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啊!我的亲亲小朗现在炒的那个青椒牛肉,哇咧!想到就流口水,哼哼!要挂了我,你等一百年吧!”顗业万分得意,开怀的笑咧了嘴。
“真有那么好吃?司朗,哪时也来露一手给我尝尝。”左弈雅挤过来好奇。
“嗯!欢迎你们到我家吃饭。”司朗微笑点头。
“什么欢迎?不许不许!门儿都没有,那是我的权利。”顗业大叫。
“以前把司朗欺负的跟受虐儿一样,现在还妄想独占司朗回去,司朗又不是你专属的,同志们,大伙收拾掉他。”伍学长使出最拿手的煽风点火。
“谁说不是我专属的?告诉你们,一之宫司朗是我的,喜欢我家小朗的人全给我死了这条心。”顗业搂住司朗郑重声明。
“大骗子!大骗子!司朗都还没表示呢!”
“司朗别理他,打倒可恶的花花公子!”
“司朗我喜欢你,此心若明月,不要那个烂人啦!”
场里其它人纷纷举起手中的饮品高喊声讨“有案底”的负心大坏蛋,接二连三的叮得顗业满头包。
眼看时机正好,伍学长立即拿了麦克风举起手引来众人注目,他拔起插在吧前花瓶里的红玫瑰很自然的递给司朗。
“由司朗决定!”广播系统放出令人振奋的消息。
一呼万诺,刹那间,一屋子或坐或站的群众兴奋的应援声浪震天响。
“小朗,我爱你,这一生独爱是你,你说过你要对我负责,请娶我为妻。”
不甘被群起而上的怨男打压,顗业用全身的力道大吼意图力挽狂澜。
突然而来的吼声让所的人全噤了声拉长了耳朵仔细的聆听完这段关键性一刻的重点台词,不过,显然是被大家的气氛弄的紧张万分的顗业是不是讲了什么有点“怪怪”的话?
刚刚……没听错吧!
拿着玫瑰花的司朗脸红得跟刚煮熟的螃蟹一样,大家……顗业怎么……怎么突然讲这个,叫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哎唷唷!老弟,你连这烂招都敢使出来啊!司朗,你怎么回答?”露着坏笑,凑过麦克风到司朗嘴前伍学长问。
“我……我我……好!”羞到想跑掉的司朗小小声的说。
我爱你,我的顗业,从以前到未来。
啊啊~!可爱的羊儿怎么还是栽了啊?!
在众人一遍叹息声中,突破万难的顗业抱住司朗火热的吻下去,幸福就在手中。
第七章
天天被司朗养,以为自己会一路幸福到天堂的顗业研究所一毕业,没等博士班录取通知却等到了个“大炸弹”,当场炸的他洒出满腔英雄泪。
“两年……好久唷!”顗业叹出自早上邮差来过后的第五十四口气。
他和司朗好不容易经过风雨飘摇,总算是把脆弱到喷一口气就会夭折的情事搞定,费尽千辛万苦,掉了两缸眼泪,顗业用上所有脑力好不容易才让司朗在外公外婆的祝福与不舍下搬入了顗业家实行新生活运动,幸福不过一个月……
啊!未来要移植到自家的那朵小花若是缺人照料,临时来个呼天叫地不灵如何是好?现在外头什么不多,“狼字辈”的满街都是,万一被哪只不知天地几斤重的瞎眼跛脚狼给轻薄去那该怎么办?
想到最后……最好的方法是把小花托给自己的换帖兄弟看顾,可是……又怕兄弟来个“朋友妻不可戏,要戏等友当兵去……”电视上演的“理理抠抠”其实也有些小道理。
倘若一当完兵自己的小花竟成了大嫂或是弟妹,来个将在外,君就“包”起来自己受,这样无言的结局……呕气要吐哪去?!
“是一年多一点而已。”司朗皱眉。
自己最重要的那位身为必须火速到远方练习保家卫国的武士,抛妻弃子……呃!不是啦!是“远离家园”一去那么久,浓浓牵挂是必然会产生的。
心头真是挣扎到不行,只恨自已为什么要上健身房混来个甲等体格,后悔当年只顾耍帅不吃肥一点,或是多走点路把脚底磨的平一点,弄个什么平底足也好,更怨那上天,归为海军陆战队也就算了,明明两百颗球却让自己的奶油桂花手硬是摸到让众人起立鼓掌的金马奖。
现在接到兵单事情迫在眉烧,无法可想之下……居然会迁怒为什么自己的小花硬是艳冠群芳,然后莫名其妙乱吵一架。
嗳呀!只要能不用当兵,变成猪都愿意!
