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别开头躲避耳根湿热得难受的感觉,掌上稍稍凝力,推开了那个越来越过分的人,正欲反驳,却冷不防被另一只顺着腰侧攀爬而下的手抓住了脚踝,大惊失色之下一句话哽在了喉中,手臂力道一送,整个人已被压在了榻上。
“怎么,这样子就恼了?谁让你刚才说了那种劳什子的天杀鬼话来气白爷爷?如今我也要把你这笨猫气回来才甘心!”白玉堂边说边把手中刚刚剥下的靴子丢到床下,趁势顺着裤管探入,掌心贴上小腿温热的肌肤才发现那猫已经吓得连寒毛都倒竖了起来,脸上的火势直蔓延到被他扯散的襟口。
“你想干什么?”展昭狐疑又警惕地直盯着白玉堂,只觉得他话里有话,半真半假,却又不知他究竟意欲何为。
“我想……”白玉堂嘿嘿一笑,手指勾起在瘦长结实的小腿肚上一搔,凑到了那猫耳边一阵低语。
“白玉堂!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白玉堂吃痛地闷哼一声,反手抓握住他的猫爪啃下去,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才满意地松了口,面色以沉道:“我才说一句话就是过分,你那堆能把死人气活的倒是甜言蜜语了?”
展昭动了动唇,还是决定不要在这个时候与白玉堂争那口舌之利。眼前白老鼠摆出一张横眉立目的凶脸,俊美的面孔冷得吓人,分明是余怒未消,打定了主意要戏弄他报仇;此刻若是说多了,只怕会惹得他更加嚣张。
“答不出来了?这次你还敢说是白爷爷不讲理么?”
白玉堂皱起鼻梁哼了一声,得意地俯下头去贴了展昭的唇,狡猾的舌尖肆无忌惮地挤入了他的口中,抵住柔软的舌根轻轻蠕动,引诱着他慢慢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回应他的吻——