,而且更没有说会痛这么久,什么美好、什么乐园……骗人!都是骗人的,司朗咬紧下唇,再不咬紧一点恐怕邻居会以为这一户出了凶杀案。
“抱歉,司朗,很痛对不对?抱歉,让你忍耐这么多,抱歉!”顗业吻着脸色铁青的司朗,身体仍维持着律动。
“爱……就不用……说……抱歉……你……啊!笨蛋!”司朗伸手揽住顗业的肩颈。
“司朗傻瓜!我爱你!”顗业勾起让司朗变白痴的笑,缠绵的吻演着现在进行式。
亲亲、吻吻、搂搂、抱抱……持续进行,发情的两人交缠成一体,司朗体内的撕裂感渐渐转化为较缓和的充实感,不知不觉的,靠着人类求生的本能,他追上顗业的韵律,随着顗业起伏的节奏而摆动。
比自己“干洗”或是俩人“互洗”还强烈的刺激与电得他迷迷糊糊的突来的快感奔放的让司朗无力招架,刚刚像车祸,现在则像心脏病发作……
顗业紧靠于全身泛起红潮的司朗驰骋的更深入,最后一次加速冲刺。
耳里传入司朗不绝的痛叫与呻吟,顗业释放出生命的灼热,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贴着司朗的肚腹间充满了温暖湿黏。
终于结束了吗?
司朗无神的盯着了天花板瞧,脑海里因为措手不及的爆炸感而空白一片。
刚刚……钝掉的脑袋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喘着气的顗业爬起身,到浴室把该清理的东西先处理掉,拧了条温毛巾和条热毛巾回来,先用温毛巾把不知神游到何方的司朗擦干净,重点部位深入清洁,再将药敷上刚被强势开发过的地方,然后在司朗的腰椎敷上热毛巾,再把沾染了俩人爱情的“证物”拿去浴室泡水,这是身为优秀的“攻”该做的事。
等一切就序,把司朗从神游处吻回来,自认做得相当完美的顗业选了最舒般的位置,在司明身上趴好。
迷迷糊糊间,回神的司朗只知道现在身体很酸,下身某深处虽然有上药却依然火热的抽痛,很疲倦,下腹那扎人的毛发搔得肚子好痒,还有……趴到他身上的顗业好重,但是重的好舒服。
“嘿!小朗,你还活着吗?”顗业转头四十五度把唇贴在呆呆的司朗颊边问。
“你怎么没告诉我……做这种事会是这样?”司朗沉默了一下说。
“不然你以为是哪样?”顗业轻笑。
“不是应该会像坐云霄飞车吗?……我看书上写的,虽然是这样……可是我觉得刚刚……一点都不像。”司朗叹口气说。
“那你告诉我你觉得像什么,嗯!”顗业抚了抚司節光洁的额头。
“很像……一开始被刀戳到,然后……被车撞到,最后是心脏病发作。”司朗傻傻的回答。
被刀戳、被车撞、心脏病,他的宝贝司朗还真懂得让他的自尊心碎成片片。
“你不喜欢?”这问题很重要,事关一生幸福。
“这很重要吗?”司朗环住顗业的腰间,不自觉的摸着顗业的背脊骨。
“我想知道。”顗业吻了一下嘴边的苹果颊。
“虽然很痛,但是……还不错!”司朗老实的回答。
“所以……你喜欢。”顗业欣喜若狂在心里。
“我没有说‘喜欢’这两个字。”噘起唇,司朗反驳。
什么喜欢?
听起来像变态一样,喜欢做……不行,他讲不出来。
就是……做……这种事,哼!他才不会坦诚自己喜欢咧!
痛都痛死了谁喜炊?乱讲,他才不承认!