不管其它人如何,光是眼下这一户的情形,就足以显现“天……要塌了”的惨状。
看着手里的通知,两个男人在客厅里几乎就要像电影一样演起生离死别的戏码。
虽然,这两个男人携手跨越了自然界的无情,也破除了围观群众和铁腕家属的恶咒,仍然逃不过政府的法定规章的阴影。
这一定是“天谴”,针对自己不被祝福的感情,心里苦涩度上升二十百分点。
“还是很久啊!没了你……我怎么办?”顗业把头窝到司朗胸口。
“别耍宝,你会害我泪腺失调。”司朗伸手捏捏顗业的脸。
他都已经很想掉眼泪了,顗业还这样,害他……害他还要拼命眨眨眼把多出来的水份收好。
“不可以不想念我,不可以随便对别的男人笑,嗯!女人也不可以。”顗业用很有诚意的表情拜托。
要是让姓“兵”名“变”这位大名简直好比疾雷贯耳的爱情杀手遇上,百分之六十的凡人是非死即伤,幸运逃过一劫的除了没走上爱情路的和坚信爱情万岁的坚贞份子,就剩远远看见马上飞天遁地绕道而行的投机客,既然自己两者皆非,顗业打死都不想成为死伤名单中的一份子。
“喔!”微红的眼眶晃着欲滴的晶莹,泪腺当自强,忍住忍住,不可以掉下来。
“我好舍不得你。”顗业用脸磨着蹭着。
想到司朗的拿手好料离他远去,一股脑的哀愁就不请自来,好伤心啊!呜!他还没吃过司朗,怎么放得下心让司朗与一票豺狼虎豹在一起?
与其把司朗放给别人吃,还不如自己先把司朗吃掉。
“……”咦?!……吃掉司朗?!
顗业的幻想速度直逼光速,在他的脑海中,司朗被剥的赤裸裸以床单半掩……侧卧在床……眼角闪着泪花……把手伸向他……唔!就像他们常常在做的……踩煞车啊------!吱吱吱脑袋乱响一阵,从鼻孔喷出焦气和血花。
赶紧拿板擦将上面十八禁的画面擦干净,顺便连地板上的鼻血也一道收拾。
“舍不下就不要舍。”仍然不明世事险恶的司朗依着顗业的胸口低语。
“司朗……”顗业暗恨一声,君子真不是人做的!
看着司朗清秀的脸,一付邀君吻的苹果样,害得明明踩过煞车,自认为十分良善的顗业冒出了立刻把司朗吃掉的念头,
但是,话又说回来,每次他想到要吃掉司朗时,一望见司朗清纯的眼瞳,什么“贯穿”司朗、把自己的“叉叉”存在司朗的“圈圈”里冲撞、让司朗的“圈圈”在“那时”流出“点点点”……等等的残忍念头都莫名奇妙的跑光光,总会觉得自己活像什么要吃掉小红帽的黑心肝大野狼,不忍心的念头老是强过自己的欲火。
“你……想说什么?”原本泫然欲泣的司朗对顗业突然炽热起来表情手足无措,连眼泪都忘了掉。
掐指算了算,扣掉的那见不到人的日子,他们好像在一起五年了,从刚刚开始的拉拉手、揽揽颈、深深吻、到现在可以不再怕羞的光着身子四处摸摸吻吻互相取悦,却还没有正式跨越那条不知归谁管的“最后防线”。
现在虽然突破万难同住一个屋檐下仍然是在司朗的要求下一人一间,说不想发乎情不讲理的到床上去滚滚那回事……纯属蒙着良心,然而,“要吃”或是“被吃”……这方面,似乎还不曾商量过这方面的问题。
“我想……也该是时候了,我爱你,司朗,我们做到最后吧!”翻身将司朗困在沙发上,顗业深情款款的说。
“那……那……”司刚不动声色的往后缩了缩,皱着眉毛。
看起来,自己似乎是被吃的那一个,唔!心理上……有点挣扎,一想到顗业赤身露体的躺在自己身边……呃!换个位置,……压在自己身上……不只互相宠爱还要结合……唔!……鼻血。
“你觉得呢?”顗业凑上前,近到可以数得出司朗眼睫毛的数目。
“那……就这样,我们……你先想想,那个房间……那个,你……”’说着说着司朗的脸红的似火烧。
“不用紧张,我也是新手啊!我们一起研究,到我的床嗯?”
打死不承认自己很有经验的顗业绽出足以迷晕司朗的微笑,一把拉起羞的不像话的司朗往房里去。
要做了吗?
真的要做了吗?
紧张紧张紧张……!
刺激刺激刺激……!
红着脸的司朗,内心冲突了许久,好不容易有勇气细声细气的问:“要是真的很痛……怎么办?”
听说“结合”会很痛,会流血,会……基于现实的考虑,不先问一下似乎说不过去,不知道会有多痛……痛在那个不好说的地方,他从来就没痛过,心里“灰熊”忐忑不安。
顗业没回答这个需要“实验过”才能回答的问题,伸手将脸色突然由铁青褪成微红的司朗按坐在床。
“呃!我想……我……”突然被半推半拖半自动的按坐在床上,司朗“意思意思”的抗拒一下。
“等我一下,马上好,不准动。”顗业盯着司朗五秒钟后下达命令。
“噢!”司朗抓了抓身下的床单,被点穴似的不敢动。
顗业转身到柜子里翻翻找找,他记得东西应该全都有。
嗯!保险套……有一盒……拿两个……唔!拿五个好了,今天身体状况还不错……群魔乱舞里的同志好友们合送的小宝宝专用尿垫,听说不铺会后悔,没开过的润滑剂……在这里……瞟了眼制造日期,差一年……幸好幸好,湿纸巾……在床头柜上,普拿疼……吃普拿疼有没有用?
