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的脸唰的红了。
然後又黑了,接著忽然发青,随即乌黑,最後——终於回归原本的脸色,只不过这恢复了“平常”的脸色——看上去很——
诡异——
死死盯著一头白发的老医生半晌,GIN一言不发。就在可怜的约翰医生被盯得浑身发毛的时候,忽然听到闷闷的声音:
“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虽然莫名其妙,但服务卡洛尔家几十年的约翰医生深明族长命令不可违背的真理,同情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年轻人,这麽严重的发烧族长居然不肯让自己为他送药,真是——他怎麽惹到组长了?不敢多想,约翰医生鞠了躬,提著药箱准备告退,忽然——
“把那……药……药拴……留下,再留点口服药物你就可以退下了。”不看自己一眼,别过脸径自坐在床边的族长看上去——
摸不清他在想什麽。
不过这也不是自己可以摸清的范畴。
“是。”从药箱里把族长吩咐的东西准备齐全,小心放置到中央的桌几上,约翰医生小心翼翼的告退。
听到关门声,GIN这才回头起身,踱到桌上拿起那——药——药拴,看著那暧昧的形状,又看了看使用说明,当看到那方便塞药而特别备有的一次性手套时,GIN的脸顿时火燎。
缓缓看了眼床上失去温暖源又开始睡得不安分不停翻身最终趴卧下的的男人隐约露出的通红的脸,GIN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药,慢慢走到床边,揭开被子。
由於男人的睡姿,到省了自己给他翻身。看著被子下面那被撕裂的裙子下挺翘的的男人的臀部,脸一红,不假思索,GIN修长的手掌伸下去——
毅然决然的——
拉开了齐大哥身上最後的遮掩。
看著手里一小片布料,GIN脸色发青的的把东西甩出去。
什麽恶趣味?!
不过,红色的莱卡布料轻轻掩映住重点部位的景色,很诱人——GIN闭上眼甩甩头,努力把自己脑中可怕的想法甩出去。
睁开眼睛,男人光溜溜的小屁股,滑滑的,很好摸的样子,忍不住GIN的手指轻轻摸了上去——
不同於女人滑腻的身子,男人的身体精干充满了力量的鼓动,肌理平滑又恰到好处;不同於女人温良的肤触,男人的肌肤高温几欲灼人手——
等等!高温?
这才想到自己扒掉对方内裤的目的是给高烧的对方塞退烧拴,拿著药剂的手有些颤,可这并不妨碍少年戴上手套持起栓剂——
那个——汗——塞进去就好了吧?
反正他那里又不是没碰过?如此说服著自己,GIN二话不说便将那药栓朝著“目标”塞了进去。
SHIT!男人的洞有够紧!妈的!上次进去的那麽顺利,这次怎麽?!
看著齐乐梦中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GIN一时竟不敢再动——
都怪这药不好!怎麽也不做得滑一点,有棱有角的这不是活让人遭罪麽?——等等!冷不防忽然想到——
看看说明——忘了拆包装了……
匆忙拆下包装,拿著滑不溜手的栓剂,终於可以、可以进去了!总觉得对著男人屁股脸红的自己哪里不正常,为了尽快摆脱这种状况,GIN觉得把这件事速战速决。
为了这次可以顺利进去,GIN在齐乐肚子下面塞了个枕头把臀部托高,然後分开齐乐两条腿放在自己身侧,自己则跪坐在齐乐两腿中央,小心翼翼的——盯著他的屁股——後面的洞——
上次没仔细看,原来男人的这里——长这样子——
前面毛很多後面却很少,几缕疏松的毛害羞得想要掩盖中间的花朵,却欲盖弥彰的感觉。齐乐身上是健康的小麦色,这边的颜色却淡,菊穴也居然有些粉意,淡淡的褶皱,密封的紧密,却妖冶的诱人进入——
轻轻的把臀瓣分开的更大些,GIN小心翼翼抚上了那害羞的小菊花——
果然够紧!感叹的抽气,没有经过润泽的菊穴干燥,紧热,对GIN小心的探索满是抗拒,却不幸的激发了GIN少年气傲的征服欲——
不让我进,我偏要进去!露出一抹冷笑,GIN决定和它对上了~
专心致志和齐乐後面的“妹妹”作斗争的GIN直到把整根食指塞进去後才忽然发现:
啊!忘了塞药了!
这才发现放在自己戴手套的手里的药拴早就悲哀的——化了——而且——
看了看自己戴著手套的右手,又看看自己没戴手套塞在昏迷中的男人屁股里的左手——
别过脸,GIN讷讷的摘掉了手套顺便扔掉上面融化的药水,重新套上手套剥好药拴,回过头,遗憾的看到又径自和的严丝合缝的“菊花”。
“早知道找个东西塞住不让它合上,又要重来了——”嘴里说著麻烦,脸上却一副偷到鱼的馋猫样,嘿嘿!可以再弄一次——
有了上次的经验,药剂很快就进去了,感慨自己学习能力的同时,又觉得有些遗憾。
偷偷看一眼屁股里被自己塞进东西却睡的兀自安稳的齐乐,又看看跟塞药之前没什麽变化的後穴,二话不说GIN拿出新的药拴继续塞进去——
这是为了让他快点退烧。安慰著自己,GIN毫不犹豫的剪开第3枚药拴,然後,第4枚……
被塞了过多药剂的齐大哥终於有点反应了,这个反应便是——
不舒服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PP,齐乐的手摸上自己那里的时候,GIN忽然发现自己下面的弟弟——抬头了……
***
照照镜子,嘿嘿~~本少爷还是穿著裤子帅!