“小朗,你是我的,你不可以始乱终弃,知道吗?!”再亲一口甜美的唇角,顗业横霸霸的说。
“别把我说的和你一样,你以为你的光荣记录我不知道?花心的笨蛋!”司朗一把推开身上的巨物翻过酸疼的身体侧卧。
“小朗,你要公平一点,那些都是以前的事啊!小朗,不要翻旧帐好不好?”顗业赶忙抱住光裸的小火山。
八成是伍学长这死人又在小朗耳边碎嘴,下次就不要让他遇上,不然非打爆这死人不可。
“谁知道你会怎么样?你可以回到那些女人怀里,你不用在意我的,反正我又看不见,现在身体你也得到了,无所谓了不是吗?”司朗小小声的说着对自己残忍无比的话。
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吃到了就可以丢一边。
“你说的烂男人是谁,我去扁他一顿,我最最最……最亲爱的小朗,我对你死心塌地天可明鉴,我知道是我以前不好让我的贞操到处跑,但是,你不要抛弃我啊!不要啦!吃完就走的不是男人喔!相信我,这一次我绝对会为你保住我的贞操的,我好爱你啊!”温柔舔吻着司朗的顗业撒娇似的讨饶。
“说什么贞操长脚,真像……笨蛋,就算之前的还在,刚刚……就已经没有了。”司朗闷闷的笑。
“你笑我,我听到了,原谅我没有早一点守身如玉,嗯?”顗业轻轻咬着司刚的颈侧。
“我原谅你,笨蛋。”礼尚往来,司朗回了顗业浓到不行的吻。
幸福不幸福是因心境而异,此时此刻,若不叫“幸福”还有什么可以形容?
“顗业,你真的那么爱我?”司朗放松了身体靠在顗业怀抱。
“当然爱你。”顗业想都不想的同答。
“那我可以考虑一下……”小小声把话含在嘴里,司朗笑着缩成一团。
愣了一下才了解司朗说的话,顗业马上咬住司朗的耳朵。
“什么叫做你可以考虑,把那个念头给我清掉,你连想都别想,我一定每个星期都回来检查你,敢给我考虑不要在我当兵的时候兵变,你这家伙,我不准,你听到了没,就算有比我更好的货色你也不许给我心动,有没有听到?!我爱你……”
吮吮咬咬,动手动脚,满室温柔再起,至于到底有没有“兵变”……未来的事,谁知道啊!
与其忧虑未来,现在掌握幸福比较重要,他与他还要继续握往幸福啦!
第八章
近两年的兵役并没有在两个人之间挖出任何一道刮痕,因为顗业入伍后就把自己的智慧挪出来用在如何拿荣誉假、如何让长官笑着准假……上头,对顗业而言,一星期一次的见面就跟以前司朗不理他时一样难熬。
不过他的苦水总是在看到司朗的笑脸那一刻化为甘泉,人家说得好:“小别胜新婿。”绝对是有道理的。
在好不容易数完了一座山那么高的馒头,尽完国民义务后,人脉无数的顗业进了兄长一手建起的公司,而且逐步将公司推向未来商界新星的宝座。
这对自小就善于察颜观色并且知人善用的他一点困难度也没有,而且顗业知道若是他比别人努力、比别人用心好处绝对多的吓死人。
另一方面,司朗毕业后就考进一家不算很大也不至于被归类于迷你的杂志社,因为精通三国语言,所以他的待遇很不错,上班时间也比顗业的正常许多。
没来由的,最近顗业就是觉得最近司朗哪里“怪怪的”,而这个感觉……好像是从上星期四开始的。
哪里怪……?
坐在“文件山”前,顗业摸摸下巴、搔搔脸颊……嗯!沉思了半晌。
不知道,想了老半天他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朗看起来还挺正常的,每天出去上班和下班回家的时间都精准的可比格林威治时制,早餐以及晚餐做的如同往常一样可口,家里也很干净……种种迹象看起来都再“正常”也不过了。
可是,他就是觉得司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助。
比如说,好像从上星期四开始晚餐内容就不太一样,每到冬天一定至少两天现身一次、热呼呼的火锅就像是被歼灭了一样,连锅子和电磁炉都不见踪迹,然后……司朗早上待在浴室和晚上洗澡的时间长了一点,吃饭的时候似乎没吃多少,明明早上很冷却说什么运动精神好,抛下他一个人到公园里跑步,而且……司朗光着身子的样子……性感的微凸肋骨上那好摸的温软肌肉仿佛薄了些……唔!鼻血啊!
顗业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把“不纯”的想法摇出脑袋。
哎呀!反正他就是觉得司朗怪怪的。
不过这种事……“开口问一下司朗”不就好了吗?
顗业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建议道。
嗳!要是能从那个嘴巴比蚌壳还紧的司朗那里套出答案,今天他就不用苦哈哈的坐办公室,早就当侦探去了。
顗业心里另一个声音马上把建议驳回。
因此,一整天下来,以往都散着阳光的总经理办公室忽阴忽雨的,连带底下的主管个个神情紧张,几乎把神经全绞的和铁柱一样笔直,顿时整个公司当日的工作效率爆涨百分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