他没做过,不知道会有多痛,有备无患,云南白药和退烧药……需要吗?
转头看下司朗,司朗的样子……嗯!应该是要。
“顗业……那个…”看到顗业丢向床头柜上的东西,司朗的忐忑不安更严重了。
“还缺什么……”顗业感觉到司朗的不自在,心里莫名其妙也跟着紧张。
突然间两人默契十足地同时开口,把彼此都吓了一跳。
沉默了一阵,顗业给了司朗一计迷魂笑容,转身跑到衣橱抽一条干净的大毛巾往床上一铺。
“准备就序,我们可以开始了。”顗业走到司朗面前将司朗贴入自己的肚子,他的司朗今天看起来最可口。
“我……”觉得自己快羞到昏倒的司朗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把脸埋在顗业的衣上。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顗业很想笑,司朗的耳朵已经红到有爆出血的可能性,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肚子,温热的感觉,让他更“有感觉”了。
这种“有感觉”的感觉当事人最知道,它有个学名叫“生理反应”。
“你……”突然感到顗业产生“异变”的司朗猛的双掌将顗业推开。
“哎呀!我忍不住嘛!对不起,来!司朗,你先把普拿疼吃下去。”
走到床边倒杯水,拿着药回到司朗面前,顗业的“对不起!”绝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吃?”司朗恐慌的问,为什么他要当受方?
“因为我爱你。”顗业笑里藏刀。
“那……你你……为什么…不自己吃?”司朗抗议。
“因为我比较爱你,所以让你吃啊!”顗业把水拿到司朗嘴边。
“可是……可是……是我……先喜欢你的。”
爱哪能用来当借口,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烂理由?!”的司朗不依。
“司朗,你要跟我争到什么时候?你到底爱不爱我?”顗业很强势的把水递给司朗,然后开始卸下身上的衣服,由上到下。
“这……这……没没有……没有关……关系。”司朗的血压骤升,原本紧张的结巴的话也更加破碎。
可恶!居然用美男计……唔!有“感觉”了啦!
顗业慢慢的脱去身上最后一件扔下,靠近床边,在司朗身旁坐下,仲出手抚摸司朗的手臂,指间顺着肌理缓缓上移又下移,耳尖的他可以听见司朗刚刚突然猛吸一小口气。
现在非常“有感觉”的司朗放下了坚持,恨恨的看了始作俑者一眼,“下……下次……下次……换换……换你吃……。”
顗业微微一笑,耳边仿佛听见天使诗班高歌“哈里路亚”,美男计果然有用,费时一分钟,将司朗搞定。
看着司朗把药吞了,喉结动了动,白净无瑕的脸上有着万分羞惭,顗业情不自禁的把唇靠过去,蜻蜒点水落在额头、眉梢、鼻梁,然后……贴上司朗微启的唇,由轻轻的吻,有一下没一下的咬,再动了动舌探进,深深的把满腔爱意传达过去。
“……唔……嗯……”
无意识的因本能发出呻吟声,感到自己快要呼吸困难的司朗困窘的皱起眉头。
奸计得逞的顗业趁其不备将没闲着的手探入君怀,右手解了棉衬杉的扣然后往里探勘即将霸占的领地,左手扶着司朗的头,继续以缠绵的吻让司朗无暇分心。
“呃……唔……”
顗业“攻击式”的索吻让司朗只好随波逐流,忽视了胸前隐约传来的悸动,没空的他用双手环住顗业,尽全心的回应。
热吻中,顗业以光速般的神乎其技和以往一样将司朗该解的、能脱的衣物全解决了,依依不舍的与被他吻的红肿的唇分离。
瞧了眼被吻的晕茫的司朗,往自己舒适的双人床一推就定位,顺于把司朗剩下的衣裤一扔,拉上毯子创造私密空间,目前一切顺利。
深深吸口气,顗业开始舔吻着司朗的颈项,顗业想到吸血鬼,温热的脉动带着微微的体香果然是最好的引诱,连身为人的他都想咬上一口。
司朗轻微的颤着,这个失控的状况和以前的亲亲、搂搂、抱抱……程度差太多了,别说“脑震荡的小鹿”了,心头几乎都要跑出“头破血流的迅猛龙”来。
顗业温暖的掌贴合胸膛,绕圆圈般游移在司朗的胸口,两人转而侧身相对,忍不住激动的双脚互不相让的缠绕摩挲。
顗业靠着司朗逗弄着丹红,司朗的手指穿过顗业的发时抓时放,难受的感觉让司朗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细的哼叫,欲拒还迎。
兴奋如火如荼的焚着,很忙的顗业自嘲起自己竟如十八九岁般冲动的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