不知为何,今天早上自己一身臭汗醒过来的时候:GIN冷冷往自己身上丢了套男装,说是自己以後不用穿那裙子了。虽然莫名其妙,不过,是好事!
满意地看著镜子里穿著黑色西装制服的自己,轻扬嘴角,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
露出6颗牙齿的笑容——OK!合格!
拎起水桶,正准备前往下一个需要擦拭的地点的时候,忽然——
张大嘴巴,看著自己刚才照过的镜子,居然像门一样被推开了!
“照够了没有?”
金发少年少年不悦的脸露出来,齐乐这才知道,这落地镜子从外面看是普通镜子,从里面看,则是普通透明玻璃,也就是说——
自己刚才的蠢样,全被看光光了!
而且是被自己在这里最该注意的人看光光了!
“发什麽呆?真是的!一会儿发花痴一会儿又发呆!”少年板著脸,明明是一副不悦的表情,可齐乐嘴角弯起一抹坏坏的微笑,嘿嘿~~~~
“对了,我终於可以开始穿男装,正要谢谢少爷呢。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无以回报,只好……”
看著一脸“娇羞”表情的齐乐,一时之间,GIN有种不祥的预感。正要往後退,却——
下一秒,四顾无人齐乐坏坏笑著,伸出双臂撑在少年身後的镜子上——
“我——”
耳边灼热的是男人口中淡淡的薄荷味道,齐乐低笑的声音声音很轻,此刻却像敲在耳旁,说不出的暧昧。蓝眸一沈,随即,GIN的脸也沉淀了下去——
“喂!这里……”少年冷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迫因为要躲避齐乐恐怖的逼过来嘟起的朱“猪”唇而中断,然後……
“这麽冷漠,真伤心!嘿嘿,你以为我要亲你啊?!放心,我才不亲男孩子呢!”齐乐忽然把脸冲向GIN灿烂的笑了,露出自己的招牌小白牙,这一笑——
GIN不自在的想别过头,却——眼睛转不开——
“我试试看,看你还发不发烧。”男人额头轻轻抵上自己的,薄薄的薄荷味道还有男人喜欢的的淡淡香水味道,和那时候——一样的味道——
GIN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男人由於高热出汗而更加浓烈的味道,况且这种姿势,不习惯和人如此亲近的少年虽然脸上没有显露出慌张,可身子却使劲向後退去,等到身後靠著的墙壁一颤这才想起——
不好!
当一声——
以中心为轴设计的镜门被两人的重量压得终於转动了起来,结果就是——
地上叠罗汉的两个人。
钝痛——背上的和——嘴巴上的,SHIT!好像磕到嘴巴了!GIN勉力睁开眼,忽然感到唇上咸咸的温热——
想也不想,伸出粉舌添了上去,却被那迅速躲回去的滑腻感觉吓了一跳,那是——
眼睛终於完全分开,看到趴在自己身上面色通红的齐乐,进一步缩小焦距——目光牢牢锁住齐大哥的——
唇——
破了的唇。
“你~~~”这家夥红著脸的样子让人觉得可笑,更让人觉得可爱。
“我刚才就是想和你说这门的事啊~”耸耸肩,反正地毯够厚,摔上来不怎麽疼,而且就算疼,自己的身子在长年的训练之下,也不会觉得。倒是自己身上这家夥——
“你这家夥真够肥的!压死我了。”GIN眯了眯眼,看看忽然脸色大变的齐乐。
“喂!小鬼!我这哪叫肥?!摸摸老子身上!这叫肌肉!肌肉懂不懂?!”事关自己的名誉问题,想也不想,齐乐拉起GIN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
略显冰凉的纤细手指随即自在的游弋起来,那种摸法,几近色情的摸法,齐乐这才觉得——好像那里不对?
“嗯,你身材不错。”少年的手指顺著瘦削的腰线往下摸去,遗憾的发现有了腰带的阻拦再进一步很困难,笑了笑,“有点後悔让你穿回裤子,真不——方便呢!”
向下不成,便朝上发展,说著,轻轻拉下齐乐的头,在那受伤的唇上轻轻舔了舔。
醍醐灌顶!齐大哥仿佛这才发现被吃了豆腐,弹簧一样跳起来,红著脸,飞一样跑了。
看著齐乐逃跑之余仍不忘替上水桶的狼狈样子,GIN笑了,很大声。
“怎麽了,这麽开心?”身後忽然传来的女声——布朗小姐。
抬头看了看她,GIN优雅的站起来,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然的布朗小姐。
“你什麽时候来的?”淡淡询问的口气。
“刚到,少爷您——”
摆摆手,GIN眯著猫眼,心想——
那家夥,逃的还真是时候!
回过身来,对著布朗小姐——
“您来的也真是时候。”轻轻脱下外套——
“外套脏了,请帮我送洗,谢谢。”
少年天真而优雅的笑。
第五章
“喂!你最近怎麽惹GIN了?盯你盯得这麽紧。”细长的女士香烟,轻轻撩过齐乐的鼻子。
皱皱眉,就著安蒂涂著血红甲油的白皙手掌上纤巧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看著淡淡的蓝烟,齐乐抓抓头。
妈的!你问老子!老子就是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才苦恼的!
自从获准可以穿西服裤子以後,GIN那家夥居然采取了紧迫盯人战术,每天蛇一样的充满观察意味的视线湿滑的腻在身上,饶是齐乐这样比例的神经也心惊胆战。
该不会是发现什麽了吧?心里想著,忍不住,又就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安蒂的手吸了口烟。妈的!居然连老子吸烟的自由都剥夺了。没有烟抽的齐乐委屈的吸著女人喜欢的细长的香烟。
“你呀!”轻轻把齐乐的头靠在自己胸前,安蒂浅浅笑了,忽然,猛的拉齐齐乐的头,抬起他的下巴——
红唇重重印上去!
“事情要是坏到你手里,哼哼!我就——”夹著香烟的玉手轻轻的抚上齐乐的裤裆,用力——
齐乐微笑的脸上——瞬间——不明显的一滴冷汗——
“嘿嘿!哪会呢?”
忽然唇间的火热顿时消失,顺著起身的安蒂的视线望去——
门口百合般圣洁的少年微微笑著。
“陪我出去——”
安蒂耸耸肩,笑笑把齐乐推了出去。
“喂!”齐乐看看微笑的少年,忽然身上一阵寒意,不太甘愿,“又没指名道姓……”
GIN脸上虽微笑却进不到眼里,被那宛如无机晶体的眸子静静凝视了一会儿,齐乐叹口气,乖乖认栽。
“少爷您去哪儿?”无奈的跟在少年後面,临走前,看到门里安蒂用夹著烟的手轻轻飞了个香吻给自己。
可GIN不回头,旁边保镖状的人更是一幅无可奉告的雕像表情,讷讷的,齐乐只好加快步子跟著。
***
旷阔的场地,齐全的器械,远处崭新的靶子,这是一个射击场。
不愧是卡洛尔的私人打靶场,军火商的私人练习场所果然不同凡响。仔细打量著装备精良到每一个细节的练习场,不禁感叹。
这要花多少钱啊——
“我今天忽然很想打几发。”少年微笑的言语打断了齐乐的思路,轻轻一扬手,马上有保镖用托盘恭敬递上2把枪。
轻轻抓起一把向齐乐扔去,齐乐慌不然接住了,仍是一副不明所以状。
“你陪我打。”说著不等齐乐回答,少年径自戴上耳护,随即络绎不绝的射击的声音便传过来。
GIN没有用消音器,虽然唇边淡淡笑容,可似乎他心情不好。小心翼翼为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戴上耳护,齐乐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枪。
意大利是世界上第一支手枪的发源地。意大利人在制造手枪方面拥有丰富的经验和先进的制造技术,在当代意大利手枪制造商中,波莱塔公司是最具代表性的,该公司靠伯莱塔手枪杨名於世。它生产的多种手枪在历史上多次被意大利军队列为正式装备,同时也被世界上许多国家采用,其中M92F在美军近十年手枪选型中击败众多对手,被正式选为美军西一代军用手枪,有“天下第一枪”的美名。
现在齐乐手里的,便是一把意大利伯莱达M92F型手枪,非常精干的设计。
口径:9mm,全长:216mm, 重量:965g,弹容:15发
一连串关於这把枪的资料浮上脑海,自己对这种枪很熟悉,因为,她也喜欢用这种枪。
“你对枪械很熟悉。”抬起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枪声已然停止,听著GIN的问话,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小声说出来了。GIN持著枪闲适的站在自己面前,身上淡淡的硝烟味道,忽然发现——
不愧是姐弟,其实长得还是很像的,不过以前怎麽没有发觉到?
“你姐姐用的也是这麽一把枪。”喃喃的,齐乐讷讷地说,却发现少年原本挂在脸上的淡淡笑容忽然不见了。
“我们家的孩子历来的练习枪械就是这家公司的,以後成为趁手的枪械并不难。”GIN淡淡地说,静静转过身去,轻轻举起枪,遥遥瞄准靶心。
“还有,我喜欢把关系分得清清楚楚,安蒂只是我的堂姐,我没有亲姐。以後说话时候给我分清楚。”後面的话虽然仍是淡淡的,却毫不掩饰的威胁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